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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
他,认出我了吗?
瞧他的模样,应当是特地赶来相救的!可是我现在这幅丑陋的模样,连龙天行、无期他们都认不出来,凤飞城又怎会将我认出呢?!
疑惑像蛛丝般纠缠,越缠越多,心口火玉变得炽热,景河的小手却异常冰凉!这一冷一热的极致中,我只觉心乱如麻?
伸出一半的手,不觉收了回来!
“南宫冉,你还不过来!想死在这群盗贼手上么!”凤飞城略带不耐的眼神扫了我一眼,冷冷道。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只觉身子一个天旋地转,连同景河竟已安然坐在马上了!
等等,他叫我什么?南宫冉?我忽然明白,原来他——并未将我认出,心下不觉悠悠长叹了一口气,又是失望又是安心,这滋味竟似百味参杂!
只是,这生死攸关,千钧一发的时刻,我不敢多问,也不敢多说。周围的盗贼见状,一窝蜂地涌上来,团团将我们围住,一双双狰狞地眼像毒蛇般紧紧缠绕着我们。
凤飞城挥着剑,策马急驰冲出包围,势不可挡!!
他宽阔的背挡住了视线,让我看不见杀戮!然一声声惨叫声却在耳边凄厉响起!
景河坐在我同他中间,小脸依旧冰冷!仿佛眼前根本没发生任何事情!
我忽觉瑟瑟, 只能闭上眼睛,感受疾风刮过脸上的疼楚!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下!我睁开眼,却发现似乎身处高山之巅,缠绕于浓雾之中。
景河同我先后下了马,一转身,发现对面有2个人若隐若现地踏雾而来!却是1个年轻男子同一个十分冷艳的女子。
“这就是雪的女人?——天哪,这么这么丑!!——雅不是说她是个十分出色的女子吗?——主上,莫非你救错人了!!”左手边的浓眉男子走近前来一看,还未说完,却见景河出其不意狠狠踢了他小腿一脚,让他抱腿痛呼。“谁许你这样说我姐姐!”
我心下一暖,忙拉住景河,冷笑道“傻孩子,只要心不丑, 人丑些又有什么关系!——他们爱怎样说变随他们去!这世间徒有其表之人多的是!”
那冷艳女子按下欲发作的男子,清清淡淡道,“果然有些见解。主上,雪的眼光倒也独特!”说毕,目光瞧向凤飞城时,一腔冰冷化作万股柔情。
我一怔,冷然看着一直未开口说话的凤飞城,心底冷不丁烧起一把怒火“你们搞错了,我不是司夜雪的女人!”
“什么?你不是南宫冉!”
“不可能,雅的情报不可能会出错!”话刚落口,那男子和女子同时惊呼了起来!
果然是风颂雅,只是不知他是如何得知我被掳至此的?
我一边纳闷一边淡淡解释 “我是南宫冉不假,但我同司夜雪只是朋友!”
“是么?”凤飞城淡淡地看着我,眼眸深出流淌出几不可见的笑意和趣味。我忽觉这样郑重解释的自己很傻,怎么样都让人觉得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于是索性一扭头,转开话题“司夜雪呢?怎不见他?”
凤飞城并不回答,却从身上掏出一块令牌,递给了那叫洛梅的女子。“洛梅, 云飞,你们先走吧!——7日后我自然会回去”
只见洛梅脸上一僵,睇了我们一眼,“可是主上,——您要带他们在身边么?”
“洛梅!”凤飞城语气陡然一冷,周身散发出凌厉的怒意!“你逾职了!”
云飞一惊,忙拉了洛梅跪下,“主上恕罪!——属下二人立刻出发!”
我目送那女子一脸哀怨的离去,带着不甘与酸涩,忽然为她可怜起来!一个为主,一个为仆,在这个时代,只怕她这份爱恋,要付诸流水了!,
阳光慢慢穿透云层,将浓雾驱散,四周的景致变得明朗!山顶上,只剩我们三人!
他看着我,带着探究!
我看着他,回以桀骜!
我把包袱交给郁郁不乐的景河,摸摸他的头,指着远处大树下一块石头,温笑道“景河,你先去那边的石头上歇会吧!”末了,又不放心嘱咐一句,“小心包袱,莫要乱动里面的药瓶子!”尤其那里面,还有我来不及服用的解药。
景河是个伶俐的孩子,自然明白我的意思,虽然不高兴,但还是乖乖走了过去。
支开景河,我这才与凤飞城直视。这是个强势的男人!他的目光充满了凛冽的霸气,强劲地几乎让人透不过气。一般的人;见到他这股气势;怕要先腿软了吧!然我是个不服输的女子;越是身处劣境;越是不愿意对人屈服。他有他的骄傲,我也有我的自尊。母亲常说,我最大的毛病,便是太好强。所以,我毫不退却地回视,一股诡异之气在我同他之间弥漫!
