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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原本也这么认为,可经历过那么多事之后,她觉得情之为物,甚是恼人,与其投身欲海,不如寄情事业。所以当她发现对易保林感觉已变的时候,便快刀斩乱麻,情这个字犹如鸩毒,逼不得已还是不碰为好。
她说:“可能是开了爱情侦探社吧,看了那么多离离合合,爱恨情仇,对这个爱字我也不再强求了。”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王珍珍又说:“岱宇真的为了你去打易保林吗?他一直文质彬彬,现在却为了你和别人大打出手,看来他是真的喜欢你。”
易保林和左岱宇的关系王珍珍并不知晓,苏菲也难怪她会误以为左岱宇钟情于自己,便说:“你想多了。说起左岱宇,我等下还要和他谈点事情,就不陪你多聊了。”
第125章 左家的魅力(1)
苏菲与左岱宇约在服装店,晚上要参加左氏的周年晚会,但苏菲没有一件晚装。她提议穿上次的伴娘服作罢,这个提议自然遭到左岱宇的无情否决。
她一连换了几套衣服,旁边的销售员赞叹连连,但左岱宇都不满意。她终于没了好脾气:“你要搞清楚,今天晚上施美男计的是你,我穿的那么好看做什么?就身上这件,管你大少爷满不满意。”
她身上穿的是白色长礼服,衬得她整个人雪白无暇,她当然不知左岱宇不是嫌她太丑,却是嫌她太美,让自己心乱神迷。待她换上一双高跟鞋,挽着左岱宇并肩而站之时,销售员禁不住赞叹道:“你们真是天生一对的俊男美女啊!绝配!”
苏菲边签卡边笑说:“就算他是秃头,我是麻子,现在来光顾你们,还买了这么贵的衣服,你都会说是绝配的。”还好侦探社的收入日益上升,否则苏菲也不会买这么贵的战衣。
她却不知道销售员口中这“天生一对”“俊男美女”八个字成了翌日各大报纸杂志的头条。当她和左岱宇出现在酒会之时,记者们噼里啪啦地照个不停,穷追不舍地问:“左公子,这位小姐是你的女朋友吗?你从来没有和女伴来参加周年晚会,今年却破例。这位小姐是不是你的真命天女?”
苏菲公式地笑笑:“普通朋友,普通朋友。”好不容易两个人拨开人群,苏菲一双眼睛遛来转去,找寻施蔓翠的踪影,左岱宇却说:“你不用担心保林误会,明天报纸上如果乱写,我自然会和他解释。”
“啊?”苏菲笑笑,“管他误不误会,我和他分手了。”她继续搜寻目标人物,办案侦查比情情爱爱有趣得多,也简单得多。
她这句话却在左岱宇心中激起了涟漪:“你们分手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
苏菲没有看见施蔓翠,反而见到左雄与苏苏在远处,看来他们二人还真是形影不离。她心不在焉地说:“你今天怎么那么八卦,不相爱就分手了,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今晚是来办正事的,施蔓翠应该还没有来,你就在门口这边等候,我去洗手间之类的角落找找看。”
什么时候左岱宇习惯了苏菲的指挥,果真乖乖地坐在能看到门口的沙发上,但一双眼睛却忍不住去看游窜于人群中,穿着晚礼服高跟鞋还小碎步轻跑的苏菲。他已经中毒太深,可惜这毒没有解药。
苏菲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带鱼,目标人物出现了吗?”
这句话将他从沉思中唤醒,他朝门口看去,只见一名女子盈盈而立,她穿着一件黑色礼服,披着白色披肩,强烈的颜色反差显得她一双红唇更为耀眼。她的眼睛既细又长,眯着眼扫视一圈,在场的记者无比为之一荡,各式各样的问题接踵而来:“施小姐,你作为第一位获得康城最佳新人奖的香港艺人,今后的发展方向会如何,会将演艺重心放在好莱坞吗?”“施小姐,有传闻说你会秘密下嫁不知名富商,你能澄清一下吗?”“施小姐,你这套晚装是麦里大师的作品,听闻他脾气古怪,只为合眼缘的女明星设计衣服,你是怎么说动他的呢?”……
施蔓翠偏头浅笑:“我拍了一天的戏,实在太累了。明天刚好是我新电影的首映礼,到时候再回答你们的问题。还请多多包容。”她的语气,她的笑容,让如狼似虎的记者,不无法拒绝。她雍容华贵地走出记者们的团团包围,径直向宴会中心走去。
“目标人物已出现,正漫无目的地游走。”左岱宇报告。
“老规矩,请她喝酒,说些情话,找个人少的地方,上下其手,看其反应。”苏菲回答。
“什么老规矩?我没有经验。”左岱宇窘迫。
“上次你诱huò童子恩不是做得很好吗?简直无师自通啊,怎么没有经验?”
“那是男人,这是女人……”左岱宇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
苏菲本想问:“你这意思是,你对女人没有经验,对男人才有经验?”但是,她知道左岱宇脸皮薄,自己要是胡说八道,惹恼他影响他的发挥,岂不是糟糕。她只有说:“你先从Waiter那里端两杯香槟来,然后靠近施蔓翠,剩下的事情随机应变。”
第126章 左家的魅力(2)
左岱宇手拿了两杯香槟,还未走到施蔓翠眼前,就见到她迎面走来,贴近他耳边问道:“左公子愿意请我喝杯香槟吗?”
