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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恶狠狠地道:“再不出来,她的命就没了!”
人命关天!娜仁托娅和她嫂子觉得不能再躲了,而且……就算她们想躲,旁边的女人们也将目光投射了过来。
正在这时,一个淡然的声音道:“是我。”接着,寒霜站了起来。
娜仁托娅和其他女人顿时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想不到,如今站出来的居然会是寒霜。
二十二、千夫长的家眷
娜仁托娅拉住寒霜的衣角,不想让她去。寒霜却回头一笑:“真是麻烦大家了。这些日子这么照顾我们,我一直想怎么报答大家的,现在终于有这个机会。”
其他女人沉默不语。说实话,虽然大家与寒霜相处的还算不错,可是此时……大家纷纷低下头,一言不发。
娜仁托娅的她的嫂子觉得不妥,就要说话,寒霜却抢先一步走了过去。
那个马贼道:“我听说阿拉坦有位妻子,有位妹妹。这里已经走出来了一个,那另一个呢?”
这句话让现场诸人措手不及,娜仁托娅和她的嫂子都想站起来,却听见寒霜冷冷道:“你们想要的,无非是扣押千夫长阿拉坦的亲眷,作为要挟的砝码。那么,有我一个,和再加一个,根本没有区别。现在我已经站出来了,你们还有什么必要再拖累另一个呢?”
一番话把门外的七八个汉子都震住了。那四个黑衣人凑在一起小声讨论,最后四人点点头。
马贼见那四人都同意,便也不好多说什么,取出绳子来,绑住寒霜的双手。
寒霜被押走之前,娜仁托娅和她的嫂子,以及平素常来琴家做客的那些女人们,纷纷站了起来。
“放心,既然他们这么看重千夫长阿拉坦的亲眷这个名头,我就一定不会有事。”最后一面,寒霜回头一笑,笑容里全是自信,“而且,我相信,她一定会来救我的,一定!”
“寒霜……”琴无力地松开娜仁托娅的手腕,手垂了下来。
“是我们对不起你……被抓走的应该是我们!”娜仁托娅和她的嫂子一脸沉痛。
“不……”琴轻轻摇摇头。“这是她自己地选择。怨不得你们……我现在只想知道。哪些混蛋抓她走了。她到底在哪里?”
“千夫长。我们抓到一个马贼!”一个找到妻子地男人本来想和自己老婆到黑灯瞎火地地方说说私房话地。不料到居然抓住了一个幸存地马贼。男人当即雄赳赳地抓住了这个小贼。自然他地妻子惊叫连连地同时。也没少送上香吻。
“走!”那人拎着这个小贼走进了大厅。在他地背上一推。马贼便踉踉跄跄地走到大厅正中。
那马贼刚去如厕。蹲了半个时辰。才侥幸逃脱大难。一出茅厕门。就听见大厅声音怪怪地。探头一看。只见一些不认识地人到大厅找茬来了。而老大们横七竖八倒了一地。他心知麻烦来了。便只好躲在稻草里。没想到还是被抓到了。
谁料他刚懵懵懂懂被那个抓他地汉子一下子推到人前。一个清秀地白衣公子便跑到他地身边。两只眼睛射出逼人地寒光:“说!寒霜去哪了!”
“啊?寒霜?”这马贼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个人究竟是谁。他甚至怀疑。今生今世也没有听过这样地一个名字。
宇文朗知道此刻的琴早已经失去理智和冷静,让她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于是便走过来问:“就是那个被带走的千夫长的家眷,她去哪儿了?”
“啊?”那马贼总算还是识货的,知道在这种强敌环肆的时候,装傻充愣是最好地。于是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哭爹喊娘起来:“各位大爷们,你们想知道什么。我说,我一准说!”
“那个被带走的千夫长的家眷,她去哪儿了?”阿拉坦也急了。
“各位大爷们,我只是个扫地地,平常大哥们商量事情,我们也只有靠边的份,当然分红的时候也只靠边。…………诶哟,大爷别打别打,我说!我只知道上回大哥带着百十个兄弟去抢东西。走半道上给万骥盟的人截下来,死了二十几号弟兄。回寨子以后,大哥气恼了好多天,就在这个时候,有四个人找上门来。”
“四个人?什么人?”
“不知道……别打,我是个扫地的,真的不知道!我知道那四个人似乎来头不小,老大跟他们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然后那四个人说最近几天是四王大会选壮丁的时间,如果要报仇的话。在这几天正好。然后。就等到了今天……”
果然是他们干地!想到家园被毁、亲人遇难,汉子们都是气得眼睛通红。
“今天果然没受什么阻碍。然后那些人还教我们怎么湮灭行迹,要我们顺利逃回来。等到一回寨子,那四人似乎什么对抢来的财宝和女人都没什么兴趣,他们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带走千夫长的家眷。”
“千夫长的家眷?”他们的目标果然是这个!琴一把揪着马贼的衣领,“他们是什么人?跑到哪里去了?”
