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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家是对的,这对经营一点好处都没有,最好的状况是“绿骨头马”的实验室,有性张力,但是没有性生活。
这篇文章写到这儿觉得该收了,但是又找不到舒服的字句,正好“肥肥乐”上了网,跟她聊了几句,说我有writer’s block,不知如何收尾,她说:那你自己有没有办公室绯闻啊?一句话问得我后背发凉,立刻收笔,这话题真不能再往下写了。
三十六、改版iLOOK
这几天忙着ILOOK改版的事情; 博客都顾不得了。后来一想,这不是个网络日记嘛,就忙啥写啥吧。 小雪离开的事情已经在小小的时尚圈里传出五个版本了,第一个是我开了她,她挥泪而去;第二个是她去了《瑞丽》;第三个是她去的《ELLE》,第四个是她自己开公关公司了,第五个是她生孩子去了。 《ELLE》挖她去当主编确有其事;小雪被大刊物挖走是我做了一年的噩梦,至于最后终于发生了,到是一种解脱。
几个月前,我们做了一大圈读者调查,其中一个问题是辨别刊物风格,我们把时尚类女性刊物的内页全贴在一块大板子上面,然后拿胶布把任何有刊物名称的地方遮盖掉,让读者辨认这些文章是那本刊物中的。结果只有《瑞丽》还认得出来,其它的一概张冠李戴,基本上大同小异。我立刻有一种要休克的感觉,人家都是国际大户人家的中国养女,不管怎么样是名牌刊物,我们是本土的,没有国际名牌撑腰,没有海外版大片作门面,如果做不出点风格来,那就死定了。
看了所有调查结果,我对所有时尚类刊物有二大困惑:
(一)、编辑拥有奢侈品的数量和创作能力是不是成正比?
我有一个朋友是法国做马具的,他曾经送我一整套骑马的行头,就连我这模样的,穿上也立刻有了贵族气质,感觉非常好,朋友们也都“woooo”,“ahhhhhhh”一番,夸奖我的行头如何漂亮,到位,我的感觉好极了,直到上了马背。 这马一点不想恭慰我,我一坐上去他就知道我是个非专业,死活不走,冲着马场主人摇头,意思是说这人看上去专业,可是连坐的姿势都不成样子啊!把广告客户和读者比喻成马似乎有点不尊重,但是我真觉得不管我们的模样多么象时尚酷酷人,我们有几斤几两,他们心里很清楚。
(二)、我们是卖纸的吗?
自从开了博客,我更加清楚地认识到网络的厉害,怪不得所有做纸媒体的人都心惊胆颤,从速度、全面性和发行效率上来对比,纸媒体只好甘拜下风。前两天碰到田朔宁,我问他对纸媒体的看法,以为他会说,玩去吧,等有了 3G你们更得去喝西北风,可是他却说,大有可为,因为你们有内容,内容为王嘛。 时尚类刊物现在越来越厚,但是内容却没有什么新鲜的,让我怀疑我们是不是卖纸的。
改版是冒险,但也是机会,做一本有中国态度的时尚类刊物的机会。我;张大川和编辑部的同事们商量了一下,决定把我们改版的体验都放在网上,开一个群博,把我们的想法跟大家说说,希望大家多给我们提意见,参与我们的活动,互动一下,总比在小圈子里自己逗自己玩要好。
三十七、擦边球
我痛恨各种竞赛; 从小我什么都没赢过; 一听比赛我就躲; 如果有破罐破摔比赛我说不定能嬴;小时候四百米我跑了四分钟;走下来的。
所以世界杯我是不会看的; 如果我想看一群失去理智的男女画着鬼脸到处嚷嚷,我可以看恐怖片;要想看肌肉男,有东方卫视的什么〃家有好男儿〃(但是听说这节目里面评出来的男人都比较女;所以可能还不如看白岩松;崔永元什么的);要想半夜不睡觉喝啤酒;我家老头随时愿意; 而且也不用四年才一次。
但是世界杯到处都是;无孔不入; 连我都知道日本人输给澳大利亚人了; 而且输挺惨; 最后被人进了三个球还是几个。我发现日本人有破罐破摔精神;这跟往常我们心目中的暗自较劲的日本人还是挺不一样的; 大概他们也悟出放弃的爽了。
尽管不爱看球也不能不关心世界大事;而球就是世界大事了。有点擦边新闻分享一下; 自二零零二年以来; 性工作者可以合法在德国工作; 在几个球场周围的公寓已经都被当地著名性工作者包下;还装上望远镜; 可以浑身颤抖着;还能看球;牛吧?
三十八、一类节目。二类媒体
最近和做电视的人接触比较多,学了不少东西,其中包括一些专业用语,比如一类节目和二类节目的区别。所谓一类节目就是内容要求比较高,不允许搀杂商家宣传的节目,而二类节目就是在内容里面可以直接收费做点软性宣传的节目。这里面条条框框还不少,比如一类节目里面不能有商家的地址、电话等等。
听上去好像挺有分寸的,挺能想着观众,不是一脚掉钱眼里面出不来,但是仔细琢磨就有点不对头。就比如你要报道一下北京最好的炸酱面小馆,走七八个地方,让一个小主持人来回吃了十几碗面条,让观众看得直流口水,但是死不告诉你这些馆子在什么地方,他就不怕那爱吃面条的把电视机给摔窗户外面去?
