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恶,」萧章觉得自己这么疼,居然还什么都看不见,心里这么想,嘴上就这么说了,「王八蛋,我看不见,你没给我弄出血来吧?我可饶不了你。」
杜凡好笑的凑到他耳朵边,咬着他薄薄的耳壁,「没出血,你自己看。」
就着交合的姿势把萧章给翻过来,肉刀在内部造成的翻搅又让两人齐齐啊了一声,萧章含羞带臊的往交合的部位瞥去,只见自己的私|处张开到难以想象的尺寸,正含着一根粗大的Rou棒微微收缩,那景象淫靡极了,萧章看的一愣,然后脸上滚烫滚烫的。
杜凡把他的两条腿举高,架到自己肩膀上,萧章腰部腾空,就又叫,「枕头!」杜凡把枕头给他垫好,萧章还挪了两下找到最舒服的位置。
「都看到了?满意了?」杜凡故意把萧章自己的分身握住,朝上对着萧章,这个粗俗的动作令萧章心神一荡,遂闭眼不理杜凡,感受着从私|处传来的一阵又一阵轻微的快感。
这样的姿势让两个人面对面看的一清二楚,杜凡进攻的节奏更快了,萧章渐渐意乱情迷。「啊,啊哈,快点,别停,嗯。」
看着萧章蹭来蹭去的脑袋,杜凡心里一热,俯下身去亲吻萧章湿润的嘴唇,萧章忙伸出舌头来积极的迎合杜凡的深吻,「还疼不疼了?」杜凡明知故问。
「不疼,痒。」萧章难得的老实回答,然后搂着杜凡吻个不停。
不一会儿萧章又泄了出来,「我不行了,」跌进被子里喘着气。
「还没完。」杜凡把萧章给抱起来,让他整个上身都挂在自己身上,托着萧章的臀部上下套弄。
「你怎么还没动静。」萧章气得直捶杜凡,「要死了,让我休息一下。」
杜凡哪里肯停下来,借着身体的重量,Rou棒进入的更深了。
「嗯哈!」萧章仰起脖子,发出颤抖的声音,「别再弄了,嗯,啊,不,不要,好,好深……」
杜凡搂着他,过了会儿问,「受不了了?」
「也、还好,」萧章咕哝着,噘嘴索吻,「杜凡你真棒,我以前怎没发现?」
***
晨曦从窗帘的缝隙中照射进来,杜凡低头看着萧章安静的睡颜,脸颊上还留有昨夜情事的余韵,嘴角微微翘起,似乎梦里也很高兴的样子,一只胳膊搭在杜凡胸口,另一只胳膊放在体侧,但手却从旁边拉住了杜凡的手。
杜凡一时间产生了某种错觉,因为这样亲密的并排躺在床上,使他几乎完全忘记了任何关于阳气、关于猫变的事。
这样亲密的姿势,占地盘似的搭过来的胳膊,梦里还不忘握着的手,使杜凡一时错觉萧章其实就是他的恋人,他们和其它恋人没有任何区别,在一起快乐的度过了令彼此难忘的初夜,亲吻、欢爱、相拥而眠,宣告彼此互相拥有的证据,肆无忌惮的挥霍感情给予的权利。但真的是这样的吗?
杜凡有点不安的挪了挪身体,萧章感受到他的动作,慢慢睁开那双还有些迷蒙的眼睛,看见眼前的杜凡,就哼唧了一声,「早。」然后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来,衣服也不穿,大摇大摆的晃进浴室去了。
杜凡侧耳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水声,萧章开始他每天例行的清晨沐浴,浴帘被他拉的哗哗响,过了会儿里面还传出不成调的歌声,五音不全的不知在哼些什么,歌声忽然中断,然后萧章从浴室里探出头来,「一起洗?」
杜凡此刻还沉浸在清晨的遐想中,那么,以后总有那么一个人,每天早上都要听萧章在浴室里唱难听的、不成调的歌,见到整洁的萧章顶着一窝乱草似的头发摇来晃去的情形,但那个人看起来绝对不会是杜凡。
心像被人给刺了一刀,「一起洗?」萧章的脸又出现在面前,杜凡摇摇头,他可以一直在这里帮萧章渡过这道难关,直到他完全恢复,再不需要杜凡为止。但杜凡不是圣人,他怕到时候自己会积重难返,他怕自己产生不该产生的错觉。
因此杜凡很想在这种不必要的细节上坚持一下原则,不要总是和萧章一起做那些只有亲密恋人才会做的事。
但是萧章的脑袋没有缩回去,并且脸色不善。
杜凡见他眼冒寒光,知道他生气了,其实萧章没道理生杜凡的气,难道陪萧章洗澡也成了杜凡的义务?但是萧章的脸色真的很难看,难看到极点,杜凡差点以为下一刻萧章就会从浴室里出来对他破口大骂,萧章没有,他只是碰的一声大力关上了浴室的门。
杜凡的脑子不听使唤了,明明刚才应该是做对了,但他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心里已经充满了说不出的懊悔,飞快的扑到浴室门前,扭开门把手就冲了进去。
