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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两个忍者也凑上前来,一个举刀向赵子岳头上砍来,另一个挥刀砍向赵子岳腹部,赵子岳身子后仰,使了一个铁板桥的功夫,两刀双双落空,赵子岳手扶桥面,左脚一用力,脚尖处埋伏好的破碎挡风玻璃倾泻飞起,两个忍者面部中招,伸手拂面,赵子岳在地上翻了个跟头,然后腾空而起,一个标准的泰拳式攻击,右腿膝盖重重的顶在了一个忍者的下巴上,忍者重重的倒在桥面上,不再动弹。
另一个忍者疯狂了,强忍脸部的疼痛,举刀冲来,赵子岳落地后,脚尖轻轻一挑掉在地上的武士刀,拿在手中,也飞身冲了过去,两人一触即分,赵子岳左手枪右手刀,大踏步向前走去,丢下一句:“下辈子投胎不要再到华夏来。”嘴角处叼的黄鹤楼刚好抽了一半。
身后忍者双膝跪地,单手持刀撑着身子,喉咙处一抹红丝,渐渐地红丝越变越粗,“噗”,鲜血喷洒而出,忍者眼睛瞪的大大的,致死也不相信,自己的家传必杀术尽然如此不堪一击。
第十六章像男人一样的去战斗(下)
郎彪可不像赵子岳来得那么轻松,刚冲出一个车位就碰见两名忍者,开枪射击,击中当前一名忍者的胸部,忍者身体一晃,并没有停下狂奔的步子,郎彪举枪怒射,子弹打中忍者的腿部,忍者扑倒在地,又补上一枪,终于毙命。;
郎彪刚要收枪时,突觉脑后生风,身子猛地向前一趴,堪堪避过凌厉的一刀,不知什么时候,另一名忍者袭到了身后,一击不中,忍者快速移步,追杀郎彪。
郎彪单手手撑地,就势一滚,忍者连续数刀落空,不过有几刀划在郎彪衣服上,黑色的西装布条,掺杂着白色的衬衫布屑,一起飞舞,郎彪终于停住身子,抬手就是一枪,正中忍者大腿内侧,然后又补了一枪,忍者当场归西,“叮当”一声,武士刀掉落在桥面上。
郎彪干脆脱掉破败不堪的西服,把白衬衣也撕了下来,光着膀子,露出一身强健的古铜色肌肉来,赤膊上阵,他和赵子岳一左一右,从桥中央向桥两头杀去,
赤膊的郎彪手握斑蝰蛇,配合铁拳,劈腿,走的都是刚猛的路线,所遇忍者无一幸免,宛若来自远古的战神;赵子岳一身黑色NIKE运动装,略长的头发随风飞扬,嘴角处的黄鹤楼只剩下了个烟头,犹自不觉,依旧左手枪,右手刀,走着四两拨千斤的轻盈路子,遇神杀神,遇鬼杀鬼,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
保镖们一看有了强援,精神都为之一震,也借助奔驰的掩护,开枪还击,所有的忍者渐渐地都围了上来,目标很明显,是被堵在桥中央的劳斯莱斯,赵子岳和郎彪都向后撤步,退到劳斯莱斯附近,忍者分成两个包围圈,渐渐地把赵子岳和郎彪围住,
从忍者一出现,桥两头的枪声就小了,这时,随着忍者都移到桥心,桥头两侧枪声又响了起来,桥头上的杀手和剩余的保镖又交上火了,
车队尾部油罐车上的魁梧身影眯着眼睛注视着前方,蓝色涤卡衫上满是油污,红色的络腮胡子格外显眼,低头看了一下表,皱着眉头对油罐车司机说了一句:“五分钟后,水蛇再拿不下点子,就让天鹰出动,十分钟后撤离。”
“好的明白,我这就联系天鹰。”油罐车司机毕恭毕敬的说道。
络腮胡子点燃一支烟,吐出浓重的烟雾,看着两侧的反光镜笑道:“你去挡住后面的几个条子,在撤离之前赶回来。”
“好的,我这就去。”说着停止了射击,推门下车。
络腮胡子眼神温柔地抚摸着怀里红黑相间的PRG—7式火箭筒,如同抚摸女人的脸,940毫米长的金黄色破甲弹已整装待发。
包围圈越来越小,突然一声怒吼“洒图”,所有的忍者都挥舞着刀,从不同的方向砍来,当刀落到赵子岳身前的时候,七名忍者只感到眼前一花,哪里还有人,就在七人愣神的时候,空中传来一声轻喝,七人赶紧撤身,但为时已晚,一把雪亮的东洋刀如大风车般,旋转着从七人的颈间掠过,
赵子岳挥刀,落地,一起哈成,反手提刀,血珠一滴滴的滑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然后“砰砰”之声不绝于耳,七个忍者直挺挺的仰了过去,呈放射状倒在赵子岳的身边,每人脖子上一条红丝,红丝还在慢慢变粗,终于,“噗噗”之声不绝于耳,赵子岳一躬身,身体飞到半空中,堪堪避过七道热血形成的喷泉。
这就形成了一个非常怪异的画面,一个英姿飒爽的年轻人,左手握枪,右手持刀,脚下是血色的喷泉。
程紫衣看的是热血沸腾,单反里刚好记载下了这一画面,她是又恐惧又惊喜,其间还有些许的亢奋,刚才的画面唤醒了程紫衣的武侠梦。
作为一个80后,每个女孩和男孩都或多或少的受到那个年代的影响,那年头《大侠霍元甲》、《射雕英雄传》谁没看过,程紫衣也曾梦想自己成为一个白衣女侠,香剑白马,所过之处,宵小之辈无不跪地求老,随着年龄的增长,才感觉到,那都是梦,但赵子岳完全颠覆了程紫衣的想法,她现在躲在湖边的灌木丛里,一只手伸在空中,想抓点东西,挥动几下,才能发泄自己心中压抑的激情。
图图现在也是激情澎湃,透过轮胎间的缝隙,看的小心脏跳得咚咚地,暗道色狼叔叔也太牛B了,太给力了,这形象,这画面要是拍出来,拿去当宣传片都没问题,要不是躲在轮胎里,上面还压了个破轱辘,自己早跑出去了,不过坐在里面,图图也没闲着,小手挥舞着,嘴里还嘟囔着:“快使用双节棍……吼呀哈嘿……快使用双节棍……吼呀哈嘿……”
“咦?”图图突然停住了,挠着头纳闷道:“这算不算抢戏?”
