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天,他是常上健身房吗?她怎么一点都没发现。
“你确定这是你要的?”不知是不是饭店的空调坏了,还是她体内的药性经由刚才的吻传染给他,他也开始感到口干舌燥,黑眸熠熠生辉。
筱筠凝着他,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她无意识的以舌尖划过自己干燥发烫的唇,散发着不自觉的性感。
倾向她,双手握住她的小腿,稍嫌粗鲁的将她拉向自己,使她平躺在他身下,也令她不由自主的轻呼出声。
他的膝盖跪在她的两腿之间,使她的双腿无法并拢,那双仿佛带有电磁波的黑瞳紧紧锁住她的视线,害她除了呼吸急促,浑身的肌肉也随之紧绷。
当他的食指如羽毛般轻划过她的脸颊,来到她干燥的唇,继而放肆地探入她的唇间,轻抚她的贝齿时,她控制不住的一阵颤栗。
“我要,你肯给吗?”勇敢地迎上他的眼,她大胆的舔过他的指腹。
微眯起眼,他发誓,这绝对已到达他所能忍耐的极限!
“我一开始……就停不下来了喔。”极沙哑的,他最后一次确认。
筱筠没有答腔,只是主动拉下他的颈项,软热的舌滑过他的唇、喉结,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而言,不啻是个致命的邀请,更何况对她的渴望早已膨胀到令他难以忍受的地步,他没有多此一举的停下来甜言蜜语。
那软软的声调、媚惑的身段,撩起他狂涛般的欲望,任何原则、坚持全在她呢哝的渴求下破灭。
全然失控的情欲在饭店客房里极速燃烧,梁筱筠的小手滑过他的皮肤,在触碰到他的裤头时遇上阻碍,她难耐地动手去解他的皮带。
“等等,我自己来。”在欲望已然失控的现在,他怎能再让她“服务”?那根本是非人道的折磨!
于是他七手八脚地脱去裤子,筱筠的美眸闪动着惊艳与羞涩的光芒,朝他展开双臂。
“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他可不玩一夜情那一套,对于性爱,或许说他有洁癖也行,他可不和没感觉的女人上床,因此今晚不会是个结束,而是一个开端。
他的吻变得极具攻击性,从耳际、发鬓、粉颈一路往下延伸,像寻宝般不放过她任何一处美丽,重新挑起她所有的热情,并一一褪去所有阻碍行动的衣料。
她难耐的将素足环上他的腰际,令白柏轼所有的控制力瞬间崩溃,一个猛力的冲撞——
“该死!”该死的,他竟没料到她未经人事!
“唔……”眨掉眼角泛起的水光,她伸手捧住他的俊颜,缓慢且温柔地抚平他眉间的皱折。
“我不知道……我该更温柔……”
“嘘——”以指压住他的唇,唇角漾着绝美的浅笑,她不在意的摇了摇头。“总有第一次的嘛,我都不喊疼了,你又何必在意?”
“我在意!我就是在意!”攫住她的手腕,他闭起眼轻吻她的掌心。“对不起……对不起……”
“不准说那三个字。”最初的疼痛很快逸去,体内迅速衍生一股陌生的空虚;她不知道那是因为残余药性作祟,她只知道需要他来填满。“你只要好好爱我。”
“遵命!”他的心情既复杂又甜蜜,但愿过了今夜,往后的每日每夜依然可以如同此刻这般,他绝对会全力配合。
一股股排山倒海的欲望不断地吞噬着他们,激情的热浪将彼此推向神秘的快乐天堂,他们贪婪地分享彼此的欢愉和喜悦,没有人再去思及那条早已不再明显的界线——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每个人心中都有无数条线,藉以划分人类各种复杂的情感,不论是友情、亲情或爱情,清楚地切割深浅不一的感情。
但在昨夜之后,那条原本被白柏轼清楚规划出来的界线模糊了、变淡了,他不曾后悔,只是略感忧郁。
下午四点,将换洗衣物分类装进洗衣袋里,然后再将洗衣袋丢进洗衣机,望着晴朗的天空让飞机的烟雾划出一条白色的弧线,他幽幽的叹了口气。
“干么?搞什么忧郁?”梁筱筠不知打哪儿冒了出来,一双水眸瞬也不瞬地瞪着他瞧。
“没啊,你今天晚上没工作?”这阵子她总像陀螺般转来转去,时而走秀,时而参加名人宴会,像今天早上,才由饭店的床铺爬起,她又匆匆赶去拍摄什么模特儿年历。或许是他刚才忧郁太重,才会没听见她进门的声音,熊熊被她吓了一跳。
“我累了,不想再排工作。”嘟起嘴,不太愿意相信这个和自己共度一夜春宵的男人,竟没有半点较特别的表现,和昨夜以前一模没有两样。
白柏轼的手顿了下。
“问你一个问题,你有权可以选择答或不答。”他的表情很是认真。“你和经纪公司的约签到什么时候,还剩多久?”
“嗯?怎么了?”不意他会突然关心起自己的工作,梁筱筠心头浮起淡淡的喜悦。
“还剩多久?”没被她的问题牵引,他再问一次。
“再半年吧,公司有让凯文问过我续约的意愿,不过我还没回覆他。”好奇的多看他一眼,他冷硬的态度让才冒出头的喜悦连根拔起,情绪突地变闷。“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沉默的把洗衣粉倒进洗衣机里,按下按钮让洗衣机开始运转。
“如果我猜得没错,应该有不少经纪公司挖你,对吧?”
