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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白天,原本一天到晚无所事事的游尸王,竟然把我和林永夜押在三清殿,哪里也不准去,抱着一堆道家法术的书籍放在我们面前,让我们今天之内务必读完,
这些书里面,其中有一本就是《天藏》,这本书我多次听江离提起过,上面多是文言文,我识字不多,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个名堂,盯着书打瞌睡,被游尸王敲了好几次脑袋,
后来林永夜看出来了,就问我怎么不看书,
我告诉他,我不太识字,林永夜说他读过书,认识字,他讲给我听,
整整一天,林永夜费这口舌把书中的内容给我读了出来,还非常耐性的跟我解释其中的意思,
本来一片安静的三清殿,忽然有人走了进来,
我转头一看,竟然是我的小女朋友和她爹,
游尸王似乎对他俩有些反感,看见他们进来了,游尸王转身就去了房间里,
雯雯定眼看了我,又转头看了一眼林永夜,不知怎么的,突然一下眼眶就红了,而林永夜也是一脸怪异的看着她,林永夜直接开口,“你是谁,为什么老缠着我,”
雯雯竟然被他这一声弄的哭了出来,不停的抽泣,几度哽咽,“我才没有缠着你,上次是我认错人了,”
原来是说雯雯爬错床的事情啊,
难怪他俩的反应比我还大,
雯雯此次前来,是来告诉我们,我二爷爷的事情,叫我回去看看二爷爷,他好像不太对劲,
我问雯雯,二爷爷怎么了,
雯雯告诉我,我二爷爷一个人待在村子里,虽然苍老了许多,可是这几天,突然就倒在床上,不起来了,村民们也不知道我去了哪里,雯雯猜到我在这,所以就过来通知我,
我抬头看了一眼雯雯他爹,总觉得他爹有点凶,心里怕的很,
雯雯继续告诉我,最近我没有回村子,自从陈家出事以后,村子里就怪怪,到底哪里怪,也说不上来,是一种气氛怪,就连村子里的农地都受了影响,死了好多蔬菜水果,
这事说起来,确实有点怪异,林永夜听了这些话,也跟着附和,“那咱们就去陈萧村子里看看,顺便看看他二爷爷到底怎么了,”
游尸王这时从房间里出来,一脸防备的看着他们,冷不丁的冒了一句,“你们走吧,陈萧的事情,我带着他们去就是了,”
雯雯本来想继续说什么,被他爹直接拉走了,头也不回,
这倒是挺奇怪的,游尸王之前伤的那么重,是雯雯和他爹救了她,可是为什么她还是一副不大喜欢他们的样子,还带着几丝敌意,
这三个人的感觉也挺奇怪的,
我揣着江离给我的书,跟着游尸王和林永夜,就准备离开未名观,临走前,我让之前住在这里的小鬼们帮们守着道观,
走了一大段路,终于回到村子,
来到我二爷爷家中,二爷爷正躺在床上,嘴里发出吚吚呜呜的声音,看他的脸色铁青,阳气不足,跟中了邪没啥区别,
“二爷爷,我是陈萧,”我凑在二爷爷耳边说了一声,
二爷爷手指动了动,似乎听懂了我说的话,可是嘴里含糊不清,实在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你二爷爷这种情况,怕是不对劲哦,”游尸王在一旁讳莫如深的说,
第一百二十二章:茅山术法
二爷爷好歹是我唯一的亲人,看到他这番痛苦不堪的样子,我心里甚是难过到了极点,平日里二爷爷带我不薄,自打我家出事之后,他都在忙里忙外为我家的事情忙碌,二爷爷虽然凶了些,但毕竟是自家人,
游尸王开口问我,“怎么就老爷爷一个人在屋里,其他人呢,”
她这句话倒是讲到实处了,
二爷爷现在一个人在这屋里,看着孤苦伶仃,让人心疼,
要说二爷爷和幺爷爷的情况还真不一样,幺爷爷是一直讨不到媳妇,所以单着一个人,可二爷爷不一样,他是有媳妇的人,而且还有个二爸,
二爸是我们川渝这边的土话,在我们这里都是指爷爷的孩子,
二爷爷当年和我爷爷他们三人出去闯荡的时候,二奶奶是死活不同意,跟二爷爷吵得不可开交,后来一气之下带着我二爸一起回了娘家,就再也没回过村子,
二爷爷脾气也倔强的很,死活不去找二奶奶,这事情就拖到了现在,眼看着二爷爷躺在床上,身边却没个照顾人,要说二爷爷脾气虽然不好,但是心肠是绝不坏,现在沦落至此,实在让人于心不忍,
我知道二爷爷是想着二奶奶他们,只是好面子,不肯拉下这老脸去找二奶奶,
眼下二爷爷这个样子,竟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是这个时候江离在我身边,他一定有办法可以救二爷爷的,
雯雯认为二爷爷的怪异和村子里的农田坏掉有关联,可我怎么都觉得,这件事情,未必是我一个几岁的小娃子能够解决的,
因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我心中有无数个疑问,我家的婴儿被谁带走了,为什么现在都没消息,我娘之前是正常人,为什么买回来以后就疯了,老瞎子到底是那边的人,如果他叛变了,他的理由又是什么,阴司到底是在复活周武王,还是阴长生,还有我爷爷当初做九宫格的时候,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还有许许多多的问题,我都还没弄清楚,
