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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玄通毫不客气,手指起落,点了三处穴道。他们这一组首先收兵,押着矮路神退后了数
步。
接着是玄玑率领的十二个弟子,拿下了沙德友,来德顺两人。
玄通率领的十二名弟子剌伤尚在周、被董有田突围而出,一下冲入玄慧那一组的阵中,
和他们老大羊东山联上了手。尚在周却因剑伤被擒。
羊东山独战玄慧这一组,本已屈居下风,因董有田的加入,稍稍扳回颓势。玄修一组也
在此时拿住了祁辛。
湘西六怪已有四怪成擒,只剩下老大羊东山、老七董有田还在苦苦支撑,苦战不休。
但无忌眼看大势已去,胆颤心惊,更不敢恋战,口中发出一声长啸,唰唰唰一连三剑,
挡开青云道长的攻势,也被逼得连退了三步,突然双足一点,一个腾空跃起趁机斜飞出去。
羊东山听到但无忌的啸声,朝董有田低喝一声:“走!”
七星剑飞快回身一匝,封开攻到身前的五六道剑影,在一阵档档轻响声中,身着陀螺,
飞掠而起!
董有田要待纵身跟起,玄慧大喝一声:“哪里走?”
长剑拦腰横扫过来,六名弟子一看被羊东山逃走,董有田也待纵起,六人不约而同向空
发出一剑,剑光交织如网,截断了他的去路。
董有田堪堪纵起,就看到头上剑光交织,自思无法冲破,这一迟疑,玄慧拦腰扫来一
剑,因他纵身跃起,扫上了两脚,登时齐膝刖断,口中大叫一声,跌落下来,正好另有三柄
长剑交叉攻到,身上又连中了三剑,立即了帐。
青云道长眼看这一仗只逃走了但无忌和羊东山二人,拿下了五个,自然可以说大获全
胜,立即朝玄通吩咐道:“玄通,你率玄慧、玄道两组人立即前往大殿,召集全庙弟子,玄
玑、玄修押着湘西五怪,先随为师回转茅芦。”
玄道等几人躬身领命,当下由玄通率同玄慧、玄道两组弟子,迅疾朝前进而去。
青云道长亲率玄玑、玄修和四名护法弟子,二十四名第三代弟子押着湘西五怪回入竹
林,朝茅芦赶去。
再说任云秋悄悄赶到茅屋,在右侧竹林中隐住身形。此时埋伏在竹林中的衡山派的弟子
早已列队而出,因此这片竹林就空荡荡的空无一人,但听远处响起锵锵剑鸣,那自然是青云
道长已和但无忌等人动上了手,心中暗道:“如果贼人这是调虎离山之计,那么来救人的贼
党,此时也应该现身了。”
心念方动,耳中突听“嘶”的一声响,那是衣袂取风之声,急忙定睛看去,茅芦前面一
片小小的空地上,已经多了三个人影!
中间一个是一身黑衣的中年人,面情冷漠,双目在黑夜之中,炯炯有光,手中握一柄两
尺来长的铁骨摺扇,看去神情倨傲,大有不可一世之概。
他左首是一个紫膛脸老者,身材魁梧,背上背一柄虎头钩。右首是一个黑衣青年,看去
不过三十出头,脸形瘦削,略带青色,紧闭着嘴唇,也生成一股桀傲之气。
这三人才一落地,中间那个中年黑衣人手中摺扇一举,沉喝道:“搜!”
他“搜”字甫出,紫脸老者和黑衣青年双双扑起,纵身朝茅芦掠来!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茅芦中有人沉喝道:“朋友夜闯南离园,还不站住?”
随着话声,迎出来的是玄风和两名护法弟子。
任云秋自然知道,茅屋中只有玄风和四名护法弟子,此时玄风和两名护法弟子出来了,
屋中还有两个护法弟子,负责看守青石、青藜两人了。
紫脸老者喝道:“你是衡山门下,叫什么名字?”
玄风道:“贫道叫什么,并不重要,三位夜闯南离园,那是黑衣教匪徒了。”
紫脸老者怒笑道:“小道士,你不是老夫对手,快把青石、青藜二位放出来,还有活命
的机会,否则,嘿嘿,你就得溅血于此。”
玄风听得大怒道:“你们有多少本领,只管使出来!”
他左手早已握着长剑,话声甫出,右手很快就撤出剑来。两名护法弟子看到二师叔亮
剑,也“铮”“铮”两声,撤出长剑。
紫脸老者大笑道:“小道士,凭你区区三人,守得住这间茅屋么?”
抬手掣出虎头钩,轻轻一振,就漾起一排六七支钩影。
玄风当门而立,看他虎头钩朝前推出,口中喝一声:“来得好!”
