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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第二段冲带二脉随心走,藏风于耳之后,也只能将变化的时间减慢到五分钟。 开始练习此桩之后,王晨立在桩法变化的过程中配以心法,走冲脉十四穴,带脉六穴时,感到经络内产生的内力来回冲撞,与之伴随的却是前额到会阴乃至右脚掌之间的脊椎,骨头轻微的颤动,仔细倾听却能听见极其细微的颤声。 这种骨头的颤动让王晨立感到又酸又麻,随着桩法的变化,心法的运转,这种骨头的颤动就变得越来越大,几乎让王晨立无法控制身体。 在这种情况下,王晨立不得不加快桩法的变化,在身体瘫软在地之前将桩法站完。 收桩之后骨头不颤动了,但颤动过的骨头却是又酸又麻又痛,让人难以忍受。 王晨立强忍着,按照黄纸上所说的注意事项,将方圆桩站了一遍。 站完方圆桩之后,王晨立发现之前的骨头酸麻痛尽数消失,那些骨头如同泛发了青春一般,舒服至极,原本因练习大枪有些损伤的筋骨此时也恢复了不少,有种行走沙漠数周遇到清泉的感觉。 直到这时,王晨立豁然大悟,忽雷太极的前两桩算是被他明白大半了。 那黄纸上也略微说过一些,只是王晨立没到这一步,无法理解罢了。 这方圆桩乃是练气养生之桩,兼顾练皮养肌,这点没错,王晨立现在的力气已经超过了田大壮,只不过没有比试过,但田大壮新作的石墩子,王晨立却是能够轻松自如的提起来,而皮肤的坚韧性也是极大的提高,通常玻璃碎片都很难扎破王晨立的手掌。 而虎豹桩则是固筋锻骨之效,固筋的效果王晨立还没看到,不过锻骨的效果倒是看到了,只不过锻骨之后,骨头由于轻微快速的颤动就会留下一些微伤裂痕,如果不是方圆桩能够养生修复微伤,恐怕这虎豹桩多站几次的话,王晨立就要全身骨头寸断而死了。 原来如此,难怪那黄纸上说三种桩法决不可次序混乱,如果你没练过方圆桩就跑去练习虎豹桩,那就只有将自己练死的下场了。 如此想来,那雷音桩也不可乱练,等虎豹桩练到极致之后也会出现异状,到那时练习雷音桩才算安全,后果怎么样,王晨立也不知道。 难怪虎豹桩初练需快,深处则慢,初练之时,骨头无法过多承受颤动,需快练,否则微伤裂痕到无法修复时就麻烦了,而练到深处之后,骨头大体已锻炼到换髓的程度,想要更进一步却是很困难,就需要长时间的锤炼来达到换髓的效果,故慢。 王晨立感觉全身舒坦,走到正在发愣的陈宾语身边躺下。 陈宾语惊醒了过来,有些诧异的看了看王晨立:“怎么?看上去不一样了?难道你练到了暗劲中层?” 王晨立含笑摇了摇头:“还没呢,不过感觉快了。” 这让陈宾语有些无语,还让不让人活了啊,自己明劲上层还没突破到暗劲,这小子又快突破了。 “不管了!先打上一架再说!”陈宾语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就起,冲到那杆白蜡杆大枪面前,抓起大枪一抖,三点枪花抖出,如同一条银龙朝着王晨立杀去。 “我草!别乱来,要出人命的!”王晨立看陈宾语来势凶猛,这小子怕不是吃枪药了,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指的就是这大枪之法,这大枪长三米三,单手一抖就足以让空手的敌人胆寒了。 王晨立的武功还没高到可以空手对敌大枪的地步,枪花来势凶猛,不由得让他闪身朝着一排白杨树躲去。 陈宾语哈哈大笑:“小子速速投降!”却带上了一些京剧的唱腔,似乎把自己当成了古代战场上的将军,也不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还是来真的。 “好小子!够狠!”王晨立一低头,背后那棵白杨树就出现了一个透明的窟窿,看得出,陈宾语在大枪上的造诣不算太低,白杨树的木质紧密,就算拿大砍刀去砍,碗口大小的白杨树也要十来刀才能砍断,这大枪一扎就是一个透明窟窿,枪上带力之猛可见一般。 趁着陈宾语收枪的一瞬间,王晨立随手从树上扳了根树枝下来,举掌为刀,唰唰几下,便将树枝变成了一根米长的木棍。 看着陈宾语,王晨立嘿嘿的笑了起来:“武器在手,你就跪地求饶吧!” “求饶?看枪!”陈宾语不是傻子,王晨立站在一排白杨树前,自然不能猛打,他专用扎,点,挑三招,倒是将武器短了大半的王晨立逼得手忙脚乱。 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机会,王晨立手中的木棍粘上了大枪,一拨一拉,左手顺势将大枪枪头抓住,陈宾语正想缩回枪身,却见王晨立将手中的木棍猛力的甩了过来,逼得他不得不撒手放枪。 这一番打闹之后,两人之间的兄弟情谊反倒越见的深厚起来。 “你娃耍赖!”“怎么叫耍赖了?灯老说过不论黑猪白猪,能长肥了就是好猪。”“你小子给我等着,等我把绝招练好了再来收拾你。”“来啊,谁怕谁!” 两人边打着嘴仗,上了车,准备发动汽车回基地。 新疆的冬天很冷,大多零下十多度,有些地方零下二三十度也不罕见。 而两人下车练武之后就没将发动机怠速运转,以至于王晨立打火之时,完全没有反应。 王晨立与陈宾语面面相窥,这样的情况不是车用电瓶没电了,就是机油在低温下变得稠粘把油管给堵住了。 说实话,基地内的车辆一般都不会出现这种问题,每一辆车都是后勤人员保养着的。 而王晨立陈宾语开的这辆车完全就是一报废车,每天都要出来练武,长期借车不太方便,两人就从废车库里找了些零件把一辆报废车给修好了,算是两人的专用坐骑,北京老吉普,都快淘汰的车型了,不过两人用着正合适。###第五十四章 难兄难弟