只见萧章正一屁股坐在浴缸里,手里拿着莲蓬头往自己头上浇水,浴帘没拉,莲蓬头的水到处都是。
「滚。」萧章看见杜凡又冲进来,只说了一个字。
杜凡不知该怎么处理这种场面,通常萧章生气时他只有站在旁边挨骂的份,但此刻杜凡觉得光挨骂是不够的,他下意识的感到自己真的做错什么了,笨拙的想弥补。
「我——」杜凡不知该说什么,结果就说了,「我帮你搓背。」
默默走近浴缸,萧章对他视而不见,杜凡只好厚着脸皮自己跨进去坐到萧章身后,只见萧章巍然不动,仿佛僵化了似的,但是那条不停的在身子底下向着一侧拍动的尾巴暴露了萧章此刻烦躁的心情。
第八章
杜凡拿起旁边的毛巾,沾了点沐浴露开始给萧章搓背,萧章还是一副僵硬的样子,过了会儿杜凡才感觉到手底下的身体软化下来,杜凡很仔细的擦着,毛巾在萧章背上留下淡淡的红痕。
萧章的皮肤似乎很敏感,这么轻微的擦拭痕迹也无法马上褪掉,脖子上、脊背处、腰部一直延伸到尾巴那儿,昨晚杜凡留下的痕迹现在看起来怵目惊心,斑斑点点在白皙的肌肤上宛如伤痕。
杜凡再也忍不住激动,从后面拦腰抱住了此刻正趴到浴缸沿上去的萧章。
「混蛋!」萧章一个不防,下巴结结实实的磕到了浴缸沿上,痛得直吸气,但是杜凡没出声,还是拦腰抱着他,萧章愣了愣,「你是死猪啊这么重!」这句话烂在了肚子里。
右手还拿着莲蓬头,手垂在体侧,温热的水流从腰侧流过,萧章就这么趴在那儿,被杜凡从后面莫明其妙的压着,但是他们两个都没再说话,浴室里变得异常安静,只有温水发出哗哗的声音。
这么抱了好久,萧章才叫了句,「腰断了!」于是杜凡直起身,接过莲蓬头帮他冲洗背上的泡沫。
萧章回过头来,瞪着杜凡,「你转过去。」
杜凡转过身,萧章也没多说些什么,自己拿起毛巾帮杜凡擦起来了。
萧章擦得很用力,像惩罚杜凡似的,杜凡非常老实的盘腿坐在那儿,擦疼了也不吱声。
「刚才我的牙都差点磕掉,」萧章没好气的一指浴缸沿,「趴过去。」
杜凡照着做了,萧章就也从后面拦腰抱住杜凡,一报还一报地将脸贴到杜凡背上。
杜凡不敢动,他觉得得让萧章压到满意为止,但是过了很久萧章也没有一丝声音或动静,杜凡扭头一看,萧章居然趴在他背上睡着了,可能是昨晚太累,杜凡嘴角扯起一丝微笑。
轻手轻脚的从浴缸里爬出来,托着萧章让他先倚在墙上,然后关掉水,用一块大浴巾裹住他,杜凡打横抱起似乎微微有些被弄醒了的萧章,「睡吧。」低低的声音响起在萧章耳侧,萧章似乎很乐意被这声音催眠,又安稳的往杜凡怀里缩了缩。
从浴室抱到床上,然后帮萧章盖上被子,杜凡忽然觉得,其实刚才自己想的一切都不重要,相比于眼前安心的在自己身边酣睡的萧章,那些事有什么好多想的呢?
人会执着于很多东西,有些人执着于金钱,有些人执着于感情,有些人执着于过去,而有些人则太过在乎未来。几乎没有多少人真正懂得珍惜现在,珍惜手上已经拥有的。
杜凡轻轻摸了摸萧章的脸颊,自己也钻进被子,这次,轮到杜凡握着萧章的手,睡着了。
***
不知是不是错觉,杜凡觉得这两天萧章开始眼冒绿光,饥饿的狼饿死之前的那种眼神,有某种忍耐的极限到了。
然后在一天下午,杜凡发现哪儿都找不到萧章,但是停在小屋后面的车子不见了。杜凡又好气又好笑的等萧章回来。
一小时不到,萧章进门了,手里拎着个大袋子,脸上毫无羞愧之色,大大咧咧的冲杜凡招手,「过来吃,油炸鹌鹑、三文鱼块、葱油虾还有鱿鱼丝。」
杜凡下巴差点没掉地上,买了还真不少,走过去看着萧章,一字一句的,「你逼我陪着你吃素,自己却去买了这么多。」
「我也可以不带回来,不告诉你的你知道吗?」萧章振振有词,「这样你不是更惨。」
「前功尽弃了。」杜凡一边看着美食直流口水,一边不忘提醒萧章。
萧章坐到桌子边,非常严肃的对杜凡道,「知道香港有个导演叫王家卫吗?」
「不太清楚。」杜凡老实回答,「好象听说过。」
「他出现在人前的时候永远戴着墨镜,」萧章顿了顿,「为什么我不可以永远戴着帽子?」
杜凡已经在啃鹌鹑了,听到这话喉咙里含含糊糊的说着,「被风刮走了怎么办?下雨怎么办?」
「帽子戴牢就刮不走,下雨可以躲雨啊白痴。」萧章很为自己的话感到得意,杜凡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居然已经啃掉了一只鹌鹑,萧章看见他嘴角都是油,忍不住哈哈大笑。
杜凡知道自己看起来肯定很狼狈,于是也笑了,起身伸出胳膊就要去拿桌上的餐巾纸擦嘴。
不料萧章伸手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