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闻光!你父王跟我,那天是被人下了药。”身後男人的一句话,让我不得不停下脚步。
几乎是很快的,美美的太子殿下一个完美的旋身对上了此时一脸严肃的雍华。
“呵呵。”倒退了一步,确保了他与我之间的距离,对我来说是绝对安全的:“师傅,您老人家听了别打我。那媚药是我下的。不是长征,原来是想撮合两个别扭老人家,没想到弄巧成拙,反倒害了父王。我不知道你跟他的血缘关系。啊哈哈哈~~~”
(…_…|||)
“所以啊!师傅,我不是傻瓜。长征是我捡来,是我一手带大的。他绝对不是什麽坏心的人类。绝对不是呵。”爹爹笃定地说著。
语毕,我面对著的是雍华变得极其难看的那张脸色。原来还想说些什麽替长征辩解脱罪,但是听见里面传来了微微的声响便将想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出来了。”动作比我还快的是雍华,只见白色的身影越过了长征闪了进去。在他们素白衣袍交错间,仿佛看见了当年自己对长征的种种任性兼霸道。然而他从头到尾连一句话也不哼,任凭爹爹捏搓挤压。
宫灯的摇晃,让他的脸不甚清晰。那双亮如星辰眼睛,此刻却是带著一丝难喻的眼神。双方静静互相对望著,周遭竟是一片难堪的寂静。只见他别过头,举起沈重的脚步准备往自己的房间移去。
脚步比自己还要心急,朝那人奔了上去,张手便扯住他的衣服不放。
“你是不是刚刚看见两个拥有非一般血缘关系彼此又是师傅和徒弟这般亲密的我和雍华抱在一起取暖所以觉得心里有那麽一点错觉般不痛快了?”不确定他脸上的阴霾是什麽原因造成,我小心翼翼地发问。
他听了脸色微变,周围空气中顿时泛著微微的酸气。不过大概听了其中的解释所以脸色还不算难看,只是一条条的小黑线逐渐靠拢。
“那麽是刚刚治疗的过程中爱我疼我入心入肝又入肺的父王羞辱了你的人格侮辱了你的自尊践踏了你的心灵好让让你心生胆怯知难而。。。。”随著他双唇的凑近,感觉到他的意图,我的发问到此中断。
温热的唇瓣覆贴在自己的上面,轻轻地吸吮著。我乖乖地张口,让他的舌尖闯入,慢慢地翻搅自己的舌尖。亲得时间久了,爹爹干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承受著长征发情期间常见的深情一吻。
原来之前父子间的僵硬气氛,在这温温暖暖甜甜蜜蜜的接触下瞬间被打破了。
“你要我拿你怎麽办才好?”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长叹。挂在腰身的一双手臂在此时想将我逐渐揽紧收拢了。我倒吸了一口气,身子蓦然一僵,因为顾及到这样的举动可能引发的後果,还没来得及推开,便被长征仿佛触电般陡然间放开。
“你受伤了?!” 我惊讶地对上了他此刻难看的脸庞。他是怎麽看出来的??
。。。。。
。。。。。。。
“不要过来!”尚未睁眼,双生子的本能便已经感应到那人的气息进入了范围之内。
“我只是想看看你。”并没有因为恭祯的喝止声而感到丝毫迟疑,雍华朝恭祯的床榻跨前了好几步。
“不需要。” 大病初愈的恭祯额际冒著冷汗,冷声说。冗繁的治疗过程,反倒先让闻王君的气削弱一大半,幻境结界此时的防守能力,根本不堪一击。
“别任性了。你不是还需要我的帮忙麽?”男人一只手还是毫不犹疑掀开了纱帐,落落大方坐了下来,抚著恭祯那张脸庞,柔声问道:“感觉好一点没?”
