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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了腿,迎接更深刻的缠绵。在情乱情迷之中,我听见阿朗带着恭敬的语气说着:“您是主人,由您主动,您应该在上面。”接着他居然扶我坐起身,自己躺了下去,还把KY塞到我手里。
当主人,好可怜。连润滑剂都要自己涂,以前都是阿朗替我服务的!我看着他高高翘起的分身,心想坐上去必然是一番折腾,正犹豫不决。阿朗开始催促,他学着我当奴隶的口吻说:“主人,我要。”我被迫赶鸭子上架,哀怨地涂了润滑剂,咬着牙坐了上去。我第一次领略从下方被贯穿的感觉,疼得冷汗直冒。阿朗则一板一眼扮演起技术指导:
“主人,请您上下摆动您的屁股。”
“主人,请您别忘记扭动您的腰。”
“主人,请您扭腰时要打圈,这样才能搜寻到您的敏感点。”
肉都在钻板上了,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瞧奴隶阿朗在下面舒舒服服地享受,我这个作主人的却在上面忙得昏天暗地,这世界还有公平正义吗?
“啊……”突然摩擦到身体的某一处,我突然全身颤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我有了She精的感觉,阿朗却眼明手快用右手抓住我那里。
“主人,恭喜您找到了敏感点。您应该努力刺激它,会很舒服的。”
我终于提起勇气拒绝他:“不要了,我累了,让我射。”
“主人累了吗?那请让奴隶服务您吧!”阿朗在我身下蛮横地动了起来。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骑虎难下。
我承受着摩擦G点的快感和不得喷发的痛苦,意识飘飘渺渺,只能随着阿朗的撞击摆动身体和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听阿朗说着:“主人,您的样子好浪啊。”
身心的刺激让我崩溃,我哭叫着:“当主人不好玩!我不要当主人!”
阿朗冷冷拋来一句:“我说了今天你当主人,你就得当主人。”
我抽抽噎噎地求他:“我可不可以不要当主人?主人,您当就好。”
阿朗似乎不想理会我,自顾说他自己的:“主人,您夹得我好紧啊!是不是希望我再用力一点?”
更猛烈的一波撞击来临,我大叫:“我求求您!我求求您!让我做您的奴隶…做您的奴隶…”
“好。”阿朗停下了动作,缓缓松开右手,“看你似乎很不乐意当高贵的主人,那你还是做下贱的奴隶好了。”
我对他点点头,偷偷摸摸我的命根子,好疼。
“奴隶要有奴隶的样子,摆好你应有的姿势。”
为什么我学不来他的气势?
上天不仁。
我一边自怨自艾,一边趴跪在床上。阿朗还没完事,我知道还要折腾一阵子,不过能趴着就舒服多了。
阿朗一把扯起我的头发,“主人问你,家里什么时候有按摩棒的?你买来自蔚的吗?”
“回主人话,不是。”
“那买来做什么的?”
“………”我哪有胆子说。
一巴掌砸了下来 “越来越没规矩,主人问你话敢不回答?”
我想阿朗早知道原因,他只是想让我自己说出来,然后让我死的心服口服。
没想到阿朗今天居然这么好心放过我,他问了下一个问题:“去哪学的坏招?”
“sm的bbs站。”
“你啊!欠调教,欲求不满,整天就爱胡思乱想。”他一边数落我,一边调整我的姿势,“再让我知道你去逛那种网页,我一定好好收拾你。”
他突然一个挺身,将分身刺入我身体里,我没有防备,吃痛地大叫一声。屁股马上挨了一下。
“不准叫!再让我听到你发出声音,看我怎么修理你。”
我今天又哭又闹,又打他又骂他,让他的生活品质大为下降,他当然很火,我赶快咬住我的手指。
结果整只手被拉过去,按在背上。
“我的东西,你也敢咬?看来真的是欠教训…”
我连忙解释:“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怕发出声音吵到您。”
“是吗?”两样东西丢到我面前,按摩棒和我的内裤。“选一个把嘴塞起来吧!”
能不能都不要啊?我回头看着阿朗,迟疑片刻。
“不能决定是吗?那主人帮你选…”我看他像是要拿起按摩棒,我赶快把内裤塞进嘴里。
听见他笑了一声,就开始不客气地在我身体里抽插,左手被按在背上,我根本动弹不得,只能默默承受他的强取豪夺。心里想着:他虐我总比我虐他来的快活。
等阿朗把我做趴了,他终于舍得射了出来,软绵绵地倒在我的身边。他把我扯到他怀里,抽出我嘴里的内裤,亲亲我的睫毛和嘴唇,爱怜地说:“多可怜的小奴隶,让主人疼疼你。”
虽然身体很疲累,但我心情觉得很轻松。本来应该是我虐阿朗,后来变成抗衡游戏,而我也的的确确败阵了。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我更明白阿朗,也更喜欢他。
他答应我的,他一定做到;他处罚我,一定是我做错;他的气质,他的手段……
我都喜欢。
隔天。
我敲打着牛排,阿朗在旁边洗着菜叶。
阿朗欲言又止地看着我,我忽略他,我不想接受事实。
但是像阿朗那种很认真的人,是不可能不做事后检讨的,我一定会被嫌得体无完肤。
他还是开口了:“皓皓……”
我继续打着牛排:“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阿朗正经八百地说:“以后我们玩sm时你乖乖当m好不好?你……真的没有当s的潜质。不论是节奏、气氛都掌握的不好,气势根本就出不来,虚有主人的架子……我是真的看不下去才接起来玩的!我不是故意说话不算话……你那种捆绑方法不牢靠,也很费时…还有……”
我突然用力槌牛肉,“够了喔。”
火大,真的有这么差吗?
