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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慌张张结结巴巴地接起电话:“喂、喂。”
“叶子。”这声音她太熟悉了,也只有他能把这两个字叫得这么动人。
“枫、文、啊枫哥哥。”她一时之间脑子空白,本来想叫“文枫”的,突然却又这么条件反射地叫了出来,已经好久没这么叫他了吧。
“……嗯,生日快乐,叶子。”文枫本来想头天晚上也就是她这边早上打的,可是军校休息早,他怕她那时候还没起床。
“谢谢。”
“叶啊。”
“嗯?”
“我……”“谁啊宝贝儿?”文枫“想你”俩字还没说完,詹与哲便突然从地上爬起来窜到她面前吓了她一跳。
叶子傻傻地愣在那儿心想,靠,詹与哲你个死人!她只听见文枫在电话那头气息不太正常,喘的略粗声。
文枫这厢死死捏着手机,两眼冒着火星子,压低了声音说道:“那人是谁?”心说那声音怎么他妈的那么熟悉啊?!
叶子这么多年从没听过文枫用这种语气说话,怕是也吓得蔫儿了,忙撒着谎:“我…同学。”
“是么。”那语气充满了质疑,并且是等着坦白从宽的那种质疑。
“……不敢骗哥哥。”叶子突然感觉像是回到了小时候,怎么在詹与哲面前她可以随意做真正的自己,在文枫面前总觉得像是个小孩子呢。
“哥你妹!”某人终于发飙了,然后他顿了顿,厉着嗓子吼道:“把你宠到天上去你还不知道下来了!”
“我、、、、”她吓到了,她绝对是吓到了!文枫从来没这么跟她说过话的,果真是他过去太宠她了么,一直含在嘴里怕化了,哪试过这么凶过啊?
“不想让我亲自料理你,你就给我看着办!”咔嚓一声,电话断了。剩下叶子拎着电话默了半天,整个人都懵了。
☆、43 伪同居生活拉开帷幕
叶子一连失眠了好几日;每晚都在琢磨文枫那些话。哥你妹?哥你妹是啥意思?难道……是她理解的意思么?把她宠到天上还不知道下来又是啥意思?是在说她登鼻子上脸么??她哪有上脸啊;不就是詹与哲说了句话被他听见了么。所以;他是因为这个而不爽了?然后叶子的疑惑又来了;到底是因为听到男人的声音还是因为听到詹与哲的声音啊?如果是前者,那么他就是在吃醋;如果是后者;那也许只是因为不爽自己死对头吧?
等等;詹与哲当时说什么了?他好像叫她宝贝儿?其实;叶子是在装鸵鸟呢,明明文枫的心意已经很明显了;只是这一刻突然来临时,她觉得一点也不真实。这个人前世明明不鸟她;所以现在虽然是她期待看到的结果;但她还是觉得;他是渣的,他不可能喜欢她的,他一定在玩花样。前世不也是总和她说些莫名其妙模棱两可的话么?害的她少女怀春小鹿乱撞的,他这人就是这死样吧,她永远都猜不透他不是么。所以这一次,她坚决不会再让自己受伤了。
就快农历新年了,叶子是回不去了。恐怕她留学期间都要和某人一起过这最传统的节日了,谁让美国不放春假呢。每逢佳节倍思亲,其实,自从詹与哲来了之后,叶子的生活并没那么空虚了。虽然她有意无意地想要和他保持距离,可到底还是离得近,出门在外靠朋友,詹与哲也算是个不错的朋友不是么,再说人家后来也没怎样,搞得太上纲上线了总归不太好。所以偶尔周末他厚着脸皮跑来找她,她也不再拒绝。
北美高中的课程对叶子来说毫无压力,只是她越来越肯花时间在画画上了,如果想要学好设计,美术功底一定要练得扎实吧。寄宿家庭就要到期了,要不要续一年租约是个问题。詹与哲天天在耳边念叨着要叶子搬去他那里,叶子哪能同意啊,就不说男女授受不亲了,光是一个多月前文枫电话里吼的那些话,现在还总是飘进她脑子里呢。也邪性了,只要稍微和詹与哲走进点儿,那话就会飘进来,搞得叶子烦死了,难不成还他妈被他一句话给吓到了?不能够吧?天高皇帝远的,反正丫现在有军籍又出不了国,怕毛啊?不怕!
