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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萧父的鞋子出现在她眼皮子底下,她才抬头看过去,萧父手里提着菜,显然刚从外面回来,萧晚摘下耳朵里的耳机,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惊讶:“爸,你出去过了?”
她回来这里后直接关进了自己的卧室,前半个小时才从房间里出来,心里乱糟糟的像被塞了一团乱的麻线,缠着她让呼吸都困难,她觉得自己这样待下去如果不干点什么,憋在心里的情绪一定会爆发出来,就提了水捅拿了抹布开始疯狂的打扫清洁。
萧父的房间门一直关着,萧晚以为萧父在里面睡觉,更本不知道她父亲出去买菜回来了。
“刚回来。”放下手里的菜,萧父笑了笑,“你难得回来,我给你做点好吃的。”
萧瑟山醒过来的这几年无事之下就在厨房里呆着学习,当年习惯拿相机和的人如今已经将厨房里的锅碗瓢盆耍弄的行云流水。
厨艺从什么都不懂到现在的精湛,简直就是突飞猛进。
而且两个孩子都爱极了外公做的菜,萧晚的口味也变的十分挑剔……想到两个小家伙,自然想到了那个欺她骗她的男人,手里拿着抹布越拧越紧,就像拧着某人的喉咙一样。
萧瑟山坐一边的椅子上理菜,看萧晚盘腿坐在地上咬牙切齿、一脸愤恨的模样,他慢悠悠开了句口:“刚才从外面回来,你猜我在外面看到了谁?”
绞着抹布的手一顿。
“傅子珩,他站在门外面,好像是在给你打电话,你的手机也不知道是关机了还是没电了一直没接,他你都不知道我出去了,那么肯定也没有听到他敲门的声音……”
萧父话未落,萧晚猛的将手里的抹布‘啪’一声扔了出去落到水捅里,溅出来的水渍洒在她身上,她顾不得管,起身就朝门那边走去。
萧父听到女儿恨恨的声音传过来:“他还有脸来!”
萧父忍不住摇头失笑。
片刻后萧晚从门边过来,表情失望之中透着愤怒,“爸,他不在门外,我看了,没看到人。”
“哦。”萧父慢悠悠又道了一句,“或许是被我骂跑了吧,我刚才出电梯看到他,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他想欺负我女儿,没门,所以大骂了他一顿,要不是想着他的身手,我还想打他一顿呢。你说他不在门外,估计是自尊心一时受不了,所以走了。”
萧晚瞪大了眼睛看着萧父:“你还想打他?”
“是啊,谁让他骗你来着。”萧父一脸懊悔的表情,“怎么了,是怪爸爸没有给你出气揍他么?你放心,他如果再来,我一定准备好扫把迎接他。”
萧晚吓了一大跳:“不……不用!”
“嗯,你说的对,扫把这东西太轻了,不顶用,我得想想到底应该准备些什么能揍人的好家伙。”萧父径直嘀咕,“傅子珩那家伙脾气硬的很,虽然被我骂走了,可是他很在乎你,等一下想通了肯定还会过来过来纠缠不清的,我得好好准备准备。”
“爸!”
萧父越说越暴戾,萧晚跺了跺脚,打断萧父亲的话语。
“怎么了?”萧父不解的看过去。
这让萧晚如何回答,她现在还生着气呢,她父亲这是帮着自己,她要是心疼傅子珩,那不是让他父亲难堪,又打自己的脸?
咬了咬唇,她纠结之下转身跑进了房。
萧父坐在椅子上笑的像个狐狸。
*
回到卧室的萧晚出了一身的汗,她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皱了皱鼻子,找出一套衣服出去想去洗个澡,厨房里已经响起了锅碗瓢盆的声音,看来是她父亲正在准备晚餐。
她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这才觉得舒服许多,回到房间想起父亲说的话,她找出放在chuang上的手机,果然已经没电而自主关机了,她没有带充电器过来,所以手机充不了电。
擦干了头发,她按住开机键,手机垂死挣扎的亮了起来,她看了一眼,短信和未接来电几十个,直接点开短信,全是傅子珩发过来的信息。
第一条也是他发的最后一条,他说:“小晚我知道你就在门里,开一下门,我们好好聊聊。”
她一条一条往下看过去,全是他要求她开门的话。
‘咚’一声看的心烦意乱的萧晚扔了手机,手机砸在chuang铺上,发出一声沉响,她也不管它坏没坏,整个人躺了下去。
没过一会儿手机就传来关机声,这下看来是再也打不开了。
她一动不动看着天花板,回忆她遇险的那天,傅子珩是怎么急匆匆的赶过来,在危机关头他如旭日天边升起的光亮,将所有的黑暗者赶跑,又想起发生车祸时他的所做所为,还有他陷入昏迷时躺在病chuang上的那小半个月,她是怎么样的恐惧害怕、迷茫彷徨、到最后的只求他能平安无事的醒过来……
如电话里置换场景一样,想起这些日子两人同生活一个屋檐之下,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装出来的,他以丧失记忆为由,骗她哄她占她一切手段无所不用,将腹黑本质发挥的淋漓尽致。
萧晚越想越气,如果他在她面前,她一定狠狠胖揍他一顿。
半个小时后萧父的晚餐做好了,萧晚漫不经心的吃着,萧父看了她一眼:“怎么,不好吃?”