“嘿!你怎会突然关心起我的工作?难不成你想干掉凯文,取代他经纪人的位置?”她笑着打趣道。
“小姐,我问得很认真,也请你认真回答好吗?”翻翻白眼,他真的很难再用之前对待雇主的心态看待她,因为情感变质,关心更为加重。
“喔。”她的表情有些落寞。
没事干么叫人家“小姐”?
过了昨夜之后,她之于他,仍只是“小姐”而已吗?
“有是有啦,可我从一开始就在这公司走红,大家配合得也还不赖,我暂时没有跳槽的打算。”闷闷的用脚尖踢了踢磁砖地板,连阳台的磁砖都刷得这么干净,这个人八成有病。
“先别急着跟旧东家续约,再多考虑几家好吗?”没忘记凯文对她遇上的不平等那般轻忽的态度,他就是不爽!
“喂!管家先生,管家就是管理我的家,别连我一起管进去。”撇撇嘴,她赌气的以生疏称谓划开两人的距离。
拧起眉,望着她撇开的侧颜,他突地绽开一抹碍眼的笑——
“来不及了,一日管家、终身管家,从昨晚开始,你只能归我管!”
第七章
为什么要她换公司?她在这里做得好好的,虽然偶尔有些“小意外”,但发生的次数并不算频繁,她自认还在自己能接受的范围之内,实在搞不懂白柏轼为何要她多考虑几家?
偏偏那家伙的嘴紧得像蚌壳一样,任她怎么软硬兼施的追问,他硬是不肯吐出只字片语,让她好生气闷。
“发呆喔?不好意思,我们来迟了。”温凯文拍了拍她的肩,领着怀胎六个月的妻子在她身边坐下,才一坐下,便不由自主地环顾餐厅四周。“白兄弟咧?不是要你邀他一起来,你没跟他说喔?”
今天正逢筱筠生日,为了犒赏她工作的辛劳,身为经纪人的他,特地在餐厅里办了一个特小型庆生会,邀来自己的妻子及白柏轼,一同为筱筠庆生。
梁筱筠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去洗手间啦!你就不能多信任我一点喔?”
“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我哪知道这么巧,我们正好挑他去洗手间的时候进来。”帮老婆将脱下的外套挂在椅背上,温凯文是个还算体贴的老公。
“菁柔,快生了吧?”梁筱筠挺直背脊,今晚对他特别反感……不,其实是对任何男人都反感,还是美美的孕妇较合她胃口,一如坐在她对面的菁柔,凯文的老婆,原本是她的同事,婚前也是名模特儿。
“嗯,再十四周就到预产期了。”菁柔扯扯嘴角,徽扬的弧度看似带着笑,因怀孕而略显浮肿的眼直盯着她瞧。“好久不见了EmmA,你还是这么漂亮。”
“别说笑了菁柔,常听人说怀孕的女人最美,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别有一番女人的韵味;像我们这种‘骨瘦如柴’的女人才不好,前面、后面看起来都一样,哪称得上漂亮?”摸摸菁柔的小手,吃吃嫩豆腐,筱筠自嘲地打趣道。
人家不仅说怀孕的女人最美,人家还说孕妇的情绪也最不稳定,想想当年曾是名噪一时的名模,如今顶着圆球般的肚皮,出现在动人依旧的同事眼前,怕是多少有些心态失衡吧?
别以为梁筱筠心里这么想,就是抱持着不婚不孕的心态,其实她羡慕死菁柔了!
哪个女人不想求个幸福的归宿?今天就算给了她全世界的财富,若未来没有家庭和孩子,绝对是她最大的遗憾。
有了家庭、疼爱自己的先生及孩子,人生才算圆满,她一点都不怀疑自己终有一天将由舞台回归平凡,且越来越渴望平凡的日子尽速到来。
可惜她命定的天子不知何时才会出现,而那唯一和自己有亲密关系的男人,却像根大木头似的,半点表示都没有,基于女性的矜持,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却难掩心头浓浓的失望。
“Emma,你不是拐着弯损我吧?”唇边笑意依旧,小手捍卫般地搁在圆滚的肚皮上,菁柔的笑意却未到达微眯的眼底。
“天!你真伤我的心!喏,凯文你说,我长得像会说谎的样子吗?”筱筠朝温凯文挤眉弄眼,逗得他哈哈大笑。
菁柔一手把玩着桌上的餐具,见丈夫笑得灿烂,陡地握紧手上的餐刀——
“嗨!凯文!”白柏轼倏地出现在梁筱筠身后,一开口便是熟络的招呼。“咦?想必这位就是尊夫人吧?”
“嗯,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白柏轼白兄弟……”温凯文很快地将菁柔介绍给白柏轼,这样一来,就等于大伙儿都“熟”了,彼此之间不会再有距离感。
“原来筱筠说的是真的,尊夫人不愧是美人胚子,即使快要当妈妈了,依然艳光四射。”场面话人人会说,白柏轼拉开椅子坐下,动作间边讲点好听话让大家高兴,一双眼紧盯着菁柔不放。
“要说妩媚动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