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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印着月光看起来有些惨白。
这样的身躯里流着什么样的血？是否有温度？是否……还是红色？
我突然很想笑。
于是对月大笑了起来，黑夜中只有我的笑声在夜风中飘散开，
我想，大约我是疯了。
第二日早朝后我便到凤临殿给母后请安。
母后笑吟吟要差人去请沁雅，却被我拦下了，母后有些诧异。
“儿臣此次确实为沁雅之事而来，不过却是要找母后商议。”
“哦？”母后微微挑了挑眉。
“儿臣希望今后景明若要见沁雅，母后不要阻拦。”
母后喝茶的动作顿了住，飞快地抬眉横扫了我一眼，口气有些冷：“贤儿是否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儿臣知道。”
母后放下茶盏，喝退了下人，严肃地看着我等着我的下文。
我正了正身子，“不知母后昨日宴上是否瞧出什么？”
母后想了想，“母后倒未曾在意，贤儿的意思是……？”
“景明对沁雅有意。”
“那贤儿更应该阻止景明的行动才是，为何反而要助他？难道贤儿……想让沁雅厌恶景明？”说完母后也觉得不妥地摇了摇头，微低头思索了番，猛地又似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望向我，“难道贤儿想……景华……？”
我但笑不语。
母后暗自微微点了点头，“这计策是不错，可让他们心生间隙，再加上一些推波助澜，有人倒戈也说不定，可是……”母后看定我，“贤儿你有没有想过沁雅的感受？你怎知她是否答应？”
拿杯子的手顿了顿，我垂下眼眸，“儿臣自知愧对沁雅，此事儿臣会亲向沁雅说明，征询她的意见。此事自当以沁雅所想为上。”
母后点了点头，“也好，母后相信贤儿你会把握好分寸的。”
“儿臣自当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