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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都被那巨石划破划伤,但是我还活着。我掉入那河里,昏迷前捉住了一根浮木。我告诉自己不能死,一定要杀了萧皓这个反贼。漂流了好久之后,我被救上一条船,救我的人就是当今天举国的四王爷。他救了我,收留了我,而我最终也活了下来。哈哈,萧皓这狗贼都还没有得到报应,我又怎能死去呢?我会一生一世纠缠於他,让他不得安稳!”
谢容看着自己父亲扭曲激动的脸庞,心里知道他这十几年必不好过,而且对于自己遇见父亲几次,竟也没有认出他来,谢容不禁面露愧色。
萧峰看到谢容不安的神情,换上轻柔的声音问道:“煜儿,怎么了?”
谢容轻晃了一下,连忙答道:“煜儿只是因为未能及时认出父亲而感到惭愧。”
萧峰连忙抚慰谢容,声音温柔,仿佛自己又变成多年前那温雅柔和的男子:“傻孩子,惭愧什么呢。父亲现在这个样子吓到你了吧。说说看,你是怎样逃出那反贼的追杀的?”
谢容清了清喉咙,细细道来,声音带着隐隐的哀伤:“是瑾公公救了孩儿。他用偷梁换柱的方法找了个和孩儿差不多身量的男孩,然后瑾公公把孩儿藏起来,他们引开那追兵。最后被那些人困于一间木屋内,然后他们便……焚火自尽于那木屋内,用火烧,最后尸体都烧焦了,面目都辨不出来了。瑾公公就这样去了,他们也以为孩儿死于那场火中……”
萧峰听到谢容所讲,脸上的表情又恢复成狠厉决绝:“萧皓这狗贼,我定让他生不如死。煜儿,我们需要你的帮忙。。。。。。”
谢容静静的凝视着自己父亲的面容,却是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毓宁宫
现在整个毓宁宫可谓鸡飞狗跳,乱哄哄的一片。太后被人下毒,这可是件大事。而且现在邓太后还命悬一线,岌岌可危,要是太后真出了什么差错的话,只怕这整个毓宁宫的人也别想活命了。虽然大家具是面色苍白,神情憔悴,但还是很有默契保持毓宁宫的安静,心里默默为太后祷告着,这也不是说这太后平时有多得人心,实乃关乎众人的切身的命运而已。
“皇上架到!”小青子尖锐的声音在这毓宁宫门口响起。
毓宁宫中的各人便有如惊弓之鸟一样匍匐在地上,口里连称参见皇上。
“怎么回事?太后怎会中毒?”萧皓把那为首的太监韩公公提起来发问。
“奴…奴才也…尚未得知,现…现在正在调查中。”那韩公公显然被萧皓的怒气吓坏了。
“蠢蛋,饭桶,要是太后出了个什么意外,你们也别想活了!”萧皓抛下狠话,便向毓宁宫的寝室步去。
众人听到萧皓这样的话,心里莫不又凉了几分,但是现在太后还在抢救当中,这也不得不阻止萧皓进去寝室。
韩公公是众人之首,只好再次身负重任,拦在萧皓面前结结巴巴的说道:“皇上,御医正在抢救中。请勿打扰啊。”这次韩公公才看清萧皓的面容,只见他的脸上星星点点的斑红,看起来霎是刺眼,韩公公有点傻眼。
萧皓看韩公公一直紧盯着自己的脸容,脸上怒气更甚:“谁让你这样看朕来着!”话音刚完,萧皓已经狂怒的踢了还在失神状态中的韩公公一脚。可怜的韩公公顿时四脚朝天的跌趴在地上。今天他韩公公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圣上无论如何都是圣上,所以他的尊容无论变怎样也是尊容。而且尊容真的不允许轻易亵渎,否则后场自负。
萧皓在太后寝室的外面不安的踱来踱去,手里还拿着一把纸扇遮住自己的面容。众人也皆垂下头,不敢触犯龙颜。嫔妃们听到消息也三三两两的来探望,但都被萧皓吓退了。再来这么一大群女人,萧皓保管当场发飙,于是萧皓命令小青子在门外做挡门人,毓宁宫现在一概不接待探望者。那些个嫔妃得到消息之后也识趣的不再来增加萧皓的困扰。
漫长的等待过后,李御医总算从太后的寝宫出来了,脸上虚汗点点,神情疲惫。看到萧皓的面容,具是一愣,但是很快在萧皓的怒瞪之下识相的低下头。
“太后怎么样了?”萧皓的声音恢复了平稳,看到没有大哭大闹的,他想着这应该太后总算安定下来了。
“回禀皇上,太后因为抢救及时,总算脱离险情,只不过大概会昏迷个两天才会清醒。”李御医据实回答。
从御医口中听到太后已无大碍,萧皓总算舒了口气。但是霎那间,萧皓的眼神又深邃起来,眼睛里面波涛汹涌,端着喉咙威严的问道:“李御医,这太后中的可是什么毒?”