就在我大脑一片混乱的时候,阴司带走了镇长,下令要抓林永夜,江离突然离开,二爷爷卧病在床,村子里农田遭殃,
这一切的一切,我甚至怀疑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雯雯似乎总在我身边跟着的,她总能找到我,并且传达重要的消息,而林永夜似乎总能理解我,我一低头,一沉默似乎在他眼里,他都能清楚我在想什么,
而江离,更是永远在我危机的时候出现,帮我一把,
然而我自己又能做些什么,
林永夜拍了拍我肩膀,“你又在想啥,你赶紧看看你二爷爷到底怎么了,”
我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起来,走到我二爷爷的面前,我仔细打量了一番,二爷爷的呼吸正常,气色与普通病人确实不一样,如果是生病了,嘴唇会没有血色,可是二爷爷的嘴唇是乌黑,其次,二爷爷是有意识,却说不出话来,更像是被人硬生生控制了一般,
“这是什么,”林永夜俯下身,从我二爷爷的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小纸片,
这个纸片剪成了一个人形模样,上面写着我二爷爷的生成八字,我们三个脸色顿时不好,难道有人要害我爷爷不成,
以前听人说过,扎纸人是一种极其阴毒的手段,有点纸人会放别人的头发指甲什么的,要么就是直接写上对方的生辰八字,
还有一点,纸人是不能画眼睛的,据说纸人会开了天窗,有了灵智,就会活过来,以前村子里的大姑姨婆经常谈论这些事情,每逢谁家姥爷病逝,家里的人就会扎纸人、扎房子给烧下去,这样到了阴曹地府,也有人伺候,有房子住,
但是绝不会给纸人画眼睛,
这也是我唯一对纸人所了解的,
一种是诅咒害人,一种是烧给下面的人,
我仔细看了这白色的纸片人,上面的二爷爷的生辰八字,这个字迹确实不是我所认识的人写的,看来这村子里是有人存心害我二爷爷,
“这种鬼东西,赶紧丢了吧,”游尸王在一旁嘀咕,
我摇摇头,告诉他们,这个纸人已经写了二爷爷的生辰八字,一旦丢掉被别人捡了去,要是遇到心肠做害的人,我二爷爷这命是铁定保不住了,
“那还不赶紧把这东西烧了,”游尸王继续说,
我一脸无奈,叹了口气,“这东西烧不得,它既然已经写了二爷爷的八字了,就已经成为二爷爷身体的一部分,要是撕碎它,或者是一把火烧了它,说不定就把我二爷爷也给烧到下面去了,这肯定使不得,”
此时的心情极为复杂,我虽然略懂皮毛,可毕竟没有江离那样精通,这些时日我也只是学了对付阴司亡魂的道法,可并没有真正去接触到这些驱邪之术,
林永夜一眼便看穿我的心思,林永夜说:“陈萧,你知道茅山术吗,”
我点点头,“听说过,”
林永夜继续说,“我师父告诉我,茅山术对驱邪这块的玄术研究极深,说不定可以救你二爷爷,”
这话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虽然不会,但是可以学,这茅山的书中记载的十分详细,肯定有办法化解这纸人,
游尸王倒是帮了我大忙,她跑的快,三下两下的功夫,就跑会未名观给我拿了几本茅山术的书,林永夜晓得我没读书,认字肯定不行,就干脆一本一本给我念,让我听懂,
被人扎了纸人跟下降头的区别不大,古籍里也有提到关于这些情况的处理,必须用茅山道法最传统的方式,摆台设阵,把二爷爷和纸人放在阵法之中,然后去解除他们之间的关系,同时自己要轧个纸人出来,
因为原本这个纸人沾上了二爷爷的活气,是不容易放手离开,也为了防止在作法之中它跑到二爷爷身体里去,所以扎个纸人,让它好进纸人身体里,
不过这种办法是否得行,就不得而知了,现在的情况也是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能救二爷爷的事情,就都可以试试,
林永夜去村子里找了些白纸麻杆,糊了点浆糊,还寻人问了扎纸人的方法,当天我们就坐在院子里,开始扎纸人,然后给纸人画上了五官,只留下眼睛没有画,
我本来把纸人扎的不成形,经过林永夜的一番修整之后,晃眼一看,还真以为是个人呢,
由于林永夜拿来的时候白纸比较大,所以这纸人我们也扎的和成年人的身高差不多,巧的是我、林永夜、游尸王三人,都是小孩子,在这纸人面前,瞬间矮小了许多,
到了晚上,准备开坛摆阵,准备了玉米、大米、麦子,点上蜡烛,供奉的香炉,以及铜钱剑,和符纸,书上说这种阵法不会用到太多的东西,主要是靠施法人的修为道法能力,
画符有一定程序,决不可以简单了事、顺序颠倒,从总的方面看,画符都要设坛行祭礼尤其是道士,有所谓“总坛式”,总坛式里的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