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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尊男卑,心里不平衡吗?抬头看了下素还真的脸色,但他的神情就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般,十分的平静。
「每回吵架时,小男孩就会抱着他弟弟瑟缩在角落,而之后都可以看到母亲红肿着双眼在哭泣。」
「嗯……」四无君感觉环在自己腰际的手力气大了些,因为碰触到伤口闷哼了声。
转过四无君的身体,让他面向自己,「孩子的母亲或许压抑太久了,开始找小孩子出气,被烟烫伤的痕迹在小男孩身上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指甲抓痕也常常出现在小男孩弟弟的手臂上……」抚着被自己打伤的脸颊,「终于有一天,两人闹着要离婚,孩子的母亲问两个小孩,要跟爸爸还是妈妈,你猜那两个小孩怎么说?」指腹抚上四无君的唇瓣。
四无君摇头,不想多做猜测。
「小男孩的弟弟开口说要跟爸爸,其实他只是想,如果自己选择了爸爸,那妈妈是不是就不会走了……可是……这句话却激怒了妈妈,那天夜里,小男孩看到自己的弟弟身上着了火,痛的在地上打滚,但母亲却在一旁观看,小男孩哭喊着,想用手去扑灭弟弟身上的火……最后孩子的爸爸刚好回到家,扑灭了火,叫了救护车………」用手指轻划过四无君的五官,「后来小男孩陪着弟弟去医院,在医院除了等待医生的治疗报告外,还等着自己的父母,过了两个小时,弟弟脱险了,而自己的父亲也来到了医院。」
四无君直视着他,想要继续听下去,这是他第一次想要了解素还真这个人。
「小男孩的父亲全身都被红色的液体沾染着,他永远记得父亲说,他已经让母亲永远陪伴在他身边了………话才说完,小男孩的父亲就被警察给压制在地上,一块肉从父亲的手中掉落至地面上,小男孩好奇的去触碰,热热温温的,小手上沾染了些红色的液体。」
四无君已经隐隐约约知道那肉块是什么了,不自觉间咽了口口水。
「之后他在警方的对话中得知,那块肉是母亲的心脏,后来小男孩的父亲入狱了,但没多久就自杀在狱中,他再墙壁上用鲜血写着要追随自己的妻子而去,但他全忘了,他还有两个小孩在等着他回去,大人都是自私的,小男孩在心里想着。」抬高四无君的下巴,在他淤了青的唇角旁落下一个吻,「因为这件事,小男孩上学被同学们嘲笑,被邻居们排挤,说他是杀人犯的儿子,长大也是杀人犯,精神病的夫妻,生下来的小孩也是精神病,后来小男孩和他弟弟被远方亲戚接走了,小男孩的弟弟或许是因为年纪太小,所以很多事情都遗忘了,但小男孩却从那天起下定决心要做个警察,他要证明,没有犯罪基因这回事,杀人的血统是不会遗传的………」紧抱住四无君,让他的脸贴近自己的胸口。
「小男孩长大后真的当了警察,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正常的,直到他遇见了一抹蓝影,那抹蓝影让他发了狂,只想要得到他……长大后的小男孩却因此犯下跟他父亲一样的罪孽,自以为杀了自己的所爱,他就会永远陪在自己身边……他以为这样……这样………」泪水滑落了下来,点点滴滴打在四无君的脸颊上。
「这样就可以让自己所爱的人爱上自己………」松开一直搂在四无君腰际上的双手,「这样的自己真的是无药可救………」
四无君伸手接住了落下的泪水,慢慢的握住拳头,把泪珠收拢在自己手心里,凝视着素还真好一会,突然双手反抱住素还真,让他靠在自己的胸怀中,在他耳边私语着,「你跟我太像了,太像了……我们两个只会彼此伤害而已……不是吗?」勉强的露出了一抹微笑,缓缓的闭上双眼,头倚在素还真的颈侧,整个人倾靠着素还真,双手垂挂在身体两侧。
「四无君……四无君………」素还真紧张的呼唤着,这才发觉四无君脸色苍白的吓人,低头一看,他的腹部早就晕红了一片,身后都是摊摊血迹,看了下不远处,残坏的玻璃茶几,上方都是滴滴血液,「不……你不能死……不能死呀……」激动的摇晃着他软绵绵的身体。
赶紧把床单拉扯下来,用力绑紧伤口,用着沾满鲜血的手,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可以帮助自己的人。
「风痕…求你救救四无君……救救我呀……」电话一接通,素还真情绪激动的咆哮着。
或许是电话那头有人在安慰他,素还真的情绪渐渐恢复平稳,过了三分钟,他放下了话筒,走回四无君身边,紧抱住他,「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不会,绝不会……」喃喃自语的说道。
整个房间安静到都能感觉到时钟的滴答声,一分一秒过去了,在素还真等得快要待不住时,一声声的门铃声传了进来,让四无君半靠在墙壁上,转身跑到门口。
风痕提了一个大公文包走进来,看素还真身上都沾满着血迹,心里大感不妙。
「他在我房间……快………」拉住风痕赶紧跑回自己的卧房。
风痕把包包放在地上,走过去把四无君抱了起来,「去拿盆水和毛巾来。」把四无君放在床上,让他平躺着,把绑在上头止血的床单拿掉,小心翼翼的检查伤口。
