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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先生主动端起了一碗酒,说:来来来,庄先生,我借贵府的酒敬您老一碗,不是我诗颂的好,而是老先生您剑舞的棒啊!
说完,朱先生和庄先生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除了没看到过朱先生有如此大的酒量以外,更没发现他还这么豪爽!而我可以感觉到,对于随着庄先生舞剑的那个白色身影,朱先生一点都没有察觉。真不知道这个老家伙是怎么了,先前他对于这种灵异的事情总是保有极大的敏感程度的!――我想也许他真的老了!
接下来,我们在庄如风的热情号召下,又喝了许多酒,酒喝得程度之深可以用不知道肉味来证明!
庄如雪此时不再看大状,只是闷头一碗一碗地喝酒。我觉得他一定是听了我对他暗示的话,心里发虚了!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也发虚了,因为这里毕竟是庄如雪的家啊!一个客人叫主人心里发虚,那将意味着什么?
庄如风先生的接风宴结束以后,天色已晚。庄如风又吩咐女佣为我们安排住宿。庄小姐主动要求和大状住在一个房间。朱先生提出叫我和他住一个房间。
庄如风对朱先生说:朱先生,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和老夫一个房间,这样我们也可以多多彻夜长谈啊!
朱先生说:庄先生如此盛情,我已经荣幸之至,岂能再打扰庄先生起居自由,如不嫌弃,需要和在下长谈,我一定随叫随到!
庄如风见朱先生推迟,也就不再勉强,答应朱先生和我住一个房间。
许多人在刚才的酒宴上都喝了不少的酒,此刻醉意开始爬升上来。纷纷告辞离开歇息去了。庄小姐领着大状也到她们的房间歇息去了。
在庄如风的房间里只剩下庄如风、庄如雪、朱先生和我。
此时,庄如风并没有显示出醉意,他反背着双手站在那里,显得比先前深沉了许多。我们谁都没有出声,屋子里安静的使人压抑。
过了许久,庄如风开口说话了。
庄如风对庄如雪说:老三啊,看样子你今天也没少喝酒,天也不早了,你回自己的房间歇着吧!我还要和两位客人唠会儿!
庄如雪在长兄面前显得十分的拘谨,他半躬了一下腰,低声说:哥哥,那你也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说完,庄如雪转身往外走。朱先生示意让我送送庄如雪。
我赶忙跟上庄如雪,走到屋子外,我说:三爷,您慢走!
庄如雪突然转过头来,眼睛里发出一种怪异的光辉,他说:元宝,今天晚上我跟你说的舞剑的事情你可不能和别人乱说,你要记住,咱们俩是有缘分的,那个大状是有问题的!――明白吗?
我此刻已经被他怪异的眼光吓糊涂了,但是我知道我必须得说明白。
我说:三爷,您好好休息去吧,我明白了!
庄如雪听我说完,转身向自己住的西厢房走去。
当我转身回到庄如风房间的时候,庄如风神秘地向我挥挥手,说:元宝,你快进来,然后把门关好。
我把房间的门关好,然后快速走向两位老先生。
庄如风把窗帘快速地拉上。然后,他对朱先生说:朱先生,你跟我来!
朱先生于是跟着庄先生到房间的影壁后边去了。不久,只见两位老先生抬出来一个枕头大小的檀木做成的木匣子。
我赶忙把房间里一张桌子收拾了一下,帮助他们把那个檀木匣子放在上边。
我以为庄如风先生为人讲究,一定是给我们准备了见面礼。
我说:庄先生,这匣子里什么啊?
庄先生说:这里边就是我说的那本我们家族主传的奇书!
朱先生瞅瞅我说:元宝,你不要乱问!
我听朱先生这么一说有些发窘。
庄先生说:哎,无妨无妨,我要是避讳的话,就不让元宝留在这里了!
我听了庄先生的话,突然有些感动,想不到我们初次见面,他就这样信任我们。
庄先生拿出腰间的一把钥匙,把那个檀木匣子打开。
――这样一个庄主,把钥匙放在自己的腰间的情况是不多见的。从此可以看出这本奇书在庄如风心目中的重要地位。
庄先生打开匣子以后,从里边拿出一本薄薄的书――从那本书的外观看来并看不出有什么奇特的地方来。
庄如风郑重地把那本书交到朱梧桐的手上。
朱先生捧着那本书看了看,然后说:庄先生,这本书是用女真文字书写的啊,这么说庄先生您是女真族的后裔?
庄如风显出惊讶说:哎呀,朱先生真是不了得啊,你竟然认识女真文字?
朱先生说:我也是女真人的后代啊!很小的时候,我父亲教过我一些女真文!
庄先生显得十分兴奋,说:你看,我说朱先生一定可以帮助我解读这本奇书,看来我不会失望!
朱先生翻看着那本书,说:我只是认识这里边的字,但是这里边的许多话都是暗语啊,希望庄先生能给我一些时间解读!十天八天的就会有答案了!
庄如风说:好好好,十八年我都等了,哪里还会差这十八天啊!这样吧,朱先生,你就把这本书拿到你们住的房间里去看吧!
朱先生想了想说:也好,那庄先生您就歇着吧,我会连夜解读的!
