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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楼
星星密布的夜晚总是那么的让人舒心放松,群星璀璨,每一颗都似珍珠般光华夺目,宁静,幽幽,四周鸦雀无声,只要,能忽略掉划破空际的那一声惨叫就好了:“啊——”
而我现在则和满脸抱怨的小白狐狸收拾一地的竹片渣子,隐隐约约听到了稚嫩声音的凄厉叫声,我直起弯曲得发酸的腰肢,嘟囔着:“这天明的嗓子也忒大了些,男高音啊?不过,这声音怎么这么像被强【哗——】。”
“那是因为你的内心太不纯洁了,呼——”小白深喘一口气,一边拍打自己白色毛发上的土粒,一边欣赏自己忙活了半天的杰作:“话说回来,你只不过是指挥而已累的是我好吧?”
“哎呀别在意别在意,计较多了会没妞泡的,还有,如果把少羽被天明袭胸这件事情写成书卖出去会不会大赚一笔?取名叫做【狼的诱惑】怎么样?”我摸索着自己圆润的下巴,细细打量眼前的竹楼,看看这形状,谁想出来的,这整个一完美的艺术品嘛。
小白伸伸懒腰,露出小小的虎牙:“不管你了,房子已经搭好了,我神游太虚去了……”
我温柔地看了一眼蹦到我怀里来的狐狸,会心一笑,右手抚上它的背部,幽幽蓝光照耀,它睡得更沉了。
“夜都已经快过半了,大白鸟你居然还有兴致跑来看别人盖房子,鸟窝被墙纸拆迁了么?”我玩味地回头仰视,黑夜之中的白衣少年正环胸站在一棵桐树的枝丫上,最近这个动作很流行吗?
“哼,我只不过是跟着卫庄来看看所谓的蜃楼而已,完全没有意料到半夜之中还会有人在盖竹楼,”白凤身边飞舞着白蓝相间的谍翅鸟,鬼才相信你是无意间经过的,哦,不对,鬼都不会相信。
我叉腰仰视他耍帅,说话间有那么一丝不满:“方才才看完了小辣椒辣手摧花,你现在来干什么?”
白凤哽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
“这都不明白,小辣椒就是阴阳家大司命,她的手活像烤猪蹄那么红,又对天明少羽他们(那么可爱的孩子)动手,不是辣手摧花是什么?”
“……”←白凤的尴尬。
凉风吹过,墨绿的树叶经不住摧残而被刮下,忽高忽低,背景星空衬托它们的无奈,被风带走的命运,幽静而凄凉,黑幕之下,白衣少年和碧衣少女四目相对,呆立在原地,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我抚抚自己酸疼的脖子,首先开口打破沉闷的气氛:“要不去看看桑海?想必现在应该很热闹。”
“好主意,”白凤淡淡吐出三个字,率先消失在原地,只有随风而飘的羽毛证明了方才还有人站在这里过,我则慢悠悠地把小白抱进竹楼里,放在竹床榻上,把披风盖在它身上,看来,要请动物们帮我做被子了。
天刚刚蒙蒙亮,朝阳缓缓从地平线升起,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散发,渲染暗蓝色天际,此时此刻本该熟睡在床榻上的人们被登上蜃楼的队伍所吓醒,却也不敢外出,只得困在模糊的睡意之中,温暖的感觉代替冰凉的夜晚,可惜,也是虚假的。
浩浩荡荡的白衣队伍踱步在道路上,水泄不通,场面之宏大可以想象,弯桥上的薄雾还未被风吹散,明晃晃的灯笼照亮眼前的道路,一切都井然有序,不敢出丝毫差错,如此庞大的队伍也无一人喧哗。
四人一排,一排一排地慢慢通过,两旁护送的骑马兵士也在前行。
我趴在一栋较高的民屋后面,尽量离得远一些,免得被发现招来恶果,观察几分钟之后,我再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说道:“素质还不错。”
“哼,蜃楼,”身后只有一米远的白凤站立着,俯视远方的队伍,我不免吐槽:你大爷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闪亮登场了是吧?