同样的题材到了二类节目里就放开了说商家得好话,什么品位、时尚、特色、个性、豪华、高档次等字眼没完没了的来回用,当然少不了在荧幕下面跑一条联络方式,要我是商家非得吓死,从抽水马桶到高级餐厅,形容词都差不多。
其实所有媒体的编辑都有这毛病,没一个例外的,包括我们自己。一说要提供一点消费信息,编辑都咧嘴,好像有多少好的创作立刻就要被商业取缔了。法国的香奈儿品牌花了几千万美金,请尼可·基德曼和电影《红磨坊》德导演一起拍摄了一个广告片,有好多拍摄的片花提供给媒体,有个很牛的编辑说,除非基德曼亲自出马接受采访,一概不予报道,其原因是他们是做一类节目的,而这种东西属于二类。我看过一些片花,跟好莱坞大片一样讲究,和那种几万人民币一集攒出来的时尚类节目的确不一样,我相信中国的观众如果看了还是会觉的挺养眼、挺好看的。
我想好的内容,特别是消费信息,在于其客观性,说实在的,只要收钱说好话的内容都是不客观的,而只要信息是实事求是,多点实用的内容也没有任何损伤。如果我们不是把自己特别当根葱,而是想想老百姓想看什么可能就没什么必要分什么一类、二类了,我觉得做媒体的人如果是二类的,节目就是特类的也好不到那去。
三十九、斗在798
我在798工厂里面,从去年春天那会儿开始,我们厂门口多了块牌子,上面规定出租车不许进厂区。门口还加了一根木头杠子,看门的小警卫也跟吃了枪药一样,突然变得特别凶了。记得一次天还冷的时候我晚上回家,脚上蹬着一双高跟鞋,想蒙混过关,出租车到了门口我笑眯眯地对警卫说:“我住里面,让我进去吧。”
“出租车不让进!”
“天那么冷,让进去吧。”我说。
“出租车不让进!牌子上写着呢!”
“我刚从机场回来,”我撒谎道,“后面有行李。”
小警卫看了我一眼,然后冲着司机说:“开后备箱!”
我急了,我的谎言马上要露馅了,我变得恼羞成怒,开始和小警卫吼:“我住在这里面,你凭什么跟我们找麻烦?”
小警卫很奇怪地看着我:“你跟我问什么,找物业去!”
就这么着,我在今年最冷的晚上被门口的小警卫戳穿谎言,一瘸一拐地从厂门口走了半站地,到家我就发誓要搬走,住一个正常的公寓。
我不用问物业,我知道为什么我们厂区不让进出租车,这是房东和艺术家较劲的结果。刚开始,这儿的物业跟搬进来的艺术家挺好的,第一次较劲是非典的时候,艺术家做了一次活动,大海报贴得到处都是,标题是“重建798”。据说厂方看见这标题就不干了,认为这些艺术家没权利这么说,798是他们的,没人委托这些房客重建,厂方认为这个地方应该叫“大山子艺术区”。当时我觉得这矛盾挺逗的,艺术家非要用老的工厂番号来表达他们的创新,而工厂非要用“艺术”二字说明这快地方的新生。
从那以后双方就开始来劲了,原来工厂对厂区的“艺术”规划没有了,厂房开始放话要把798拆了盖楼,艺术家马上发动了媒体,做了很多宣传,据说还有市里的大领导私访过。从那以后工厂就不再往外租房子了,至少不租给艺术家了。798做了大山子艺术节,工厂说艺术家未办艺术节所需要的批文,所以不能办艺术节,只能在他们现有的空间办展览,同时,在门口支起了“出租车不许入内”大牌子。这招够狠的,至少对798里面的很多餐厅是重大打击,本来人气就不是特别旺,谁会愿意跑大山子,再走半站地去吃顿饭。艺术家也够厉害,把什么外国使节都请过来了,去年秋天法国文化部长来过,后来德国总理来参加一个画展的开幕式。
双方来回过招几次了,到现在没有结果,也没有意思坐下来好好谈谈,似乎这种僵持的状况大家已经接受。甚至我觉得双方都很有点与人奋斗,其乐无穷的感觉。我只能无可奈何地把高跟鞋收起来,对警卫的谎言敛起来,俩条腿走起来。
四十、关于创意园区的采访回答
Question 1: 今年的4月29日大山子国际艺术节开幕, 798艺术区已经被纳入北京的创意产业园中。作为一个以自发聚集形成的创意园区,您觉得798的优势在哪里?
My Answer: 798的优势在于它是从事创作产业的人自由结合形成的,不是规划出来的。不知道这是不是能维持。好像大家对规划798越来越感兴趣。
Question 2: 798这样的地方被政府纳入创业产业园当中,您觉得对于身处其中的艺术家来说,会不会受到影响?更多地给他们带来的是创作上的便利还是使创作趋于功利化?
My Answer: 政府对所谓“创意产业园”有说法,但是没有具体政策,比如政府将采取哪些措施扶植创意产业,是减免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