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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死了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却一点点发现,原来,动物能听懂我说的话。”这么解释,也不知蓝悠能不能接受。
果然,蓝悠没有说话,只张着嘴巴,一副缓不过来神的样子。
“好了,我们先不说这个了。蓝悠,你山洞里可有草药一类的东西,我们想办法治治这个小家伙吧。”
蓝悠看了一眼虎视眈眈的巨虎,吞了吞口水,点了头。
素涵的腿走不了路了,好说歹说的和那只老虎商量着,看能不能载她一程。
被当做坐骑,显然是败坏了它山中之王的名声,那巨虎恶狠狠的嗷嗷直吼,顺带还威胁着露出了它一排锋利的牙齿。可绕着两个女人转了半天,巨虎却发现她们好像真的是动不了了。
愤愤的甩了甩头,像做出了极大牺牲似的,巨虎弯曲四肢,放矮了身子。
素涵和蓝悠两人一个伤了脚踝,一个伤了左臂,这会儿自和残疾人士没有什么区别。素涵艰难的抱起虎崽,参扶着彼此,爬上了巨虎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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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悠洞穴里存着的草药不多,而且功效也甚微,素涵拿过一点敷在了脚踝上,半天,却也没见有什么收效。同样正用草药敷胳膊的蓝悠皱着眉毛,捂着按了半天,可红肿的地方依旧还是肿胀。
“蓝悠,这草药的效果似乎不怎么好呢,给小老虎用了,未必能止血吧?”素涵摇摆不定了,这山洞的条件实在是极差,连干净的清水都没有。
蓝悠瞥了一眼趴在旁边的小老虎,此时,那只巨虎正怜爱的舔着小崽子的毛皮:“恐怕是难止血了。”她心底里还有些惊疑,是故瞧着素涵,眼里带了些异色。
蓝悠藏不住心思,脸上的表情明明白白的早已写清楚了她在想什么,素涵看着,心里自是一清二楚,知道蓝悠心中仍觉诡异,却也不多点破。蓝悠心智单纯,有些事,便让她自己先沉定沉定,说不定就过去了,冒然解释,反而会越弄越糟。
“蓝悠,要不,你跟我下山吧?这山林里这么危险,你一个人在这儿住着,实在是太胡来了。”素涵若有所指的瞧了眼蓝悠受了伤的左手,劝道。
蓝悠经历过刚才的惊魂一刻,心里早就怕了,但真要离开这方洞穴,脑子里却又挥之不去的浮现出某个人的身影。她没了声儿。
“唉,蓝悠。我知道你在等人,可马上就要入冬了,哪里还会有人进山呢?你要等的人肯定也不会这个时候来找你的,所以,你这个冬天便先和我下山吧?”素涵再次劝道。
在之前素涵抱起小虎崽子的时候,蓝悠有瞄到,那个虎崽子肚子上的伤口,是某种大型动物的爪子划伤的,她认为,这极有可能是只棕熊之类的东西的杰作。
当是时,蓝悠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这样的伤口说明这附近除了老虎徘徊以外,还下来了其他的猛兽。蓝悠猜想,可能是前一段时间的大暴雨冲垮了山顶的某些松动的岩石,导致一小部分的山体垮了下来,所以这些野兽才纷纷下了山来寻食。如此想来,继续待在山上,的确是鲁莽而不妥的。
“好,素涵,我跟你下山。”
☆、第三十一章 贞操为大
两个女人一直在身边叽叽喳喳讲个不停;也不管小虎崽;于是巨虎急了;当即大吼了一声以宣示自己的存在。即刻,周围树枝上的鸟儿便慌张的四散飞走了;原本安安静静的山间忽地好一阵子喧嚣。
素涵两人被它那突如其来的吼声惊了一跳;一下子弓起了后背;捂着耳朵,不约而同的转面朝向巨虎;却见那巨虎正得意洋洋的舔着它那锐利的虎牙,高高的昂着脑袋;琥珀色的兽眼里,溢满了不削之色。
素涵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错了;眼前那身形巨大的老虎,此时却像只因为得不到关注而耍赖的大猫,好不奇妙。
“呃……”可人家到底是只老虎,是野兽中的王者,素涵也不敢怠慢了去,便犹豫道,“这里的草药貌似效果并不好,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让小虎先跟着我们回家?我们家里能弄来更多的药品,也许…可以更好的治疗你的孩子……”
巨虎的眸子死死的眯了起来,深邃的盯着素涵不放,好似在审视着眼前人的可信度。素涵被它的兽瞳锁定住了,身上有点发寒,尽力与之对视着,然而,巨虎却良久都没有放过素涵。
就在素涵已觉得四肢逐渐泛起了冰凉的瞬间,巨虎怀中的小虎崽却气息微弱的叫唤了一声。那小兽是痛极了,还很羸弱的四肢微微抽搐了一下,艰难的,在巨虎的怀里蹭了蹭。
巨虎忙低头,周身的对立之气散尽。它在小虎的身上嗅了嗅,接着颓丧的吼了一嗓子,瞳仁里再无半分杀戮之气。
素涵知它同意了,便对蓝悠说道:“那我们便收拾收拾,准备下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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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有上华村的好心人撞见素涵两人,吓了一跳。心下惊异于蓝悠的怪异着装和田桂花的突如其来,但驾着驴车的村夫还是载着两人,将她们送到了白莲镇。
原想拜托秦氏搭把手的素涵,算是松了口气,觉得自己也不能什么事情都麻烦秦家,这样也刚刚好。到了小院门口,素涵想留那村夫在家吃顿晚饭再走,可那庄稼汉子甚是淳朴,一摆手,说是老婆孩子还在家里等着呢,就埋头欲走。
院内,尹长卿正坐在藤椅上等素涵回来,听到院门外有响动,便快步走去开门。但临近了,却听见门外的是个男人的声音。他伸向门栓的手指略略一滞,以为是上次的子朔来了,面上于是立刻寒冷了三分。
冰冷的微微一笑,他推开门去,然而,门的那头站着的竟只是个皮肤黝黑的地里汉子。而素涵正怀抱着一只大花猫,身边还立着个穿着破烂的年轻女孩。
不自觉的,尹长卿心中的防备散去了大半,他问道:“素涵,这是……”
素涵瞧见尹长卿,脸上柔柔的一笑:“长卿,这是我之前和你提到的蓝悠。我把她接过来了。嗯,这事儿说来话长……我们两个都受了伤,幸好这位大哥载着我们回来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他是好。”
“什么,你受伤了?”尹长卿急急走近素涵,上下扫视着,担忧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哪里伤到了,要不要紧?”