“没有,味道很正。”
“那怎么一个劲的往门那边瞟?”
萧晚神色一阵尴尬:“我哪有!”
萧父淡定的不得了:“哦,没有么,那可能是我看错了。”
“对,就是您看错了。”
“咳。”萧父忍着笑,“吃饭吃饭。”
“……”额头划过三条黑线,萧晚看着父亲那憋着笑的样子,实在无语的很。
门铃在这时响了起来,萧晚下意识的看过去,萧父没起身,也没动作,和蔼的问女儿:“小晚,你过去开门吧。”
门外似乎有猛兽一样,萧晚想也没想的拒绝:“不去。”
萧父淡淡的笑:“那我去了。”
萧晚低头扒饭没吭声,萧父起身往外走,萧晚还是没忍住,大喊一声:“爸,不要随随便便放人进来,特别是傅子珩!”
“好。”
萧父应了一声。
没过一会儿,萧父就重新走了过来,萧晚目光看过去,萧父身后空无一人,只是手里拿着一个东西。
萧晚狐疑:“这是什么?”
“门外一个人给的。”萧父道,“放心,不是傅子珩。”
萧晚伸手接了,徐徐摊平那张纸条,上面用黑色钢笔写着——我在楼下。
字迹坚韧下笔有力,萧晚认得出来,正是傅子珩的痕迹。
显然萧父也看到了,把纸条递给萧晚后,萧父来到阳台看过去,楼下的黑色车边果然站着一个人。
转身回到餐桌边,求证了事实的萧父拉开椅子坐下,不轻不重的开口:“他真的在下面,看样子站了半天了。”
结局篇:不要这么轻易的原谅他
隐婚萌妻,老公我要离婚!;结局篇:不要这么轻易的原谅他
转身回到餐桌边,求证了事实的萧父拉开椅子坐下,不轻不重的开口:“他真的在下面,看样子站了半天了。舒悫鹉琻”
将手里的纸条捏成一团,萧晚伸手扔到了一边,听到萧父的话,萧晚硬邦邦吐出两字:“不看!”
“不看就不看吧,咱们吃饭。”
萧晚低着头往嘴里挑饭,没说话。
一顿饭萧晚吃的心不在焉,饭后萧晚主动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清洗,一一洗完摆放好后从厨房里出来,萧父手里端着一杯热气氤氲的绿茶浅浅饮着,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联播。
萧晚在沙发边上坐下,萧父看了她一眼说:“要不要下去消食?”
“爸您明知道傅子珩在下面,还要让我下去,故意是的吧。”萧晚有些不满,别人欺负了他的女儿,他应该要跟她同仇敌忾对付那个人,怎么老是一门心思想着要帮助外人。
萧父呵呵一笑:“俗话说心静自然凉,你心里要是真的没有他,就算他站在你面前,你都看不见他。”
萧晚默。
“好了,爸爸是怕你一整天都呆在家里会受不了,所以提议你出去走一走,既然你不想动,那就当爸爸什么话也没有说。”萧父喝了一口茶,清甜的茶水滚进喉咙里,重新把眼神放到电视上,萧父又说:“天气预报开始了。”
短短的几分钟天气预报结束后,萧父心想,真是老天爷都帮傅子珩,他端了空茶杯起身去添茶,一边走一边状似无意道了一句:“说今天晚上会有雨,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下下来。”
萧晚下意识看一眼阳台,阳台的玻璃门未关,窗帘随风摆动,凉凉的夜风吹进来,抚在人脸颊上将寒毛卷起,钻入毛孔,浸入一丝凉。
她突然‘嚯’的起身,大步朝阳台走过去。
听到动静的萧父侧身回头一看,看到萧晚正朝那边走了过去,萧父径直一笑,嘀咕了一句:“早就知道你坐不住……”
话未落,走过去的萧晚伸手将阳台处的门‘唰’一声的合上,然后她面无表情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萧父倒茶的手一顿。
他这个女儿看来是真生气了,心硬成这样。
*
楼下。
傅子珩静静靠在车边,他时不时抬头朝五楼处的阳台看一眼,阳台没有燃灯,只有客厅里的光线传出来,这样他才知道客厅里人
原本是打算听了萧父的话今天先暂时回去,让她冷静一晚上,气消的差不多了,他在回来把人接回去,可从楼上下来后,他坐在车里却一直没有发动引擎离开。
回去家里也是人,面对那一室的孤寂,还不如留在这里守株待兔,她看见他这样留守在这里,心里说不定会一时发软,把他叫进去然后两人面对面的好好谈谈。
可他高估了她这次的怒气,过去好几个小时,她不仅没心软,甚至连面都没有露一下。
傅子珩无声叹了口气。
修长的指尖夹着香烟,他没有抽,放在鼻子下轻嗅,他没有抽烟成瘾的习惯,却也会时不时的抽上两根,可在她身边他从来没有抽过一根,因为萧晚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