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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品吃着,又有玄毓好生好气地哄着,那叫一个心气顺畅,连带整个人的气质都突飞猛进了一个级别。
“公主请尽快将舞衣换上,皇上与诸位大臣还等着咱们一起去跳采茶舞呢。”滕鹰故意催促韵仪公主,她知道这位公主压根儿就没这舞蹈才能,她现在就等着看韵仪公主届时出丑了。
韵仪公主眼见再拖着不换衣服也不是办法,她恶狠狠地说着:“滕鹰,别得意,本宫不是好惹的。”
滕鹰深吸一口气,幽幽回道:“韵仪,我从小就知道你不好惹,麻烦你再放狠话的时候说点新鲜的词。还有,呆会儿跳舞的时候若是我出了什么意外,你认为太后、我父王、玄毓以及永安候府会叫你逍遥法外吗?恐怕皇上都不会保你,所以你好好思量一下,要不要在这金龙大殿之上逞这匹夫之勇。”
滕鹰滕鹰给韵仪公主提醒的意思就是想给她一个机会,倒不是怕了韵仪公主。滕鹰是希望某女别再执迷不悟,这妞到底还是心软了一眯眯。再者,滕鹰今日着实不想节外生枝的另一个原因是因着百里王妃在场,她不想分心去理会旁的人。这妞心心念念多时的事情不就是能够与母亲相认嘛,相认之前自然也想多看两眼。
一席话毕,韵仪公主沉寂了好一会儿,随后她穿好舞衣,冷冷地下令:“走吧。”
到底她是想通了还是没想通,滕鹰也无兴趣关注了。况且这妞既能想到韵仪公主会给自己使绊子,自然也做了万全的准备。
两人到场后表演随即开始,起初是一切顺利,韵仪公主的动作虽稍显笨拙,但是整体看来舞姿尚可。到了后来,舞蹈渐进**,韵仪公主在压腰的时候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突然朝着滕鹰倾斜过去。这时候滕鹰也在做着反向弯腰的动作,韵仪公主的冲撞她根本来不及避开。
“滕鹰,本宫若是动作失误才伤了你的话谁又能奈何本宫!”韵仪公主身子撞来的一瞬间,滕鹰耳畔响起一句嚣张的话。
玄毓的双眸一直胶在滕鹰身上,他也看到了韵仪公主眸中凸显的狠辣。千钧一发之际,爱妻心切的玄毓当下呼出一声:“滕滕!”
这一声洪亮无比,响彻整个金龙大殿,这一声中透着无尽的爱意,这一声中夹着无比的心疼。这一声响起之时,襄亲王的眼神蓦地一暗,这一声响起之时百里王妃的容颜陡的一僵。
百里长风注意到了妻子的异常,他关切地问道:“身子不舒服吗?”
百里王妃忽的低头,喃喃宽慰着自己的丈夫:“不是的。风哥,你别担心。”
百里王妃的声音温温柔柔的,仿佛春天最和煦的风,轻抚过心田。可是她眉心之间却已紧蹙。
“可是你的脸色真的不好。究竟是怎么了,刚刚那一声……”
心知瞒不过丈夫了,百里王妃嚅嗫着回答:“那位丞相夫人的名字和我多年来梦中唤着的名字一模一样,我一时惊讶,所以……”
携手共渡 第六章 韵仪被人凌ru
谁知玄毓的声音一落,情势陡的逆转,滕鹰双手撑地,甚至顺势一翻,不仅避过了韵仪公主的突袭,还免费赠送韵仪公主一记连环踢。说起连环踢,那是因为这妞翻跟头的时候两腿有意不一齐动作,一先一后给了韵仪公主两脚。力道虽然不大,但是这两脚落在韵仪公主脸颊一侧,令她颜面尽失是必然的了。滕鹰眼见韵仪公主倒地,随后脚下一滑,她又借机压在了韵仪公主身上。这妞当然是故意的,不过在外界看来她是为了躲避韵仪公主才会摔倒在地,且她倒下的时候拿捏好了力道,既能再给韵仪公主一记猛伤又不会害到自己。
韵仪公主接连受了两脚,倒地之时早已眼冒金星,她的胸口又被滕鹰狠狠一撞,所以倒地不起的公主大人一个劲儿地哼哧。反观滕鹰,她也面露痛楚,不过这妞当即翻身,趴在韵仪公主耳边,急声关切地问话:“公主,您怎么样,要不要紧?”
滕鹰担忧的神色众人皆可看到,不少大臣对这妞又加了几分好感,尤其是太后娘娘,她早已心急的召唤太医前来。可事实上滕鹰接下来的话是“韵仪,我一时失误给你两脚,你说谁又能奈我何?”
滕鹰的声音小到只有被她压在身下的韵仪公主能够听见,果不其然,韵仪公主的娇艳的容颜上转瞬之间增添一抹浓重的愤恨。
“滕鹰,你赶快从本宫身上滚开!”韵仪公主怒极。
忘记了这是大庭广众之下,她突然用力推开滕鹰。在远处的人们看来,公主就是恼羞成怒,给了滕鹰突然一击。
被推开的滕鹰呼喊着“痛……”,她嘴上喊着,双手早已捂在腹部,加上她面色之上明显露着痛楚,一时之间急坏了众人。
玄毓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他一马当先冲到了滕鹰身边,“滕滕,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肚子痛?”
