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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他们命大,若不发生坠车爆炸,真把那旅行袋携回,此刻他们所有的人,恐怕早已被炸得粉身碎骨了。
程鹏愈想愈气,立即打电话去仓库。偏偏“矮怪”不在,接听电话的是石亦虎,他不能当家也作不了主。
盛怒之下,他在电话中指出对方的阴谋毒计,表示绝不再与虎谋皮,决心另找买主。
狠话是打出去了,可是,另找的买主又是谁呢?
打过电话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他和杜刚仍然未能商量出个结果。
把那五女两男交给警方,这是绝不可能的。那样一来,虽然报复了“矮怪”的背信,出了口气,却对他们毫无实惠可言。
他们的目的不是出气,而是趁机捞一大票!
如果跟那两个蝙蝠女打交道,又怕捞不到油水,同时很难跟她们取得联系。
正在骑虎难下,又无所适从之际,突然一名大汉来传话,萧鸿逵要立刻见他们两个人。
狼狈为奸的程鹏和杜刚,不禁暗吃一惊。
“舅舅找我们干嘛?”杜刚有些作贼心虚。
大汉摇摇头:“不知道……”
“也许找我们去,是商量如何讨回公道吧!”程鹏只往好处想。
杜刚强自一笑:“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啊!”
这话不假,既然萧鸿逵召见,他们就非去不可。
无可奈何之下,他们只好硬着头皮,随着那大汉去见萧鸿逵。
一进客厅,便见萧鸿逵从沙发上霍地跳起,怒形于色喝问:“你们这两个狼狈为奸的东西,是不是不想让我在此地混了?”
“舅舅,怎么啦?”杜刚索性装糊涂。
萧鸿逵怒哼一声,指着噤若寒蝉的程鹏:“你说!你们两个瞒着我,私下干了什么好事?”
“我,我们没干什么呀!……”程鹏赖得一干二净。
萧鸿逵怒不可遏,上前就是狠狠一耳光:“说实话,不然我就宰了你!”
程鹏被掴得一个踉跄,仍然矢口否认:“老板,我们真的没干什么啊!……”
萧鸿逵的手又一举,吓得程鹏连连后退。
“舅舅,”杜刚忙不迭上前劝阻:“究竟出了什么事,惹您发这么大的火?”
萧鸿逵怒哼一声,铁青着脸说:“你也不是个东西!”
杜刚急陪笑脸,心里却在打鼓。
萧鸿逵怒斥说:“你们竟敢瞒着我,在外面惹是生非。惹别人倒也罢了,偏偏去惹‘蝙蝠七女’我看你们是胆子生毛啦!”
此言一出,二人更是暗自一惊,不禁相顾愕然。
“舅舅,”杜刚强自镇定说:“您听谁说,我们惹了那几个女人?”
萧鸿逵沉声说:“她们刚才来过电话!”
“哦?”杜刚更吃了一惊:“她们说什么?”
“那个女人说,她们之中有五个人落在我手里,要我立刻放人,否则……”
“她简直胡说八道嘛!”
“我当时也莫明其妙,来不及详问,她已经挂断电话。不过我再一想,她绝不会无缘无故打这个电话,一定是你们瞒着我干的!”
程鹏未及否认,杜刚已抢着说:“舅舅,我们能有这么大的神通吗?”
萧鸿逵被问得一怔。
程鹏趁机说:“老板,如果‘蝙蝠七女’中,真有五个落在我们手里,那我们还怕她们什么?”
萧鸿逵又是一怔。
杜刚也把握机会,帮腔说:“舅舅,要是我们真能把‘蝙蝠七女’一网打尽,那可真露脸!今后谁敢不听我们的?”
他们一拉一唱,听得萧鸿逵霍然心动。
“你们说实话!真有这回事?”
杜刚得意地说:“舅舅,信不信由你,我们抓住了她们之中的五个!”
“哦?”萧鸿逵惊喜交加,几乎不敢相信。
程鹏见时机已成熟,于是把全部经过,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
萧鸿逵听毕,足足沉思了大约一分钟之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程鹏和杜刚看在眼里,心里七上八落,不知是福是祸。
突然,萧鸿逵一阵狂笑,吓得他们胆战心惊!
“哈哈……”萧鸿逵得意忘形地说:“你们干得好!干得好!这样一来,让那些娘们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惹的啊!”
程鹏和杜刚这才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老板,”程鹏趁机巴结说:“我就是为了昨夜的事,不服这口气,才瞒着您去跟杜少爷商量后决定……”
杜刚接口说:“舅舅,我们绝不能被她们看扁了,这回不但要还以颜色,而且还可以好好捞上一票呢!”
萧鸿逵不愧是老江湖,他沉思之下,忽有所悟地说:“我有点怀疑,对方如果只是为了绑架胡永昌的儿子,何必劳师动众,来了那么多人,似乎太小题大做了吧!”
杜刚肯定地说:“那两个家伙清醒后,是被我们用刑逼出来的,绝不敢撒谎!”
程鹏补充说:“老板,昨晚胡永昌去找您,不是急于打听‘蝙蝠七女’的行踪吗?当时他那么着急,一定以为儿子被那些娘儿们绑架去了,没想到是另一帮人干的!”
