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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非晚挑眉,很是不满地说:“喂喂,何三少百忙之中帮你向金色大厅的那个什么指挥家要的签名照片,专门给你发回去的。真是没眼力价。”
我听了,立刻喜滋滋:“哇塞,没想到你这么有良心?”
何非晚“哼”了一声,斜斜地瞥了我一眼,看到我正笑眯眯地讨好地看着他,他拽拽地继续看向前方。
于是我开始没话找话:“哎阿非啊,你这车真不错,越来越有品了。”
何非晚挑着眉哼着歌,不理我。
我继续不气馁地讨好道:“你这歌儿哼的真有味道,真是音乐天才。”
何非晚于是不再哼歌,改放开车里的音乐。
这个音乐并不符我的意,它太安静太小资化地忧桑了。
其实这歌和何非晚的气质很不搭,他是个标准的邪魅小受,适合那些疯狂妖邪的歌曲,这首歌明显是小清新。
不过这首歌却总是会出现在何非晚出现的地方,这让我很奇怪。
有一次我还专门多嘴问了他一句,他挠了挠头,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正面回答我。
说来说去,这首歌其实我很熟,是金泰妍的《靠近》,一首韩语歌。
啊对了,何非晚也很讨厌韩国,我记得有一次一个韩国女星和他合作的时候,他很不屑地弹了弹那个女性碰过他的那块衣料。
“何非晚,”我继续跟他搭讪:“你的电影拍完了?”
何非晚又“哼”了一声,表示他还在不满,说:“最后的景就是取在维也纳金色大厅,我还是提前赶回来的呢!”
我立刻拍马屁:“是啊是啊,何大导演你效率高嘛。”
何非晚的眼睛忽然一亮,然后有些掩饰不住的得意,说:“到了。”
于是我下车,跟着何非晚开门之后,也是眼睛一亮,心跳瞬间指数倍加速:“这是……”
何非晚斜斜地倚在车边,把胸前挂着的墨镜架上鼻梁,酷酷地打了个响指:“surprise吧,你的音乐室!”
我怎么会不知道那是我的音乐室!可是……这些艺术感的装潢,这些我买不起的垂涎了好久的乐器……
我感动地跟着奔进去,冲着站在那里就是痞痞地帅气着的何非晚来了个大大的狼抱。
“阿非你丫的太好了,你啥时候变这么好心的?”
其实他对我和罗梓乔一直挺好心的。
何非晚笑起来极英俊,语气自在又欢快:“你以前帮我的那份我还没还上呢,趁着你卧病,我就自作主张帮你拾掇完了你这音乐室喽。”
我简直感动得没话说,真是好兄弟,省了我多少RMB啊!
。
chapter 7 Black先生(2)
更新时间2013…2…26 13:09:11 字数:3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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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Black先生何非晚一回来就表现如此优良,我硬是拉着他去我们学校旁边的一家小面馆搓了一顿。
我吃得热火朝天,不断地拿纸巾擦汗。何非晚也胃口大开。
我觉得他是在感动于我难得的慷慨大方、主动请客。
吃完了两碗面后,何非晚故意眨巴着那双人见人心碎的眼睛,故作小心翼翼地问我:“你还成吗?不会扶着墙回去吧?”
我就势拍了拍肚子,伸了个懒腰说:“确实吃撑了,等等啊,我歇歇再继续吃。”
何非晚见我不但不知悔改,还如此豁出去地吃,皱了眉头,立刻瞪眼发飙:“靠,给你两句温和的警告你就来劲是不是?刚出医院你还敢这么疯吃?找我跟你翻脸是不是?”
这狗小子,跟我翻脸?
我冷冷瞥了他一眼,很是镇定地放下了碗筷,摆出每次出黑招收拾他之前的似笑非笑的表情:“恩?”
何非晚打了个冷战,低头喝了口面汤,含含糊糊地:“翻得起来吗?翻不起来的……”
我闻言,看到他那个小样子,脸色立刻由阴转晴,笑得一脸无害。
何非晚瞟了我一眼,发现了我脸色的急剧变化,不满地嘟囔:“真是疯婆子白痴二妞……”
我也不理他,很是舒心地看向窗外,已经是深秋了,叶子基本都要掉光了,天空晴朗,高爽。树下有两个小孩儿在踢毽子,毽子在两个小孩儿交替的脚尖轻盈地飞扬跳跃,那水平可比我小时候强多了。
我忍不住摸着肚皮感叹道:“今儿晚上又要失眠了。”
何非晚邪邪地笑起来:“想什么想到要失眠呀?”
我无辜地说:“女生失眠不是有三种可能么,第一种是想念男朋友,第二种是想念暗恋的男生。”
何非晚继续坏笑:“那第三种呢?”
我告诉他:“第三种就是我的情况,吃得太饱。”
何非晚俊秀的脸成功地被我整得抽筋了,“嗷呜”一声就来捏我的脸。
我则对准了他的胳膊就是一通狠掐。
最后,我一个劲儿地拍脸,力图恢复原来的脸型。
他一个劲儿地揉胳膊,边揉边说:“回去又得给我老娘说我吃胖了,我哪里是吃胖了,完全是被你掐肿胖了。真是,指甲该剪了啊。”
说起剪指甲这个问题,我就忍不住又去敲他的脑袋:“你还说?你的指甲不都是我给你剪的?”
