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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一贯的沉默,他并没有跟人斗嘴的习惯,只是握了握我的手,“一切小心,维拉,别逞强。”他关心又有点担忧地看着我。
“放心吧。”我冲他笑笑。
布鲁斯走了,我转过身,狗腿地给疤脸姐姐倒了杯水,然后屏气敛声地肃立在一旁听候指示。
但愿不要是什么变态的训练……
不过之前她貌似有说过类似于“如果你能在我手里活下来”那种话吧……嘤嘤难道在她手里活下来是很难的事情么QAQ
瞧瞧……多可怜,小脸都吓白了。”疤脸挑起嘴角笑道。
我点头哈腰:“是,是……有话您、您吩咐……”
“其实也不难,”疤脸姐姐用手拍拍桌上那两个沙袋,听声音就感觉很沉很厚实,“背上这两个沙包,柜子里有棉衣和冰镐绳子,从这里下山到山脚,有人等在那里,他会交给你一面黑旗,然后你沿原路爬上山回到这里把旗子交给我,这就是今天下午的训练内容。”她顿了顿,忽然满怀恶意地一笑,“对了,这块手表你可以带上,记得晚上八点之前一定要回来,不然……今晚你就不用睡觉了。”
我在旁听得已经完全石化了,木然地接过她递来的手表,瞄了一眼,表针残酷地指向了四点半。
卧、卧槽泥马勒戈壁啊!
这是何等卧槽的训练内容!三个半小时之内、这么高的山峰、爬个来回?完了还要背俩沙袋?
高|潮是我右手腕还受了伤!
这里虽然不是珠穆朗玛峰乔戈里峰那种变态的山峰,但好歹也是海拔四千米以上的高山啊!常年积雪又冷又硬什么的就先不说了,单说这时间!这时间!这地段可是六点钟以后就妥妥的天黑了啊!
让我这种跑个八百米都累死累活恨不得把心肝脾肾肺都吐出来的废柴宅女干这个?
虽然我和布鲁斯流浪了两年多锻炼了一□质,但也不代表我可以和职业登山运动员媲美吧!
我内牛满面地刚想开口抗议,疤脸已经沉着脸掏出手枪啪的放桌上,“怕苦怕完不成也没关系,”她说,“让我朝你开一枪,如果你能成功预判躲过子弹,今天下午的训练就免了,怎么样?”
说着她哐啷一声子弹上了膛。
……我二话不说穿上棉衣背上沙袋抓起工具就出了门。
僧院建在喜马拉雅山南麓,坡度相对较缓,所以我下山的时候虽然速度慢了点过程艰辛了点,但总体来说还是有惊无险,用了一个半小时终于到达了山脚的村子。村口果然有个农民伯伯等在那里,看到我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立即迎了过来,递给我一块黑色的抹布。
我把黑抹布塞进口袋,满眼沧桑地对农民伯伯说:“谢谢您,请问能给我一杯水吗?”
农民伯伯:“日艺加固丽萨的马卡里哟?闹闹卡萨呜哇多!”
我:“……谢谢,再见。”
在返回的途中,我深深地明白了一个真理。
——我一定要砍了那个说出“上山容易下山难”这句话的魂淡。
上山超级难的有木有!QAQ
尤其是盖满了永久冻土层一点植被都没有雪线以上的喜马拉雅山的山峰!TAT
右手腕的伤口早已开裂,绷带和袖子都被血浸透了。可由于过于寒冷的气温和过度疲劳,我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用左手机械地挥动冰镐,深深扎进冰层里,然后使出全身吃奶的力气爬上去。
这里是一个堆满了白雪的小平台,我筋疲力尽地坐在上面,实在是爬不动了,如果不歇歇脚,也许我会直接摔下山去。
摔成肉饼什么的可比一晚上不能睡觉要虐多了。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夜光表针指向了七点四十三分,还有十七分钟就到八点了。
其实这山……嗯也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爬,因为在我竭尽全力的情况下,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抬头已经能隐约看到暗影僧院的点点灯火。
我一定可以在八点之前抵达!
我在心里鼓励自己,挖了口雪吞下去解渴,由于剧烈的运动再加上衣服还算厚实,我也感觉不到什么寒冷。
休息得差不多了,好吧!那么一鼓作气把最后这点距离爬上去!加油吧少女!
我握了握拳,猛地站起身来。
忽然,脚下传来轻轻的咔嚓一声,在寂静的群山之间显得格外刺耳。
我心里打了个突。
这……照一般狗血文的尿性……难道……
“轰轰轰——”脚下的冰块骤然间四分五裂,我的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急速下坠!
尼玛!刚才脑补得太嗨从而导致冰层断裂么!原来刚才我休息的地方不是石头平台而只是一层冰啊!
