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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么?嗯?你以前不是最爱这个姿势,求着让我用个样子干※你……”他说着最下※流的话,“……爽不爽?这个动作才能让你最爽吧,到高※潮了你才会浑身直打哆嗦吧……”
而她最可耻的是,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竟然在这样变※态的动作中,有了快※感。
他也察觉到了,却忽然停了下来,用更加折磨人的动作来折腾她,季嫣然双眼迷离躺在他身下,无意识的喃喃:“给我……快进来……”
宋世桀冷笑一声:“现在开始舒服了?”
“……”
她发不出声音,只觉得身体内心处像有被什么骚※动着一样,越得不到就越想要,她半睁着眼睛看着他,腰部缓慢的扭动,那是主动求※欢的模样。
宋世桀低下头,抬起她的下巴,低声道:“求我,求我我就给你,快说!”
“……”
“快点!”
“……求求你,给我,快进来……”终于受不了那折磨人的空虚,她主动开口说了出来,宋世桀微微一笑,放开了她,沉下腰,嗤笑:“小荡※妇!”
然后继续开始动作,又重又狠。
*
从酒店里出来,站在路边打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季嫣然双※腿打直打哆嗦,她一言不发的站着,伸手双手紧紧抱住自己。
一辆的士在路边缓缓停了下来,她拉开车门上去,走动之间,牵扯双※腿,一股撕心裂肺的感觉袭来,她双脚像踩在棉花上,差点一个没站稳,摔在了一边。
上了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座的女人脸色白的如雪,黑发披撒,灯光昏暗之间,就像个女鬼一样。
各种恐怖片从脑海里蹦了出来,司机哆嗦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咳,那……那个,去哪里?”
“香山别墅。”
季嫣然报了地名,那司机想了一想,那地方偏远的很,这女人不会是真的是山里的女鬼吧。
迟疑间,那女人靠在车窗上,闭着眼睛似乎开始休息,司机松了口气,女鬼不会感觉到累吧,想到这里,启动车子开了出去。
回到别墅,季嫣然每走一步就像踩在刀尖上一样,在酒店里宋世桀发了狠,各种各样的姿势的折磨着她,好几个小时,他还吃了药,越发的没有节制,如果最后不是她用嘴帮他出来,她今天晚上一定会死在哪儿。
想到这里,她心里又是一阵一阵的泛着恶心。
现在只想快点去洗个澡,刷牙,然后重复这两件事,一直到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
可刚一进屋子里,客厅里就传来动静,是傅子珩的声音。
老大你这么血腥残忍
可刚一进屋子里,客厅里就传来动静,是傅子珩的声音。
“这么晚了,还不想去睡?”
“爸爸,妈妈怎么还不回来?你能给她打个电话么?”
“刚才是不是叫保姆阿姨打过了,她没有接。”
“……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
小孩子一课心等了几个小时候没有音讯后,变得脆弱而敏感。傅子珩坐在他身边,看着他与世无争,而无辜的脸,下意识的忍不住安慰。
他想,如果萧晚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没有打掉,等到他或者是她长大后,也会像所有的小孩子那样可爱漂亮,让人疼惜。
可是上天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没有给他去做爸爸的机会。
所以他把那个让萧晚打掉的孩子所有的疼爱全都转移到了这个孩子身上,他把所有一切最好的东西给他,就像疼爱自己亲生的孩子那样去疼惜他。
肖浩怎么说过,对,说他这叫感情转移,只有这样,只有对家家无尽的好,才会令他情绪平静下来,才会让他每次一想他来不及出生的孩子死在手术台上时,他内才不会有那么大的波荡。
玄关处忽然一响,惊扰了傅子珩的思绪。
“妈咪!”
家家大叫一声,从沙发上跳下来,朝玄关处跑去,小孩子的力道虽然说不大,可季嫣然今天是特殊情况,被他这么一撞,要是平时,她一定会伸手接住,可是今天双※腿酸※软无力,她竟然生生被一个小孩子给撞到在地上。
一屁※股坐下,家家吓坏了:“怎么了妈妈,我伤害到你了么?”
季嫣然从地上站起来,摇头:“没有。”
傅子珩从客厅里走过来,季嫣然看到他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停下来,不敢看他的眼睛,甚至用手拢了一下衣服,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是青紫一片,脖子上更是,她低着头,小声道:“阿,阿珩,你怎么来了?”
“去哪儿了?”傅子珩眯了眯眼,问。
“跟一个朋友出去吃了顿饭。”
“哦,我记得上次你说,A市你有的朋友很少?”
