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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样会显得你更漂亮。”傅子珩给了她答案。
萧晚转身了个身,又摆出另外一种亲昵的姿势让照相师傅拍,闻言极来不信,眼神下意识的往那边一众的女助理和女店员瞟:“如果我是最漂亮的,为什么那些女的会一个劲的盯着你看?”
傅子珩:“……”
“对的!这样非常好!你们就是要表达出这样的感觉,镜头下的你们非常恩爱!很好!很好!”照相师‘咔嚓咔嚓’几张相片定格住刚才的男女。
最后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弄来了一匹马,还是一匹白色如童话世界里的马,萧晚惊讶极了,看着那高大的马连连摆手:“我不会骑……”
“我会。”傅子珩话音落下,伸手托住她的腰,手臂用力,将她整个人给抱到马上。
萧晚还没有来及得惊呼,腰间又是一紧,傅子珩已经翻身上马,将她拥进了怀里。
从海边的回来经,萧晚整个人还是晕的,被马给颠晕的,她没有想到身边这男人竟然还会骑马,而且技术非常到位,把边上那些小姑娘又迷的七晕八素,她则被颠的胃里翻江倒海的想吐。
在接下来的小半个月里,她和他就一直在忙拍照这件事,西式的,中式的,甚至还有军装的,几乎拍了个遍,令萧晚这辈子都不想在看到任何的镜头了。
楚然给他们找了一个操办婚礼的团队,个个都是精英,甚至还起草好了当日详细的计划书一份拿到她面前,她头晕眼花的看完,更本不知道看了些什么,只点头同意说好。
月底这天,不过离他们的婚礼还一个星期的时间,却发生了一件令人不怎么开心的事。
李家送来哀贴。
李臆的父亲李雄去世了。
傅经国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把自己关了房间里整整好几个小时,陈婉仪急的不行,给傅子珩打了电话,就怕傅经国一时受不了这个消息,心脏病发。
傅家跟李家关系一直都很深厚,自从出了萧父那件事后,两家才渐渐疏远起来。
傅子珩和萧晚赶来傅经国正好从里面出来,他拿着哀贴叹了口气:“老李身体一向比我好,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在我前面走。”
陈婉就安慰他:“这都是说不准的事。”
傅经国没说话,点了点头。
傅子珩得知事情原尾后,也抿嘴沉默了起来。
“准备准备,我们去吊唁。”傅经国整理了表情之后,缓缓开口。
*
萧晚是五年后第一次见到李臆,也是跟着傅子珩第一次来李家,闻讯而来的人几乎占满了李家。
萧晚远远就看到李臆站在人群中,穿着一身黑的西装,表情悲伤,他身边站着一个四十多近五十岁的妇人,看样子那人就是李臆的母亲。
傅经国走了过去,李臆的母亲一见到他眼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萧晚隔的远,听不到他们再说些什么。
站在李母身边的李臆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似的忽然抬头朝这边看过来,和萧晚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傅子珩侧头看了她一眼,带着她往那边去了。
“珩哥。”李臆开口,声音嘶哑。
五年没见,当初的那个富家小少爷如今已经长大,成熟而又稳重,萧晚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后,离开。
他眼眶红肿,看来是哭过了。
傅子珩点了个头,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节哀。”
李臆目光落在萧晚身上,他盯着她的脸看了很久之后,终于开了口:“嫂子,好久不见。”
萧晚抬头看过去,轻声:“好久不见。”
她说完,他良久不出声,只是看着她。
傅子珩微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移了移,将萧晚掩在了他的身后,挡住了两人的视线,李臆这才回神,有些窘迫,傅子珩淡淡开口:“你父亲是什么时候过的世?”
“昨天晚上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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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就大结局了,然后写叶子和楚然的番外。
结局篇:完美落幕,共度一生
隐婚萌妻,老公我要离婚!;结局篇:完美落幕,共度一生
“你父亲是什么时候过的世?”
“凌晨一点钟的时候。舒悫鹉琻”李臆想起昨晚父亲房间里发出一阵尖锐的哭声,他急急忙忙跑过去,母亲趴在父亲的chuang头号啕大哭,他伸出颤抖的手过去一试,他的父亲已经断了气。
父亲瘫痪在chuang上两年,他知道总会有这一天,可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李家只有他一个独子,他父亲对他的期望和爱都很深重,童年那些记忆还深埋在脑海里,他父亲慈祥的脸,还有那宽厚的大掌。
如今一切都没有了。
傅子珩的声音响起:“李臆,我去给你父亲上香,带我去吧。”
李臆回神,点了点头。
两人举步要走,萧晚站在原地不动,傅子珩侧目,萧晚抿了抿嘴角,说道:“你们进去吧,我在这里等着。”
这件事是傅子珩疏忽了,刚才同老爷子一起急匆匆赶过来,忘记了萧晚的想法,他走过去握了握她的手:“那你就在这里等着我,我马上来,嗯?”