苏菲远远地看着,听着,心想:“他果真是天生丽质,男女通吃啊!看来也不用花费什么功夫了。”她对着话筒说:“鱼儿已经上钩,随机应变。”
直到左雄上台说话之前,左岱宇和施蔓翠两人都如一对璧人,一直喃喃细语,只听施蔓翠时而娇笑,时而嗔笑,只能用“花枝乱颤”四字来形容。这一切自然净收在苏菲的镜头底下。
今日是左氏集团的二十周年晚会,两人也不能喧宾夺主,当左雄上演讲台表彰员工,展望业绩之时,二人暂停调情,驻足细听。施蔓翠还有意无意地将头倚靠在左岱宇的肩上,而左岱宇演员道德极佳,也时不时地向她回以微笑。
左雄走下演讲台,施蔓翠对左岱宇说:“我先去上个洗手间。”离去之际,还轻轻地擦身而过,香奈儿的芬芳撒了左岱宇一身。她一走,左岱宇便如临大赦,长舒了口气,准备去和父亲打个招呼,却看不到他的踪影。
苏菲跟着施蔓翠去洗手间,但那白色礼服拖地难行,走起路来悉悉索索,跟起人来难免会败露行踪。她一狠心便辣手摧花,一把扯下裙角,雍容华贵的长礼服变成了娇俏的小短裙。
“今天怎是失策,怎么会选了个长裙!”她一路惋惜,却蹑手蹑脚地钓住施蔓翠,不露半点痕迹。在这样的晚会上,她还能施展跟踪神功,实在难得。施蔓翠路过洗手间却过门不入,而是去了后面的角落,那里似乎是个杂物间。
苏菲狐疑地跟着她,只见她到了杂物间外就被人一把拉了进去,而苏菲只好又再一次上演偷听大戏。她这次学乖,不敢太过放肆,只是轻轻附在门边。杂物间空间狭小,故而里面的声音清晰可闻。
苏菲全副武装,拿出录音笔来,只听一把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你不要招惹他。”他的声音低沉中带有磁性,苏菲马上就认出来。
施蔓翠嗔道:“你是我的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的事?”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这么一句调情话语他却用冷峻的语气说出。
“下流!”
“我告诉过你,没有女人可以打我巴掌,包括你在内!”苏菲看不到里面的情形,推测应该是施蔓翠气愤之下要扇他巴掌,却被他一把擒住。
“听说你就要下嫁吴雷仁了,他的鼎通贸易市值十多亿,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富翁。你终于得偿所愿,嫁入豪门了。恭喜恭喜。”
施蔓翠显然是从方才的气愤情绪中恢复过来,声音带着几分笑意说:“可惜今晚我改变主意了。贵公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又懂得怜香惜玉,我颇为心动。”
“你几经辛苦,终于钓了个金龟婿,何必因为跟我斗气,毁了大好前程?”他的声音有了一丝柔情,看来是想晓以大义。
“左雄,我施蔓翠在你眼中就是这样不堪,难道我当初和你在一起就是为了你的臭钱?香港富翁那么多,想包yǎng我的大有人在,我何必偏偏挑上你?”施蔓翠略带哭腔。
“我告诉过你,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名分,也给不了你想要的安定生活。从一开始,我就和你说的清清楚楚,我只是包yǎng你。”苏菲听到这里,心里想到堂妹苏苏也就是昨日的施蔓翠,恨得咬牙切齿,在心里将左雄暗骂了百遍。苏苏还妄想能成为左雄包yǎng之路的终结者,这岂不是痴人说梦吗?
“你给不了,你的儿子说不定给得了。左家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特别有魅力,我一见难忘。”她的声音充满挑衅。苏菲爱屋及乌,对她起了怜惜之意。这个左雄到底有什么魅力,让这么多年轻少女飞蛾扑火?
“我再说一遍,你别打他主意。”左雄唯一的死穴可能就是儿子,声音有了几分气愤。
“怎么?老子谁过的女人,儿子就不能碰吗?我还偏偏就要人尽可夫,老少通吃!”她的声音始终带着笑意,却十分苦涩。
苏菲不禁为她担忧,强求不到的爱情何必祈求呢,得不到又何必报复呢?可是施蔓翠却独独看不破其中的道理,她放着吴雷仁这样一个真心爱她的如意郎君不要,却痴迷左雄这样视女人为玩物的人。
“哼,”只听左雄冷笑一声,“那你现在就先来尝尝老子的滋味吧。”
苏菲脸上一红,这衣冠禽shòu怎么说出这等话来,只听里面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施蔓翠低呼:“不要!放手!”
苏菲气愤不已,这禽shòu居然在杂物房中强jiān民女,她刚想破门而入,却听到施蔓翠娇嗔的声音:“你知道吗?我好想你,我之所以答应吴雷仁的求婚,也不过是为了刺激你。今天晚上我故意和左公子说话,也是做戏给你看。我爱你,我爱你!”
接下来的声音自然儿童不宜,荡起一室春意,苏菲实在难以坚守岗位,气急败坏地走开。如果不是因为职业保密守则,她必定第一时间将录音笔放给苏苏听,让她睁大眼睛看清身边男人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