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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长,遇到那个叫杜卡德的忍者大师进行训练的时间又有多长。
嗯……记得布鲁斯是在不丹的监狱里遇到杜卡德的,而他又是因为在上海和一个中国小伙抢一辆运输卡车的时候被逮捕入狱的,这么说,只要去了中国进了监狱,就有望发展到我熟知的剧情了!
啊啊啊可是到底啥时候才能进监狱啊!
不过话说这么急着想去坐牢见到监狱就像见到亲爹一样这种事真的大丈夫?
啊不过话说在这种情况下能回到亲爱的祖国看一眼洒家这辈子也值了啊!
我觉得我的思维都快混乱了。
“维拉……你在想什么?”布鲁斯略微有点慌乱的声音响起,我回过神来,看到他有点不自在的神情,两只手局促地握在一起,“我想……你也许不再愿意陪我一起这样下去了吧?哦是的你当然会这么想,哪个女孩子又会喜欢……”
“停。”我面无表情地说了个单词,“布鲁斯,从现在起,到今后的任何时间,我不想再听到你说出任何一句类似的话,知道吗?我既然说了要陪你走下去,就一定做得到。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一个承诺价值一千磅黄金那么贵’,所以我希望你能信任我。”
布鲁斯愣愣地听着,而后慢慢露出了一个微笑,点了点头,握住了我的手。
“总会好起来的,我说过,你也终究会成长为顶天立地的人。”我反握住他的手,微笑。
就在我们两个很青春很热血地对视就差一起流泪拥抱向着夕阳奔去的时候,一个行人路过我们,轻轻摇了摇头,当的一声响,一个钢镚掉到了我们脚边。
我和布鲁斯面面相觑。
然后我把那枚硬币捡了起来。
于是……我们两个很有默契地什么也没说,在这里坐了整整一下午。
收获着实不菲,共计有五十八南非兰特,约合……5。8美元。
我们用其中10兰特买了两块硬邦邦的芝麻面包,味道不怎么好,但这是我们今天唯一的一餐,我们都觉得很香甜。
而更幸运的是,在我们那啥……COS丐帮弟子的时候,并没有像是大老黑一样的地头蛇来找我们收保护费。
剩下的四十兰特,我们去买了一床很薄很劣质的晴纶被子,上面有淡绿色的一大块污渍,看起来令人恶心,但没得选,因为它是最便宜的。
还有八兰特,我们决定暂时攒起来。
夜幕渐渐降临,布鲁斯扛着那床被子,我们一起走过了大街小巷,终于在两座楼房之间的角落,找到一处阴暗狭窄又避风的地方。
这里竖着好几个大垃圾桶,但里面没什么东西,所以也没什么味道。我和布鲁斯一齐把垃圾桶排成一排,然后把那床薄被铺在垃圾桶后面的一小块空地上。
反正夏天嘛,天热,根本不用盖东西。
我们很亲密地躺在一起,我的脑袋枕在布鲁斯的臂弯里,那种感觉真的蛮像一对夫妻。
这里不属于开普敦的闹市区,所以楼房普遍不高,这样仰躺着向上看,可以直接看到两座楼缝隙里的一线夜空,因为交通不太发达,环境反而异常的好,我貌似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美丽的星空了。
“唔,如果是在纽约,也许我们还能去教堂救济所排队,或许能排到一间房子住一晚。”布鲁斯半开玩笑地说,“你知道,就像《当幸福来敲门》里演的那样。”
“你看过那部电影?”我惊讶地问。可是……那难道不该是我上辈子呆的那个世界才有的东西么?
“当然看过,威斯·史密尔主演的,很棒不是吗?”布鲁斯兴奋地说,“老实说我一直是他的忠实影迷,大一毕业那年韦恩企业的酒会上,我还和他一起吃过饭。”
威斯·史密尔……
我默了。
“不,我觉得外面可比房子里面凉快多了。”我闭上眼睛,侧过身,把脸往他肩膀里埋了埋。
“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承诺第二天会有更新的窝食言而肥了!!QAQ熬夜码字神马的跪求原谅!!!于是决定用双更来补偿大家!!我是有准备而来的,请相信窝!!见下图:新章节已放入存稿箱,下午四点钟会准时更新,敬请收看!!谢谢!!【严肃脸
☆、跪求JQ
“哦扎克太太,你这卖的是李子吗?我看是石头吧!”我顺手拿起一个黄澄澄的水果,一脸尖酸地看向摊主大婶,“咬一下都能把牙齿硌碎!哦还有这个,这简直连石头都不如,这是钻石吧?”
扎克太太怒视我:“不买就滚!你这肮脏的下|流胚!”