长剑一竖,使了一招“当门拒虎”,直劈出去。
那瘦削脸青年更不打话,身形一晃,朝茅芦门口欺来。
两名护法弟子岂容他闯来,口中喝道:“站住!”两支长剑交叉攻到。
瘦削脸青年冷嘿一声,他欺来之时,手中并没有兵刃,但在掠近门口之际,右手抬处像
银蛇般一闪,手中己经多了一支软剑,左右一撩,当当两声,就把两支攻到他面前的长剑架
开。
他并不知道衡山派随侍掌门人的护法弟子各有一手最精妙剑法,两支长剑堪堪架开,剑
光一闪,剑势回转,又迅疾的交叉攻到。
瘦削脸青年年纪虽然不大,但剑法却极为精湛,身形斜跨步,翻腕点去,出手之快,以
攻还攻,不仅快若电闪,招式也颇为凌厉,非逼得你们回剑自保不可。
两名护法弟子没想到来人一手剑法竟有如此快速,各自被逼得后退了一步!但这一步后
退,正是他们发动攻势的准备,但听两声叱喝同时响起,双剑齐发,反击而出。
两人这一联手合击,两支长剑倏左倏有,配合佳妙,立时又把瘦削脸青年逼退了两步,
联手剑势展开,攻势就连环出手,绵绵不绝。
要知任何门派,任何一套剑法,都有它的破绽之处,因为你只有一只右手使剑,剑势再
绵密,也会有顾不到的地方,但衡山派弟子在练剑之时,分为单打、双打,三人,四人联
手,人多的时候,可以随着人数的增多,变成剑阵,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掌门人。
一人使剑难免有破绽露出,两联手,剑势相辅相成,互相支援,有时有守有攻,有时两
人同攻,左右呼应,进退有据,就可把破绽弥补起来。
那瘦削脸青年也是剑术的高手,此时遇上这两个护法弟子双剑联手,剑风激荡,剑影如
轮的攻势,一时之间,竟被逼得连连后退,也激得他怒火迸发,口中连声大喝,剑光打闪,
一口气劈出了七剑,又把两个护法弟子逼退了几步,但双方还是成僵持之时局。
任云秋隐身竹林之中,眼看那黑衣中年人目光冷漠,站在对面,似是大感不耐,手持铁
骨摺扇缓缓举步行来。任云秋自然看得出这三人之中,以这黑衣中年人的身份较高,一身修
为,也以他最高。
此时两名护法弟子截住瘦削脸青年,还能略占上风。玄风力敌那个紫脸老者,目前虽能
支撑,但很难打出百招。那么黑衣中年人再要出手,玄风和两个护法弟子就非惨败不可,看
来自己想不出手,只怕也不成了。
心念转动,立即举步走出竹林,迎着那中年人走去,口中缓缓说道:“施主请留步。”
中年人目光一凝,看到走出来的只是一个面黄肌瘦的年轻道人,只当是衡山派的第三代
弟子,嘿然道:“你是来送死的!”
他右手执着铁扇,也不屑出手,只用左手轻轻的拍出一掌,朝任云秋推来。
“阿弥陀佛!”任云秋左手打着稽首,说道:“施主怎么可以出手伤人呢?”
他忘记身上穿着是道袍,口中居然喧起佛号来了。
左手当胸打的稽首,正好推出一道无形暗劲,把黑衣中年人拍来的一掌接住。接是接下
来了,他故意啊了一声,脚下踉跄斜退出一步,心头也止不住暗暗吃惊,这人随手一掌,好
大的劲力,中年人没想到一个衡山派第三代小道士居然接得下他一掌,目光一注,射出两道
凌凌寒光,直注着任云秋,冷然一笑道:“很好,你再接本座一掌!”
左手再扬,一掌迎着任云秋劈来。
方才他只是轻描淡写的随手拍出,这回出手,至少也凝聚了七八成力道,一道强猛的掌
风,应掌而生,像一团狂飚,击撞而来!
任云秋道:“小道奉掌门人之谕,守住这座茅芦,你就是再厉害,小道也要接的了。”
其实在他说话之时,黑衣中年人的掌风,己经快要近身,他依然左掌竖胸,笔直推出。
他出手较迟,是以手掌推出,就碰上对方劈来的掌力,因为双方使的都是暗劲,并没发出什
么声响,但任云秋手掌推出,就好像遇上了极大的压力,他推出的手掌,似乎十分吃力,连
手腕都起了一阵颤抖,推得很缓很慢,却是被他推了开去。
黑农中年人但觉自己劈出的掌风,同样遇上了极大的阻力!不!居然给他悉数推了回
来。
这下使得黑衣中年人心头猛然一震,他睁大双目,奇光暴射,大笑一声道:“想不到衡
山派还有如此年轻的高手,本座倒是小觑你了!”
任云秋笑道:“哪里,哪里?小道只是奉命看守茅芦的人。”
“好!”黑衣中年人这回把他铁骨摺扇往腰间一插,双掌突然连搓两搓,森笑道:“你
接得下本座这一掌,本座立时就走。”
话声出口,双掌霍地朝前分扬,一道如山暗劲,直压过来!
任云秋只见他双掌手心,经他互搓之后,不但不红,反而呈现出一片青气,心头暗暗吃
惊,忖道:“这是什么掌功?”
方才他以左手推拒对方掌风,已经发现此人一身功力,非同寻常,自己几乎花了九成力
道才把他推动的。这回眼看对方掌色有异,不愿硬接,也急忙双手互搓,暗中运起九阳神
功,一面使出师门斗转星形手法,口中大笑道:“小道只怕无法接得下,唔,还是请他替小
道代接了吧!”
身子一个轻旋,双手如挽如推,朝那紫脸老者推去。
那紫脸老者一柄虎头钩,使得劲风如涛,钩影如山,玄风早已屈居下风,连封带架,哪
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