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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上血字-谢飞-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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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向来,一转弯就不见了。
  我一下子想起来,前一天晚上,老张说要拿那只黄猫做试验,难道他手里捧着的……
  我顿时激灵起来,两下蹦下床,用手机往老张寝室的电话拨打过去。电话响了十几声没有人接,我确定他寝室没有人。我冲进洗漱房胡乱抹了两把脸,然后穿上衣服就冲到门外的楼梯口。果然过了不到一分钟,老张东张西望地捧着个纸袋子从楼梯走上来。
  老张见了我先吃了一惊,然后又由惊转喜,朝我神秘地一笑,然后把手里的纸袋子扬了扬,说:“弄好了,在这里。”
  我下意识地往后一躲。
  “走啊,来我寝室,大杰刚好不在,赶紧称称。”说着他朝我一甩头,就往寝室走去。
  我一边犹豫着要不要去,一边却鬼使神差跟着他过去。老张急三火四地开了门,把我让进来后他又关门锁好,把纸袋子往桌子上一放,就蹲下来开他那个柜子。他一边开柜子一边说:“你先打开袋子看看吧,就昨天晚上那只。”
  我心头一颤,哪里敢动手去看,只觉得一阵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但忍不住的好奇心却把我继续留在那里。老张打开柜子,轻轻地把那个大木头盒子平着移出来,并没有急着打开,而是又把手伸向柜子的更深处去够什么东西,当他的手再次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台精致的天平和一盒砝码。
  “就这个,你猜多少钱?就这一套。”他用手圈着大木头盒子、那台天平和那盒砝码问我。
  我看了他一眼摇摇头。
  “算了算了,不说这个,说了你都不能信。”老张把装砝码的盒子打开,抽出盒盖内侧
固定的一把小镊子,把几个较大的砝码轻轻夹起来放在天平的托盘内。然后他自言自语说:“应该还不够重……”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纸袋子剥开,袋里是一个玻璃瓶子,里面是满满的福尔马林溶液,泡着一只张牙舞爪的黄色小猫,还死未瞑目。
  那猫的模样凶狞,好像是被活着塞进瓶子的,因为明显可以看到它挣扎的痕迹,它张大了嘴好像要喘气的样子,四肢上下直直地伸张着,好像要拍打出水面。猫的眼光里还带着临死前的愤恨,圆鼓鼓地朝前瞪着,不过瞳孔已经扩散得很大。它随着瓶子的移动,在瓶子里悬浮着微微打转。
  老张根本看都不看一眼那猫,抓过瓶子就放在天平的另一侧托盘上。瓶子明显有些重,天平歪向瓶子的一侧,老张又往另一侧托盘上加砝码,并调着天平中间的刻度。不一会,天平终于平衡了,老张从抽屉里拿出胶布,熟练地撕下一块贴在瓶子上面,写下瓶子的重量和日期。一切全弄停当后,老张瞟了一眼那瓶子里的猫,朝我说一句:“这猫这真够凶的,野猫就是不一样,咬了我一口。”说着,他亮出一只手来给我看,只见两排血痕印在老张的大拇指和手掌的连接处。
  “昨天弄它弄了快半小时还没死,我就先回寝室了,今天早上去取的时候终于死了。”老张抬头朝我一笑,“今天早上再不死可就见鬼了。”
  “白灵也是被人淹死的,你知道吗?”我问老张。
  “什么?不是它自己跳进马桶里淹死的吗?”老张的脸色突然有些难看。
  “是田鸡淹死的,他昨天晚上跟我们说了。”
  “他说是他淹死的?”老张追问我一句。
  “是,他昨天晚上自己说的。”
  “哦……”老张好像松了口气,又立刻说,“赶紧收拾起来,一会大杰就回来了,我今天早上是等他去上课以后才去拿回瓶子的,让他看到可就完了。”
  老张打开那大木头盒子,那股刺鼻的气味又一次迎面扑过来,我连忙皱着眉头站到一边去。老张收拾了一下盒子里面,想把装猫的瓶子放进去,可是好像空间不够,于是他把瓶子一个一个全拎出来摆在地上,准备重新归拢一下。可就在这时,寝室门锁却咔的一声响了,紧接着大杰拿着把钥匙走了进来。
  老张的手颤了一下,满地的瓶子已经来不及放回盒子里,大杰先是看见了门后的我,朝我客气地笑一下,紧接着就看见了地上的瓶子,他走过去睁大了两眼,看清楚了瓶子里的东西,又看了看手足无措的老张,问:“这……这是什么?”
  老张蹲在地上,仰头看着大杰说不出话来。大杰朝地上密密麻麻的瓶子逐一看过去,一边看一边颤栗,一语未发。最后他看到摆在最后面的装猫的瓶子,突然说:“连猫你们也杀……白灵不是刚死吗?”说完白了我一眼——他显然认为这些东西是我和老张一起弄出来的。
  “哎……那个什么……我没……哎……”我刚要辩解,大杰已经转身开门往外走了,一边开门一边摇头。
  谁知门外居然刚好站着主席他们三个,估计是正准备敲门进来用厕所。大杰一脸铁青地把门拉开,指着我和老张对他们三个说:“把猫活活淹死的事也有人干得出来。”
  门外的几个人顿时呆住了,就在这时,田鸡像突然惊醒了一样朝老张喊:“我可没说啊!我说白灵是我淹死的啊!”喊完他又朝大杰说,“我可没说是他干的啊,你可别乱说啊。”
  我猛然反应过来,朝着蹲在地上的老张说:“白灵是……你淹死的?!”