“相公,妾身腹部疼痛不已,孩子,孩子是不是出事了?”
此时此刻,滕鹰那双美目中已然蓄满泪水,娇颜之上的哀戚显而易见。
她扭头望向韵仪公主,哀怨地问道:“公主,妾身只是关心您的伤势而已,您何故要大力推开妾身?”
“别多说话,为夫这就带你去就医。”玄毓一把抱起滕鹰,这妞的左手顺势勾住玄毓的脖子,右手覆在玄毓的胸膛之上,并且温柔地拍了两下。
因为滕鹰两下似是无意地轻抚,玄毓吊在喉咙处的一颗心顿时放下了。这妞是在告诉他自己没事,不过是演戏给大家看看罢了,当然还有一层意思自是要求玄毓配合一下。这小两口的默契不是吹得,玄毓当即请求景帝允许自己将滕鹰抱去医治。
景帝挥挥手应允,两人就这么地从众人的视野中消失,临走之际,玄毓给了襄亲王一个“您老安心”的眼神。
风慎冷的目光一直到瞧不见滕鹰的身影后才收回,他转眼看向被景帝喝令下去疗伤的韵仪公主,眸中浮起一抹冷寒,“不是谁都能伤她的,你该清楚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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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鹰又被安排在了飞羽殿,她觉得自己和这个地方真的是有缘,只要进宫参加晚宴必定会来这儿呆上一会儿。这妞现下还有心情想这些小事,扭过头来才瞧见自家相公的脸都黑了。
“夫君大人,我知道错了。”某女吐吐丁香小舌,认错态度甚好。
“哪里错了?”玄毓这次看来不想买滕鹰的帐。
某女一边寻思着“怎么这么难哄了”,嘴上已经回道:“我不该应了韵仪那厮的要求。”
听完这话,玄大相爷的脸色没有任何缓解的迹象。
“那…是我不该叫韵仪和我一起跳。”
某女认为自己这次答对了,谁知他家相公的脸色更黑了。
“不会是因为我翻身的时候趁机踹了她两脚,你才生气吧?”某女的口气已然透着疑惑。
这次,玄大相爷依旧选择沉默。
“喂,那是因为什么呀,我答不出了。”滕鹰选择放弃。
玄毓的脸色已然黑透了,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不该在倒地之后还刺激韵仪,若是她当时的力气再大一些,伤着你和孩子怎么办!”
“原来是为了这个呀。”某女终于知晓谜底,给了自家相公一个大大的吻,随即笑眯眯地说道:“我要是不刺激她那她还指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现下以消停一段时日了,这不是很好。毓,既然我和孩子都没事,你就不要生气了,我保证下不为例。”
得到保证的玄大相爷依旧不能安心,他反复问着“真的下不为例?”
玄毓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保证里的水分很大,似乎滕鹰不止一次承诺过“下不为例”。
“啪,啪。”又是两记轻吻,滕鹰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决心。玄大相爷心里那叫一个满足,要知道滕鹰主动表现热情可不容易见到呀,他的脸色当下多云转晴。不过兴奋中的玄大相爷似乎忘记了关键的一点,那就是这妞表现热情的时候绝对是有求于人或是自己理亏的时候。
小两口你侬我侬之际,门外响起一道滕鹰熟悉的声音:“太医,您这边请。”
说话间,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太监领着一位上了年纪的太医进了内殿。
滕鹰拉拉玄毓的衣袖,意思是叫他把太医给解决了,起码不能叫太医直白地禀报皇上“相爷夫人无恙”。
“顾太医,劳烦您给内子看看,她刚才倒地的时候小腹痛的厉害,在下担心内子肚子里的胎儿,可她这会子却又不难受了。”玄毓面露焦急,这厮起谎话来那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不愧和滕鹰是夫妻,一丘之貉。
“有劳您了。”玄毓眉心紧皱,担忧之情不假。
顾太医再三诊脉之后表示滕鹰身子确实无恙,开了副安胎药,他又叮嘱了玄毓要小心照顾着滕鹰便离开了。
玄毓送顾太医走的时候,小德子进了内殿,他躬身行了一礼,“夫人,您身子怎么样?奴才刚才听说您和……”
滕鹰玉手一挥,打断了小德子,“我身体无碍,这儿不方便,你长话短说。”滕鹰的眼睛望向门口,似是担心有人会在外偷听。
“夫人放心,不相干的人都叫奴才打发走了。”小德子的唇角上扬,露出一抹笑意。
不过他随后收起笑容,正色道:“奴才听到传言,说是皇上打算给韵仪公主指婚,这消息不知是真是假,奴才着急所以来禀报夫人一声。”
滕鹰点了点头,“真假不论,你最近还是再去盯着韵仪寝宫点吧,稍有松懈她就闹妖儿。”
“是,奴才理会得了。”小德子说完恭敬地退下了。
一人出门一人进门,滕鹰望向玄毓:“解决了?”
“你家相公出马,能有什么难事。”玄大相爷自信满满。
这厮肯定忘记他彼时一心获取佳人芳心那段时日经受的折磨,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