何非晚龇牙咧嘴地说:“我起初还以为你是好心!你看看,你完全就是为了咱俩打架的时候能削弱我的攻击力才给我剪指甲的!”
我笑眯眯嘉奖他:“孩子不错嘛,朽木可雕。”
何非晚黑脸,不满地嚷嚷:“你比我小两岁!”
我点头,无可厚非啊,“不过我心理年龄是25,你心理年龄是5,不能比吧?”
其实我心里也是这么看何非晚的,一个长不大的幼稚小孩。
记得第一次见到何非晚的时候是在一次大学毕业典礼上,他那时候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家世显赫,一表人才不说,没毕业就已经拍了几部口碑不错的电影作品,也算是青年才俊了。
那西装革履,人模人样地站在众人瞩目的舞台,侃侃而谈,风姿卓然。那气质迷得我和罗梓乔花痴得直流口水。
所以我和罗梓乔对他的一致第一眼评价就是:人间极品妖孽小受。
可哪知道接触之后,原来是个人间极品小正太。
这一点可以参见他和孩子一起玩儿就变孩子,和狗一起玩儿就变狗的事迹,得出结论。
话说回来,我总以为像我们这种平民百姓是高攀不起何非晚这种名门望族的贵少爷的。但是,别忽视姐的周围,那可是鲜花朵朵开。
这位何三少爷就看上了我们罗梓乔。
那是我大二的时候,大四的何非晚天天往罗梓乔这里跑,那滑头滑脑的,一下子就让我们整个宿舍的女生拍板要把罗梓乔卖身给他了。
可是后来这事儿也不了了之。
我们也想得开,他这种花心公子哥的心就和流动站似的,一阵儿一个地儿,平民女孩儿跟不上。
不过奇怪的是,尽管罗梓乔和何非晚之间不了了之,但是我们三个关系仍然很好,何非晚也会常常叫我们出去玩儿。
我找地方驻唱的时候都免不了何非晚出面说一声,才能免了那些寻常女孩儿总是会遇见的骚扰问题。
当然,何非晚帮我的最大一点就是在我到空档期的时候,介绍那些拥有豪车的公子哥给我。
还记得第一次我说要找对象的时候。
在酒吧里,何非晚来接我,顺便玩儿了会儿。
我看见他含着冰块,吞吐舌间,邪魅诱惑的样子看得周围看他的美女们都脸红。他还骚包地扯了扯衬衣领子。
我咳嗽了声,顺手替他将扯开的衬衣领子扣好,问他,“阿非,你有没认识的靠谱点的男生?”
“干嘛?”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衬衣领子,颇为无奈。
我挠挠头,“介绍一个给我呗。”
何非晚明显地僵了僵,然后扭回头来使劲看了我几眼,嘴里含着的冰块差点噎住他。
我赶紧给他拍背顺气。
他咳嗽了半天抬起头,一双引人犯罪的桃花眼瞪得老大:“大姐,您老寂寞了?”
我柳眉倒竖,一掌拍下去:“靠!”
他这才笑起来巴拉巴拉头发,说道:“你要是闲的无聊,我给你介绍几个。你要是玩儿真的,还是别找我给你介绍了。”
我想起来了,那时候他还在追胡珊珊。
他那些日子真是着了魔似的,非胡珊珊不娶,天天为了胡珊珊干这干那,完全没有了往常酷酷拽拽的何三少爷的架势,整个一痴情公子。
所以嘛,他才会提醒我对待感情的态度要慎重。
何非晚送我回到了宿舍,又呆了一会儿。
罗梓乔还没回来,于是他等着他叫的人送来了一堆据说是我这段时间的食物之后,也走掉了。
我倒头到软绵绵的床上,觉得这个何非晚真是比我未出世儿子都亲。
后来罗梓乔回来后看到这么一大堆食物,瞪大了眼睛,“你饿成难民了?需要这么多吃的吗?”
我白她:“是你的亲亲阿非给我买的!”
罗梓乔瞬间皱起了眉,顺手翻腾了几下那些食物,奇怪道:“这小子怎么对你越来越殷勤?”
我“嗤”了声,不以为然:“你就贫吧。”
接下来的日子就能静下心来创作了,我的音乐室筹备到了最后阶段,
投资方的最后一笔启动资金全部到位,梦想离我从未这么近过。
闭上眼。
整晚好梦,梦中舒伯特的小夜曲真是好听。
我最终还是没有亲自去还乔哲钱,不是对他还有什么爱慕或者仇恨。
而是,十天后我的音乐室就大功告成,我想要真正地告别过去。
家里的经济条件早就恢复了,妈妈从E市赶到了T市来看望我,顺便帮了我一把,给了我一小笔钱,让我的音乐室做处女秀用。
实在是对这么大把年纪的自己感到无奈,却还是红着眼眶接过来了妈妈手里的银行卡。
妈妈这次来还说了一件事,就是老乔家的儿子就要订婚了,据说女方家里权势很大,姓胡。
我点点头,说道:“妈妈,我最近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