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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正太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发誓一定要给大司命灌输对龄云靖不利的思想!接着开始地毯式搜索千韵,东皇阁下默许,要知道他们家千韵大人可是阴阳家大半年工资收入的主要来源,丢不起啊。
但是相对于死士们就很残酷了,每天吃面,还不许放作料,每天扫茅厕,即使没有屎也要自己想办法拉了再打扫,用心何其歹毒,简直令人发指。
始皇帝陛下在cos多啦A梦一个早朝之后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当他坐上龙椅的时候在朝官员无不赞叹他今天的装扮简直帅到爆了,就连名门家的公孙先生都甘拜下风,于是政哥不淡定了,连忙叫随身小太监拿来一面铜镜进行深入调查。
然后……
昨晚那一群秦兵全部挨了板子,第二天连亲妈都认不得了,为什么不杀呢?因为蛮族入侵颇为无奈,实属不可杀也……
始皇帝陛下把那件十分艺术的鲜花龙袍亲自戳了它上百个洞,然后让称赞他的官员全穿上,穿不上怎么办?简单,裸奔去吧。
结果政哥几天没上早朝,天天窝在角落里以泪洗面,他发誓他再也不要看见任何猫科动物了。
那边欢喜一片,这边热闹非凡。
“我要上吊,别拦着我!”隐蝠一边踩着凳子一边自挂东南枝,这让云靖很欣慰。
“你欣慰什么?”我做在板凳上问小白,小白翘起有些许猥琐的二郎腿:“想当年这孩子和我是多么的相似。”
回想起那不堪回首的往事,云靖很欣慰,自从那以后云靖就再也不戴发冠,改发带。
赤练倚在门边绕绕发丝:“没人拦着你。”
隐蝠泪奔,卫庄大人这几天肯定是美食佳肴吃多了,要不然怎么吃多了撑的没事儿找事儿给他介绍了个授业恩师,还是几度要了他性命看见他就想一脱鞋拍死他的龄双韵!
墨玉麒麟早就把绳子挂好了,在一边恭迎君大驾,白凤也已经做好了随时收尸的准备。
隐蝠顿时间觉得自己没有了青春,虽然他的青春早就被一把火给烧光了。
白凤and我and赤练and小白and墨玉麒麟在原地看戏,丫的隐蝠果然是个脑残,白凤望天,想当年苍狼王筒子和隐蝠这俩老家伙是天天粘着你一爪子招呼过来我一爪子招呼过去,可惜阿狼英年早逝,动物园里就少了一头珍惜的来自北方的一匹狼,无双是个好孩子,经常帮着管理员端茶递水可惜被天明拉去做了坐骑。
要说庄叔也忒不厚道,无双要是拿来砍砍柴挑挑水绝对是一把好手,连工资都免了。
已经两天了,隐蝠天天在我面前嚷嚷着要自杀,我觉得我现在都快变成一兔斯基了。
“喏,”我打开茶水盖,凝聚真气,一个小型的水炸弹出现在手中,扔向隐蝠:“你捏着他大喊三声‘信东皇得永生’,你就可以去见蚩尤老祖先了。”
隐蝠霎那间有些许纠结,墨玉麒麟站在一边开始横梁弊端。
赤练的妖娆声音传来:“传说中你们阴阳家东皇太一神秘莫测,幽森诡异,在阴阳家众弟子中尊如真神,可偏偏是道家的歪门邪道,不知双韵小姑娘的武功到达了什么境界呢?”
……你丫的就是想着我肯定是阴阳家的最末一端才差点挂了对吧对吧对吧!
俗话说得好,要骂人就要拐着弯子使劲损她:“哼哼,庄叔都奔三了吧?”
赤练不说话了,白凤反而笑了。
在场之人仿佛听到了御姐心破碎的声音,对哦,庄叔已经三十一了,过年就三十二,赤练二十四,今年二十五,哎,又老了一岁。
“呐,大白鸟,”我扯扯白凤的袖子,示意他低下来一点,任由小白在我腿上乱蹦也凑过来听着:“庄叔最喜欢的人不是盖聂么?”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弥漫了全场。
白凤僵硬了,赤练哀怨了,墨玉麒麟瀑布汗了,隐蝠一个不小心把炸弹给爆了,正变成了一颗美丽的流星从天空之中划过,临了还吐出几颗牙。
卫庄在鬼谷的另一端练剑,右眼睛忽然跳了几下,并且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他一把拍住自己的右眼,被刚落地变成了焦炭的隐蝠撞个正着,从此便有了卫庄有自虐这个倾向的传言。
高渐离远在墨家正在观赏头顶的嫩绿树叶,仅有的几片枯黄树叶慢慢脱落躺在泥土上,转眼就是春天了,不知道那个不让人省心的龄双韵和她相依为命的弟弟【大误】怎么样了,双韵吃饭的时候还挑食么?睡觉的时候还踢被子么?还喜欢在讨厌的人的饭菜里下泻药么?
话说这种为女儿才有担忧的事情让他高渐离很沧桑,难道这就是做父亲的心情么?
这时雪女拿了件外套出来给高渐离披上,莞尔一笑:“虽说是春天还只是初春而已,别冷着了。”
高渐离更加纠结了,为神马他每次想到“女儿”这个词时雪女就会出现在他身边呢?这难道就是天意?
