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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结…
☆、第7章 谋杀亲夫吗?
樊城被攻下后,云洛逸川站在城楼的上方静候着拉祜的士兵火速的返回。
因为跑走报信的那个人不过是他有意放出去的。
白眉远远的望去看见的不仅是拉祜落荒而逃的士兵,还有云汉的兵马:“皇上,夏将军带兵追出来了。”
云洛逸川拿过白眉手里的远镜举了起来,正见人海里的夏未央掠过之处无一敌军胆敢近她之身,见她的拉祜士兵都避之不及。
他冷冽的唇边有得意的笑:“这倒像是她做事的风格。”
言语落下,云洛逸川轻盈的身影犹如一片落叶向樊城一跃而下,踩着众人的头颅直接寻到了夏未央。
“皇上……”白眉未说完的话语都还哽在喉间,再次举起远镜时云洛逸川却已在夏未央的身边了。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她尖小的下巴,俊颜温润含笑:“央儿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对于突如其来的人,夏未央第一个动作便是向他挥剑,只是让他轻巧的避了过去。
云洛逸川温和的话语里带着笑意:“央儿是想谋杀亲夫吗?”
夏未央的神情微微惊讶,看着眼前这张俊美绝伦的面孔,淡漠的唤道:“皇上!”
云洛逸川直接乘上了她的马,将她护在了怀里,在她耳边低语道:“此次班师回朝,央儿想好了向朕要什么赏赐吗?”
夏未央沉默了片刻,冷冷的一笑:“半壁江山你会给吗?”
云洛逸川再次靠近她的身体,指尖勾起她的下巴,温润一笑:“央儿果真贪心,不过这才是朕认识的那个央儿。”
未央眼帘低垂,眸色黯然:“但云洛逸川早已不再是央儿认识的小哥哥了,而那个夏未央也不再是他的央儿了!”
“小哥哥……”他眸中一抹淡淡惆怅,微微的失神。
未央一向不怕他的狠戾,却独独怕他短暂的温度,柔情才是世上最锋利的剑。
他伸臂揽上未央的腰肢,温香软玉在怀,独属于她的淡雅馨香,拥在她腰间的手臂,不由得收紧了几分:“朕倒是很久没有听过这一声的称呼了!”
未央有些不安,在他怀中挣动了几下:“皇上请你松开末将。”
对于她话他仿若未曾听见一般,将她困在胸膛:“央儿你说,朕该拿你如何是好?若是有一天朕忍不住封你为妃了又该怎么办?”
夏未央唇边笑欲发冰冷,妃,原来她也不过是他眼里三千女人之中的一个:“皇上是想治夏家一个欺君之罪吗?”
沉寂半响后,才又听他道:“朕的确舍不得这样好的臂膀就被折断了。”
未央唇角微微上扬,有些苦涩:“呵呵。”
他在她耳边低喃了句,淡然的用指尖拨开了她额前零乱的发丝:“央儿为何发笑?”
夏未央趁此时挣脱了他温暖的怀抱,跳下了马仰视着他:“央儿不悔认识了小哥哥,但末将后悔认识了皇上,他从来都不知道她想要什么?最后他又给了她什么?”
他的心脏感到生疼,丢下马匹朝她的身影追去时却被一个又一个士兵阻挠着去路:“央儿……”
这时,上前的白眉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人群里寻到云洛逸川,禀报道:“皇上,托牧傲已同意归降云汉天朝了。”
…本章完结…
☆、第8章 做朕的女人
“一句归降便是降了吗?”云洛逸川眸色深谙几分,面上的笑靥欲发的冷冽:
“他人在哪里?朕想好好会会他!”
白眉走在他的前方开口道:“奴才这就领皇上过去。”
实则云洛逸川昨晚连托牧傲的脸都未有看清楚,只知道那是主帅的营帐,便径直而去将熟睡中托牧傲点了穴道绑了起来。
此时见眼前身躯魁梧的男子,带着一丝的不确认:“托牧傲?”
听闻他不温不热的语气,托牧傲昂了昂头看向云洛逸川,没有丝毫臣服的意思。
而他也没有恼意,只是淡淡的开口道:“既然拉祜的士兵是真心实意的降了,为何见朕不行叩拜礼?莫非这只是托牧傲首领诈降的权宜之计?”
托牧傲瞥了眼心思缜密的他,解释道:“皇上多虑了!
只是我托牧傲不服罢了,若不是云汉皇上昨夜偷袭我军的粮草资重,今日我便也不会败下阵来。”
云洛逸川轻讽一笑,眸中幽光冷然:“托牧傲首领,行军打仗的人都知粮草的重要性。
如果你的防备做的万全了,你认为朕昨夜还会那么容易的得逞吗?”
托牧傲板着脸色,不屑的冷哼道:“哼,我拉祜士兵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从不讲究偷袭取胜。
若皇上想要收降我拉祜士兵也可以,但要让我托牧傲输的心服口服。”
云洛逸川眉眼微微上扬,淡颜如雪,目光探寻的落在他的脸上:“哦?你倒说说看,如何让你心服口服?”
闻言,托牧傲也便放下了话:“明日午时朗月山顶我们一决高下。”
白眉不得不担心他的安危,毕竟他是云汉九五至尊的皇上,他任何一个决定都会关系着云汉的命运:“皇上还请三思!”
