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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才有鬼!我就不信你会知道我心中在想什么!你当每个人都可以当心理分析师呀。”
“所以我们才要好好谈恋爱呀!咱们彼此错过了多少时光,不趁现在弥补回来,要等什么时候!为什么要谈别人?我只要你想着我,就像我时时刻刻想你一般!”他一把拉过她坐在他膝上。
“你神经病!肉麻死了!你还真配那个三天两头上公司缠你的那个方香如!”她推着他,想要分开一些距离。这么贴近,是很不妥当的,她会乱了心思而无法思考。
“青云!用点心好不好?我们是情侣!”雷拓皱眉,真不知该拿她怎么办了。
青云不挣扎了,坐在他腿上挑高眉。
“你倒是说说,所谓的情侣都该做什么?你侬我侬,含情脉脉?多老土!
正常人那是那种谈法!我才不信!”
“说你爱我!”他要求,因为青云从来不肯说。
“我不要!”她拒绝得很肯定。
“我是你的情人!”
“那是你说的。”
“青云!”
她捂住他的嘴。
“先解决雷煌的事再谈其他,如何?”
“既然如此,我也要知道念恩的身世。”雷拓拉下地的手,用力亲了下。
“这时候你倒有乃父之风了,一点都不吃亏,标准生意人的本色。老实告诉你,我比较欣赏那个老实单纯又会任我欺负的雷拓。”她扬着下巴瞪他。
“我一直都是那种人不是吗?只不过,追求你可不容易,出奇制胜未尝不可。”天知道他追她追得连老天都快为他掬一把同情之泪了。
“先说你那堂哥吧!我只知道他父母双亡,未婚,那其他的呢?为什么他一直住在海外?有没有谈过恋爱?有没有纂夺你位子的野心?”她一古脑儿说出她的疑问。
雷拓叹了口气。
“他死不肯接我的位子,我求他好几年了!我爸也找他谈过,但他志不在此。他一点野心也没有。”
“我不信!”
“他在美国修商业学分之前已拿过两个法学学位,并且与人合伙开了一家事务所,几年来业绩一直非常好。读商并不是他的兴趣所在,但他为了报恩而修学分,而且还答应我爸,在我无法独当一面之前,他会帮忙管理经营旗下的事业,可是期限只有五年。其实我们并没有帮助他多少,他父母留下的钱就足够他丰衣足食一辈子了!而且他一直住在美国,我们能照顾的也很有限。”雷拓搂紧青云。“他的感情世界是个谜,他十五岁到二十五岁那一段岁月对我们而言更是陌生。那一阵子,他消失了,没有人找得到他,他也不与任何人联络,而他银行中的存款也没有动用过!我与爸爸先后在美国运用各种管道,就是找不到他,当时很怕他意外身亡……想不到他再出现时,已是个名律师了,并且绝口不提那十年间的事!”
“在五年前……雷煌今年快三十岁了是不是?”青云叫了出来。这雷煌出乎意料之外的神秘,外加很复杂。五年前应该还是雷煌的失踪期呀!怎么办?
她的血液振奋了起来,好奇得半死。“雷煌一点酒量也没有,为什么?”
“再四个月他就三十岁了。至于他不沾酒,这回事只听他提过一次——被一个家伙整过之后,他就从此不再沾酒;不过他也把那人最关心的一个案子弄砸了,至于详细情形,他只是笑了笑就带过了,不多说。”雷拓摊了摊手。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满意了吗?”
“你想,他那十年是不是去混黑道?”
“不可能,雷煌是非分明,嫉恶如仇,否则他不会当律师。你非要这么关心他吗?我会生气哦!”
“他那人太阴沉,我死也不可能喜欢上他,我比较喜欢我的情人单纯些,又可亲些,那样坦坦然然的不必耍心机,你比较合我的胃口啦!”她安抚的亲了他一下。
“那……该谈谈念恩的生父了吧?你刚提到的五年前,正好是君华怀念恩的时候吧?”
雷拓锐利的指出。
“是呀!”青云苦恼的低语:“天知道是好是坏!就在你堂哥失踪那一段时间,被君华碰上了,二人并且有了一段露水姻缘……小念恩就出生了,雷煌有可能早忘了君华,可是君华死死认定从一而终的信念。你不是一直怀疑念恩有雷家的血统?你猜对了。”现在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了,反正雷拓总会知道的,只要他不对雷煌提起就行了。
“雷煌知道了一定会很震惊……”
“你不可以说!”青云叫了出来。
“这事轮不到我来说。我那有这么多嘴!”
“是呀,我们只能乾着急而已。雷拓,我们不要结婚好不好?不结婚,同居就行了。我承担不起雷家少奶奶的地位。”青云依着他的肩,有些不安的低语。她不想高攀,不想听到人家说些飞上技头的讽刺言语。雷拓是她生命中唯一能接受的男人,她又不愿嫁他,只好同居了。
“行不通的!如果有孩子了呢?当私生子养吗?这对孩子太不公平了!”