「四无君没事吧?」把清水放在一边,着急的问道。
风痕把毛巾沾水小心擦拭着伤口旁边的肌肤,从包包取出一个长布条,上头装满着各式器具,小心翼翼的挑取着玻璃碎片。
素还真在一旁干著急,一直看着四无君,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把较小的玻璃片挑掉后,风痕转身看向素还真,「你给我去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然后到我车上去拿血浆和葡萄糖,整理好再去,别出去吓人。」说完又回头帮四无君处理伤口。
素还真赶紧拿了件干净的休闲服到浴室换洗,然后跑到车上去取风痕要的东西。
接过东西后,风痕帮四无君挂上血浆的点滴,然后动起小手术要把大块的玻璃片取出,素还真在旁递器具。
过了漫长的三个小时后,风痕在帮四无君打上有营养剂的葡萄糖后,把其余的医疗器具收拾好,而素还真早已在一个小时前就被风痕赶到客厅去了。
在客厅的素还真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好不容易等到房门打开,却看见风痕一脸怒气的走了出来。
「风痕,四无君的伤?」素还真小心的问道。
风痕坐在沙发上休息,「你还敢说?全身除了被玻璃刺伤的地方之外,全身都是淤青不算,双脚还脱臼,私处还有撕裂伤,我问你,你是怎么待他的?」真想把素还真给宰了。
素还真低头不语,久久才又问,「那四无君他………」
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不碍事了,这几天小心伤口发炎,这是消炎药和退烧药,等他醒来先让他服下。」把药丸交给素还真,站起身来,「我先回警署去了。」
「风痕,谢谢……」素还真向他鞠了个躬,「不过,四无君在这的事情………」
打开门,「我不会说出去的,你自己也休息吧,他一时半刻是醒不来的。」提着大公文包离开。
走回卧房,把被自己砸乱的东西清理干净,有血迹的地方都用抹布擦拭过,忙了好半天后,坐在床边,握着四无君没打点滴的手,趴在他旁边睡着了。
「嗯……」全身因酸痛而皱紧眉头,也因为痛而清醒了过来,看着手上还插着点滴,心生厌恶的动手把它拔起,还有些血丝沁出来。
「点滴还没打完呀!」素还真一醒来就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我不需要这东西。」想要爬起身,但腹部的伤口抗议着。
「别乱动,我先帮你倒杯水,你嘴唇都干裂了。」素还真赶紧跑到厨房倒水。
看着素还真为自己忙碌的身影,顿时感到烦躁,他现在是恢复正常了吧!
把杯子放在四无君的手上,「喝口水再吃药吧!」从口袋拿出风痕交代的药丸。
四无君握紧杯子,「放我走……」他不要素还真这些自以为是的温柔。
坐至床上,「你……」不能理解自己都已经对他说出自己心底的感觉了,为何他还是执意要离开,「为什么?我承认自己之前对你做了太多错事,我不该打你,我不该对你强来的,我………」
「够了……你只不该对我做一件事,那就是把我拘禁在此。」他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想离开这里。
素还真在不碰触他的伤口下,把他抱进自己的怀中,「除了这点,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就算他对自己说出以前的事,但在心中的伤口还是没有痊愈,事情又回归到原点,他和素还真本来就不该在一起,互相伤害的两人,在一起只有毁灭。
「四无君,别走好不好……别走好不好………」就像个小孩子般要求着。
抚上素还真的脸颊,「不是只有你受过伤害,在你眼前的我可是杀了亲生父母以及养父的人,你觉得我为何要杀了他们?」
「因为他们伤害了………」你,最后一个字含进两人的唇瓣里。
素还真细细的吻着他,有别于前几天的粗暴,手指轻抚着他未绑上绷带的肌肤,突然放开了他,「不行…不能再继续下去,再下去我一定会要了你。」理智在最后一刻回到脑海中。
四无君握住他离去的手,「但是我想要……我想要你………」手勾上他的脖子,把唇送了上去。
「你有伤……」嘴里这样说,但手指已经爬到四无君的后背上。
「不碍事,又不是没流过血………」整个人跨坐在素还真的腿上,用舌头舔了下他的唇,「你说是吗?」
四无君在包扎完后就只套了件浴衣,素还真用手轻轻拉掉绑在上头的结,让浴衣滑落至腰际。
素还真舔吻着眼前的肌肤,上头除了一道道青紫外,现在还留着一个个湿热的红印子,「这次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四无君仰起头,把身子更贴向他,自己的手也爱抚着素还真的后背,挑起他的情欲。
拨开四无君浴衣的下摆探了进去,手指先在干涩的花蕾附近按抚着,令一手慢慢套弄着微微抬头的男根,渐渐的加快速度,前后刺激之下,四无君后方的穴口开始软化,前面的欲望也抬起头来,沁出滴滴白液。
「我先帮你一次唷……」咬了咬他的耳朵,手更加卖力的套弄着,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