“无碍,托牧傲首领方才也说了,拉祜人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云洛逸川笑着,却笑而不达,眸中冷色逐深:
“朕可以答应你,但希望你会信守承诺。”
托牧傲浓黑的长眉微拧,似乎对温文尔雅的男子他总觉少了份草原的男儿气概,所以心里才尤为不服气:
“哼,在我们这里最讲究的就是守诺,你若想让我拉祜的士兵心悦诚服,那便拿出你的本事。”
托牧傲撂下这句话便带着兵转身离去樊城五里外扎了营。
白眉忧心的道:“皇上,当真要去吗?”
云洛逸川负手而立,清润的眸光落在托牧傲离去的背影上,反问道:“为何不去?”
白眉也答不出个所以然,只得沉默不语,再抬头时他已走了好远。
夜,森冷的凛然。
寒风伴着营帐被人掀开的那一刻呼呼地刮了进来。
未央不用回头也知来的是何人,她的营帐也唯有他进来,外面的人才敢不通报。
“央儿这是在做什么?”
闻身后脚步声,未央没有停止手上收拾行装的动作,语气淡然的回道:“皇上何须明知故问?
三年了,就算皇上不着急回陵安城,在这里做战了三年的云汉士兵也归心似箭了!”
云洛逸川拢了拢双眉,话里满是落寞:“朕没有家,所以在哪里都是一样。”
这话到了未央的耳里却莫名的觉得好笑,转眼看向了他:“皇上在与末将说笑吗?
整个云汉的天下都是皇上的,难道这些不是你心心念念想要得到对你而言的家吗?”
僵持了许久后,云洛逸川伸臂将未央从地上扶起,无一丝怒气:“原来这就是央儿眼里的朕。既然朕是这般的不堪,当初为何又要答应做朕的女人?”
…本章完结…
☆、第9章 我可怜你
未央冷嘲的勾动唇角,哼笑道:“未央从来不会做他人的玩物。”
即便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即便他是她心爱的男人,却并不代表他可以肆意的作践她。
云洛逸川凤眸微眯,深黑的双眸眸犹如万丈深渊,看似没有怒意,却蕴着说暮狻�
这一次,未央是彻底的激怒了他。
他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时间,直接将她抱起扔在了床上,除去所有束缚的衣裳,肆意掠夺她身上的每一寸芳香。
他倾身压下,伴随而来的是绵薄碎裂的嗤啦声,如同利刃割在心口一般的闷痛。
“云洛逸川,你放开我!”她挣扎着,下意识的扬起手掌向他俊脸上袭去。
而他却更快一步擒住了她手腕,将她死死按在身下,唇边邪魅的笑又深邃几分:“这就是曲解朕话里意思的惩罚。”
未央只是不想自作多情高估她在他心里的份量,所以她只认为他不过就把她当作一个闲下来可以打发时间的玩物罢了!
僵持了半晌,未央无疑觉得身上的男人是一头随时可以触怒的野兽,咬着牙屈服:“当初我只是可怜你!”
他低笑着,埋首在她肩窝:“央儿,朕不喜欢你说谎的样子。”
未央柔软馨香的身体紧绷着,痛意让她一直紧咬着唇瓣:“我…我没有说谎。”
她的身子她的心对他而言都是这辈子他最想得到的东西,因为她的这句话,他冷笑了一声:
“看来在这三年里央儿唯一学会的东西,只有自欺欺人。”
未央静默未语,睁大一双空洞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头顶的绸帐,灵魂好似已游移出躯体,任由他在她身上的动作。
束发的金带早已被他解开,如瀑的青丝扑散在床榻,肌如雪,发如墨,迷乱了人眼,美得让人窒息。
云洛逸川眸中闪过片刻的惊艳,唇角邪魅的扬起:“离别三年,你就当真没有一丝的想过朕?”
一夕芸雨让未央精疲力尽,泪珠在她清亮的眸中盈动,如花瓣绽放的红唇,却沾染着鲜红的血滴。
“没有。”良久过后她才缓缓的开口:“放过我好吗?”
云洛逸川心口袭过一阵刺痛,低头吻掉她脸颊残存的泪,咸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央儿,在你答应做朕女人那一刻起,你知道朕有多开心吗?现在你又知道因你这句话朕会有多难过?”
未央的肌肤苍白的几近透明,无辜的让人心疼,沉默不语。
云洛逸川穿好了衣裳,淡看了她一眼:“既然你那么不在乎朕,那么明日午时你便直接上朗月山替朕收尸!”
她没想到听到替他收尸四个字时,她会表现的那么激动:“你不会的!”
未央知道他明日会和托牧傲在朗月山一决高下,对于他的实力她根本无须担忧,只是他向来说到做到。
他的话语里没有丝毫的温度:“你知道朕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说罢,他便径直离去了。
未央拾起残破的衣物裹住身体,蜷缩在床榻的一角,帐内分明燃烧着火炉,为什么她还是觉得寒冷的颤抖。
或许这个残冬不会太好过了。
片刻后白眉送来了崭新的衣物,当然,还有一碗浓黑的药汁。
未央没有丝毫的犹豫,端起药碗仰头便将药灌了下去,苦涩的药汁滑过喉咙,竟逼出了眼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