李御医不紧不慢的答道:“这太后所中之毒可是大有名堂。这种毒可不好找,名叫汞毒,非常难制成。只要人的发肤接触到这类毒物,就会出现中毒现象。所以太后的此类中毒应该不是食物中毒所致。”
萧皓陷入了深思,汞毒?这后宫现在真是无毒不有呀。
“韩公公!快给朕说说看太后具体中毒的过程。”萧皓此时的神情是一片肃穆,李御医也驻足聆听。
“回禀皇上,具体是这样的。太后突然无聊的看到桌面上放着一个非常精致的紫檀仿古书盒。太后看到那盒子那么黑亮雅致,好奇心驱使之下,便去打开那盒子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奴才站在旁边一看,是把木梳嘛。可是就在这时,太后突然晕厥了过去,奴才怎么也唤不醒,这才召来李御医。”韩公公一点一滴的详细说道。
“那木盒呢?”萧皓连忙继续追问道。
“还摆放在原处!”韩公公立刻答道。
“带朕去看看,还有御医你也跟去,看看这木盒是否含有那汞毒?”
“是!皇上!”李御医和韩公公齐声应道。
走到那小叶紫檀六角桌前,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果然也静立在桌面上,散发出黑亮的光泽。这木盒果然是极品,怪不得太后会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去打开这木盒。
“李御医,你去看看这木盒是否还残留有你所说的汞毒?”萧皓对着李御医使了个眼色。
李御医忙着吩咐毓宁宫的宫女帮他准备了手套和口罩才走近那木盒,细细察看。
过了半晌,李御医终于察看完毕,脱下手套口罩,对着萧皓说道:“回皇上,这木盒上面确实还残留着汞毒。但是卑职猜想,可能刚刚太后打开那木盒的霎那,大量挥发出来的汞毒被太后所吸收才会使得太后高度中毒的。”
萧皓满意的点点头,责备的眼光看向韩公公:“韩公公,这来历不明的木盒是哪里来的?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当职的,怎么可以让太后触碰这么危险的东西呢?”
韩公公面有惭色的低下头,声音也是呐呐的:“是奴才失职了,一时不察。只是奴才有一事禀报皇上,这木盒不是来历不明的,这乃是丽妃娘娘献给太后的礼物。对于各嫔妃送给太后的礼物,奴才想应该不会有大问题才疏漏了这一关。奴才以后会督促其他人认真把关的,不会再让太后处于危险当中。”
萧皓这时却陷入了深思,为何是丽妃,以她的性子不可能玩这种浅显的把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萧皓的嘴角噙上一丝冷笑,声音也是冷冷的:“把丽妃娘娘给我带来问话。”
第 章
萧皓端坐在毓宁宫的大厅的主座上面,静静的看着面色如常的丽妃朝着自己一步一步的走近。
阿牡丽看到那端坐在主座上炯炯的看着自己的萧皓,对他露出妩媚一笑,然后优雅的给萧皓行了一礼。
“不知道皇上那么急找臣妾是所为何事?”阿牡丽悦耳的声音清晰的响起。
“爱妃可知太后中毒一事?”萧皓说话的同时细细观察着阿牡丽的表情。
“臣妾听说了。臣妾本欲来探望的,可惜因为得知皇上心情烦躁中,臣妾就想改天再来探望了。不知太后现在如何了?”阿牡丽一切如常的说道。
“太后现在无碍。那爱妃可知太后所中何毒?”萧皓眼中精光暴射。
“是为何毒?究竟是何人那么胆大想要毒害太后?皇上切不可轻饶。”阿牡丽神情自若的说道,似乎对于下毒之事真的一无所知。
“那爱妃知道太后是怎么中毒的吗?”萧皓起身,缓缓走向阿牡丽。
“皇上,恕臣妾愚钝,不明白皇上意思为何?臣妾又如何得知太后是怎样中毒的呢?”阿牡丽说话的同时眨巴着无辜的眼睛望向萧皓。
萧皓已然走到阿牡丽面前,用力的托起阿牡丽的下巴,狠狠的说道:“那爱妃可知太后就是因为打开你送她的紫檀木盒才会中毒的,而且李御医检查过那木盒确实那木盒还残留着汞毒。爱妃,这又作何解释呀?”
阿牡丽脸色顿时大变,哆哆嗦嗦的说道:“皇上明察呀,这臣妾真的没做下毒这种事。而且臣妾也不知那汞毒到底所谓何毒?必是有人想嫁祸于臣妾才在臣妾所送的礼物里面下毒的。”
萧皓放开了阿牡丽,提高音调的说道:“哦?是吗?那爱妃可知是谁人想嫁祸于你?”
阿牡丽苍白着一张脸,泫然欲泣的说道:“这…这…臣妾确实不知,这后…后宫看不惯臣妾的人很多,臣妾不敢乱下妄言!”
萧皓扯了扯嘴巴,淡淡的说道:“爱妃,你口口声声说有人嫁祸于你,可是你又如何证明你的清白。这证据可都指向于你呀,朕凭什么相信于你。”
阿牡丽哀哀凄凄的说道:“皇上,您不相信臣妾了吗?臣妾那么爱你!再说,臣妾虽然驽钝,但是这么愚蠢的事情臣妾可做不来。一来太后对臣妾呵护有加,臣妾没有任何意愿要加害于太后;再来,如果臣妾真要做下毒之事,可不会把目标都指向自己呀。皇上,请相信臣妾!”阿牡丽整个人已经差不多声泪俱下。
萧皓看阿牡丽整个人梨花带泪的,轻轻的把她拥在怀里安慰着她。
阿牡丽突然抬起她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