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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下步子生生顿住,傅子珩尴尬的停了下来,清了清嗓子:“咳,没有,你用吧,快点出来。”
萧晚疑惑的关上了门。
几分钟后萧晚从浴室里出来,傅子珩正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电视开着,放着他爱看的财经频道,萧晚看了一眼后径直往房间里去。
明天要上班,今天得早睡,她拿了换洗衣服准备去洗澡,刚一转身,傅子珩静静站在门口看着她,无声无息。
萧晚捂着胸口压住情绪:“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这样装鬼吓我,傅子珩,总有一天我要是突发心脏病了绝对是被你吓出来的!”
“为什么不质问我今天去了哪里?”傅子珩却不答反问,忽然开了口。
萧晚一怔。
“既然知道了我今天白天是和季嫣然在一起,为什么没有发脾气,也没有质问我,更加没有生气的样子?”
他每问一个字,人就往里走动一步,浑身带着逼问的气势,萧晚连连后退了几步,脚跟抵在了床柜上,这才停了下来。
“不生气么?”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萧晚面无表情的回看他:“为什么要生气?”
傅子珩抿了抿嘴角,正要说话,萧晚冷声道:“不在乎,也就不生气,傅子珩,我都不在乎你那些破事,何必生气把自个气到,不划算!”
她轻笑,说的洒脱。
傅子珩站在原地,眼神直勾勾盯着她,一双凤眸似乎要喷出火来,萧晚瑟缩了一下,最后抱紧了手里的换洗衣服,伸手推开他,“不好意思,麻烦让让,我要去洗……啊——”
“洗个屁!”
话还没说完,傅子珩猛的抽走了她手里的衣服,拽着她的人,将她就近摁在了床上,整个人也随之压了过去,他人高马大体重也不知道比她重了多少,这样直接的压下来,萧晚差点忍不住暴出一句脏话。
“你……起来!”
她憋红了脸,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
傅子珩却不为所动,眸里烽火连天,冷笑:“不在乎?萧晚,你真敢说!”
“起开!”萧晚大吼一声。
“把刚才说的那话收回去!”傅子珩冷冷睨着她,一字一句道。
萧晚气到恨不得飙泪,“神经病!你到底想干嘛?!”
“收!回!去!”
他承认听到她说这话废都快要气炸了,还有她的表情,那种好像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那种无所谓的表情,让他怒火一下子被点燃,越演越烈,然后无法收拾。
萧晚咬牙瞪着他,一个字也不说,简直就跟头小倔驴没什么两样,傅子珩被她看的火大,“小东西,还收拾不了你!”
不如以身相许
萧晚咬牙瞪着他,一个字也不说,简直就跟头小倔驴没什么两样,傅子珩被她看的火大,“小东西,还收拾不了你!”
低沉的吐出这一句,他伸手捏住她薄如蝉翼的衣服,用力一扯,‘刺啦’一声,好好的一件衣服,瞬间破成两半。
下一秒,屋子里响起了萧晚的震天吼:“傅子珩你这个深井冰,你是……唔唔……”
话未落,唇已经被堵住了。
刚才在门外也不知道被他偷吻了多久,一张嘴唇就已经有些红红肿肿,现在他接着啃噬,力气又大又粗暴,她已经隐隐感觉到了疼痛感,他此时这暴躁如雷的模样,跟刚才在门外那样温柔动作判若两人。
双手双脚都被他固定住了,萧晚动弹不得,又挣脱不开。
只能生生受着。
他腰部强行挤了进来,分开她的双腿,用他坚硬的某处缓缓摩擦她最柔软之地,他的吻又一路往下,来到她的脖子,锁骨处,最后又流连在她胸前,衣服没了,只有一件白色的内衣,他用嘴推开她的内衣,一口含住顶端的花蕊……
“嗯……”
萧晚悠悠一颤,只觉得全身像触一般,麻麻的。
她的这个反应似乎取悦了他,她听到他低低笑了一声,萧晚咬了咬唇,又羞又恼,心里直骂自己没出息,这点小风小浪她就受不了。
傅子珩终于松开了嘴,声音低沉嘶哑而性感,“舒服么?”
舒服你妹妹!
萧晚用力的挣扎了片刻,一点用都没有,只冷冷盯着他,有些气喘。
傅子珩低笑,“现在就喘成这样,那等一下正式开始该怎么办呢?”
呸,这种话他都说的出来,萧晚冷笑着看他,也不说话。是,她现在是没法反抗,可他也不能一直这样束着她手脚吧?他不用脱裤子,不用掏家伙,否则拿什么东西快活?!