“对了小高,”雪女笑着说道:“双韵刚来的时候也是春天吧?我记得那时候的叶子也如同现在这样,老的已落,新的正生。”
!!!!
一语惊醒梦中人,所以说墨家的苦难人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看来又有一个新的团队会被荼毒了,真让人心里感到平衡,高渐离很满足,高渐离很欢心。
“对了,阿雪。”
“嗯?”
“你觉得女儿怎么样?”
☆、我与流沙可说的故事之二
自从那天以后盗跖就觉得墨家里隐隐约约透露出什么诡异的气氛,先是小高从院子里走回来吃饭时左脸颊有一个很明显的巴掌红印,而一同回来的雪女则是脸蛋微红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让人从心底里打寒战。
莫不是双韵丫头带给他们的打击太大了么?
嗯,没错,一定是的!
隐蝠也这么认为,他对这两个外表纯良内心却极度重口的姐弟已经没有还击能力了,而且还没有一个伙伴愿意上前营救他,他很想一爪子把他们拍去见阿狼,但是也只是想想罢了,他还没那个实力和胆子。
“蛋白鸟,”我疑惑地望着守在门口的隐蝠:“他这样子真的没问题么?庄叔不会把他丢到海里喂鲨鱼?”
白凤坐在对面的身形抖了三抖:“为什么又换了个称呼?”
他很明显过滤了后面一句话:“因为我觉得很亲切啊!而且读者还没接受前一个外号。”
某鸟的选择性失聪很有效,咳,管他呢,只要叫着亲切就行了,管他什么大白蛋白。
“隐蝠没问题,他经常杀人,这点打击……应该不算太重。”
“可是他已经蹲在我门口吼了整整三天的‘信东皇得永生了’,就算想学阴阳术也不用这样拍马屁吧?云靖已经上街去调戏花姑娘了,谁来教他?”
“……他不会学的,除非他先变成阴阳人。”
而门口正好嚎到“信东皇得永”的某蝠一下子转了调调:“屁!”
=ω=,东皇阁下一定会留下阴影的,不,隐蝠筒子乃这句话要是被阁下听到了一定会把你抓去浸猪笼的,或许下场会更惨:“东皇阁下会把你拎去扫茅房的,工资不高,二两一个月,挺合适你的。”
话音刚落,一个黑色的影子蹿过来,我抓起桌子上的一双筷子迅速夹住隐蝠的利爪:“既然你不肯听我的,那就让你长点见识好了,让你看看阴阳家的千韵大人到底是个什么水平。”
“求之不得!”隐蝠放大的扭曲的脸确实布满了菊花,比起他来徐夫子那点褶子算什么?
白凤以肉眼捕捉不到的速度闪出房屋:“要打到外面去。”
我和隐蝠同时“哼”了一下子,身影消失在原地。
等双方都处在庭院里时,我扯开筷子打掉隐蝠的铁爪,向后跑开一阵距离结印,幸好刚来阴阳家的时候少司命当过我的指导教师,虽说忘得有点多召唤几片叶子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树上的叶子蠢蠢欲动,下一秒就如同利箭一般卷住直射隐蝠所在的位置,他用利爪挡住,却被逼得连连后退,最后直接跳起来让叶子击中了房屋墙面,带起淡淡尘土。
猎物就是要多玩一会儿才会好玩,此乃星魂大人的谆谆教诲。
我的手指中扯出几根透明的傀儡线,开始急速奔跑,这种速度就算是白凤也会叹为观止,更何况是隐蝠,等把傀儡线绕到附近的几棵大树上之后,我冲到他背后来了一记劈腿,他险险地躲开左膀子还是被擦出几道血痕。
大司命老师的宗旨——要在任何攻击的武器或动作上擦毒或是安装暗器,做人,就是要这么无耻。
“呜,”隐蝠跳到一棵树上按住见血色的伤口,本来以为可以稍作片刻结果就感觉脚底一片动荡:“这,这又是什么?”
白凤抱胸,见我已经跳上树上跟隐蝠用拳脚过了几招之后说道:“她在绕到你身后的时候用线缠住了旁边的几棵树,想来,你已经中招了。”
说话间,从那棵粗壮的树的根部突出几根纤细的水柱,在空中形成了好看的弧度之后纷纷击向瞪大眼睛的隐蝠,无奈,他只好寻找着水柱之间的空隙跳了出去,可在跳出去没几步的时候,身后的那些水柱就好像长了眼睛一般全部朝他攻过来。
我用印控制着,看隐蝠上蹿下跳实在乐哉,叫你糗我!
不得不说,某兔的报复心理很强,很记仇。
最后他聪明了,干脆不管那些水柱直接朝我亮铁爪准备把我打下树,我还没想到他的脑子竟然变得好使了,摸出那双筷子输入真气擦过他攻来的铁爪,微微弯曲身子,电光火石之间我已经一膝盖用力地顶向了他的……
我不是故意的……
隐蝠在哀号,隐蝠在蹦跶,隐蝠在蛋疼。
白凤默默地捂脸,恰好看见了转过头去假装没有看见这一幕的赤练,还有站在她身前有些僵硬的卫庄,好孩子不要忘记,有卫庄的地方必然有墨玉麒麟的影子。
靠,丢脸丢大发了!
水柱无厘头地碰撞在一起,没了我的摧控全部变成了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