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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目看了她一眼,这才放缓了速度,萧晚捂着胸口瞪他:“不要命了吗?”
傅子珩嘴角含笑:“关心我?”
屁!
她白了他一眼,恨恨收回目光,不去理他。
心跳极不稳定,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系安全带的动作所引起,还是因为他车速开的太快引起,萧晚分不清这感觉,只觉得心砰砰的跳,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烦躁,她伸手摁下车窗,大风‘呼啦’一声灌了进来,发丝被迎面而来的风吹乱,风‘哗啦呼啦’盖过来,覆住了她狂跳的心脏声,她这才觉得好了许多。
吹了很久的风,傅子珩似受不了似的皱眉轻喝开口:“关上!”
萧晚看了他一眼,轻哼:“我都没说冷,你一个大男人还怕冷,丟不丟人……”
“小心感冒,把窗户关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又静静加了一句。
萧晚还未说完的话被他一下子堵在了喉咙里,话语噎了噎,她最后只得讪讪伸手关上了窗户。
人家是关心她,她还能说什么?
把脸扭在一边,萧晚咬牙看着倒映在窗户的自己,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怜模样,而她身边的男人,眉目俊挺,气质沉稳,两个人一左一右,看着这些,她心里止不住的一阵烦,在窗户上哈了口气,伸手将两人的倒映抹掉。
“怎么了?”
傅子珩瞥了一眼她的小动作,狐疑的问。
萧晚懒的理他,没有吭声。
她脸色难看,一双秀眉紧紧拧着,傅子珩看了看,最后收回目光,专心开车,什么话都没有在说,以后她是为刚才在机杨里的事生气。
*
十多二十分钟后,车子终于驶进了小区,萧晚看着小区里熟悉的景物,越来越惊讶:“你……”
“是。”傅子珩点头,“这五年里我一直住这里,一步也没有离开过。”
这个小区正是当年她和叶子租的那个地方,他知道后从外面搬了过来,和她在那个小屋子里度过了一段幸福开心的生活。
这间房子承载着他和她几乎所有开心快乐的记忆,他不想离开,所以从未离开。
甚至这五年里内心深处都会想,或许他一直住在这里,有一天她从别的地方回来了,他能第一时间看到她。
下车的时候,萧晚坐在车里久久没有动作,傅子珩体贴的替她开了车门,做了个‘请’的动作,萧看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下了车。
他自然而然的牵起她的手往楼里走,半路上遇到一个午休后从公园里回来的老太太,隔的老远那老太太就挥手跟他们打招呼:“回来了啊?”
萧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老太太她好像不认识吧。
正疑惑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开了口:“黄阿婆吃饭了吗?”
“吃了吃了,这不正消食后回来。”老太太笑呵呵的跟他讲话,一双眼睛在萧晚身上滴溜溜的转,一直在打量她。
萧晚心道这厮一直是一副面瘫脸,什么时候跟人家这和蔼的老太太走到一起去了?这老太太也不嫌弃他太生人勿近?
“这是你那个出门在外的老婆?”正当萧晚心里瞎嘀咕的时候,那老太太又开了口,自以为很小声的问着傅子珩,可站在一边的萧晚听的清清楚楚,“终于从外面回来了?阿婆以为你一直是骗我的,没想到小伙子你还真是有个老婆啊!嗯,你这个老婆长的水灵,比相片上的好看多了。”
萧晚满头黑线,这老太太嘴里的说的人,不是她吧?
可就是她,人老太太目光直直看着她身上呢,萧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尴尬的笑笑,暗地里让傅子珩解释。
傅子珩一把牵住了她的手,极为熟练的样子,笑着向那老太太点头,侧目低眸看着她:“是,她回来了。”
他眼眸太过深邃,萧晚被他直勾勾看着,愣了一下。
“那你就要好好对你老婆,别再气她让她出门了,现在的老婆不好找哇,特别是像这样水灵灵的老婆……”老太太一副训自己样人的样子,训着傅子珩。
萧晚以为傅子珩会生气,哪里知道这厮竟然乖乖听着,一副很受教的模样。
萧晚汗死!
那老太太一直说训着他,傅子珩也不急着走也不生气的模样,嘴角含笑静静听着,他都不说什么,萧晚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时间,气氛有些怪异。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老太太终于知道自己话多了些,停止了絮叨,拍了拍傅子珩的胳膊:“行,你们好好过日子,阿婆我也不说些什么了,快带老婆回家吧,可别在惹她生气了,女人是要哄的。”
傅子珩点点头:“您的说对。”
还对!
萧晚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这厮。
“那您爬楼梯的时候慢点,我们先回去了。”傅子珩牵着萧晚就要走,老太太点点头,萧晚冲老人家笑了笑,正要转身,那老太太忽然又开了口:“姑娘。”
是叫她?
萧晚停下脚步,侧头应了一声:“您叫我?”
