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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霸道地男子气息侵上来。让琴玥心里慌乱不已。她想要挣脱宇文潇地束缚。但是越是用力挣扎。宇文潇地力气就使用地更多。到后来几乎要把她地手给扭断了。
宇文潇虽然平日里温文尔雅,连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一看就是教养良好的谦谦君子。
不过把他逼急了,他也是能杀人放火的主。毕竟,一
万人之上的地位,数年来处于上位者的杀伐决断,不)|沾染了一些威猛的气息。琴玥无遗挑战了他的忍耐极限,四年来的日思夜想追悔莫及,到如今,只得到一句“有缘无分”和她已经订亲的消息,试问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
什么尊重,什么爱情,都是胡扯!要是,要是当初在宫里就和她发生关系,还用等到现在吗?
你连女人的身体都没有办法拥有,还指望永远拥有她的心么?笑话!
宇文潇只觉得浑身发热,怒火烧光了他的神智,他已经要气得发狂了。琴玥的挣扎,无遗是最好的催情良药。“嗤嗤”两声,上衣被生生扯开,雪白的肌肤半露,宇文潇又是兴奋的低吼一句,迅速的吻了上去。
“不要、不要……”终于能够说话了,然而,当宇文潇的唇触碰到她肩膀上的肌肤时,琴玥像被天雷轰到一样,更加奋力的挣扎了起来。
最后一个用力,几乎是把全身所有的潜能都激发了出来,终于推开了死死压在她身上的宇文潇。琴玥脱困以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似乎还是觉得有些不可置信,眼前这个眼睛血红,浑身散发着暴虐气息的男子,真的是那个气质如华,敬我爱我的宇文潇?
被强行推开以后,宇文潇喘了几口气,冷风吹过,他也有些清醒了。
看着眼前一片狼藉,以及琴玥陌生而震惊的眼神,他有些后悔了。
怎么办?怎么办?刚才自己的做法,无遗了在琴玥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看着琴玥想要站起来,宇文潇想要去扶她一把。谁知道琴玥一下子打落了他的手,冷冷的道:“还想再来一次么?四殿下?”
听到她冷冰冰的话,宇文潇又是退后了几步,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事情过后,琴玥很冷静的查探了一下衣服,虽然被撕开了,不过还不算太难看。腿上有刚才的擦伤,虽然有点疼痛,不过也无大碍。琴玥裹紧衣服,缓缓站好,淡淡的道:“四殿下,要是没有别的事,民女告辞。”
说完,虽然身体摇摇晃晃,但是脚步却很坚定的离开了。
宇文潇愣愣的立在当地。今晚发生了太多的事,他一下子还没有理出头绪来。然而心里却有种潮水退去后的失落,他很清楚,自己和琴玥,是真的完了。
然而,还没来得及伤春悲秋,当宇文潇正准备回府的时候,忽然有几个黑衣人接近。几个熟悉的手势招呼之后,宇文潇明白这是给自己传令的侍卫,随即招来他们问情况。一个侍卫靠过来小声耳语几句,宇文潇忽然目中精光大盛,压抑下神思,神情凝重的道:“走!”
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琴玥有种很可笑的感觉。四年的坚守,四年的思念,最后竟然是这样一个结局,这算是什么?手腕和肩膀还很疼痛,街上没有一个人,孤单的感觉慢慢侵蚀到心头。
前路茫茫,夜幕深沉,看不到一点光亮。哪里才是出口?
忽然,一个人歪歪斜斜的笑脸出现在她心里,那个人虽然看上去玩世不恭,但是却一直留着自己身边,照顾自己,容忍自己的任性。琴玥忽然有种很想哭的感觉,仿佛离家出走的孩子终于见到母亲的感觉,又像是在海上迷途的旅人看见灯塔。其实灯塔一直就在那里,只是自己没有发现而已。云雾散开,蓦然回首,终于找到了前进的方向。
很想扑到他的怀里大哭,很想拥抱他,很想很想。琴玥忽然朝怡然居狂奔而去,脸上再没有悲伤或是迷惘,有的只是追寻幸福的快乐。
然而,一口气跑到怡然居的时候,兴冲冲的打开宇文护的房门,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
宇文护不在房里。
他去了哪里?琴玥这一惊可不小,连忙找了起来。而后,她在桌子下找到一块令牌,正面雕刻着一条恶龙,而背面,则是“武英殿侍卫刘,二十八”。
是大内侍卫!宇文护他,被大内侍卫抓住了!
那一瞬间,天仿佛都要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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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咳咳,不知这一章大家看的爽不……某萧顶锅盖爬走,终究还是没有逃脱超级后妈的手法。马上宇文家就要大集合了,虽然虐,但是依旧精彩……
四十四、凌迟之罪
琴玥手里紧紧握着那块令牌,脚都开始发软了。下一刻,他突然想起寒霜。要是那些大内侍卫在找到宇文护的时候,也顺便带走了寒霜,怎么办?琴玥马上冲了出去,对着寒霜的房间大声敲门:“寒霜,寒霜,你在么?”