雷拓头疼的看着她。早知道这是她最大的心结。
“如果有孩子……我找个男人嫁了,再与他离婚不就成了!”青云异想天开的说着。
“青云!我不许你有这个念头!你是我的!”雷拓气愤又心急的吻她,吻到她意乱情迷,很乘人之危的引诱她开口——“说爱我。”
“不……”
“不说吗?不说吗?那今晚我要留下来喽,以行动来证明……”他开始解她钮扣。
“我爱你!”青云吓得半死,立即叫了出来。
雷拓放开她,走到门口“我得走了,否则我无法控制自己接下来会有的行为。我爱死你开口的神情。我爱你,晚安!”
青云走在他身后,停在门口,又气又羞的瞪他,却又有着更多的不舍。
他低头亲了她一记。“早点睡,晚安。”
她关上门,反身背抵着,捂住双唇,满脸的百味杂陈却掩不住唇角暗藏的笑意……她说了……
与雷煌才由超市采购完,坐电梯上了他住的十二楼,却看到雷煌突然眉头皱了起来——
紧紧握住她的手,并且拉到身后。她还来不及发问,电梯门已开了,门外,正站着一个黑衣男子,一双深黑的眼含着讥诮;这男人全身上下一股黑社会人物的味道,尤其他衬衫襟口延伸出的碧绿与火红的火焰刺青极其吓人。
“我师父说你一定感觉得到,果不其然。”男子笑了。
“那老家伙来了?”
“他去日本。我来台湾办一点事,明天下午转往香港与师父会合。”
“找我有事?我好久没与他抢案子了。”雷煌打开门跟男子进去,才看到屋内另有个男子正笑嘻嘻的看着他。这回,雷煌的眼神是懊恼的,而沙发上那个俊美又安适的男子笑得更得意了。“防得了石强,可防不了我!雷,你躲得够久了吧?!”
“孟冠人,你来台中做什么?现在全台湾都有孟家的特务在找你,你来自投罗网吗?”
“找得到我算他们本事。女朋友吗?好标致的小姐,介绍我们认识如何?”
“不必了。”他转身看向君华:“你去做菜,预备五人份——”他问石强:“待会有客人来吗?丁皓?沈拓宇?”
“我等会得走了。”石强摇头,眼中闪着深沉的眷恋,再也不语。
孟冠人搭住雷煌的肩“丁皓结婚二年来成了住家型的男人了,而且他那儿子正满一岁,很难搞定,那有空来?浣浣现在又大腹便便,他得一次照顾两个。沈拓宇也去日本了。主要的,我想向你们律师楼借几份机密档案来看看,可是夏约克那家伙死也不肯借,怕东方磊抢走你们的生意,你是老板之一,只好找你了。”
“你倒是很清闲。”看来看去,孟冠人似乎永远是闲人一个。
“我那有!我这回来台中是给石强引路,会会他那律师情人;我可也是忙得很,耿老大想退休,我正在替他物色人选。”
“他不就是相中你了吗?你还是他的准女婿!”一年半前孟大帅哥已成为耿雄天独生女耿静柔的未婚夫,二人差的只是进礼堂这道“手续”而已。
“他早死心了,不过,开出的条件是我得替他找接班人。”看了一下石强。“你先去处理自己的事吧,资料明天给你。”
石强点了一下头,迅速消失在门口。
雷煌深思的看着门口。
“二年来,他学得很快,也很拚命。为什么?”
“为了能早日回来,以配得上那女孩的身分出现。”孟冠人笑了笑。“你也陷进去了,无一幸免。你不会打算一直消失下去吧?你已经消失五年了。夏约克气得半死又无计可施。”
“会回去的,也许就在年底。”
基本上,雷煌与东方磊应该算得上是对头;一方受命于联邦调查局的特遣部队,另一方是自由侠客;又同是以律师身分为掩饰,当然会有些不同。不过,在沈拓宇的搅和之下,早已敌我不分了。
“少了你,东方磊真是消沉不少,人真的不能没有对手。”突然,孟冠人手上的手表发出叫声,并且闲着红灯。“洛洛在找我。”孟冠人起身。“我得走了。”闪红灯是表示有好玩的事将发生,他不去掺一脚怎么行!出门前还千交代万交代:“早上六点我会来取资料,拜。”
这些人来去自如,并且没一点顾忌。雷煌关上门,走向厨房,若华正忙碌的东切西煮,桌上已有一道鱼,一道炒青菜。
这背影让他感动,一个在厨房的女人……
君华盛好一道汤,转身往餐桌一放,才知道雷一直在看她。她笑了笑。
“你的朋友们呢?”
“都走了。”
“看起来都相当特别。”那是事实。那些人身上的气息与她这类平凡人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同时也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雷煌只是眉头一挑,并不愿多谈。他低头沉思了下,才像决心说出什么的看着她。
“嫁给我吧!”
君华呆楞的看着他。这人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