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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人,真正意义上的试药,不知道有没有解,不知道会不会死。一种药接著下一种药,中间的间隔不会超过两天。
其实,只要他走出茅草屋,外面的欲海相比来说可谓是天堂,但他没有走。
他以为他可以在那里待下去,即使那样死去也没关系。
这个“以为”在一次洗浴後破灭。
诸葛筝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很久,然後命令他,像狗一样侍候他。
粗暴的动作,野兽一般的交合,诸葛筝在他身上发泄著,大声骂著“贱人”。
他的嘴唇被咬出血,却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他被当成破絮一样丢出了茅草屋,最後一块木片在他的肛门里插著。
屋门紧闭,诸葛筝大喊著:“你再来我就砍掉你的脑袋。”
他吐了三天血,血流经的地方,虫兽的尸体死得到处都是。
就是这样,他依旧没死。
木片上写著四个字,“肆情妖瞳”。
那些贪婪的人,悄悄向他伸出污秽的手。
他运起身体里仅有的一点内力,缓缓抬起头来──
正对著他的那个人,毫无预警地倒了下去,七孔流血,面容详和得诡异。
“鬼呀!”
一声喊,其余的人争先恐後的逃跑。
谁也没见过此等邪门的功夫,即使是在欲海里已泯灭了人性的,也不由得心惊胆战。
跑了?他苦笑,本来想困住的。
“肆情妖瞳”倒也很适合杏花林的人练……可是眼下的问题是,他到哪去找供他采补的人。
这件事没有困绕他很久,衣家四兄弟很快出现在他面前。
他们正式的名号是“衣家四煞”,最先找上门的是骑著豹子的红衣,他说,昭云,我要和你比武。
昭云是杏花林主给他的名字,那个人宠爱著一百多个从各地抢来的小孩,每个人来到杏花林後都要忘掉过去,一心一意地当他的玩物,否则,就会像他一样被扔进“欲海”。
听红衣的声音,年纪比他大不了多少,但内力却远甚於他。
他很干脆地说好,手中扣著“此情绵绵”,那是一种让人四肢无力的毒药,据他的经验是很好用的。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当他从红衣身上站起来时,那个孩子还没有一点力气。
他运气後神清气爽,全身前所未有的舒畅。
就好像疲惫的人小睡了片刻,叫醒他的是一条身上有银色光圈的可爱小蛇。只可惜,它在完成任务之後就以身殉职了。
紫衣气得漂亮的脸蛋都快变形,“你还我的蛇王──”
他之所以停住是因为看到那一双眼睛,淡淡的灰色,好像能包容一切。
“肆情妖瞳”并不是只是致人於死地,有时候,它可以用来催眠。
紫衣的内力较红衣更甚,而且,他的身体更美味。
昭云看到第三个人的时候,说:“今天我已经累了,明天你再来吧。”
他施施然站起来,与呆怔著的蓝衣擦身而过。
他没有竭泽而渔,红衣与紫衣只要休养几天再找几个人就可以补回来。他想做的不过是放长线钓大鱼。
他抓住了四衣中最小也最笨的一个,当时,绿衣手拿一只大蝎子,大喊:“你别过来哦,你再过来我就叫它咬你了……”
很意外“欲海”里还有这种人,看来三位兄长把他保护得很好。
最先送上门的自然是比较鲁莽的红衣与恨他入骨的紫衣,昭云的体会是他们很会骂人。在他把他们捆起来丢在草堆起一直到第二天天亮,他们一直在骂。
他打个呵欠,自顾自地开始烧东西吃。
“欲海”里除了野果就是野兽,可能再加一群野人。
蓝衣出现在他吃了第三条鱼之後,跪在他面前,“蓝衣愿听你调遣。”
他果然是聪明人。
昭云问:“你用什麽证明?”
“宜香宝典。”
“蓝哥!”
“大哥!”
“哥哥,快救我……”这个声音很快叫另两个眼神瞪下去。
“我看不见,你怎麽说都成。”他扔下鱼,将点住穴道的绿衣抱在怀里。
“呜呜呜……”绿衣哭得好不伤心,让蓝衣眼睛都红了。
“你放了他,要做什麽冲我来。”
“我比较喜欢年轻的身体。”他开始脱绿衣的衣服。
“只要你放了他,什麽样的身体我都帮你弄来!”