阿朗很识相地闭嘴,把我打好的牛肉放到大盘子浇上腌料,然后安静地切菜叶。
我一声不吭煮着虾子。厨房里只有滚水声和很压抑的切菜声。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
我随便找句话讲:“红起司快吃完了…”
他马上讨好地接上话:“那我去法国会记得买回来。”
“什么时候又要去出差啊?”我问。
“下下星期一,这次要去法国和荷兰两个地方,会去比较久,去二十五天。”阿朗过来抱抱我,“有没有想要什么,我给你带回来?我出完差有整整一个月的假,你不也攒了不少假,我们可以去旅行……”
旅行啊!去哪好呢?
法国和荷兰有什么值得带的呢?我拼命想。
“虽然现在说还太早,可是我就是担心你。我出差去,你无聊就和同事去打球、爬山,做一些有益身心的户外活动,晒黑一点没关系,免得别人老是说你像女孩子你又生气。不要好奇心太重,去什么pub夜店,你知道好奇心害死一只猫…”
阿朗平常是个说教魔人,不管我听不听的进去,他还是会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说给我听,完全没有当主人的精简俐落。我现在只想着该教阿朗给我带什么…有什么是新奇好玩的呢?
“你只会做研究,根本不懂人间险恶,不要想着你是是柔道二段合气道三段,就不会出事,凡事是很难预料的……不要为了好玩,就乱尝试……”
“我知道了!”我打断他的话, “给我带大麻。”
5。阿朗不在家
“皓子,这么晚还没走啊?你哥出差了?” 俞又斌问我。
我和阿朗没有公开,没有人知道我们是情侣。我叫程皓,阿朗叫程朗,大家都以为我们是兄弟……这是很大的偏见,谁说同姓氏就一定是兄弟?不过也算是很好的掩护,我们可以光明正大住在一起。
俞又斌是公司老板的儿子,是我们这个研发部门的主管,不过他不用做技术开发,他只管行政。他是很好的人,和我私交也很不错,偶而他会陪我摔几下柔道,不过我看他的身手比较像练自由搏击。
“是啊,他去法国了。”阿朗不肯给我带大麻,我只好催眠我自己他没去荷兰。小气!带回来让我见识一下会怎样?
“一起晚饭吧!”
我一个人在家实在提不起劲做饭,阿斌的提议正合我意,“是的,小老板。”
吃过饭后,阿斌又说:“皓子,你哥管你那么严,今天带你去开开眼界。”
“去哪?去哪?”我兴奋地问他。
“crazy,本城最出名的pub。”
“好啊!好啊!Ben,你真是够朋友。”我笑着拍着他的肩膀。
虽然阿朗交代我要和同事从事有益身心的户外活动,但是通常同事下班后约去夜店才正常行为,现代人压力大嘛~需要抒发抒发。
Pub里的灯光昏暗,气氛慵懒,的确是个纵情声色的好地方。我长的白白净净,一来就引起猎艳熟女的注意,有几位小姐送了酒过来。
Ben 笑着说:“选一个回家暖被窝吧!”
我也笑:“不了,我哥不让我one night stand。”
“都出国了,还管的着你?” Ben揶揄我。
我只是笑着摇摇头。
“那喝酒吧!你这种乖宝宝,这些调酒应该都没喝过。”
我面前的五杯调酒,我都只喝一口尝尝味道。我酒量不好不能多喝,我自己清楚。我不像表面上那么任性。大部分时候,只是希望阿朗多疼我。
“全喝光,我会醉。”
“醉了有什么不好?” 昏暗的灯光下,Ben的眼里有我不明白的东西。
又有酒保送来酒,他尴尬的说:“这是那桌先生送的。”用手指了指某个方向。
Pub那么暗,我哪看得清楚?
Ben却变了脸色,“该走了,明天还要上班。”
我开车回到郊区的家已经十二点多,赶快看看录音机。幸好,阿朗没查勤,不然被他知道我去Pub,他一定又会说教个没完。
我洗完澡出来,听见电铃响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
我对着对讲机问:“谁?”
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程副总在吗?”
阿朗公司的人?阿朗去欧洲开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