庄先生说:不不不,朱先生今天刚到我们这里,旅途劳累,本来我是不应该这样冒失请教先生的,但感觉性情投缘,一见如故,所以就把这件事和先生说了,还望原谅老夫的肤浅啊!
朱先生说:庄先生,您太客气了――元宝,你把书拿好,咱们回去吧!
庄如风亲自把我们送到住宿的房间,然后转身回去了。
我和朱先生把那本书放在房间的窗下的桌子上,朱先生坐在那里看着那本书发呆。
我说:朱先生,你看你当学堂先生的时候总是给学生留作业吧,今天庄先生给你留了作业了,怎么的?你做不上来,“上火”了?
朱先生说:元宝,你瞎说什么啊,你知道这是一本什么书吗?
我说:什么书啊?我看很普通啊!
朱先生说:这是一本古书!
我说:那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啊!你家原来的书房里不是有很多古书吗?
朱先生说:不一样,从这本书上我闻到了非常鲜活的古人的体味儿!
我说:是吗?拿来我闻闻!
我说完拿过那本书闻了闻,我闻到的是一股发霉的书纸的气息。
我瞪了一眼朱先生,说:朱先生啊,你是不是今天晚上喝多了啊!哪里有什么古人的体味儿啊,这书快发霉了!
朱先生说:我没喝多,今天的酒度数很低!我现在只是有些困!
我说:我可感觉自己喝多了!朱先生,咱们睡觉吧,等你明天醒了再闻闻那书,看看到底有没有古人的体味儿!
朱先生说:好吧!
我和朱先生简单的收拾一下就躺在宽大的床上。
这时,朱先生问了一个叫我震惊的问题。
朱先生说:元宝,今天你看庄先生舞剑的时候就没看到别的吗?
我说:啊――朱先生,你也看到了?
朱先生说:恩,连你都看到了,我还能看不到?
我说:那你刚才怎么不问问庄如风是怎么回事呢?
朱先生说:傻话,人家不说,说明咱们没必要问!我只是装作没见到罢了――人不能眼睛看到什么就说什么,那样是很危险的!
我听了朱先生的话害怕了,我说:可是,朱先生,我已经把看到那个白衫人的事情告诉给庄如雪了啊!
朱先生忽的坐了起来,说:元宝啊,你说你这个木鱼脑袋,长舌妇的嘴啊!
我也忽的一下坐了起来。
朱先生不愿理我,忽的一下又躺倒了。
估计快半夜了,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此时,外边刮起了呼呼的大风,我听见窗户吱吱呀呀地在响动,响了很久突然不响了。我想风并没有停啊,窗户没有理由不响啊!
我侧过脸向窗户的方向看去――却看到书桌边一个穿白衫的人在伏案写字……
第六十三章 白影
那个身穿白色长衫的家伙趴在桌子上写着字。我敢确定那绝对不是一个肉体,而是一个魂魄。我将要大喊,此时一只大手捂到了我的嘴巴之上――是朱先生的手。
我知道,朱先生之所以捂住我的嘴,就是不叫我声张,我扳了一下朱先生的手,朱先生领会了我的意思,把手松开。我们两个一起假装睡觉翻身,把脸部一同转向那个白影。他还在奋笔疾书。
朱先生贴近我的耳朵小声跟我说:元宝,这家伙是来?抄那本书的内容!
我说:朱先生,你快想办法啊,可千万别叫这家伙把那本书偷走了啊!要是偷走了的话,咱们就没法向庄如风交代了!
朱先生说:他要是能偷走的话,早就把那本书拿走了,何必还要费事去抄呢!
我说:抄走书的内容也不好啊!
此时,我发现朱先生在咬自己的另一只手指头。我想起了当年我在西山坟地遇鬼的时候,就是咬破中指才将挡住我的棺材挡赶跑的。于是我也开始咬我的中指。
朱先生看见我咬中指,停下来,小声地对我说:元宝,你现在成熟了!――一二――甩!!!!!!――
我和朱先生高高举起冒血的指头,向那个白色的正在桌子上抄书的影子甩去。随即我和朱先生从床上跃起来,大喊:捉鬼啊――
这时只见那个白色的身影向窗户的方向一跃,不见了。
朱先生跑到桌子上,把那本书捧在怀里。转过身又领着我追到外边去。
我们到外边,只见到那个白色的身影在西厢房的拐角处一闪,然后就不见了。
我们快速的跑过去看个究竟,但是什么也没有。
朱先生说:娘的,叫他跑了!
我说:唉,幸好书还在!
朱先生说:走吧,咱们回去吧,可别惊动了庄先生!
我和朱先生掉过头来往回走。
这时候我们的后边传来了一个沉闷的声音:站住!
我和朱先生一愣,我当时吓出一身冷汗――我以为那个白色的魂魄回去拿出了什么应手的武器,出来和我们拼命来了。
等到转过身来的时候,我才看清,原来叫住我们的是三爷――庄如雪。
此时,西厢房房檐下的红灯笼已经点着了一只,在红灯笼光的照射下,庄如雪的脸色并不红润,反而有一种?人的粉白。
朱先生和我重新走回到西厢房附近,朱先生说:庄三爷,您还没歇着?
庄如雪皱了一下眉头说:我说朱先生,这深更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