“成交。”
干脆的回答让蓝衣愣了一下。
“现在你就去吧。”
蓝衣看著发抖的弟弟,“你……”
“他还是处子吧,瞧你保护的跟个老母鸡似的。”昭云说,“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动他。但我现在想叫他读你那本书给我听。”
“我来读,你放了那个笨蛋。”红衣大喊。
昭云冲他一笑,他就安静了。“你没他乖。”
蓝衣解了红衣与紫衣的绳子,“我很快就带人来。”
“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就再让一个人留下来吧。”
蓝衣冷冷地道:“我没那麽蠢。”
昭云笑著在绿衣脸上亲一口,“乖乖,来读书给我听吧。”
宜香宝典,是杏花林独门功夫。“欲海”中人所用的采补之法便是其中的入门功夫。
绿衣被昭云搂在怀里,断断续续地念著,不知什麽时候睡著了。醒来後身上盖著衣服,昭云睡在一侧,脸上有泪痕,嘴里呢喃著什麽。
他凑过耳朵,听到他好像大喊“大哥”。
绿衣把衣服给他披上,轻轻地摇晃,“不哭哦不哭哦。”
一直以後的很多年,无论他做过什麽,绿衣都记得那一个晚上,曾经,他只不过是一个渴爱的孩子啊。
昭云的功夫越来越厉害,欲海里没有一个人是他的敌手。
蓝衣看他的目光也由冰一样的冷到火一般的热,“衣家四煞”成了“护云四煞”。
昭云就像一颗宝石,虽然蒙尘,但最後还是会放出光彩来。
一晃眼,三年过去,林主一道命令,昭云带著“护云四煞”走出了“欲海”。
第二章
“去让江湖人见识一下杏花林的厉害。”
“是。”
躬身站立的少年,浅灰色的眸子像蒙上了一层雾。他站在那里,杏黄的衣衫衬著脸上淡淡的微笑,端的是玉树临风,风流无双。
杏花林主常悦心中不由暗暗吃惊,三年的欲海生活,不但没有磨去他的意志,反而让他如破茧的蝴蝶一般出现在世人面前。从那张还带著稚气的脸上,他已经读不到任何感情,这个孩子,已经脱胎换骨了。
原本,他培养的是蓝衣,没想到最後的赢家是昭云,非但如此,衣家人对他已经死心踏地,连他暗杀的命令都不顾。
没有人可以挑战他的权威。想到这里,常悦已经下定了决心。
昭云领命退出,江湖从那一天开始,开始一场腥风血雨。
笑颜如花,剑冷如冰。
紫衣与红衣冲在前面,衣已染红,尽是他人之血。然而,他们还抵不上那个人。
以他站立的地方为中心,尽是残肢,偏偏每个人都未死,凄厉的诅咒回荡在空中。那个人的眼睛冷得没有一点温度,软剑上滴著的血顺著淌到地上,构成一副人间炼狱的图画。
蓝衣挡住他们近前的脚步,“别去。”
“太惨了。”紫衣道。
蓝衣摇头,“你过去的话也会被杀的。”
紫衣一掌击在树干上,黄叶纷纷如雨下。
这样的屠杀还算是让人死得有颜面的,大多的时候,昭云是下令将人凌辱至死,人叫得越惨,那倾城的笑容越是动人。
当昭云像林主当年一样,将一些俘虏扔进欲海时,连高居主位的杏花林主常悦也莫名地打了个寒战。
作为报复,当晚他被喂了最烈的春药,扔到林主的房间。
双眼蒙住,他的实力已经不能让林主托大,但无论他多麽厉害,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林主折腾得死去活来。
嘴在机械地动著,脸上自然浮上最豔媚的笑容。
插在肛门里的木棒被操纵著作活塞运动,倒刺与皮肤摩擦,血流得地上好像一条美丽的小溪。
“乖孩子……”
手上是某种恶心的液体,沾著他的脸并且在抚摩著。
“呜──”
茎上被牵扯著缠绕得更紧,细细的坚韧的丝锲入肉里,充血的部位让他连喘气都带著血腥。
常悦的声音慈爱得好像一位德高望众的老者,可他下的手却是伤及骨肉撕心裂肺地“分筋错骨手”。
他像一摊软泥,在地上委靡地舔他的脚趾,一停下来,就会多出一个地方的骨头断裂。
当常悦停手时,他已经只剩下最後一口气。
常悦道:“你知不知道,狗无论怎麽聪明,还是一条狗。”他站起来的身体倒回床上。
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昭云也猜得到是震惊万分。
“碧落黄泉!”
对常悦来说,“碧落黄泉”很普通,但是如果和现在昭云身上的血混合在一起,就变成最致命的毒药。而且它会一丝丝由接触中侵入你的身体,等到发觉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想杀昭云永绝後患,昭云又何尝没有感觉到。此番以自己为饵,他也算是在赌了。
常悦一运气就知道毒性的厉害,气急败坏,一翻掌,便是最歹毒的“万欲穿心”,誓要在死前拉他当垫背。
他刚举起手,只听“哢嚓”一声,他看到了一副奇怪的景像。
那是一个人手拿著他刚才折磨昭云的木棒,穿过了他的身体。
他向下看,为什麽看到不是胸,而是背。
等他想再思考的时候,思考的部分已经从身上掉下来,在地上滚上两圈,最在落在昭云面前。
最後的视线里,是昭云充满恨意的的冷笑,那个样子,就像把他碎尸万段也不解恨。
秦朗後来一直用这件事要挟昭云,说如果不是我你就死定了。
昭云听得出,他调笑口吻背後的意思。
那个时候,他拒绝了他伸过来的手,趴在地上吐得天昏地暗。
他就站在旁边静静地看著,就像初见他时一样,悠闲地欣赏著月色。
秦朗是他在铲平杜家庄时遇上的,当时,他正在客厅里喝酒,到外是死尸的客厅里,他怡然自得地观看他演出的血腥游戏。
他问:“你是谁?”
他将那壶毒死了数百人的酒一饮而尽,纸扇一开,上面写著两个丑得像毛毛虫的字──秦朗。
红衣一脸兴奋:“你就是潜龙谷谷主最喜欢和死人打交道总爱在人家快要死绝的时候出现拿别人的尸体做实验的秦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