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世间,手下的人向来比主人更爱那排场。
也许只因为他们知道,以自己的身份达不到那样的资格,所以只要能逞一时威风便是一时快活。
那主人模样的青年人叹了口气,带著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原来是三师兄。”司马绪微微一笑,“那这位公子一定是二师兄了。”
“你不让我喊一声九师弟,自己却露了馅。”身为师兄的仕孝怎麽也搞不懂,同一个师父教的,为什麽仕阳有著七巧玲珑心,而这个有钱人家的败家子却还像个二愣子。
仕廉很不服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九师弟的耳朵灵得很,我早就不指望能瞒得了他。”
“你倒擅於找借口。”
司马绪道:“两位师兄,此处不宜多谈,我们到房间里去吧。”
再不灭火,他们内部就快烧起来了。
“杏花林的宝藏和武功秘笈?”
仕孝道:“是,武林最近不知怎的传言,你在破杏花林时得到了这两件东西,引得许多不知底细的江湖人倾巢而出。而他们又不知为何知道你离开武当去关外,仕容只好通知我们扮成你,引开这些江湖人。让你少一点麻烦尽快办完事,早去早回。”
仕廉道:“可是我看九师弟的功夫那麽厉害,这些个小毛贼何必放在心上,我看是仕容师弟担心过头了。”
司马绪道:“我看七师兄倒没说错,世人利欲熏心,漫说是我,就是昔日一些武林前辈也有过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时候,更何况是强龙不压地头蛇,武当的威慑力根本没办法震得住这里的亡命之徒。”
仕孝道:“不知是谁如此歹毒放出这样的消息……”
仕廉一拳砸在桌上,“如此让我知道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断。”
仕孝道:“当务之急,是要商量一个如何对付那些夺宝的武林人氏。仕阳,你有什麽打算?”
司马绪在房间里慢慢地踱著步子,道:“他们认定东西在我身上,无论我怎麽辩白,他们也不会相信,唯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
“什麽?”
司马绪勾起嘴角,用茶手蘸著在桌上写下四个字。
仕孝仕廉对视一眼,了然而笑。
几乎是同时,他们一个冲门,一个冲窗,飞跃而出。
但听得“哎哟”一声,两人前後夹击,仕孝眼皮不眨,干净利落地给了一剑,卸下他半边胳膊,痛得他在地上打滚。
仕廉一脚把他踢进房内,桌上“屋外有人”的字迹还没有干。
“你是哪门哪派的,快点报上门来。”
那人额头上直冒冷汗,但却咬紧了牙关。
司马绪蹲下来,“三师兄,你怎可一剑砍掉他的右手?”
仕廉一脸奇怪,“那我要怎麽做?”
“你要多分几剑砍呀,先一片片地削掉肉,再一层层刮去骨,慢慢地,看血不断地流出来,那多好看啊。”他的声音是这麽温柔,他的笑容是这麽动人。但他讲的话,却让那个本想英雄一把大不了二十年後又是一条好汉的男人几乎吓得尿裤子。
仕廉道:“他不是还有一只左手吗?没了左手还有两条腿啊,你慢慢来不就行了。”
仕孝看著这两个玩得不亦乐乎的人,无奈地摇摇头。
询问的时候司马绪走出门,那个七尺男儿一见到他就口吐白沫,著实很伤他的自尊心。
他坐在月下的庭院中,用指尖轻轻敲击著石桌。
绿衣拎著食盒,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後:“公子!”
他宠溺地笑了,揽著绿衣的腰,搂住在膝上,冲著那红通通的小脸亲了一口。
绿衣的脸红得更像一颗红苹果,呐呐地道:“公子……吃……吃饭……”
“小律,你喜不喜欢我?”
“公子……”
“难道小律不喜欢我吗?那我真要伤心死了──”
“不,我喜欢公子,好喜欢好喜欢!”
司马绪用头抵著他的额头,“那小律愿不愿意把自己给我?”
绿衣瞪大眼,呆呆的样子再次得到一个爱怜的吻。
司马绪抱起他,“看来对你这个小笨蛋,还是用做的比较快。”
“啊──”绿衣终於反应过来,“公子……我……”
“什麽都不用说,一切交给我就好了。”
“可是……”
“小律还不相信我吗?”
“不是,可……”
“那不就行了。”司马绪堵住他的小嘴,用脚踢开门走进去。
“公子!”