尹长卿离素涵离得极近,一手抓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则自自然然的环在素涵的腰间,几乎像是要把她按进怀里,那姿势落在外人的眼里,好不暧昧。
“长卿……”素涵轻推了下尹长卿的胸膛,稍稍拉开了点距离。
尹长卿却是不管,只专心致志的盯着素涵,想要弄清她究竟是伤在了哪里。素涵被他箍得死死的,挣脱不开,只得急忙小声道:“只是脚腕崴到了而已……”
尹长卿闻此,神色并没有缓解,皱眉轻责道:“怎么这么不小心,不是说了要照顾好自己么。”
旁边的村夫再也看不下去两只鸳鸯你侬我侬的娇羞模样儿,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无奈一笑:“俺先走了,家里人还在等着俺咧。”
尹长卿的注意力这才被稍微分散了开来,放开素涵,正色作揖道:“多谢兄台护送内子归家。”
庄稼汉子一愣,但也知道田桂花家里的男人是个会读书的,便也做了个揖,道:“行了,不用谢我。”汉子想起从前田桂花的跋扈样儿,又看了看如今娴静的立在一侧的女人,咂咂嘴吧,又道,“以后啊,田桂花你和你男人好好过日子,比啥不强啊。”说完,他就驾着驴车走了。
蓝悠杵在一边,有些瞠目结舌。即使她在深山里生活多年,但也还是懂得“光天化日,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的。没想到素涵和她男人的关系这么好。可上次在山中,听素涵那口气,似乎两人也不是很亲近才是。
蓝悠糊涂了,这两个人不大像是夫妻,反倒像是正处在热恋之中情人,情意绵绵的,眉来眼去之间,好不肉麻。
尹长卿小心的搂着素涵往屋子里走,而蓝悠则呆呼呼的跟在两人身后。
昊儿见家里来了个陌生的女人,很好奇的瞅着蓝悠看了一气。等他移开目光,发觉自己的娘亲有点儿不对后,昊儿又耷拉下来了脸。从堂屋里小跑出来,仰头望着素涵道:“娘亲,你伤着了?怎么回事?”
“在林子里头绊了一跤,没大碍的。”素涵被尹长卿紧紧的拥在怀里,这会和昊儿说话极不自在。
但昊儿却毫不在意,见娘亲和爹爹关系似乎很好的样子,他心里也雀跃。
从前爹爹和娘亲相敬如冰,他看着,其实也觉得难过。娘亲以前不敢当着爹爹的面胡搅蛮缠,可背后里,却总做些东搞西搞的事情,于是,因着如此,爹爹也愈发对娘亲不理不睬起来。昊儿那时以为,自己的双亲能像别人家里的父母那样和和气气的,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然而,心里对于双亲和睦的期盼,却总也根除不掉。一直小小的盼望着,能有个安和的家,如今,这愿望似乎近了点,不再像是个虚无的梦了。
尹长卿安排着素涵在东屋的炕上坐好,又将那只“花猫”放在了地上,刚想蹲□子去查看下她的伤势,心中却忽然迟疑了。女人的身体是轻易看不得的,贞操为大,如果被男子见到了,这个女人便要么以身相许,要么以死来留下贞洁之名。
可是,这具身体本就和他有过夫妻之实,他就算是看光了她,也是不违伦理的。而素涵既然来到了这个身子里,那么她就是他的,不管素涵的心里怎么想,这个事实已是雷打不动了。
褪下她的鞋袜,尹长卿觉得自己像是在历经某种仪式,当玉白的肌肤逐渐|裸|露在眼前时,他心里瞬时有个声音魔障了一般重复道,她,是他的了。
刺眼的红肿大片蔓延在嫩白的脚踝之上,尹长卿看得心痛,脑子里的绮念遂一点点淡去,起身从柜子里找出些跌打损伤的药酒,然后小心翼翼的为素涵涂抹在了伤处。
尽管他沾着药酒的指尖触感冰凉,但素涵看着尹长卿专注的侧脸,心里还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