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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唯一有机会进出皇宫的伊顿王子府首先被怀疑。不过查了当晚朱雀门的记录,伊顿王子一行人包括王子在内,一共二十六人。抬轿的十六人,送礼物的八人,然后便是穆言与伊顿王子。出门时的记录与进门时的记录完全一致,并没有多出一人或是少了一人。
为了保险起见,宇文朗还是派出亲兵,来质子府搜查了一番。结论依然如前: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哈哈,这帮死奴才,绝对不会想到,我们是怎么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完成这出戏的!”送走了宇文朗派来搜查的侍卫,伊顿王子大笑。
此刻的伊顿王子歪坐在他的王座上,刚刚撤下了五位跳舞的美人,伊顿王子脸上的红潮还未退去,而穆言端立一边,帮他斟酒。
“不过穆言,你想的真是周全。”伊顿王子喝着酒,大笑道。
“谢王子!”穆言端立在前,恭敬地笑道:“谁也不会想到,一出夕颜堂,您便与一个侍卫换了装束。随后,那侍卫悄悄溜了,也不会有人知觉…………因为没有人敢掀开您坐的轿子的布帘,看看里面是否真的有人!”
十六、牢狱之灾
“最绝的是,没人想到,那个消失的侍卫,会是吐蕃人,发动袭击完之后,会躲在同样受伤的次真公主府去吧!穆言啊,你可真是厉害!”伊顿王子大笑道,“如果我是你的敌人,一定会寝食难安的!”
“王子说笑了,能侍奉王子,是穆言的福气!”穆言轻轻一笑:“吐蕃早就不满晟国的压制,这次虽然送次真公主远嫁,却又私底下命大将军与我们接洽。只怕是连次真公主本人,都不知道那晚袭击她的人,就住在她的宫里吧!”
“下一步准备怎么做?”伊顿王子喝完酒,把酒杯重重拍在案上,“狼主病危,我该如何是好?大哥为了和三哥争肥沃的河间地,根本没有空理本王子。”
“穆言已经联系了大王子。大王子说如果王子您能支持他夺得河间地,那么他也会支持您取得水草丰美的南疆平原。”穆言一面缓缓给他斟酒,一面缓缓道,“穆言还联系了二王子……”
“二哥?哼,二哥抵个什么事?自打出生以来,我就没有见过二哥几面。父汗说他自幼体弱多病,送到青阳山一群秃驴那里修行去了。每年祭祀先祖,他都是一脸惨白,似乎马上就要入土了一般。而且身后也没有大势力支持,他说话比本王子还不占份量!指望他,不如指望自己!”“多一个人,总是好过单打独斗。”穆言笑着劝道,“不管怎么说,二王子也是四王之一,他身后的鹰准部虽然不如大王子的乃蛮部和三王子的龟兹部人多势众,却是草原上战力最强的骑兵队伍。再加上鹰准部汗人丁稀少,二王子就是唯一的顺位继承者。这支力量,不要小看了。何况,他还是青阳国师的高徒……”
“知道啦知道啦,”伊顿王子不耐烦地摆摆手:“我最害怕的就是和你说起战略战术。你就开始长篇大论起来!反正你就按自己的心意办就是了,你,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当然是会放心地,穆言一族,所有的族人都处在伊顿王子的“特殊保护”之下,不怕他动歪心思。
“谢谢王子对穆言的信任。不过该提醒的还是得提醒。”穆言跪下道,“这次袭击,四皇子宇文潇重伤,皇帝宇文朗和吐蕃的次真公主也受了一点轻伤,唯一没有一点损伤地就是三皇子宇文护。这样的差别,恐怕在宇文朗的眼里,似乎已经看出了什么不同吧……虽然穆言恨不得宇文护立马陈尸于此,不过小不忍则乱大谋。”
“真有你的!一场戏,把晟国三王都卷进去了!”
“宇文潇和宇文护是宇文朗的左膀右臂。此时,一位重伤,而另一位则被怀疑和猜忌……只怕从此晟国政局不稳吧!不过。也只是不稳而已。我们的做法加深了他们兄弟的猜疑,却不会动摇晟国社稷的根本。”
“这……”伊顿王子拿着酒杯沉思。
穆言笑道:“不过这对现在势力还不够强大的王子您来说,正是最想看到地结局。毕竟,要是现在晟国发生什么大的事件,浑水摸鱼的绝对是国和吐蕃。就算金帐汗国能分到一杯羹,只怕也到不了您手上!”
“我们该怎么做?”伊顿王子听到关键处。不禁也是一脸希翼。
“等!”穆言道。“当务之急。是您先夺得您地草原和部落。积蓄实力。然后扫平草原。统一大漠。之后才能问鼎中原。一统天下!不过。在这期间。您一定要忍。”
“好!”伊顿王子豪情万丈。“你说吧。我们在这里还应该做些什么?”
“穆言已经联系上吐蕃大将军和国重臣常子清。不过……常子清那边似乎还有些顾虑。”
“哼。国地老匹夫昭穆帝。十足十地胆小鬼!国男人也是孬种。什么事情也办不成!”伊顿王子毫不顾忌地嘲弄。
“昭穆帝是不行……可是。常家就不一定了!这个常子清。虽然满腹诗书。却是个人物!”穆言笑道。“而且。微臣知道。他地一个弱点!”