我低头打量一下自己,脏兮兮的脸脏兮兮的手脏兮兮麻袋一样挂在身上的宽大汗衫,还有那坨不知道多久没洗的短发【是的早在不知多久之前我就嫌麻烦把一头长发都剪短了】,浑身散发着一种不知名的浓郁气味,也许“肮脏的下|流胚”几个单词对我来说还算是给面子了。
“哦扎克太太,你也太粗鲁了,不知道扎克先生晚上是怎么忍受你的……”我下|流地笑起来,旁边一些看热闹的二流子也跟着笑,扎克太太气得满脸通红,一旁的扎克先生更加满脸通红,抄起一根木棍就要上前揍我。
我吐了吐舌头,一矮身子,迅速从人群里灵活地钻了出去。
扎克夫妇还有生意要做,只嘟囔了几句,并没有真的追上来。
沿着预定好的路线跑到巷口,刚好和从另一个方向跑过来的布鲁斯成功会师。
“怎么样?”
“你真是太棒了,维拉!”布鲁斯嘿嘿笑着,打开黑乎乎的布兜,里面装着七八个又大又圆卖相很好的黄李子。
我们互相击了一掌,走进小巷,在一堆破木箱和帆布帷子之间坐下来,分享今天的劳动成果。
“嘿,帅哥,犯罪的感觉怎么样?你现在有点心得了吗?”我大口啃着多汁的李子,鲜甜的汁水弄得我的嘴巴和手都粘粘的。
“……也许吧。”布鲁斯渐渐停住凶猛地吃相,神色露出一丝黯然,“我……是的,当我为了吃饭而偷东西的时候,我忽然失去了是非善恶的观念……我尝到了犯罪之前的恐惧……也感到了得手之后的喜悦……”
我忍不住伸过粘粘的手,捏了捏他胡子拉碴的脸颊,“嘿,别这样。只要你始终不忘了你最初坚持的是什么,你就永远不会成为真正的罪犯。”
布鲁斯没精打采地笑了一下,“我知道,我当然不会忘,”他说,“可是……那并不能抹杀我们已经犯罪了的事实。”
我也沉默了下去。
我知道他是正确的,无论如何,不论日后他成为多么伟大的英雄,我想在这之前的这些犯罪行为,都会成为他一生都无法忘却挥之不去的污点。
所以——
我转过头,看到一个瘦弱的黑人男孩正眼巴巴地看着我们。
我记得电影里这一幕,只不过现在,从布鲁斯一个人变成了我们两个人。
我拽拽布鲁斯的袖子。
布鲁斯扭过头,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从袋子里掏出两个水果递过去。
男孩接过来,大口大口如饥似渴地吃着。
——所以,我们只能通过这种……多做点无关痛痒的小小善事,来尽量消减心中的那些负罪感。
可是……扎克夫妇又何辜?他们只是老实本分的生意人而已,虽然被偷的东西不多,但到底也是损失了。
要让这些无辜的人来为蝙蝠侠的成长买单吗?
我扭头看了布鲁斯一眼,他的眉头深深地拧在一起,我想他正在痛苦着的事情应该和我一样。
我叹了口气,只能尽量抚慰他:“刚才这对夫妇的名字和地址你都记下了吧?”
“嗯。”布鲁斯点点头,说到这个,眼睛里才重新焕发出一点光彩。他从外套侧兜里掏出一块白色的布料,上面用炭条工工整整地写着两年来我们或偷或抢过的受害者的名字和一些信息。
当我们返回高谭之后,我们会一一补偿他们。
是的……我和布鲁斯,已经流浪了整整两年了。
我们现在是在东非的的一个小国。这两年间,我们几乎走遍了世界各地,西非、东南亚、拉丁美洲、加勒比群岛、澳洲、东欧……我们到过了各种各样充斥着贫穷、疾病和黑暗的地方,走过无数发达和贫困的地区,见识过被酒精、毒|品、赌|博、滥|交和性腐化堕落的城市,也见过更多犯罪治安状况更逊于高谭的地区。
当然了,我们没钱坐飞机,几乎全是靠着水运偷渡或者廉价的长途车走遍四方的。
有时候我们能在餐馆酒吧或者地下赌场之类的地方找到一些零工来做,赚点小钱。有时候也可以排到当地教堂或救济站开放的免费住所,但更多的时候,我们露宿街头。
记得最惨的一次是去年,我们的时间和路线表出了点差错,在十二月份没有到达南半球,而是滞留在了爱沙尼亚的塔尔图。这个东欧国家一到冬天非常寒冷,那段时间几乎每天都在下雪,而我们身无分文,也找不到工作。
于是……我们在下水道里住了整整一冬。虽然只能和老鼠蟑螂为伍,而且味道不怎么好,但不得不说,这里的确比地上要暖和许多。
白天我们出去行乞或者小偷小摸,晚上就回到下水道里睡觉。
虽然日子过得很苦很苦,比我当初刚穿来,住在那个有种族歧视的黄太太的公寓里还要苦上百倍。但或许是因为有布鲁斯在,所以我总能坚持下来,而且很多事情心情也还不错。
受害者名单是我们在第一次实在迫不得已犯罪之后就决定记录下来的,是的……我们必须为此做点什么。
只是……到现在为止,我们两个之间……除了两年前在开普敦那间旅馆里的一个额头吻之外,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这也太坑爹了吧摔!
难道我现在在他眼里已经变成同生死共患难的好基友了么!我的本意真的不是这个啊orz
我这么想着,垂头看看自己肮脏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连引以为傲的大胸也在宽大的破烂孕妇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