隔了一会儿,屋里传出动静,门“吱呀”一声开了,却是寒霜在揉揉眼睛:“玥儿,大半夜的,你……”
琴玥一喜,立刻闪身进了寒霜的屋子,反手关上了门。寒霜有些惊奇,刚想问,就听见琴玥道:“宇文护被大内侍卫带走了!”
寒霜吃了一惊,睡意立刻消散,问道:“确定么?”
琴玥点点头,把令牌塞到寒霜的手里:“这是货真价实的令牌,绝对是真的。屋里被褥凌乱,床边宇文护的外衣还在,没有打斗的痕迹,恐怕是来了好几个武艺高强的大内侍卫,直接把宇文护从床上架走了。”
寒霜问道:“这……如何是好?”
越是急,琴玥越是冷静下来。毕竟她曾经遭遇过寒霜被绑架的事件,对这种事情已经有经验了。想了想道:“侍卫没有带走你我,想必还没有发现我们。这次宇文护是被宇文朗直接提走的,只怕是凶多吉少。我想,我们应该去找足够在宇文朗跟前说的上话的人。”
寒霜冲口而出:“五殿下怎么样?”
琴玥摇摇头:“彦儿在宫内,宫内门禁森严,根本不可能去求救。”
“那么,四殿下呢?”
“……”想到刚才和宇文潇发生的事情,琴玥连忙尴尬的摇摇头,“不好。我们还是去找昭宁吧。婚后她应该还是和云飞住在郡主府——现在应该改名叫做驸马府了。那里离皇宫又近,足以探听消息;而昭宁又好说话,去求她应该没问题。”
寒霜也点点头。琴玥道:“事不宜迟。你赶紧收拾收拾。我们去驸马府!”说着。琴玥一转身丢下一句话。“我先去换身衣服。你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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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在上京城一处黑暗幽暗地地道里。宇文护被反绑着双手。眼睛上蒙着一条黑布。他地前后左右。分别有两个全副武装地黑衣人押送。
地道很长。等终于走到了尽头。有人在后面一推。宇文护踉跄了两步。进了一个空间。而后。身后有什么门被关上地声音。随后是金属锁链被锁上。一个黑衣人抽出刀来砍断束缚着宇文护双手地绳子。宇文护再自己扯下了蒙在眼睛上地黑布。长出了口气:“呼……终于可以视物了。”而后。他又活动一下手腕:“手被绑地真难受啊。”
这是一间牢房。:有横流地污水。也没有四处逃窜地老鼠蟑螂。有地。是一张石床。一叠薄被。
身后。一个阴测测地声音传来:“三弟。好久不见了。
”
宇文护伸了伸懒腰,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笑道:“这地方不错,干净、舒适。不知道有没有美酒佳肴、美人相伴?是吧,皇兄?”说着,他回过头来,笑嘻嘻的看着在牢房外面端坐的宇文朗。
不多时,宇文潇和宇文彦也赶到了。看着牢房里躺的四仰八叉的宇文护,两个人眼里都有不可思议的感觉。宇文护看到他们来了,从床上懒懒的坐起来,打了呵欠笑道:“哟,四弟、五弟,你们好啊。”
宇文潇和宇文彦神情复杂,看着关在牢里的宇文护,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而宇文朗则端坐在一边喝着茶水,脸色铁青。
而宇文护还在里面笑道:“为了我一个‘死人’,夜深了,竟然惊扰这么多的皇子王孙,真是罪过啊!”
“哼!”宇文朗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三弟,你太过分了!”
宇文护耸耸肩,状似无奈。
宇文彦忍不住了,毕竟宇文护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于是便问道:“皇兄,你打算怎么做?”
“那还用问么?”宇文朗冷哼一声,“既然三皇子宇文护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了,那么,眼前这个人就一定不是三皇子宇文护!冒名顶替皇子之罪,四弟你应该最清楚该有什么刑罚吧?”
宇文潇嘴角抽动一下,看看一脸严肃的宇文朗,又看看歪坐在床上的宇文护,小声道:“冒名顶替皇子,其罪……当诛!”
“好,说的好!”宇文朗忽然大笑道,“其罪当诛!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么?”
宇文护一脸无所谓的笑道:“启禀陛下,小民并没有冒充什么皇子。三皇子早已经死了
民,只是个没有权势、没有金钱的普通人而已。陛T心切,认错人了。”
宇文朗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宇文护,你还不知罪?真的要朕下狠手,你才会招么?”
宇文护笑道:“小民不是说了么,小民并不是什么三皇子宇文护,小民只是……”
“混账!”宇文朗一下子暴怒了起来,宇文潇和宇文彦立刻跪了下来:“皇兄息怒!三哥只是……”
“只是什么?”宇文朗怒道,“你居然敢逃?居然敢装死?居然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大摇大摆的活了两年?”
宇文护笑道:“诶诶,这说的就有些过分了。我是今天才回的,而且待两天就走,上京我已经玩腻了。”
宇文朗冷笑指着宇文护,眼里看着宇文潇和宇文彦道:“你们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