“哦?弱点?”伊顿王子也来了兴趣。
“这是,我们临走前。留给宇文朗和常子清的一份大礼!”穆言笑得高深莫测。
质子府搜查无果。宇文朗自然把关注的目光都转移到宫内。
当天白天由于有驸马铨选,宫内人员混杂。宇文朗不得不花了大力气来检查进出宫的人员名单。没有问题。那些可以见宫妃的士子们,也专门问过了盯梢的太监,都说士子们没有异常情况。
其后后宫,又进行了一次疾风暴雨般地大彻查。
这次,宇文朗真的怒了。搜查得格外彻底,几乎到了翻箱倒柜的地步。宇文朗有逆鳞,他的逆鳞就是他的亲友。为了并不看好他的父亲和哥哥的死,他就能连正眼都不瞟琴。何况这次出事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最为宝贝的弟弟。
他和宇文潇同在母后地照料下长大,较之其他兄弟更为亲厚。而母后的目光却总是放在他的太子哥哥宇文詹身上,对他和弟弟宇文潇并不怎么关心。在宇文朗眼里,宇文潇是他唯一最亲近的人。现在他出事了,宇文朗觉得天都塌了一半。
宇文朗亲自带队,在后宫里四处找寻。每一个宫殿,每一处地方,就连御花园都进行了一次拉网式排查。没有,什么都没有,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只知道,当晚刺客选择的狙击地点是一棵树的高处,按现场踩踏的情况来看,应该不止一人。可是具体多少人……不知。
就当宇文朗气愤不已的时候,事件有了转机。
当众侍卫敲开坤宁宫的一瞬间,就被眼前地景象惊呆了。
弓箭赫然在目。形制、大小与当晚刺客所用地箭矢一模一样。再搜查,更多惊讶的东西又出现了。
云龙佩!居然是云家地传家之宝云龙佩!
《广陵散》!描述荆轲刺秦的《广陵散》!
还有琴平日为了不麻烦浣衣局,自行缝补衣服用的,数量庞大的银针!
再一调查,随随便便就能知道,在昭宁选驸马的当天…………也就是宇文潇遇刺那天的下午,坤宁宫的两位宫女和一位太监不顾宇文朗的禁令,偷偷跑去夕颜堂那种人迹罕至的地方。干什么?没人知道!不过,有消息称,那天似乎有个男子与坤宁宫的三人接洽,看身影像是云家四公子云飞!
而宇文潇遇刺当晚,坤宁宫诸人纷纷出动,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天知道究竟是找东西还是杀人!
消息传到宇文朗那里,可想而知会是什么样的境况。总之王公公汇报所有收集到的情况之后,宇文朗坐在龙座之上,静静地听完了侍卫们的调查,沉默了半晌。而后命王公公倒上一碗茶,自己悠然了一口,这才研磨挥毫: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后琴不守宫规,勾结刺客谋刺皇上、四殿下、三殿下,令四殿下重伤不起。送交宗人府进一步审查,若罪行属实,定不轻饶!钦此!”传旨的李公公是王公公的亲信,他念完诏书,冷笑地看着眼前跪得笔直,脸色苍白的琴。
她上回流血过多,又落水已久,后来不顾身体上的不适,硬是自己跑回坤宁宫,一回宫便缠绵病榻,最近一两天才稍微有些好转。
但是,她这回回宫之后,与之前大不一样了。也许是身心都受到宇文护重创以致差点失身的羞辱,使她变得沉默寡言起来。也许是更深刻的,关于灵魂上的痛苦。
她在宇文潇的住处发现了《广陵散》,而且与传世的残曲不同,是真真正正的《广陵散》,与云家陷害凌家的曲谱一模一样。她不敢相信,随后又问了紫萱这曲谱的来历,知道这东西确实是宇文潇所有,而云家……哼,云天扬根本不懂音律,怎么会是他来给外公献曲?
再问下去,晟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七岁的神童四皇子宇文潇一语定江山,献上反间计整垮了当时晟国最大的敌人凌锋,逼得他们君臣猜忌,自乱阵脚。
PS:重头戏来了……琴会被冤枉么?今后的发展应该如何?宇文潇究竟能否转危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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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月梢
这世上还有比我更衰的人吗?
刚一出生,就被人丢在树林,幸好,没冻死。
被一个酗酒的美大叔养到十几岁,幸好,没饿死。
睡一睡觉,被搁在高高的树杈上,幸好,没吓死。
好吧,我认了,衰就衰吧,可是,可是,为什么当个丫头,还被扔到最不招人待见的二少爷身边呢?
什么什么,他有秘密?!
嘘,子夜时分,西楼高处,我会告诉你……
十七、生命的最后一天
据说他当时正是拿着《三国》冲到父皇与云天扬秘密议事的正心厅,缠着父皇硬要给他讲曹操中了周瑜的反间计,杀死水军都督蔡瑁张允的那一回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