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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繁确信,他看到那只大得离谱的蝎子在冒汗和颤抖。
幸好他们入山以来一直想着龙涎果而滴水未沾。
不能让杏花林灭了落魂山。
想到这里,他向后拔剑,忽觉手被人按住。
“绪?”
月光被树影所遮,但人是不会认错的。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自己怎么一点也没察觉到。
司马绪道:“等一下。”
等所有的人都晕了过去,白须叟一个虚晃,收手站定。
红衣道:“恭喜你了,以后落魂山就是你的掌门。”
白须叟笑着:“多谢红衣使与绿衣使,请代我向林主请安。”
红衣道:“好说,只不过你别忘了曾经发过的誓言,如敢异心,必受万蚁啮咬之苦,你可别以为这只是小孩子的玩笑话。”
白须叟躬身道:“属下听候林主差遣,不敢有违。”
红衣一回头,“走了,小绿,别盯着它流口水了,想吃就吃嘛,大不了再找一只。”
“我才不要!小蝎会打鼾,别的蝎子都不会。”
原来这就是它保命的砝码。
“恭送双使。”
声音渐渐远去,白须叟从怀中拿起一小瓶东西,得意地笑起来,“以后落魂山就是我的了。”
“我看未必吧。”
司马绪与杨繁一齐走了出来。
流峰回来时,看到的是白须叟全身是伤被绑着扔在地上,杨繁正在帮司马绪救人。
杨繁看一眼他怀里的小律,“怎么了?”
“被打晕了。”
“谁打的?”
“我打的。”
司马绪叹口气,“早教他不要从后面叫人。”
流峰沉默。
司马绪把白须叟与解药交给长者,并告知休宁所葬之地,便与三人离开了此地。
“虽然没得到龙涎果,但是有个能调动落魂山几百号人的令牌也不错啊。”小律喜孜孜地将之收在包袱里。
司马绪道:“落魂山此次元气大伤,我们怎么能落井下石,不过是领了他们的谢意罢了。”
小律扁扁嘴,正待说话,忽见流峰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
“龙涎果!”他惊讶地瞪眼前这个人,“你从哪里得来的?”
“一个房间里。”流峰面无表情。
“哦。”小律摸了两下,“不会是假的吧。我来试试——”他抓起来,被流峰收手拿开。
司马绪话语中透着欣喜,“真的是龙涎果吗?”
流峰放在他手心,示意他自己去判断。
身为一代名医,司马绪初闻香气便可断定,此乃千年难得一见的龙涎果。
“现在,我们必须马上赶到天机门。”
杨繁惊喜道:“要为你治眼吗?”
司马绪笑道:“非也。绪眼疾已深,就算大罗金仙也无法治愈。我是要用此物医治流峰。”
流峰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司马绪解释道:“我当初记起此地的龙涎果,其一他可以解保定镖局贺老前辈的毒,其二说不定能让流峰脑中的血块融掉,恢复记忆。”
司马绪将龙涎果汗取出,把果肉交给小律,“三天之内,赶到保定镖局,务必保贺老前辈平安。”交接的手紧了一紧。
小律笑得天真无邪,“公子放心好了,小律一定把事办得妥妥当当。”
眼看日期将近,三人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赶往天机门。
晋州城内,天锦阁中。
一入城,司马绪就开出一长串药方,杨繁一边累死累活地到处买药,一边用眼光杀陪在绪左右的流峰。
“流峰需要休息,以让我更好下药,就有劳大哥了。”
对着一脸恳求的绪,他能说什么呢,只好认了。
各种珍贵药材与龙涎果汁一起熬,绪守在炉灶前,圣洁的容颜因为连日的劳累显得疲惫不堪,谁劝也不听。
流峰守在他身后,只能在他睡熟后将他抱到床上去。
司马绪拉住他的衣角,“流峰,你要去哪?”
“去把药倒掉。”
司马绪一下子坐起来,“你……你干什么?”
流峰道:“治不好,浪费时间。”
司马绪道:“不试一试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一点也不想恢复记忆吗?”
流峰凝视着他,“你要我离开吗?”
司马绪无奈的笑,“流峰,也许会有人在等着你——”
“我只要你!”
他猛地抱住他,紧得好像要将他契入身体里。
“流峰……”
他的身体软在他怀里,“你是怕……有一天你还是会离开啊……与其等到那一天,我宁愿一开始就不要有希望。”
“不会离开,永远。”
半晌没有回应,流峰低头一看,他已睡着了,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
早上,流峰抽出没有知觉的手臂,走出了司马绪的房间。
他从厨房里端出药,倒在水沟里。
“你就这么糟蹋他为你做的吗?”杨繁倚在门边,冷着脸看他。
流峰绕过他。
杨繁伸出手,“离开他。”
流峰停下来,眼神像剑,没有一丝感情。
不必多余的话,就了解各自的坚持。为的是同一个人,一山不容二虎。
不约而同,两人同时出手。剑气纵横,互不相让。
对于那个人,根本让不得。
杨繁的剑,承的是武林名宿鹤童老人的剑法。大气华丽,流畅如风。
流峰的剑,却是如鬼似魅,神秘莫测。
一时之间,谁也不能占上风,但渐渐的,眼神里不由得加了些许敬佩。
“大哥,流峰,你们在外面吗?”