见她不出声,傅子珩沉默半响后重新低下头去吻她,他会一直吻到她软化,主动的丢盔弃甲,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她喘息之声有了变化,而且那里已经湿了,傅子珩抬头看过去,她软软躺在他身上,脸颊泛红,眼角生媚,眸光散涣。
似乎已经软化。
而他自己,却比她还有狼狈,已经忍到后背出了一身的汗,欲望坚‘挺的如一杆旗,某处也已经忍的快要爆炸。
他已经忍不住了。
松开了钳制着她的双手,傅子珩直起身伸手去解去裤子,这时躺在床上的萧晚猛的动作,膝盖顶在了他腹部上,听到他闷哼一声,她抓起衣服就冲到了隔壁的房间,然后反锁,甚至还夸张的把柜子拖过顶住房门,就把他把门给拆了闯进来。
等傅子珩缓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哪里还有萧晚的身影。
他站起来出了房间的门,抬手敲门,“出来!”
“想也不用想!”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傅子珩你要是在逼我,我他妈今天就跟你同归于尽!”萧晚撂下了狠话,其实她心里茫然的很,如果他真的一怒之下冲了进来,她还是不能把他怎么样,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从窗户里跳下为,这样才能保住她已经逝去的清白。
傅子珩摇头苦笑,“你进的是我的房间,我要换洗,没衣服怎么换洗?”
“……”萧晚才不会上他的当,“你的房子不止这一处,要衣服去别处拿,我是不会开门的。”
“萧晚,你真有种!”
傅子珩咬牙切齿吐出这一句,低头看了看下腹,那里某处还高高耸立,完全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
他沉着脸,甩手去了浴室,用冷水洗了澡才把全身的燥热给冲散。
裹了条浴巾出来,心想今天晚上只能睡沙发了。
萧晚一直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半响后,外面的声响渐渐小了,可是她一直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她蹙了蹙眉,难道他没有出去,而是在沙发上睡着了?
想到这个可能,好挫败的吐出一口气,看来今天晚上是不能洗澡了。
好在还没有到炎热的夏天,忍一个晚也是能忍的。
带坏心情,萧晚爬尚了床,绷着紧张的神经,就怕紧闭的房门再下一秒就会被人踹开……就这样一直煎熬,居然在这种高压之下,没过一会儿,她竟然就睡着了。
*
次日是被敲门声弄醒的,萧晚一个激灵,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傅子珩的声音从门外飘了进来:“再不起来,你上班就要迟到了。”
看了眼时钟,s‘hit!
她低低咒骂了一句,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换好衣服拖开柜子,拉开门就想往浴室里跑,哪知一拉开门,把她雷了个外焦里嫩。
“你你……”她伸手指着倚在门前的半个裸男,“大早上的玩裸奔很好玩么?”
他应该是很早就醒了,全身上下只围了条浴巾,手里却还端着一杯咖啡,热气袅袅,味道也很香,正一本正人君子的模样看着她,“我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是应该怪你?”
“血口喷人也是你这么喷的吧?”
“把门反锁,甚至还是堵住不让我进去拿衣服,这事难道不是你干的?”他挑眉。
萧晚咬牙:“麻烦你先搞清楚顺序好不好,是你先对我欲行不轨之事,我才堵住了门不让你进房间的,我那完全是自卫,而你现在光着膀子则完全是耍流氓!”
“跟自己的女人在一起这也叫耍流氓?”
“……”
懒的再跟他废话,如果在争辩下去,她一定会内出血的,如果继续墨迹下去她真的要迟到了,推开他去浴室里洗漱。
洗漱完出来一看,那厮也穿戴完整,不是西装革履,却是一身的休闲装,萧晚忍不住挑了挑眉,他的自律能力很强,一般上班都会穿西装打领带,倒是很少看到他穿这身居家服的模样去公司。
似乎看出她的疑惑,傅子珩解释:“我今天不去公司,也不能送你,你自己一个人去吧。”
萧晚愣了一下后道:“谢天谢地。”
“……”
然后抓起桌上的三明治,应该是他准备的吧?那么他是怎么准备的,叫人送上来的?脑补了一下送餐人员看到一个半罗的男人开门时的表情,她就忍不住笑了笑。
刚来到公司,进到广告部,办公室经理看到她皱了皱眉:“萧晚,你过来一下。”
“是。”
萧晚愣了一下,立刻走了过去,“有事么经理?”
“你怎么还来广告部?”经理指指她手里的文件,“这些东西都放回去吧,公司没人通知你么,你被重新调回到摄影组去了。”
什么?
因为太过震惊,萧晚不禁瞪大了眼,竟然……真的被调回到广告部了么?
那么也就是说,那天傅子珩跟她说的话不是假的,也不是什么气话?
萧晚忍不住问:“经理说的都是真的?”
“我骗你不成?”经理指指她胸前的挂着的牌子,“你把这个给我,等一下我就叫人去给你重新做一个工作牌,上面的部门就是摄影组,这样总该信了吧。”
“信信信,信了。”
这样都不信的话,那她该信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