两人还将一部报废的车用空调修好装在了吉普车上,算是物尽其用了,只不过油料就没法通过正规途径搞来了,从其它车上偷油算是两人的业余爱好。 最近一段时间花队长每次开车的时候都会很奇怪的嘀咕:“怎么昨天才加的油,今天就见底了?”却不知道罪魁祸首正在偷笑。 可想而知,从各种车上偷来的油混合之后,其冰点将会提高很多,这北京老吉普的发动机在低温环境下长时间不运转,打不起火也属正常了。 没法,推吧,虽说基地距离这里不算很远,但这里已经出了基地哨兵的巡逻范围,要是把车丢在这里,恐怕要不了一会,就永远见不到了,这里可不是了无人烟,作为这一带唯一的大型绿洲,不少维吾尔族都居住在这一带。 据说某后勤人员外出时不小心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脚上的解放鞋,头顶的军帽以及挎包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可见这一带的民风是多么的“彪悍。” 可不能让爱车落入狼口啊,两人再度对视一眼之后,王晨立无奈的跳下车,将开车的宝座让给陈宾语,自己跑到车后使劲的推车,能者多劳嘛,王晨立的力气比陈宾语倒是大多了,推车的美差自然就交到了他身上。 不过让陈宾语很遗憾的是王晨立推了足足一百多米远,吉普车都没能发动,而陈宾语提议再试试的时候,被王晨立一把给拖了下来,一起推,反正是打不着火了,不能一人干事一人玩啊,干脆把车给推回去吧。 这让陈宾语很不甘心,而在王晨立说了一句话之后陈宾语认命的推车了,这句话就是“要不,我上去点火,你来推?” 这种很明显的亏,陈宾语是不吃的,两人推车总要省力些。 于是在经过二十多分钟后,正在基地大门站岗的哨兵很惊讶的看见一辆吉普车从远到近慢慢的走了过来,而走到近处时,哨兵才看见从车后冒出的两个头颅。 “我的妈啊,累死我了!”看到哨兵后,原本有些瘦弱的陈宾语再也不愿意前进一步了,按他的话来说,就是死在这里,也不推一下。 哨兵很体贴的打电话叫来一辆拖车,帮助两人将烂吉普给拖回了营地,两人坐在吉普车无疑就成为了队员们调笑的对象:“厉害,你们坐的是高级无动力吉普?还是变成了拖斗式吉普?”“错!是难兄难弟,哈哈哈!” 我草!颜面无光啊,陈宾语指着每一个出口的队员恶狠狠的威胁到:“等着瞧!” 王晨立坐在旁边只能在心里暗暗说,你的威胁毫无威胁…… 到了营地,陈宾语去通知后勤人员来帮助修车,刚走不到两分钟,花队长就出现了。 “有新的训练任务,好事!谁去?”花队长的嗓门越见大声了。 花队长原本不说话,队员们还比较淡定,一等他说话,队员们立即朝着房间里走。 训练任务并不是强制命令谁去,都是按照自愿,谁有时间,都可以去,只要你不是战备值班人员。 但队员们很不愿意参加这种任务,跑到别的部队去当教官,一两次还行,还可以享受下崇拜的目光,可次数多了就没意思了,好不容易没任务了,可以休息下,谁愿意去顶着烈日当教官?说不定自己一去,有什么刺激的任务就轮不到自己了。 “嗯?都不愿意去?好吧,我也不勉强你们,王晨立过来!” 王晨立跑步到花队长面前敬了个礼。 “小王啊,我记得你是四川人?”花队长的官腔是越打越好了,王晨立在心里嘀咕,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是哪疙瘩的人? “是!队长!”回答得干净利落。 “行,这次训练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再挑选一个队员和你一起去,受训人员都是四川女兵哟,好好干!训出我们红箭大队的威风!明天到队部来报到!”花队长作首长状,和蔼可亲的下达了命令。 让王晨立挑选队员去,花队长倒没做错,王晨立现在是一组里唯一的军官,除了田大壮和陈宾语,就算是他老三了,也具有了一定的威信。 “是!保证完成任务!”王晨立倒没想那么多,交给任务完成就是了,他还没老兵那么油滑。 “什么!训练女兵?”早已竖起耳朵偷听的老兵们顿胸垂足了起来,这么好的差事,怎么自己就溜号了呢? 这一定是花队长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