“你是第二个敢用这样眼神看着我的女人!”他突然笑了;这一笑景似暖日融雪;将原本那股僵硬的诡异之气驱散。
我一愣;原本严阵以待;准备应付盘问的言辞竟一句也用不上,自知以现在的面容,做什么表情都只会徒增恐怖,索性维持面部零表情,淡淡道,“ 倒是我的荣幸!”
“你不问她是谁?”
“若你想说,你自然会告诉我;若你不想说,我问了又有何用!”
“你倒是个有趣的人!”
“是吗? ”嘴角一僵,有趣?我吗?
“我知你心中有许多疑问?”他轻抚着身旁的骏马骢,那马似觉得十分惬意,仰起头长鸣了一声!
“只怕你心中疑问也不少?”
“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每个人轮流回答对方的问题!” 他忽得淡淡勾起嘴角,玩味一笑“也让我见识一下,雪和雅口中的聪慧女子!”
“可以,只是不得欺骗!只能实话实说!——谁先来!” 心一动,这倒是个好机会。兴许可以套出时空之石的下落来。
“我从不占女人的便宜!”他倒是一派大方,这就是所谓男人的自尊么!我也不同他客气,道出心中疑惑。
“昨夜你及时搭救,显然不是碰巧。我知消息定然是风颂雅传给你的,只是你从未见过我,而且我又中了毒完全变了副模样,为何你能认出我来?”
“毒郎君卫君山的独门迷香,奉山镇客栈的惑情散!”他说很简单,但也足够清楚。毒郎君肯定是指那疯子,看来疯子戏弄龙天行时,将自己的身份曝光了,否则茫茫人海,就算风颂雅的消息再灵通,只怕一时也难以寻到我们的踪迹!
“风颂雅根据那日将疯子将我迷晕的迷药断定是毒郎君虏走了我。我记得那日看见奉山镇客栈的旗帜下角有个风字,听说所有带风字标记的客栈全是风颂雅所开。毒郎君用惑情散戏弄了那几个人,将事情闹大,所以你们确定了我们的行踪。然后一路跟踪,可是如此!”
他赞许地点点头,“不错,正是如此。毒郎君独来独往,身边突然多了个女子,除了你自然没有其他人。而且他擅长使毒,素来喜欢将女子容颜变丑,只是卫君山的使毒功夫太过厉害,雅派来的人根本无法接近你。几天前听说你们进入琉璃国境内,便飞鸽传书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我。——这答案你可满意!!”
我点点头,“轮到你了!”
他幽深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看似慵懒,却暗藏犀利,“我的问题只有一个,——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我一惊,几乎被他热辣辣的目光灼伤!一颗心好似被高置云端,开始不安鼓噪。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看出什么了?难道他已知我就是夏紫澜。不可能,这天底下知道夏紫澜没死的,只有皇后和北鹤!他又怎么可能知道!还是,他在试探我?
心中一个声音在说:不如,将事情真相如数相告,求他将时空之石借我一用,也免得自己再费周折!
然另一个声音立即反对:不行,他同我不过一面之缘,还不知他是个怎样的人,怎可轻易信他!!而且那时空之石是他们国家的镇国之宝,他又怎会轻易将宝物相借?何况我又是炸死脱身,锦绣皇朝太子妃的身份又极其尴尬,少一个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便少一份危险。
想到这,我微微变了脸,见我不答,他淡淡道“从昨夜我救你开始到现在,你似乎一点都不惊讶我是谁。、若你我素不相识,合该在昨夜就问一句‘你是谁?”——但是你没有。答案只有一个,你早知道我是谁!“
我一惊,他果然观察入微,在那样危急的时刻,还能注意到我的反应。只是我又怎能告诉他,我早已见过他一面,从他的声音便已确定他是谁了呢!我在惊疑忧郁;他却步步紧逼。” 说;你究竟是谁?”
那股强烈的压迫感,几乎让人招架不住
我一咬牙,挺起脊背,反诘道“我是谁真的那么重要吗?还是你担心,我会对你们造成威胁!——”
“想不到锦绣皇朝的女子这般牙尖嘴利。”
“我也想不到凤羽国赫赫有名的战神,会对一个弱女子这般咄咄相逼!”
“你果然知道我是谁?!!”
“是,我们曾经见过一面!” 罢了,豁出去了。今个若不给他个答案,只怕他也不会善罢甘休!
“在哪里?”他一怔,大约想不到我竟会直爽承认。
我深吸一口气,一个字一个字道“皇——”
正当我打算和盘托出时,却被景河硬生生打断。只见他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喊道“姐姐,半山腰上好像有一群人过来!”
凤飞城飞快地朝下面看了一眼,狂肆的眼中突然射出两道冷光;“这些家伙,还真是纠缠不休阿!——”
我一惊,看着样子,是来了大麻烦,顾不得回答一半的问题,忍不住问道“来的是什么人!会对你不利么?”
“你还真是个有趣的女子,刚才还对我一幅咬牙切齿的模样,这么这会子倒关心起我的安危来了。”他笑着打趣,但脸色却异常凝重。
“你!”虽知他是故意宽我的心,但我还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放心,我既然答应了雪,就决不会让任何人伤你一分 !”
说毕,匆匆带着我和景河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