“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刚才我去茅厕去了,没见着他们……啊!…………”马贼惨烈地一声喊,痛的钻心…………琴将一把小刀插在他地大腿之上,鲜血汩汩流出。
“说!”琴眼神如刀。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那马贼痛彻心扉的叫,却是琴将插进去的刀刃一拧,旋转九十度角。站在琴旁边的宇文朗,可以清晰地听到经脉断裂的声音,肌肉和经脉在扭曲中被切断,鲜血喷涌而出…………可以看出琴相当熟悉人体血脉,不然不会找出这么一个让人想去死而又一时间死不了的做法。
“我再问一次:她、在、哪?”琴目光射出阵阵寒意,像刀剑一样。有一瞬间,宇文朗相信琴是会杀人的,为了寒霜,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我……我真的……真地不知道……”马贼脸部肌肉都扭曲了,疼得脸色蜡黄,额头上全是汗。
“停手吧!”宇文朗看出这个马贼当真没有说谎,而琴这做派,显然是要取他这条命地。
琴不理,手依然死死握着那把刀,宇文朗想夺过来,未果,而马贼疼得面如金纸,都要晕过去了。
血流成河!
本来对着马贼有着深仇大恨的汉子们都恨不得寝其皮食其肉,然而……听着这个马贼地惨嚎与宁死的痛楚,所有人都不知不觉有些同情起来。
可是琴还是不想松手!
“停手!”宇文朗不自觉大喝道。
“朕……”情急之下,宇文朗不小心大吼了一声,又赶紧改口:“真的再不松手,他就死啦!”
宇文朗一把抢过刀子,在争夺当中,那刀子不免又弯了几个弧度,深了几许。马贼大吼一声,两眼一闭,直接疼晕了过去。
“就算你杀了她,也于事无补!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寒霜!”宇文朗对着琴大声吼。
“没错。马贼死了还不到一个时辰,那些人应该不会留在这里,而是带着嫂子跑了。”阿拉坦也道,“刚才我们来的时候,正门紧闭,那几个黑衣人应该是没有从正门出去的。这里一定还有后门!弟兄们!我们找!”
“好!”众壮士大声应承。琴和寒霜不仅平素威信极高,而且,刚才寒霜挺身而出的奉献精神,对他们也是一种触动吧?
众人之力果然无穷,不久,他们便在山后发现了一条小道,门半开着,显然,有人从这里出去。
“千夫长,这里有路!”众人嚷嚷着报告。
琴听到这话,第一个冲了过去。
“等等!你的马!”宇文朗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喊,眼见着琴就要跟丢了,狠心一跺脚,不管马匹的事情了,跟着她跑出去。
“你们几个,跟上凌兄弟和闻公子,”阿拉坦叫过几人来,“寒霜嫂子代替我的妹子和媳妇被人抓了,一定要抓到那些人!还有,那些人应该就是这次袭击我们盟的幕后主谋,抓活的!”
几人点头。阿拉坦又补充道:“带上马,还有他俩的马!”
山路崎岖。
宇文朗跟在后面,只能远远看着琴在山路上腾腾跃跃,一瞬间便跑去很远。奇怪了,这里荆棘这么多,就算有马,速度也一样会慢下很多。可是对于在前面飞跑的琴来说,却似乎如履平地般容易。
“等……等等我……”宇文朗在后面上气不接下气地招呼。琴哪里听得见?…………就算她听得见,也不会因此慢下脚步。借着月光,她发现了一些马蹄印,还很新,可知刚才真的有人骑马从这里经过。
…………寒霜!
琴捏紧拳头,你一定要等我!
翻过一个山头,眼前豁然开朗: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似乎没有尽头。琴急急一扫:真的发现在夜幕之下,有人骑着马向北边狂奔而去。
只有一个人骑马,而且,看他的装扮,似乎是黑衣!
琴想也不想,不走寻常山道,竟然对着几十米高的悬崖一跳而下!
刚跑到山头的宇文朗看到这一幕,吓得大叫一声:“不要啊!”
二十三、人彘
再跑过去一看,见琴也并非是没有凭依地跳崖。她一面下坠,一面拉着藤蔓之类,借以助力,在岩石之间不断起落。几个飞跃之后,她掉到地上,身体一弹,又朝着那人追了上去。
琴,是会轻功的!
可是……宇文朗不会……
“闻公子,闻公子……”正在宇文朗急的不知该怎么追上琴之时,身后忽然有人轻唤。马蹄嘶鸣,五个壮士跟了上来,也顺便牵来了琴和他的马。
“千夫长让我们来助你!”为首的忽赤大声道。
“太好了!”宇文朗喜极,拉过他的黑马,一跃而上,拍马下山。几人追追赶赶,不久便看到在前方疾驰的琴。
“凌月!马!”宇文朗大喝一声。
琴一跃而上。而马上还绑了弓箭,是她去参加选拔大赛之时准备的!
抽箭、拉弓、搭箭,月光之下的箭矢,就如同凝白的雪。她射箭时专注的眼神,微皱的双眉,搭箭的左手伸长的食指。那人在两百步之远,本是射程之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