司马绪披着衣服推开门走出来,正好两柄剑锋相交分开。
“大哥,流峰……”
他疑惑的侧着头,杨繁走过去,“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
“我去给你端水。”流峰走向另个方向。
第八章
杨繁探的是西面,白须叟便是从这里进去的。屋内灯火通明,人员进进出出。
他伏身在屋外老树上,心道,难道他们已料到今夜他们会来踩点?
这时,一飞骑电驰而来,口中呼道:“掌门令到!”
白须叟头一个迎了出来,落魂山上上下下齐齐跪倒在地。
“掌门有令,强敌当前,尽人事,听天命。老弱妇孺尽快转移,休作无谓牺牲。”
白须叟脸色惨然:“尽人事,听天命,难道真是天要亡我郭氏子孙?”
“师叔,掌门要我先行一步,自己去向武当求救,难道还未归还?”
话音未落,只见空中抛下一件血淋淋的物什,白须叟定睛细看,一声惨呼:“师兄!”
从黑暗的夜色中慢慢走出来的正是骑着“小猫”的红衣与一脸天真笑意的绿衣。
红衣没好气地敲了兄弟一记,“别一个劲的傻笑好不好?真碍眼。”
“呜……”绿衣委屈地湿了眼眶,“你又欺负我……”
“早叫你把尸体拿远点,又不是不知道小猫爱乱吃东西,吃坏肚子怎么办?”
“不是还留着一个头吗?”
听到这些,落魂山的人个个义愤填膺,白须叟更是一口鲜血喷出来。
“你们竟然——我杀了你们这些畜生!”
一道内力,直压向那两好正在内部争吵的少年,绿衣尖叫一声:“啊!不要杀我!”
红衣啐了一口,“没用的家伙。”操纵身下的坐骑,漂亮地闪开。
“杀了他们为师父报仇!”
不知谁一声喝,数百把剑同时出鞘,绿衣刚定下神又被吓住,红衣很有先见之明地大吼一声:“不许叫!”同时,他在白须叟的剑下勉强逃生。
“呜……”绿衣眼睛红了,他低头摸着侧腰袋子里的宠物,好像根本没看见涌上来的人群。
“小蝎,为什么他们还不倒下呢?”
剑举到半空中,就那样摇摇晃晃地被扔到地上。
绿衣又笑了,但谁也不会骂他,他在数数:“一二三四……”
人群中不停有人倒下去,剩下的人也支撑不住了。
“连小蝎喝过的水你们也喝,真是不讲卫生。”绿衣认真地拿出宠物,“小蝎,你真好。但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吃你呢?已经等了好久了……”
杨繁确信,他看到那只大得离谱的蝎子在冒汗和颤抖。
幸好他们入山以来一直想着龙涎果而滴水未沾。
不能让杏花林灭了落魂山。
想到这里,他向后拔剑,忽觉手被人按住。
“绪?”
月光被树影所遮,但人是不会认错的。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自己怎么一点也没察觉到。
司马绪道:“等一下。”
等所有的人都晕了过去,白须叟一个虚晃,收手站定。
红衣道:“恭喜你了,以后落魂山就是你的掌门。”
白须叟笑着:“多谢红衣使与绿衣使,请代我向林主请安。”
红衣道:“好说,只不过你别忘了曾经发过的誓言,如敢异心,必受万蚁啮咬之苦,你可别以为这只是小孩子的玩笑话。”
白须叟躬身道:“属下听候林主差遣,不敢有违。”
红衣一回头,“走了,小绿,别盯着它流口水了,想吃就吃嘛,大不了再找一只。”
“我才不要!小蝎会打鼾,别的蝎子都不会。”
原来这就是它保命的砝码。
“恭送双使。”
声音渐渐远去,白须叟从怀中拿起一小瓶东西,得意地笑起来,“以后落魂山就是我的了。”
“我看未必吧。”
司马绪与杨繁一齐走了出来。
流峰回来时,看到的是白须叟全身是伤被绑着扔在地上,杨繁正在帮司马绪救人。
杨繁看一眼他怀里的小律,“怎么了?”
“被打晕了。”
“谁打的?”
“我打的。”
司马绪叹口气,“早教他不要从后面叫人。”
流峰沉默。
司马绪把白须叟与解药交给长者,并告知休宁所葬之地,便与三人离开了此地。
“虽然没得到龙涎果,但是有个能调动落魂山几百号人的令牌也不错啊。”小律喜孜孜地将之收在包袱里。
司马绪道:“落魂山此次元气大伤,我们怎么能落井下石,不过是领了他们的谢意罢了。”
小律扁扁嘴,正待说话,忽见流峰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
“龙涎果!”他惊讶地瞪眼前这个人,“你从哪里得来的?”
“一个房间里。”流峰面无表情。
“哦。”小律摸了两下,“不会是假的吧。我来试试——”他抓起来,被流峰收手拿开。
司马绪话语中透着欣喜,“真的是龙涎果吗?”
流峰放在他手心,示意他自己去判断。
身为一代名医,司马绪初闻香气便可断定,此乃千年难得一见的龙涎果。
“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