“你站这么高干嘛?耍宝也应该有个限度,”此时此刻我匍匐在屋檐后侧,双手搭在木杆上,只露出半个脑袋,却瞥见了右方高楼上的三人。
我拉拉白凤的衣摆,以示他看那边,他也很配合地瞥了一眼:“真没想到还有人会来暗查蜃楼,”“你不是人?”“……”
眼前的薄雾居然渐渐变浓,一片模糊,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直接站起身子,面朝三人方向:“要不是有要事我还真想往肋上插他们两刀。”
白凤单脚站立在屋檐的脚不小心踉跄了一下,要不是他轻功好就会摔下去了,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清楚地发现他的邪笑脸部正在抽搐。
“啊,不好意思,”我仿佛恍然大悟一般:“是两肋插刀,”“……”
我展开右手,上方的火蛾被释放出来,在凌晨,它们或许不如冰蛾有威力,但却可以燃尽虚幻之物,例如雾,掌心推向雾的方向,浑身带有火光的飞蛾扑扇它们的小翅膀,在空中翩翩起舞,几秒的功夫,视线畅通无阻。
“蒙恬的黄金火骑兵……”眼尖的自己一下子就瞄到了队伍之中与众不同的颜色,心中忽然被一股无名火点燃,夏慕青蠢蠢欲动,按捺不住的过往急于冲刺我的皮肤,形成汗珠从脸颊滴落,白凤也注意到了我的反常,看着我双拳紧握,指甲陷进肉里,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却一下子拉起我的手臂跳到房屋下,躲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让我们一起祈祷小四快快出来……
☆、高渐离与雪女
天上盘旋无数架青铜怪物,展开的翅膀让我有些惊悚,而更惊悚的是,我现在和白凤的距离完全是零啊!幸福得快要融化了有木有……
“又是公输仇那猥琐老头子造出来的变态货,”我用审视的眼光看了一眼也在盘查地形准备离开的白凤,他随口回了一句:“与我无关。”
“这次连蒙恬都来亲自护送,李斯也提前到了桑海部署,阴阳家的重要人物也去了,情况不好办啊,”我回忆起在前世看见的情形,脱口而出,蜃楼的秘密,还真是有趣,传说中的神,石兰的眼泪,其中的关联真的让人匪夷所思啊。
“有东西出现了,”“嗯?”“是船,”一只普通的小飞蛾停在我的指尖,比划了一遍:“他们的目的,恐怕就是这个。”
此时此刻的朝霞已经十分明艳,把天空渲染得五光十色,形成的壮丽图画是我在前世从未见过的,彩带一般的色彩,金灿灿的,撕开黑幕,美妙绝伦,瑰丽而又新颖,映在大海上的金色,神奇的事情,便是那上面凭空出现的一条大船,就像一条金鲤鱼翻腾在那之上。
这次换我扯白凤,小心翼翼地前行,观察好地形之后,两人默契地急速跳到重叠的房屋之间,隐秘安全。
显然白凤也有些震惊:“这就是秦皇重视的蜃楼。”
“嗯……”我摩挲小巴思考了一番,语气沉重,义正言辞的腔调发出声音:“这名字真有意思,肾漏,”“……认真一点……”
眼看队伍越来越接近末尾,旁边白羽少年的耐心也快被磨光了,细腻的我看情况也不妙,之后的剧情玄机娘娘还没有出来呢,怎么未卜先知,秦时的未来未必还要依靠心石的占卜?
但在接下来的一分钟里,我的人生观崩塌了,思路完全改变,就是因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白狐狸一个腰子翻身躲进了白凤美少年的怀抱中,继续酣睡……
白凤疑惑了一会儿,再看看面前躲在墙角画圈圈的少女,隐隐约约传来了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他把狐狸放到地上,细耳侧听,警惕地问道:“什么东西碎了?”
而我则流下海带宽的面条眼泪转头看向他,抿抿嘴唇:“那是我的心龟裂的声音,”连小白都抛弃我了……见色忘义的东西……看都不看都窜入了美少年的芬芳怀抱之中……
白凤险些在平地上面滑倒,他再次做起了他的经典动作——环胸,试着转移话题,免得被带到非人类境界里去:“桑海的行动越来越大,霸道机关术和阴阳术的集合体,他们这次可是下了血本的。”
我无奈的直起身子,放弃了胃痛的行为,把强行突破催眠跑来找主人已经筋疲力尽的小白抱入怀中,长舒一口气,再看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而且依照这种情况,也没有谈笑的必要。
“罢了,大白鸟,凌晨已到,我要回去跟高渐离他们会和,先走了,”话音刚落,白凤本想再说些什么,或许是想再获取什么关于桑海蜃楼的信息,但眼前却已空无一人,袅袅云烟,就连方才呼呼大睡的小白狐狸都已离去,他也双眸盯向前方,准备随时接到卫庄的命令离开此地。
高渐离,班大师等人站在木窗边,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悄悄打进,高渐离的棕发遮在眼前,却无法挡住他向前的视线,蜃楼,究竟有什么重大秘密值得秦皇动用蒙恬的黄金火骑兵,寂静之中,他猛然抽出佩剑指向身后,大喝质问:“谁!”
众人纷纷回头,却瞧见碧衣少女双手举高,背后背着一个背带,煞是奇怪,待看清楚了来人之后,高渐离无语地放回散发冷气的水寒剑:“双韵你怎么来得这么突然?”
我摊摊手,走到一张木桌边坐了下来,毫不客气地倒起香茗:“我只是出去神游几天而已,你这个食物链的最顶端怎么警惕性这么高?”
“什么,食物链最顶端?”和蔼的班大师边捻须边问道,在得到一句:“墨家的人现在最具有领导能力的人除了这货还有谁?天明未必太热血了点,高渐离太过于少年老成,却也符合一种领导能力,”“也对。”
在大家都点头附和之时,高渐离的内心却已经有那么一丝纠结,自己……很老吗?还是,阿雪的审美观念超出了大家的想象?
而我已经被惊悚了,高渐离居然变脸了?他眉心纠结的一点已经成功说明被自己打击到了,还是,因为他近段日子屈服在了雪女的淫威之下,你们终于长大了。
“实际上,在这些天里我一直在想一些事情,”“什么事情?”高渐离首先发问,他实在是不想在清晨就受到荼毒,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