萧鸿逵对这判断,未置可否,郑重说:“胡永昌的儿子,在他们手里是可能的。不过,我仍然觉得其中另有文章,否则干这种绑票的勾当,根本犯不着杀鸡用牛刀的!”
“舅舅的意思?……”杜刚引起了好奇。
萧鸿逵正色说:“这个先别管它了,那五个女人呢?”
“在我那里!”杜刚回答。
“好!我去看看,她们究竟是怎样个三头六臂的人物!”
杜刚的住宅,就在萧鸿逵附近,距离不到两百公尺。
他至今仍是孤家寡人,过着无拘无束的单身汉生活。
一个人,怎会住如此大的巨宅?
其实原来这屋子不是他的,而是属于一个姓常的富商。
这位老兄年已半百,妻贤子孝,事业又一帆风顺,原是个很幸福美满的家庭。偏偏他嗜赌如命,且自认为赌技精湛,逢赌必赢,自诩为“常胜将军”。
不料被窥觑已久的杜刚,暗中勾结赌场郎中,设下圈套,诱使这位“常胜将军”参加豪赌。
结果“常胜将军”,屡战皆北,愈陷愈深,终至家破人亡。常姓商人自缢身死,他太太为了偿还丈夫生前赌债,被迫将巨宅产权抵押给杜刚。
由于“常胜将军”在宅内横死,巨宅一直无人问津,杜刚索性自己住了进去。
如此一来,巨宅便成了他那批酒肉朋友,经常聚赌和为非作歹的地方。
这时,地下室的厚重铁门上,加上一把大锁。
门外加派四名大汉把守,严密戒备着。
杜刚领着萧鸿逵到来,程鹏紧随在后。
四名大汉执礼甚恭,退让开一旁,由杜刚从身上掏出钥匙开锁。
推开门,杜刚让萧鸿逵先进入地下室。
地下室的灯全部亮着,这地方只有几处通风气窗,即是大白天里,不开灯就陷于一片黑暗。
萧鸿逵首先发现的,是两个遍体鳞伤的大汉被捆着,置于进门右边的地上,发出轻微呻吟,却不见那五个女郎。
“人呢?”他问跟在身旁的杜刚。
杜刚笑着指向一堆大木箱:“在那后面!”
萧鸿逵走过去,向木箱堆后一看,不由地怔住了。
木箱堆后,地上铺着旧毛毡,而上面五个女郎躺成一排,手脚均被捆住,竟然全身一丝不挂!
这真是个令人动心的画面,五个昏迷不醒的女郎,全部赤裸,看得萧鸿逵目瞪口呆,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杜刚却得意地笑着:“这是为了以防万一,她们个个身怀绝技,如果突然清醒过来,绳子不一定能捆得住她们。所以我想出这个绝招,就算她们醒来能挣开绳子,光着身子也逃不出去啊!”
“妙!妙!”萧鸿逵这才敞声大笑起来。
“舅舅,”杜刚请示说:“您看如何处置她们?”
萧鸿逵沉思不语,以贪婪的眼光,注视着地上五个赤裸的女郎。
这家伙本来就是个好色之徒,眼前这五个女郎,不但年轻漂亮,又是闻名东南亚的“蝙蝠七女”。平时要想一睹庐山真面目都不容易,现在一丝不挂地任他欣赏,他岂能错过这大饱眼福的机会。
五个女郎的身材,个个婀娜多姿,其中尤以“波霸”林裘丽的丰满性感,更是惹火,令人垂涎欲滴!
萧鸿逵突然侧转头,轻声问杜刚:“你有没有动过她们?”
“没有!绝对没有!”杜刚矢口否认:“她们像死的一样,有什么意思嘛!”
萧鸿逵没有追问下去,把眉一皱说:“奇怪,她们怎么昏迷了这么久,居然还没有醒过来?”
程鹏上前说:“如果不是她们昏迷不醒,恐怕就不容易落在我们手里了。”
萧鸿逵微微点头,又说:“门口那两个家伙,不也是跟她们一样被弄来的,他们怎么清醒过来了呢?”
“是这样的,”程鹏回答:“据他们说,他们是中了‘蝙蝠七女’的麻醉枪,而这五个妞儿,却是中了他们的什么神经瓦斯!”
“哦?神经瓦斯?”萧鸿逵对这句词很陌生。
程鹏补充说:“他们说,中了神经瓦斯,要四十八小时后才会清醒。”
“唔……”萧鸿逵沉思之下,灵机一动,吩咐说:“这里多派些人手,严加防守。我得赶快回去啦,另外两个人一定会找上门去的!”
程鹏急问:“老板,您那边要不要派些人手?”
“不必要,我自有办法对付她们!哈哈……”
萧鸿逵似乎胸有成竹,得意忘形地狂笑起来。
十、出奇制胜
一辆豪华轿车,停在了萧公馆大门口。
车门开处,走出位雍容华贵的少妇。
她穿一身袒胸露背的银灰色礼服,肩披白色三角缎巾,手提一只“○○七”型男用手提箱。
守在门口的几名大汉,已奉萧鸿逵指示,毫无阻拦地让她进去。
萧鸿逵早已等在客厅里,好整以暇地吸着烟,啜着法国名酒,身旁只有两个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