  老张埋怨地看了田鸡一眼,然后低下头,默默地把瓶子一个个摆进箱子里,一语不发。
  田鸡这时候才知道说错了话,在我们几人的逼视下,他终于藏不下去了,只好支支吾吾地把实话说了出来:“其实我早就知道他在弄这些东西,之前他弄兔子的时候就是托我跟楼上寝室要的……他说他要做实验,还给我看他的实验……我没跟任何人讲,也怕这些东西……后来白灵有天晚上在我电脑上尿了一泡,我真的挺气的,所以就想把它……但我不敢自己弄,就找了老张,他就答应了……那天晚上他跟你们在一起打扑克,然后抽空跑出来了一趟,因为时间紧,扔不出去,所……所以就在厕所冲……冲下去了……”
  这时我才依稀想起来,那天晚上老张跟我们打扑克的时候,确实出去了一段时间。
  老张抬起头偷偷看了田鸡一眼,然后慢慢站起来,坐在椅子上,也不敢正视我们几个人的眼睛,只用手不停摸着他的木头箱子。
  “怪我!”田鸡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脸,说,“是我让老张弄的!不怪他!真的别怪他!所以我昨天跟你们说是我弄的!”
  直到这时我才搞清楚,我的身边究竟都是些什么人,同时心里也隐隐感觉到,老张的好日子长不到哪去了……
  主席什么话也没说扭身走了出去。我和小胖相视一看,也跟着走了出去,紧接着大杰也随着我们走出来。留下田鸡和老张两个在寝室里,不知道他们还能说些什么。从那之后,我们寝室里彼此说话很少,我跟田鸡之间甚至一句话都没有,田鸡和老张设计的这次骗局让我们几个都心凉了不少,我甚至都不能肯定田鸡那天说的是不是就一定是真的。 
 
猫  怨
照片?异变
 
  田鸡一直呆站在那听着,听到这里他突然站不住了,一下子向后靠在衣柜上,五官开始很不自然地抽动,眼睛一会盯住寝室门,一会又盯住厕所门。
  心里虽然冰冷,但是屋外春天的气息却渐渐浓起来了,天气也一天一天暖和。学校东门附近新开了一家照相馆,房子外面圈了一个挺大的环形的草坪作院子,从草坪的边缘踏上一条青石铺设的小路一直走进去,就到了那家照相馆了。老板叫祁华,挺年轻,人很好,照相手艺也不错,而我刚好是学校摄影协会的,经常需要冲洗些照片什么的,于是开业之后不久我就和他熟识起来,我叫他华哥。
  照相馆院子里的草不是经常修剪,高高低低的。草坪边缘还种着密集的一排灌木,草坪里面长着几棵粗壮的松树,容易藏身,没过多久,这里就吸引了远近几只野猫。
  说实话,在那个时候,我每当看见猫的时候,已经有了种本能的抵触。每当我走在那条青石路上往照相馆走去,尤其是傍晚微风阵阵的时候,我总是感觉身后有一双双阴森凶恶的眼睛在盯着我。
  华哥是很有爱心的一个人,他对这些野猫很好,给它们买了猫食和一些简单玩具,有些小猫经过一段时间跟人的接触,已经变得有些驯服了,有时候会躺在台阶上晒太阳,也不怕被人踩到,而有些女生去照艺术照的时候,还要求抱起小猫来张合影。
  然而事情就出现在其中一张合影里。
  一天晚上,大概八九点的时候,我拿了一卷胶卷去华哥那准备冲洗,一进门就看见他正坐在电脑前面盯住显示器不放,直到我走得很近了,他才觉察,慌慌忙忙地一伸手把一张数码照片关掉了。
  “看什么呐,还怕人啊?”我笑着冲华哥说,“这卷按相片上的人头数冲,保证人手一张。”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猫呢。”华哥好像没理会我的话,也没接过我的胶卷,只见他脸上煞白煞白的。
  “猫?!怎么了?”我一下子警觉起来,探过头去看。
  “这个……”他边说边打开刚才那张照片,“你看看……”
  我探头去看,照片上是一个小女孩,乌黑的头发遮住她消瘦的脸,她穿着一身白衣,正蹲在草地上,把双手掌心向上合起放在胸前,好像要托着什么东西一样,然而手上却什么也没有。她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嘴奇怪地往一边咧着,双眼无神地看着镜头。我只感觉一股阴气从显示器里升腾出来。
  这不就是海边的那个小女孩吗?怎么到学校里了!我一边想着一边不自主地抖起来了。
  “我记得我给她照这张相的时候她是捧着一只小猫的,怎么照出来就没有了?”华哥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看着我。
  我脑子里嗡的一下,许多想法一瞬间涌进我的脑子里去,赶忙问他:“什么样的猫还记得吗?!”
  “好像是一只小白猫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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