“滚出去!”恭祯通红的脸,大概是被雍华的肆意妄为给气的。这男人,是之前想伤害他唯一孩子的雍华,怎麽这会儿居然这麽厚颜无耻赖上了自己的床?!雍华却不顾恭祯的意愿,一把将自己拉入怀里,用力地将恭祯的反抗给制服了。
“。。。。。”他是在害怕麽?感觉到男人过去极力压抑著心中的不安,现在正藉由著拥抱来确认自己的存在。
“出去!”恭祯的语气还是不怎麽好,对雍华的态度却开始放软了。这些年来完全是以帝王姿态来面对众人的自己,即使面对著雍华也不曾示弱。七娘的逝世所带来的愧疚感,完全封闭了自己。想安慰担心自己的雍华,然而语拙的自己,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怎麽向对方表达。
“是担心有人趁机闯入幻境的结界防守麽?放心吧!还有我呢!我会帮你的。在那之前,让我好好的抱抱你陪陪你。”似乎面对恭祯时的自己,总是一个人在喃喃自言自语:“恭祯没事实在太好了。。。太好了呢!。。。。”到了末後,男人的肩膀在轻轻耸动,哭泣著。
恭祯无言。偌大的室内,偶尔传来男人喜极而压抑的哭泣声。良久,两只手臂才缓缓地回拥了眼前任情绪宣泄著长久来被无助感包围著自己的男人:你没事也太好了。
。。。雍华。。。。
30
与此刻隐忍怒气的长征相互对峙。
“你可别小看我了。就那种程度的碰撞,还伤不了我。要我蹦蹦跳跳证明都没什么问题呢!”爹爹一只手叉腰,洋洋得意地试图纠正长征。奈何长征几乎不给人机会得意,我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眼前突然一阵眼花缭乱,接着便被人给腾空了抱在怀里。
为他这种看似英雄其实鲁莽的举动一阵心悸,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却迟迟没出现。思绪一转,心情顿时变得很愉快。呵!生气归生气,他的双手倒是很体贴地避开了爹爹身上的痛处。
沿途上,漂亮曲线的嘴唇紧抿着不说话。
“你爹爹我可是铁一般的皮,铜一般的骨。。。呃。。。”
“你想说的是铜墙铁壁吗?”熟知他外冷内热的性情,长征冰冻寒冷的语气并不能吓阻爹爹不去说话。
“对对!就是那个铜墙铁壁的身体。”感激他替我的窘境解围。
火速般将爹爹送回到了太子寝宫偌大的床榻之上。外衣的系带解开,眼前一花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急性的(?)长征扒了一层层然后将之随手一抛,鲜红衣物飘然落地。
听见长征倒吸一口气,双眼直瞪着那处久久不曾移开。于是爹爹眯起眼,慢慢随着他隐忍着怒气的视线瞟去,清楚看见自己肋骨和腰际附近白皙的肌肤上很突兀地呈很大一片点点红而形成的红块。
“哼。那只是皮肤组织下微血管因为碰撞导致破裂而造成的淤青,根本不算是受伤。你可别冤枉硬说它是伤呵!它一点也不疼,由于是长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所以完全没对我的完美形象造成任何影响。。。。”(
长征给我的是一记冷淡的眼神。另一只手不慌不忙旋开从怀中取出的爹爹备用药罐子,手指沾满了夸张厚厚的一大块膏药将之轻轻均匀涂拭在伤处,一点也不吝啬心疼膏药之珍贵难得。
那是由千年灵之果提炼而成的药膏,果子肉本来就是晶莹剔透,香味扑鼻。制成药膏状,在接触体温时会渐渐融化而发出阵阵沁入人心的香气。是当年爹爹兴奋地缠着死缠烂打着御医要他们做出来的。爱子心切,原来是怕刚学会走路的小长征会弄伤自己而预备的,可长征太争气了倒也从没用到过。
不知怎么地,情况却相反倒了过来。倒是长大后身为我的保姆(?)兼影子护卫的长征身上随时带着让太子爹爹备用(…_…|||)
“。。。哼!所以你要记住了,我可没有让自己受伤啊啊啊啊啊啊啊~~!。。。。”温柔的抚摸让爹爹忍不住想象猫咪般呻吟。冷不防身边人长征的大么指朝淤青处无情残忍暴力尽力按了下去。
痛得我当场掉眼泪浑身发抖。
“这样痛不痛?”
“不痛!”抹掉伤心泪,我大声回答。
“那我这样呢?”再度施力地连连戳了好几下。。。。
“嘶~~~。。。。没、没感觉啊!嘶~~~”我咬牙咧齿地说着。
“那你‘嘶嘶’叫是怎么回事?”
“突、突然想学马儿叫。。。。”
“我好像曾经对你说过,再让自己受伤我便将爹爹专用储藏室里的石子弹珠堆统统丢了,是吧?”大掌搁在我头上,长征苦笑:“比起自身的安全,是冷冰冰没有生命的石子比较重要吗?”
他是在怀疑我动机不良么?我无措地看着长征替我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件穿上,将药罐收入怀,转身站起准备离开。
。。。。不是的。只是不想他有事呵!
长征的情绪会随着我起波动,不想他再度施展灵能危害本身才是我不说的真正原因。越想越是觉得委屈,被人误会了还真是难受。
胸口闷闷的,愈加感到不是滋味。好歹也养了他三百五十年呗!跟着我这些年里,儿子还不了解爹爹为人么?
“长征别走!”不顾一切整个人宛如饿狼般朝对我生气的小白兔背后扑了上去。听见身后异样,长征机警地马上转身。我想是爹爹展露的热情让他受惊,只见他脸色一变,还是伸手接住半身子在床榻外的我。
身子一沾上他,双手便顺势箍紧了儿子不放。
“不准走!不许走!不要藐视我!听我说话!” 爹爹嘴里嚷嚷着。衣领被长征揪着,拉开了父子之间亲昵的距离,我的视线主动对上了一双炯炯眼眸。
空气中突然变得严肃而双方态度都很认真。
“你想说什么?”他问,语气态度少许软化。
爹爹坐直了身,双拳紧握,有点不自在地清了清喉。然而,我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外面的骚动和吵杂喝骂声给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