最近国内每天都洋溢着欢天喜地的气氛,文枫却每晚都在文老爷子跟前儿喝着白酒发呆,大过年的是有多愁眉苦脸啊。文老爷子也顾不上盘问他,这可是他过得最开心的一个年了,因为,今年文疏礼终于拖家带口的回来了。年三十儿那天傍晚,大院门口停着一辆陌生的黑色轿车,轿车里的人久久没动静,像是在犹豫着什么,直到被院里的警卫盘问,才缓缓道出,是文家的人。文家的?何以从未听闻?不过好在这警卫够机灵,眼瞅着这车里的中年男子和“大哥”眉眼相似,便速速进去通报了。不愧是当过兵又长期待在首长身边的人,为人处事各种通透。文家上上下下都是和谐一片,并不会因为身份而显得拘谨,所以院里所有的手下除了平时正经时会喊“报告首长”以外,私下里都称呼文疏让为“大哥”,称李惠“大嫂”,依此类推。其实不难理解,军营里就是喜欢嫂子嫂子地叫么不是。
而当这真正的大哥出现在厅堂里时,所有人都震惊了。文老爷子当下就从榻上坐了起来,怔了半天,末了通知文家各个部门去院子里候着,看样子是要隆重介绍一下。文疏让也在一旁激动不已,心想家里大旗你终于肯回来抗了是么?这下可好了,这个年,注定是个欢喜年。除了老大文疏礼以外,老三文疏贤和老四文疏德也都回京了。老三是个姑娘,也是文老头子唯一的掌上明珠,当时她一意孤行要嫁到香港时老头子也闹了不少心。老四跟他们相差最大,恨不得对大哥都没个印象,因为大哥20来岁跟家里断绝关系时,他才五六岁呢,算起来,文疏德也就比文枫大个十来岁,看着跟兄弟没什么两样。老三嫁的也算好了,现在有个女儿才七八岁的样子,也就和叶子当年初遇文枫的年岁差不许多吧。而老四则是标准的钻石王老五一个,当年一个人跑去深圳下海,深圳香港两头跑,现在也是要什么有什么,他才不着急成家呢。所以大哥回来,打心眼里开心的也就文疏让一个罢了,因为相比之下老三跟老四的关系更亲近一些,毕竟人家俩是在一个地方混嘛。
叶子她们要比国内晚半天,所以大年初一才和詹与哲凑在一起包着饺子看晚会,叶子还真不像个富家千金样儿呢,居然什么都会,像话吗?詹与哲眼瞅着她从和面到赶饺子皮儿再到剁馅儿,然后终于忍不住合上了一直张大的嘴。
“宝贝儿你教教我怎么包啊,不然我在这闲着看你干活心疼。”詹与哲靠在厨房的操作台上磕着瓜子说道。
叶子突然把手里的擀面杖往案板上狠狠一摔:“姓詹的,这是第几遍了?还数的过来不?我上次说什么来着?你再乱叫就怎么招来着?”
“搓衣板儿在哪儿来着?我去洗衣房找找。”丫的,就会耍嘴皮子!之前叶子想了无数个招数治他,可都不奏效啊。说踢他蛋蛋神马的,实施起来太过暧昧了有没有,又想起之前踢文枫的时候他都快疼死了吧,那种疼估计也只有男人可以理解了,所以还是算了,万一不小心伤到了让她负一辈子责任怎么办啊!最后就说好了他要是再乱叫她宝贝儿什么的,就去对着马桶跪搓衣板儿,然后头要卡在马桶圈儿上,拍照上传到博客。这对于詹少这种要面子的人,应该算是耻辱了吧?可他怎么嘴上还没个把门儿的呢?!
叶子心善懒得计较,继续往面皮儿里机械地放馅儿,眼睛盯着晚会看得津津有味。
“哦对,叶子你过来。”詹与哲突然想起什么然后拉着叶子的胳膊往屋里去。
“干嘛?别碰我我一手面粉。”
“都差点儿忘了,你来嘛。”他不依不饶地把她拉到另一间屋子门前。
“你又搞什么花样?”叶子白了他一眼道。
然后詹与哲推开主卧的门:“当当当当……”
“啧,多大了你?”叶子又抛过去一个卫生球,然后回过神儿来惊了一下。她不懂,这屋子不是要养狗么?怎么被他装修成了画室?!
“如何?”某人一脸期待。
“你这是要做甚?”叶子装傻。
“你租那房子就一间屋子多小啊,画板都搁不下。哦对了,这房子我已经买了,以后这就是你的屋,你随便画。”詹与哲满意地瞅着这间被他改成画室的主卧,可算是体会了一把当设计师的成就感。
叶子有点懵,他居然搬去客卧睡?把主卧给她?就为了弄个画室?他脑子没烧坏吧?这货要不要这样下血本啊?
“你这是铁了心的不给我后路不让我拒绝啊。”
“喏,这是你的钥匙。”詹与哲将一把钥匙递给她,她瞄了眼,钥匙链上还有个“树叶”呢,囧。
“我没说要来啊。”叶子实在不想答应,任何他的示好她都不要接受。
“那这样,你每次要来就发个短信给我,我出去,你画完我再回来行吧?”他想极力澄清一下他并不是色狼想占她便宜骗她同居。
“怎么可能,那多不好。哎呀不要啦,谢谢你。”她来了还要把他挤走?这什么道理?正常人都不会答应的好吗。
“那怎么,我这白装修白给你腾地儿了是么?”他故作不爽地看着她。
“你也去学画画,不就得了。”这……亏你想的出来。
“叶梓西,你有个度昂。”詹与哲有点受不了了啊,怎么叶子唯独对他这么苛刻啊,心想你妈,老子何时这么低声下气过啊操!
叶子心想最近这些男人怎么一个个的露出原形对她发狠啊,什么毛病都?再看看詹与哲的表情,好像是认真的哦?貌似她对他是不太善,那那那收敛一些吧。
“我帮你改回去吧,真的谢谢你,主卧就是自己住着才舒服嘛,你空着个大房自己去住小房间多不好。”叶子努力将语气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