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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做完吧。”
那手指像带电一样,被他抚过的地方火辣辣地涨热。明明他的右手是安抚似的在我的脸侧和颈侧摩挲,可是左手却坚定得像他嘴上那句没得商量的陈述句一样:探至我的□□,连同我拎著那二两肉的手一起紧紧包握住,有力地再度套 弄起来。而我,连半秒锺的犹豫都没有,勾著脑袋一口啃上他颈侧的那根大血管,一手顺著他的动作伺候自己,一手奔对面那条买一送一的同款沙滩短裤里去──伺候大爷!
□□的快 感像被浇了酒精的余烬一样腾的爆高,我在他的皮肤上尝到咸味,他正在有力跳动的颈侧大动脉在我舌尖下滑开。摆头挣开我的啃咬,他顺著那个刁钻的角度来寻我的嘴唇,先是一个落在唇角的啄吻,紧接著就是一个来势汹汹的唇舌纠缠,堵住我所有自觉不自觉发出的声音。
绊在一起的腿,硬往对方身上挤蹭的下腹,激烈翻搅的舌头,我们两个人缠绕在一起摩擦起火。欲 望回升得太快,激爽感在头皮上一阵阵发凉、发麻,我再度被拖进昏沈的世界里不辨方向。只有隐约剩下的最後那丝清明在叫嚣:
闷油瓶,你这个人,我不想放弃。所以能不能,不要把我撇清在你的世界之外。
仿佛听到了我心里在想什麽,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双手捧抱住我的脸。迷乱炙热的啃咬落在鼻子、脸、脖子、锁骨上,我被他欺上来的压力推著退了半步,背靠在墙上。他的左手带电一样顺著我的肩颈划过胸膛,灵巧的手指带著点力度捏上乳首,我情不自禁下巴後仰、绷紧脖子,喉头上下滚动过去,一些呜嗯气音就这样漫了出来。
我正在柔和的快感里忘我陶醉时,毫无征兆的,闷油瓶突然把他那两根奇长的手指扣进了我的口腔里!我被吓的一呛,差点上下牙关一闭合,狠狠咬住他。我低头,睁眼看他。他仍然面无表情,眼睛里却有我经常看到的欲 火烧燎。手指在我嘴里四处引逗,我的舌头不自觉地缠舔它们,与之纠缠,渍渍的水声混在火车行驶时的轰鸣中竟然清晰可辨,淫 靡的烧灼感顺著我的血液流向全身。他胸前的麒麟纹身不再是那只温顺的大猫,此时变得虬须苍劲张扬,活灵活现的在他肩上蹲踞,我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欲 火烧红的皮肤上几乎活过来的上古神兽,在密布的汗珠下,性 感到令我窒息!
从他把手指伸进我嘴里,我就知道他想干什麽──虽然现在时间地点都不是做 爱的好选择,但他还是想要在这里‘做全套’!对他的想法,我不置可否。虽然我没打算让他前天晚上的事轻易过关,可是我一个正常男人,箭在弦上,还是先发了再说其他。做全套就做全套吧。
他左手干脆利索的两把扒掉了我内裤外裤,左臂稳当当的捞起我的右腿,挂在自己肘弯里。右手手指从我嘴里抽出来时,黏连的口水顺著淌了我一下巴,他凑上来把流出来的口水舔掉,顺便在我嘴里交换唾液。有时我真的挺烦他,那些他不经意却轻易触动到我的小动作,总让我心驰神往的头痛。
现在我靠在墙上,腿被他分的大开,像条砧板上的鱼一样气喘吁吁。不知是不是因为我被撩拨得欲 火焚身,被我的口水沾湿的手指抵在我的後门上,竟然冰得我一抖,紧缩的括约肌躲得更紧了。
他轻轻按压了几下,都不得要领。我正运气准备自己有意放松一下,突然就听见他开口说道:“我没打算留下你。”
“啊?”
我以前觉得,跟他生活了这段时间,我已经能解读闷油瓶,至少能听懂他大多数时间的言简意赅。现在看来,我还是太过自信了。
“我是说,那天晚上,我本来是想说服你,跟我一起去塔木陀。”
他说著,我被他的话引走了全部注意力,即使知道他的手指顶进去了一个指节左右,也没反应过来疼痛。
“我知道,这是我的事。你不想参与也是正常的。”
去你妈的正常,老子什麽时候对你的事说过‘不’字!
“我想了很久,最後决定跟你谈谈”
那你倒是好好谈啊!那天晚上我们俩心怀鬼胎的揣测对方的心思,猜来猜去,把一件很简单事弄得复杂万分,怎麽看怎麽觉得俩人都蛮傻!