我死死咬住嘴唇以防自己叫出声来,在这种雪山里大叫可是非常危险的,一旦雪崩来袭,就算是蝙蝠侠在我旁边也救不了我。
出于本能,我左手立马扬起冰镐扎进山壁的冰雪里,右手则手忙脚乱地也去空着手抠山壁。
啊啊啊好疼啊妈妈我的右手好疼!QAQ
由于重力的原因,左手的冰镐虽然插进了冰雪,也依旧在急速地下滑,不过好歹缓了缓势头。
我吓得魂飞魄散,右手虽然剧痛但也顾不得想太多了。
忽然,腰间狠狠一痛,接着是大力一扯,我整个人的下坠之势完全止住了,在半空中一荡一荡的。
我呆了几秒钟,低头看了看腰间,这才想起来……原来我之前有绑好登山绳的= =
尼玛!那我还慌个什么劲啊!
看看表,时间倒是没浪费多少,七点四十五分,但是下坠的这一段距离不短,我抬头看看,叹口气,认命地挥起冰镐继续往上爬。
右手疼得简直钻心,像要了命一样,但我现在压根不敢去看右手的情况了。
八点十一分,我整个人瘫倒在了僧院的门口。
疤脸趾高气扬地站在我旁边,我只能看到她两只靴子立在我眼前。
“超了十一分钟,”她以一种惋惜的口吻说,“真可怜,孩子,你今晚睡不成了。”
我本来就又累又饿又疼,浑身像要死了一样,但听到她这种冷艳高贵的语气,终于气不打一处来,脑袋一热,奋力抬起头,啊呜一口就咬在了她的靴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终于在12点之前更新了!!
这是日更吧是吧是吧是吧吧吧吧!!!【摇尾巴
☆、城独家发表
这里是不丹境内旺曲河下游的一处原始森林。
正值初秋时节;虽然是亚热带气候,但气温也渐渐凉爽了下来,森林里随处可见高大的常绿阔叶植物,这里是动物的天堂。
一头肥硕的藏马熊正在一棵橡树下觅食,从它身边跟着的那只憨头憨脑的小熊可以看出,这是一头母熊——公熊从来不带小孩。
我穿着迷彩色的忍者服,头上插着可笑的破树枝烂叶子;形容猥琐地蹲在一丛灌木后面盯着这母子俩。
这次我的任务就是这头母熊;疤脸姐姐要求我把它的脑袋砍下来带回去。这头熊的左眼上方有一块很大的白斑;所以十分容易辨认。
疤脸同志一如既往冷艳高贵地把任务和装备丢给我的时候,我心里就打了个突,以前类似于杀野狼土狗之类的任务也没少做过,但猎熊……这可是头一遭。
不过心里虽然有点没底;但也没想太多,接下之后当天下午就出发了,循着母熊的粪便足迹来到这一带,蹲点蹲了足足两天才等到。
我和布鲁斯在暗影联盟接受训练也足足有四年半将近五年的时间了,半年前布鲁斯刚刚过了他二十七周岁的生日,整个人依旧英俊迷人,但也多了许多沧桑成熟稳重的味道。至于我……我也不知道我多少岁了,但除了黑了瘦了结实了之外,看起来和几年前也没多大变化。
疤脸姐姐虽然为人冷艳高贵了点,嘴巴犯贱毒舌了点,训练方法魔鬼变态了点,交代的任务吓人要命了点……但是还都是有效果的。
应该说,成效斐然。
就连我自己也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别说和上辈子的废柴宅女比,就算是和曾经拥有大力金手指的那个我相比,我也有自信绝对强了不是一点半点。
至少……如果再遇到那个曾经把我从摩天大楼顶上扔下去的哥们,我有自信绝对不会再被他丢下去了,说不定被丢下去的人会是他,嗯。
不得不说,疤脸姐姐是位好老师,她给我布置的任务和作业虽然危险,但总是奇异的恰到好处,既能给我压力又总能让我在最后关头险险地完成。至于那压力大到什么程度……嗯,就是那种,会让我心里经常充斥着这样一种想法——如果我完不成,我就会死。
说什么为了爱情为了布鲁斯、为了成为能和蝙蝠侠站在一起的人、为了能够配得上他,而去变强……我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拿这个当动力的,但很快我就发现这太不现实,因为不论我有多么爱布鲁斯,当我性命攸关的时候,人类求生的本能总会让我忘了我的初衷。
当然了这并不是说我不够爱布鲁斯,如果事情涉及到他,如果牺牲我的性命就能救他,我当然愿意这么做。但如果事情只涉及到我自己,那么我当然首先考虑的是我自己的小命。
所以……我完成任务磨练变强的动力,就渐渐地由为了爱情转变成为了活下去。
两小时内徒步翻越一座雪山,没有任何补给,超时的话,终点处等候的忍者就会毫不留情地离开,我就只有在雪山上冻死的下场。怎么办?没办法,只能尽全力在时限之内完成任务。
一人独战二十头有组织有纪律并且饥肠辘辘的藏狼,三小时内完成,超时的话就会再放进来二十头狼。怎么办?没办法,只有绞尽脑汁斗智斗力在时限内解决狼群。而那次任务也是最险的一次,我手里的武器只有一把小弯刀,到了最后整个人已经筋疲力尽伤痕累累,不得不用一只胳膊做诱饵,拼着整条手臂被咬得皮开肉绽伤痕见骨,才一把把刀子插|进了最后那匹狼的脑壳。
幸好那头狼也是强弩之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