萧晚点头。
傅子珩转身同李臆一起走了。
*
萧晚站在角落里,看着来来往往来吊唁的人,还有隐隐的哭泣声飘进她耳朵里,这里气氛太压抑,好有些受不了,想出去。
“小晚。”
身后传来叫她名字的声音。
萧晚回头,李臆穿着一身黑,朝她走了过来。
看了一眼他的身后,并无傅子珩,萧晚有些不解:“傅子珩呢?”
“他跟我母亲在说话。”李臆在她面前站定:“我看你一个人站在这里,所以想过来找你。”
“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臆动了动嘴皮子,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看着她黑漆漆如宝石一样的双眸,他所有的话都化成了一句问候:“这些年,你过的怎么样?”
萧晚点点头,“很好,我过的很好,生了两个孩子,龙凤胎,女孩子叫傅潇潇,男孩子叫傅承骁。哦对了,下个月我和傅子珩会举行婚礼,到时候希望你能来。”
骁骁的名字是傅老爷子决定要改的,说他的名字跟潇潇的太绕口,而且一个男孩子叫重名也不好听,所以在原有的名字上加了一个字。
承骁。
傅承骁。
“结婚啊……”听她说完后,李臆喃喃了一句,“都要结婚了啊,那恭喜你们了。”
“嗯,谢谢。”
李臆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小晚,当年的事,还有我父亲的……”
“别说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萧晚就出声打断了他的话,“那些都过去了,我想开开心心过着以后的生活,别说那些令人不愉快的事。”
李臆表情复杂的看着他,试探性的问:“你……原谅我了?”
萧晚轻笑:“你又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我父亲做的事让我感到蒙羞,他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我带他向你道歉,希望你也能原谅他。”
“你父亲同样也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也没什么原谅不原谅,他唯一对不起的,只有我父亲。”
“如果可以,我很希望见你父亲一面。”李臆又往前走了两步。
萧晚想也不想的拒绝:“不可能,我父亲不想见李家的任何一个人。”
“小晚!”李臆伸手去拉她,萧晚退后两步,想要避开的他的手,却有人快她一步拦了下来。
傅子珩伸臂挡住了李臆的手,声音沉沉:“你们在干什么?”
萧晚立刻过去牵着他的手,傅子珩回握住了她,萧晚道:“没什么,李臆跟我在聊天。你呢,事情办完了吗?”
傅子珩点头。
“那我们回去吧。”
“改天再见。”傅子珩冲李臆淡淡点了个头,牵了萧晚转身就走。
一下到上了车,傅子珩启动车子离开,萧晚看了他侧脸一眼,道:“你生气了吗?”
傅子珩笑了:“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觉得你不高兴的样子。”
两手放在方向盘上,傅子珩目不斜视盯着前面的路,萧晚看着他的侧脸,伸手搭在他胳膊上,傅子珩终于开了口:“他还肖想着你。”
萧晚一愣:“谁?”
“李臆。”
“……”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然还喜欢着你,真看不出来他够倔强的。”
“咳。”萧晚收回手的时候顺势捶了一把,又白了他一眼,“你从哪里看出他喜欢我来着?我怎么看不出来?你想太多了吧。”
傅子珩哼了一声:“当然是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的,你没注意他看你的眼神吗?”
“没有。”
“可是我看到了。”他回头瞪了她一眼,“记着别跟他走的太近,别让他亲近你,也别让他……”
“好啦好啦,知道了,真啰嗦。”
“你说什么?!嫌我啰嗦!”
“没有没有,你听错了。”
“那你说我什么?”
“我说要你好好开车,注意路面。”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道路两边的路灯亮了起来,一路照亮他们前行。
*
终于到了他们两人结婚那日,前一天按照风俗新郎新娘不能见面,所以萧晚跑去叶子那里过了*。
两个女人几乎一晚上没睡,聊着私房话。
不到五点萧晚就被叶子叫了起来,她开车载她去化妆和穿婚纱,坐在车上的萧晚哈欠连天,叶子恨铁不成钢:“今天你给我打起精神来,明天想怎么睡都行,听到没有!”
萧晚点了个头:“听到了。”
“听到那就把嘴巴收回去,你这个样子哪里有一点像新娘的模样!”
“……”
今天虽然是她的大婚之日,可是好像除了她自己一个人不紧张外,所以人都比她自己要紧张。
出门之前她父亲就打电话来催过来她,让她别睡过了,还有两个小宝贝,也同样在电话里叽叽喳喳的要她今天打扮的漂亮一点。
穿了婚纱出来,萧晚像个布娃娃一样坐在化妆镜前任那些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