司马绪叹口气,“小律,如果没好理由,我不会原谅你的。”
“是,公子。”绿衣低下头,委委屈屈地道,“你的晚饭还在外面……”
司马绪抚著额头,“小律。”
“公子不要生气嘛。”绿衣轻扯他的衣袖,可怜兮兮地说。
“好,我不生气,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麽事?”呜,公子笑得好诈。
司马绪坐在床边,轻佻一笑,“把衣服脱下来。”
第四章
绿衣低著头,手抖抖索索地伸向腰间,外衫飘下来。
司马绪微笑著,一点也没有帮忙的样子。
绿衣脱得只剩下一件,他怯怯在唤道:“公子……”
司马绪叹口气,向他伸出了手,“来,到我这里。”
绿衣被他牵引到怀里,“张开嘴。”他听话地照做。
司马绪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抵住他的後脑勺,不再客气地吻下去。
丁香小舌好像调皮地精灵在彼此间玩耍,银色的丝牵引出魅惑的气息。
绿衣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迷糊的眼神好像小动物一般可爱而诱人。
“小律,帮我好不好?”他在绿衣耳边诱拐。
“好……”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再一次跳下令自己万劫不复的陷阱。
他被引导著跪在司马绪双腿间,炙热的东西在他嘴边不安分在跃跃欲试。
“小律,乖,慢慢舔它。”
绿衣仿若被盅惑一般听话地张开嘴,将它一分分含入樱红小嘴中。
司马绪温柔的声音穿这淫靡的空气,不间断地传入他耳中,透著一股诡异的冷静。
但沈迷他所营造的氛围中的人已经迷失了原来的方向,被情欲熏满了动人的馨香,小脸开始出现渴求的讯息。
司马绪的男根在绿衣口中开始变大,绿衣仰望著上方,无声在呼唤眼前唯一可以救他的人。
“好孩子,现在过来,到我这来。”司马绪薄薄的双唇说了如咒语一般的语言。
绿衣就好像被牵引的木偶一般,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软倒在敞开的怀里。
司马绪解开他的腰带,衬裤被一下子脱到膝盖的部位,扶著他腰的手慢慢下滑,触到下身的范围。
绿衣的皮肤非常白,好像牛奶一样。他躺在司马绪怀里,好像找到了最安全的地方,将全部都交付给这个人,长长的睫毛扇动两下,催促似的将身体靠得更紧。
司马绪笑得更加温柔,他的手在那小小的菊穴周围打转,一会儿轻得好像用羽毛拂过,一会儿重得好像用木棒重重在往里戳,绿衣让他弄得死去活来,香汗淋漓,再也忍不住地唤道:“公子……公子……”
绿衣抓住他的手臂,“公子……”有所企求的软语,带著少年的体香,在他耳边绵绵似雨。
“小律,怕吗?”
“不……不怕……因为是公子……”
“乖,那你可挺住了。”
司马绪托起他的腰,就著相对坐著的姿势,将欲望放入绿衣因渴求而不断开翕的小穴里。
陡然的收紧让他微皱了下眉,随即笑得如花般灿烂。
他抱著紧咬著下唇不断吸气的绿衣,轻轻在对方耳边说:“接下来可能有点痛,你忍一忍,马上就会很快乐的。”
“嗯……公子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小律不会喊痛的……”
司马绪轻点他皱成一团的小脸,“不会痛很久的,我向小律保证。”
他开始动作,先是很缓慢的动作,再以察觉不到的速度加快,绿衣的脸渐渐舒展开来,快乐的呻吟也毫不保留地逸出双唇。
鸳鸯帐底,效那凤凤於飞,同这巫山云雨。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绿衣的声音突然拔高,雪白的身体好像拉满的弓,玉茎射出激情,再重重地跌回司马绪怀里。
司马绪的声音透过纱帐,如风一般缥缈,“小律,不乖哦,怎麽可以扔下我一个人……”
“我……”
“不过没关系,我们再来。”
“公子……”
相似的对话不知出现了几次,绿衣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但身後的律动一直没有停止,他无力地回头,“公子……你怎麽一直没有……”
司马绪边动边道:“谁叫你只顾著自己快乐。”
“我……没有……”
司马绪的动作猛地加快,撞到绿衣最敏感的地方,让他全身抽搐,无法发出声音。
“我何其有幸,能尽情享受紫衣使的身体,怎麽能不卯足全力让你满意呢。”
“紫衣使”三个字像雷声一样响在“绿衣”耳边,他猛地瞪大眼睛,“你──”
“你悄悄去司马家族,把绿衣打晕藏起来,再扮成他到我身边,为的不就是这样的机会?可是紫衣,十年前我功力不如你还能把你压倒,十年後我会再让你有机会吗?”
“你故意的?”绿衣,不,是紫衣慢慢地现出独属於他的冷魅眼神。
司马绪道:“你说呢?”
紫衣低哼一声,嘴角流出血来,“昭云,算你狠。”
司马绪道:“以蓝衣的功力,‘血焚’根本无法完全施展,何况当时他已经中了剧毒。你根本不会被他控制。而你一直扮得有模有样,为的一定是向我报仇。”
“我活下来就是为了杀了你!”紫衣嘶声吼道,“蓝哥那麽一心一意对你,你却为了什麽狗屁盟主,要他那样死掉,我不甘心,为什麽你那样对他,他最後想的还是你?为什麽?为什麽?我那麽爱他啊!”
司马绪道:“你爱他,他却不爱你,爱又不是买东西,你爱他他就一定要爱你。再说,爱有何用?所谓的爱不过就是借口,伤害人的借口,哈哈哈……”他仰天而笑,“你居然为了这种理由来杀我,我要是被你杀了,不难过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才怪!”
他的表情陡然一变,“既然你说爱他,你就代他好好享受一下吧!”就著纠缠的体势,他猛地冲进紫衣体内。紫衣惨叫一声,几要晕死过去。
“你们四个就你宜香宝典学得最精,紫衣,让我见识一下你最历害的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