老太太点点头,满头银丝,脸上的每一道皱纹都是她经历沧桑最好的证明,或许是因为长期锻炼的原因,身体硬朗的很,老太太叫住了她说道:“姑娘啊,你男人是个好人,咱们同住一个小区,每天只看到你男人一个人进进出出,身边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有时间就说起你,老太太我以前还不相信他呢,一直听他说老婆可是却从来没有见到过,今天可算见到你了……姑娘跟你男人好好过日子,吵吵闹闹总是有的,最重要的是吵过后知道对方还爱着你……”
别再离开,我承受不起!
出了电梯萧晚一直沉默,脑海里一遍一遍回荡刚才在楼下那老太太的话,电梯开了她都还没有回神的样子,傅子珩牵了她的手把她往房子的方向带。悫鹉琻浪
“想什么?”走过的时候,他试探性的问:“在想刚才那阿婆说的话?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傅子珩没打算她能理自己,可没想到他刚问完了话,萧晚抬头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点头:“对,在想老太太说的话。”
他张嘴正要开口,就看到萧晚上下打量他几眼,一副嫌弃的模样:“我怎么也不敢相信,那老太太竟然叫你小伙子?!果然人老了,视力也会变的不怎么样。”
傅子珩:“……”
门打开,傅子珩率先走了进去,萧晚站在门,却不往前去了。
那里是他的地盘领地,她走了进去,意义就变的不一样了。
而且,什么事都是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她刚下飞机,还没来及得去和两个小宝贝好好休息,就被这厮第一时间像占有性的动物一样叼回了窝。
想想都觉得窝囊!
“我跟着你来了这里,说吧,你想怎么样?”萧晚站在门口,看着站在屋子里他,问。
双眸眯了眯,傅子珩抬抬下巴:“你不进来?”
“不用了,我站在这里就……啊!”
同样是话说到一半,他长臂一伸,将她站在外面的身体给捞了进来,萧晚大怒,转身就要走,耳边‘砰’的一响,他就将门狠狠的给拍上了,将她严严实实给堵在了大门和他的双臂之下。
他一张俊脸欺了过来,萧晚恶狠狠的瞪着他,正要开口说话,她唇上一暖,他的嘴巴就贴了过来。
“唔……”
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堵了下去,没有给她任何机会去拒绝。
这个吻他从机场开始就是他想去做的事,现在心满意足的成功吻住,他原本只是打算浅尝辄止,可是到了最后却发现越来越收不住,吃了五年斋的男人,如今碰了一丁点的腥味,欲望便像导火线一样燃烧了起来,欲罢不能,一触即发。
萧晚震惊他的动作,没想到他竟然会卑劣到这样的程度,搞突然袭击。
她紧紧咬着牙关不让他走到最后底线,傅子珩如品尝到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一样,舌尖沿着她的嘴唇的菱角一点一点的油走,感受她的甜美。
萧晚猛的张嘴,傅子珩如找到突破口的野兽,舌顺势钻了进去……
“嘶!”
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里蔓延,傅子珩松开对她双手的钳制,得到自由的萧晚猛的伸手推开了他,低头弯腰从他腋下逃离了他。
傅子珩捂着嘴角的血迹,转身咬牙切齿:“你是属狗的吗?”
“谁叫你耍流氓!在这样,我还咬!”她戒备的盯着他,如果他在敢动作,她一定会反扑。
“……”擦干净嘴角的血迹,傅子珩哭笑不得,“用那么大的劲,真想让我变残疾?”
“你不是松开了我么,怎么会变残疾?”萧晚嗤笑,“有种别松开啊!”
傅子珩收了笑,一步步走过去,说接下来的话的时候有种深深的无力感:“知道你会狠下心来,我怎么敢不松开,真残疾以后怎么亲吻你?”
说的好像她有多心狠毒辣一样!
“你别过来!”萧晚站在原地瞪着他,“过来我还咬你!”
“……”
最后傅子珩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真的怕他咬还是听进去了她的话,果然没有朝她走过去,转移了话题:“要不要喝点什么?”
“不用,我要走了!”
傅子珩猛的转身:“不许走!”
萧晚气极:“你让我来你家里,我现来了,也参观了,你到底还想要怎么样?!”
他哪里知道自己还想怎么样,他只知道,不想让她离开。
“别离开我。”傅子珩站在原地,听他声音里竟然带着小小的祈求。
萧晚一怔。
“别一来就离开,你再走一次,我承受不起。”五年离别之苦,不是任何一个人能承受的,这次他就是用尽所有的卑劣的手段,也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
别开脸,萧晚冷哼:“你不知道我自己有多想离开这里!”
“……”
什么意思?
傅子珩愣了一下,言外之意就是她不得不在A市留下来?
“你……不走了?”他小心翼翼试探性的问出这句话,生怕她下一秒就会说出他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