“结果你误会了。我只好找潘子帮忙。”
什麽?!潘子帮忙?!难道说昨天那个‘状似无意’的电话是闷油瓶安排好的?!想想刚才在车厢里潘子尴尬的表情…………你娘的,闷油瓶你又骗我!我正要发难,冷不防他那根手指猛地一顶,我刷得一下冷汗就下来了──他的奇长手指齐根没入我的身体,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我後背酥麻了一大片。
我被他和潘子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可是奇迹一样,他又用轻易的一句话,把我捏在手掌心,安抚住了。
“吴邪,我不想和你分开。”
我暗自叹了口气,想:两、三天的闹心换得这一句话,我竟然会觉得倒也不冤。果然,这冤家是来要我命的罢。
很快,本来就很厌恶这种冷硬异物感的我被他的话转移了注意力,任这长指在我的身体里碾转厮磨,我竟不觉得太难受。没想到,他捅了一根手指进来後,草草摇动抽 插了几下,竟然很快就把另一根长指也塞了进来!虽然那指头上都是我的口水,可是这两根茧硬粗粝的手指根本不是一般人的型号,我疼得嗷地一下叫出声,括约肌狠狠的裹住那两根手指一抖一抖的收缩起来。我原本被他捞起来挂在肘弯里的右腿反射性的就要闭合起来,屁股用力向後缩,恨不得退进墙里,身体本能得希望能摆脱那个入 侵者。
只能说,我的愿望是美好的,可惜,闷油瓶他不干!我很快悲哀的再一次认识到:我的大腿竟然真的拧不过他的胳膊──我用力向下坠我的腿,想从他的肘弯里挣开,可他的手臂丝毫不松劲,有力的让我咬牙!根本没把我的扑腾放在眼里,闷油瓶把我的腿再向墙壁用力压了压,引起我一阵挣扎反抗──“你、你娘的!老子又不是练芭蕾的,再压就断了!”他见我真的疼到抓狂,索性把整个身子贴上来,下面开疆扩土的手不停,上面用胸膛压住我,不断在我的耳轮、耳垂、耳後和脖子上舔吻著。一边吻一边低声喃喃的安抚我。
身体 内部传来的感觉羞耻、疼痛,可是却又瘙痒难耐。随著他的舔 舐吮 吻来到我的胸前,闷油瓶已经不需要再用身体来压住我的挣扎。我的手从刚才推打他,变成了现在揽住他的肩背小力揉捏,渐入佳境的酥麻感在身後弥散开来,我能感觉到我的括约肌不自觉的在跟随闷油瓶的手指翕合蠕动。已松软的肌肉带来更大的抽 插空间,叽咕叽咕的水声也越来越清晰。随著闷油瓶一口含住我的乳 头用牙轻轻捻磨,那尖锐的快 感让我一直强忍住的呻 吟‘唔嗯’的一声破了功。我看到他明显的松了口气的样子,明白最後的重头戏即将开始。
闷油瓶专注在一个事情上的样子,惊人的好看。我曾经有过盯著他看报纸的样子咽口水被他当场抓包的丢脸经历,深知道这种专注又纯粹的目光对我而言有多诱人。只是,当他专注凝视的对象变成我的时候,我立刻变身热锅上的蚂蚁,那叫一个如坐针毡!
此时此刻,他用一种盯牢猎物一样的目光看著我,一眨不眨。一路被他撩拨到腿软的我觉得自己快融了:一面是被那种紧盯不放困住的焦躁,一面是我们俩身上散发出露骨的情 欲蒸腾。
我的腿还在他肘弯里挂著,他抽出我後门里的手指,慢慢直起身子,一边用那种意义复杂的目光一瞬不放松的盯著我的眼睛,一边从裤袋里摸出一个锡箔封的小包装。
老天……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是呼吸困难加惨绿一片!多废话啊!被那煞神用眼神生吞活剥的同时,还要看著他一口小白牙闪过,哧啦一声干脆利索的咬开保险套,再冲你邪魅一笑──你来你也得哭! 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功夫,战到正酣时那份剥筋洗髓似的滋味,尝过了就再忘不掉。我有这觉悟:他一笑之後,我俩今天免不掉又是一场盘肠大战。
就这样,我欲哭无泪的看著他单手给自己套好套子,根本不想去考虑他为啥把这玩意随身带的具体原因。冷不防他一个俯身贴上来,深深吻进我嘴里,寻了我的舌尖就用力咂吮起来。刚才沾染了保险套上润滑油,他那两根奇长手指也再次探进我的身後。干燥温热的掌心扣住我的会阴 部,极情 色的一松一紧的顶 弄著,我身体里的长指也弯成钩状,向掌心方向勾动,极有耐心的在我的肠壁上摸索著。直到碰到一个点,我心里一抖,那种肺被人一下子攥紧的感觉让我一下子拔高了呻 吟的声音!
闷油瓶立刻像摸到墓穴机关一样用手指反复摩 挲了几下那个点,我被激得掐住他肩膀的手指都陷进他的肌肉里去了。呻 吟转了几个弯,变了声调,刚才还半抬头的分 身,此刻也流著口水,站的蛮精神。就在我快忍不住,开口要他快点进来时,我忽然感觉到那折磨了我半天的手指抽了出去,紧接著,我的腰被用力扳了抬高,一个火热炙烫的大家夥狠狠的撞了进来!
那角度著实刁钻。他的分 身冲进来时,有意贴著我的前列腺,肉 具上筋络纠结,饱满的充实感和对腺体极大刺激,几乎让我在他进来的同时一下子射了出来!
浊 白的粘液沾了我们俩腹上都是,甚至还有一抹溅上了闷油瓶的下巴。看他高深莫测的薄淡笑意变得更加露骨,我嘴上骂的凶,身上可是一阵发软──自己身体里嵌著他的身体,这种感觉该死的耻 辱,该死的违和,而且……该死的充实,该死的安心。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简直娘们到极点!可虽然如此,我却还是被这些该死的杂念撩拨到重新蠢 动起来。
男人都是这样,射了之後就有些松劲,我懒了下来。可闷油瓶到现在还一发未出,战力正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