“一个……一个从国外回来的朋友,所以去见了见。”季嫣然忙道,一只手抓着衣领,一只手牵着家家的手,躲开傅子珩,往客厅里走,“这么晚了家家肯定很累了,我去哄他睡觉,然后马上下来,阿珩你坐坐。”
“不用了。”
傅子珩在她身后忽然开口,以往的季嫣然肯定会特别的失落,可是现在却松了口气,他走了也好,免得好现自己一身的狼狈和伤。
“那……”季嫣然没有转身,只是道:“那改天你抽空回来,我做好吃的给你吃。”
说完,带着家家往楼上去,家家看着季嫣然惨白的脸色,小声的嘀咕:“妈妈,为什么不让爸爸留下来?”
季嫣然没有说话。
“等等——”
身后傅子珩忽然开口,季嫣然身体一僵,握着家家的手下意识的收紧,家家痛呼一声:“疼?”
季嫣然忙松开了手,傅子珩从后面一步一步走了过来,看着她:“有事瞒着我?”
“怎,怎么会?”季嫣然干笑一声。
“那这是怎么回事?”傅子珩伸手指了指她的脖子,尽管她极尽掩饰,可脖子挨近下巴处,还是有一抹鲜红的吻痕他看在了眼里,“这是什么?嗯?”
他问的很轻,季嫣然却毛骨悚然,强装震静道:“可能是食物过敏,刚才从回来的路上我就觉得身上一直很痒,现在应该起了红症,等一下我去用热水洗一洗。”
“是么?”
“不然阿珩你以为是什么?”
傅子珩盯着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双眸入理如鹰隼,却又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季嫣然受不了这样似乎看穿所有东西的眼神,慌忙的移开,“我……我先上去了。”
这次没有拦着她,傅子珩看着她上了楼。
季嫣然先把家家哄的睡着了,然后这才去了浴※室,她把浴※室的门反锁住了,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的脱※光,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身体上布满着大大小小的伤痕,她身体这才开始抖了起来,没有了底※裤的束缚,下※身有东西流了出来,她低头一看,白混的液体混着一丝丝鲜血从身下出来,顺着大※腿蜿蜒而来,滑落到脚踝。
她找出纸巾擦干净,浴缸里的水也放满了,她一步踏进去,整个人埋进水里,七窍孔里瞬间钻入水液,她屏住了呼吸,心里静静的数时间,二十秒,整整二十秒,她就受不了,‘哗’的一声从水里钻了出来,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
她苦笑,原来死亡也是需要勇气的。
身体各个角落她都洗的极为认真,一遍二遍三遍她至少洗了五遍,从浴缸里出来的时候,身上的皮已经泡的发皱,她拿起浴巾开始擦拭身体。
神情在水雾之中渐渐冷了下来,她站在镜子面前,用手擦拭镜面上的水珠,平静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既然不想死,那就由别人去死吧。
……
傅子珩一路驱车来到肖浩的住处,抬手敲门,很快门打开,肖浩局促的站在门边,伸手挠了挠头:“老大你来了。”
“嗯。”
推开他,傅子珩举步进去,一进去,却看了另外一个人。
肖浩把门关上,进去接过傅子珩手里的包,指指坐在沙发上的人,“汪洋前半个小时过来的,听说你无处可去,所以他留下来说是看看稀奇。”
汪洋站了起来,看看傅子珩手里的小提包,一脸的惊奇:“珩哥,你真的没地方住了?”
傅子珩看了他一眼,“你来干什么?”
“我约肖浩出去喝酒,他说今天没空,约了你要给你收拾房间,我听着稀奇,就过来看看。”然后接过傅子珩手里的包,“哎,你的别墅呢,还有你自己不是有几套房子,怎么可能就没地方可能,跑来跟一个大糙老爷们住在一起。”
“不行?”
“呃……不是不行,是你住的习惯么?”肖浩拍了拍他的肩膀,挤眉弄眼,“如果是个女人还好,可肖浩是个男人,跟个男人挤个破公寓,不觉得尴尬。”
肖浩完全赞同的点头,“是啊是啊,老大要不你去住酒店吧。”
傅子珩当然有地方可住,可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一个人住在一个屋子里,然后一点声音都没有。
“废话那么多。”推开烦人的这两只,傅子珩找了张单人沙发坐下。
汪洋放下手里的行李,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提建议,“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咱们三个大老爷们这样待在一起无趣的很是不是,不如出去找点乐子,我听说城西那家会所新来了一批妞,一个塞一个的水灵,咱们要不要去寻寻乐子?”
傅子珩兴趣不大的样子,没有说话,打开电视直接调到财经频道,然后开始看起来。
肖浩叹了口气,“我说汪大少爷,你也该收一收你那放荡不羁的性子了,一直这样玩下去,以后哪个女人敢跟你成家?”
“这个自然不用你操心,想跟我的女人从城东排到城西,还怕以后娶不到老婆。”汪洋很是嗤之以鼻的不屑。
“……”
肖浩被他噎了噎,也就没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