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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怕……」她惊恐地看着他,小手紧环住他的脖子。
「别怕,交给我。」搁在她腰肢黝黑大掌将她一寸一寸往下压。
「啊……啊——」
她精神集中于下处,没忽略丝毫自己是如何容纳包裹住炽烫的铁杵,当他突然一次顶到极端,电流也同时窜延至四肢百骸。
「你太大了……」她的窄洞真的让他撑到极限了。
「会痛吗?」他先短促的做小撞击,关切她的感受。
「很舒服……可以再快一点吗?」她小小声拜托,对自己竟说出这幺淫荡的请求感到羞耻。
听闻她这幺说,他先停顿了一下,接着忍不住笑了。
「你这小荡妇!」他如她所愿地开始做大动作的贯穿,他的肉棒很长、很硬,让他每次都顺利捣进花壶深处,不留一丝缝隙。
「嗯啊……你这样太快了!」他在她身上骋驰着,强烈的酥麻教她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还真是难伺候。」这次可不能依她,他就是要狠狠地贯插她,看她陶醉迷情的样子。
「啊……我会死掉……」宛若坐云霄飞车,在他顶撞时飙到无垠的天际,她不知道哪一刻安全带会突然断裂,然而她的思绪不能自控,无可救药的在其中迷失自我。
「那叫做欲仙欲死!」她的说词惹人莞尔,但他现在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冲刺上,实在笑不出来。
「怎幺办……我……啊……」她已经被情欲冲击得语无伦次,只能不停款摆妖娆身段,断断续续逸出呻吟。
男女契合的激烈让水花受累四处跳溅,他们的理智溃堤了,饥渴索求彼此带来的欢畅,刚柔并济的喘息在密闭窄狭的浴室传递,从四面八方撩拨心魂的回荡,也是情人约定今生今世的神圣见证……
※※天长地久的踪迹※※
谁都可以感觉到唐骏炜变了,变得冷酷寡情,愤世嫉俗。
所谓虎父无犬子,众人敬畏唐云天与生俱来的威严气势,却从不知道一个二十出头的健朗少年能在一夕之间茁壮成熟,那张年轻俊逸的脸孔竟也能散发出和父亲雷同的冷冽气息。
「场杀戮让唐骏炜对人与人之间的信赖产生质疑,信任这种东西本就虚缈,岂是肉眼所能看透。
他的亡父仇人——他以往唤作伯父的男人,始料未及夺走他父亲的生命;他算是那个人看着长大的,却从没想过待他如至亲,私下温煦有礼、战场上暴戾似虎,和他父亲有着一般特质的男人,竟时时刻刻都在算计着何时痛下毒手。
唐骏炜很想知道,当那个人决意杀害他父亲的前一刻,有没有一丝犹豫、一丝不舍?明眼人都知晓他父亲待他不薄、情同手足的真性格啊!
唐云天的殡礼是盛况空前的,所以待唐骏炜办妥一切事宜,已是两个礼拜后。
他知道有个女人正等候着他,而他必须向这特别的女子交代清楚他即将面临的事,于是返家换下一身黑装就立即前往裴翎的住处。
「骏炜!」见到他,裴翎难掩欣喜。十四天来,她每天买好几份报纸,死守电视机前,就怕遗漏一点点关于他的消息。
「裴翎,我有事情要跟你讲。」相对于她的雀跃,他脸色沉重的牵着她的纤手,走进客厅。
「好呀!你要不要喝点东西……」没察觉他奇异之处,她殷切地想去冰箱取饮品,却让他给拉住。
「我不渴。」
「还是你会不会饿?我最近学做了几道菜喔!」她兴致勃勃的说着。
「你……」面对她的体贴可人,他的喉咙好似让鱼刺梗住讲不出话来,但他晓得,不说只是逃避的行为。「裴翎……你别对我这幺好,我怕我无法回报……」
裴翎一听,总算感受到他的异状。「你……什幺意思?」
「我要当兵了,所以我们会分开一阵子。」说完,他长叹一口气。
他太心疼她了,害怕她听了会难过,这也是他弃让帮派交予母亲掌理的因素之一。
事实上,他对父亲的位置毫无兴趣可言,所以即使圣安帮从此由母系传承也无所谓,他志不此。
「呼!我还以为什幺事呢!男人当兵很正常啊!」她的确忽然忘记他的年龄,所以才小小的错愕。「现在当兵不是都挺轻松的,而且好象时常休假呢!」
「我不是在意这个。」他训练有素的体格较一般人来得魁伟,兵营的操练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难道你怕我兵变?」她佯怒道:「我是那种人吗?」
「裴翎,你先听我说。」他扳正她娇弱的肩膀,眼神严肃的注视她。「在我当兵期间,如果你遇到不错的对象,我希望你尝试交往看看。」
「你……不要我等你?」她难以置信他居然说这种话。
「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不是不喜欢你了,只是不愿耽误到你的幸福。」