就在图图担心赵子岳是否抢戏的时候,赵子岳已经一个滑步,来到郎彪身边,郎彪现在是险象环生,肚子上中了一刀,肉皮向外翻卷着,肚子上血红一片,胳膊和腿上也中了好几刀,脸也破了相。
赵子岳一甩手,斑蝰蛇飞了出去,没办法,叩了两下扳机,没子弹了,斑蝰蛇正中离着郎彪最近的忍者手腕,长刀脱手而出,赵子岳扑到近前,手中长刀连挥,动作行云流水,如同交响乐队的总指挥在挥舞着指挥棒,引奏着最流畅的音符,那就是贝多芬的生命交响曲,方寸之间,五条生命毙于掌下。
总算给郎彪解了围,郎彪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对着赵子岳酸涩的一笑,
“看到没有,这就是愣头青打架不穿衣服的好处,呵呵,你当自己是卖肉呢?”赵子岳挖苦道。
郎彪看到自己的遍体鳞伤,苦笑。
赵子岳在旁边看了一眼趴在桥中央的劳斯莱斯,黑色的劳斯莱斯上已经被子弹叮出了无数凹槽,这也幸亏是防弹材料制作的,像旁边批量生产的大奔,车身上已经成了马蜂窝,惨不忍睹,赵子岳紧盯着劳斯莱斯,暗道:我靠,闹这么大动静,车里怎么连点声音都没有,人不是被吓晕过去了吧。
这时郎彪对着赵子岳打了个手势,赵子岳会意,两个人分别向桥头冲去。
第十七章哥只是个传说
李建新还没接近桥头,就遭遇到一阵没头没脑子弹的袭击,身边市局的干警样子更狼狈,有个干警的高延帽上还在冒着烟,看来劫匪比想象中的还要凶悍,七个民警借着周围汽车或建筑物的掩护,慢慢想桥头方向移动。!
市局派来的领队王队长是一个瘦高个,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现在王队长如刀削般的脸,一脸凝重,对着众民警做了个手势,众人散开,呈放射状向油罐车绕近。
突然,“扑扑”两颗子弹钉在王队长脚下,掀起两率尘土,王队长躲在原地不敢再动,出师未捷先遇阻,前面陈耕儒情况危急,敌人又有重火力的武器,自己险些吃了两枪,却连个人影都没看到,窝火,躲在一辆本田CRV的后面,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一个反光镜,接着CRV的掩护,慢慢举起反光镜,通过反光镜,终于看到桥上的局面,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运动装的年轻人,手握长刀,从桥上急速向桥下飞奔而来。
络腮胡子终于坐不住了,时间已经过了一分钟,还没有见到天鹰的行动,黑色劳斯莱斯还安然无恙的趴在桥中央,又看了一下表,络腮胡子突然起身,一拳砸在破损的挡风玻璃上,挡风玻璃因拳而碎,络腮胡子站在油罐车车头上,肩上扛着PRG—7式火箭筒,络腮胡子无风自动。
赵子岳长途奔袭而至,两个人离着不足十米远的距离,赵子岳躬身一跃,站到了一辆奔驰的车顶上,和络腮胡子对峙,武士刀VS火箭筒,有趣的场面。
程紫衣躲在桥的另一头,看不清楚桥这一头的情景,终于把单反调大无数倍后看到了两个虎人的对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暗道傻瓜,你以为你是超人啊,扛着刀去拼人家的火箭筒。
赵子岳当然不是把内裤反穿在外面的那个家伙,但是赵子岳却有着超人般的能力,看到对面那个脸上挂着个破扫把的家伙,暗道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对了,以英文大写字母A开头的电影里,女主角脱了内裤都这形态,只觉一阵恶心,啥玩意,你把这东西扛脖子上干啥,给那个岛国**做广告呢?
可恶心归恶心,并不影响赵子岳的动作,他突然一转身,身体向后仰,顺手一甩,带着寒光的长刀飞了出去,几乎是擦着赵子岳上衣,940毫米的金黄色穿甲弹呼啸着飞了过去,赵子岳都能感到它灼热的温度。
“轰”的一声震天巨响,趴在桥中央的劳斯莱斯爆炸开来,车子燃起熊熊大火、黑烟迷漫、碎玻璃撒了一地。
好歹毒,络腮胡子尽然同时瞄准了赵子岳和劳斯莱斯,不过现在,火红的络腮胡子却是在向天飘动,长刀从络腮胡子的眉心穿过,后脑勺处微微露出点刀尖,刀尖处向外溢着血,络腮胡子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狠毒与不甘。
赵子岳飞快地向桥心跑去,他可不想图图出事,郎彪也解决了战斗,飞奔向桥心,两人在桥心会合,郎彪一脸诧异地看着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