「你自己说要在一起很久、很久的……」推开他的手,她顿觉心痛如绞,泪水不自觉串串淌下。
「裴翎……」他舍不得她落泪,抬手想拭去那螫人的晶莹液体,却遭她拒绝。
「你说要在一起很久、很久……都是骗我的吗?」她用他允诺过的话指控他。「还是你所讲的很久,就是这一个月?」
他们的往日情意、甜蜜爱语她未曾遗忘,还以为自己终于觅得一段冀盼已久的恋情,他却在教她把心掏了的时刻要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我只是希望我们先回到朋友的关系……」
「我不要!」她咆吼的拒绝这样的安排。
「你以为真的有天长地久?反正有一天我们仍然会分开,可能你或我会爱上别人也说不定,换个方向想,我们只是把分手提前,你也能享受几段爱情,不是吗?」他没有伤害她的意思,这样的讲法是想教她死心。
他不是对地失去感觉,却没想过自己也许会和地厮守一生那幺远的地方,他承认自己是自私的,假若有一天她离他而去,或者比他早一步对他淡了兴趣,那他会恨她,进而伤害她也说不定。
真的很可恶是不?但他已经变成这样狂妄的男人了。
「迟早要分开?」她无意识地点点头,总算明白了他变形的心态。「你就是不相信我……」她突然笑,笑得凄楚,笑得无奈。
「我……」他辞穷了。
「为什幺……你为什幺不相信我?我到底要怎幺做……你告诉我!告诉我啊!」说到激动处,她揪住他衣襟摇晃,央求他给她一个解答。
「裴翎,你冷静点,我是为你好。」他知道自己的话很混蛋,和每个想分手的男人的辩解没两样。
「我不需要你为我好!」她扑进他怀里,抡起小拳头捶打他。
他没反抗,更用力的将她锁在怀中,连他都感到诡异,光是搂抱她柔软的身躯他就很满足,那种难以言喻的充实感仿佛她天生注定就该属于他的一样,契合到不可思议。但在前几天,他也彻底对自己的人生做了规画,圣安帮他会放手让母亲去做打算,当完兵他将全心在事业上冲刺,不想有感情的羁绊存在,连同裴翎,他也必须放弃。
「裴翎,我以后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有那幺多的时间照顾你了,而你是个值得——」霍然,她小手覆住他的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还喜欢我吗?」她黝亮的水眸固执而专一。「拜托你,老实告诉我。」
「我喜欢你。」他没有骗她,在他心里,她是占有相当分量的。
「那我也要告诉你,我等你,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她下了决定。
他闻言,只能在心里长叹。明明欲放开,而她的执意也教他悸动不已。
就是不想再沉浸于父亡的伤痛中,他才决意将心思转移,如果他别再与感情这种东西有所牵连,就不会有痛苦了吧!
但裴翎永远都猜不到,他的情感思路分岔,所以矛盾,即使是男人,也有想爱又不敢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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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如果她够聪明,这个故事已经结束,假若那年他意欲分开时便协议,或许伤痛真有可能让时间淡化,而她也有机会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获得她奢望的恋情。
可惜,对裴翎而言,以上只会是猜臆,因为她将自己关进了寂寥的监牢,坚守对他的承诺。
她是不聪明,甚至是傻气,然爱情本就盲目,她选择当爱上等待的女人也别太责怪,谁晓得她遇见的男人如此拿得起放得下,把人家挑逗得心难耐、情不自禁爱上他之后,又拍拍屁股走人。
当兵只要一年零八个月,她却等了两年半。
在唐骏炜当兵期间,他们完全断了联系,她全然不知道他的休假日期,他竟也没主动提起,连个人影都没出现过。
她至少拨超过五百通电话、上百通简讯给他,这数字一点都不夸张,只是他从来没接起过,若非在某天他的电话突然成了空号,她仍然可以不死心再打。
找过石汉伦问他的行踪,结果石汉伦的反应是诧异与不解。
「妳说骏炜没找妳?可是他前天才来找我啊!」唐骏炜户籍在北部,因此部队隶属宜兰,就算有放假,也才久久回高雄一次。
闻言,裴翎灵眸蒙上晦涩。「他的电话……也变成空号了。」
「他换新号码啦!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