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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晚点头。
“那个,”想起一件事,叶子伸手拉住了她,萧晚不解的侧目看过来,叶子叹了口气:“还记不记得昨晚你在包厢里干了些什么?”
萧晚迷茫的摇头。
“你和楚然接吻了。”
叶子平静的丢下一枚炸弹,这次轮到萧晚不淡定了,她瞠目结舌:“什么?!!我和楚然……你确定你没看错?!”
“不止我一个人看到了,昨晚在包厢里的人都看到了。”叶子拍拍她的肩,“而且还是被你老公亲自逮到,谁说工作中的男人帅气,我看打人中的男人也是非常帅气的,你老公打人就很帅……”
“你别告诉我,楚然昨天被那厮打了?”萧晚一脸黑线的打断她的话。
叶子点头,一脸花痴的模样:“是啊,你是没看到当时的刀光剑影,啧啧,那场面,比电影特效都牛‘逼啊。”
“……”
萧晚无语,觉得又一个无知少女被傅子珩那厮的外表和气质给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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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任何人都重要!
萧晚无语,觉得又一个无知少女被傅子珩那厮的外表和气质给骗到了。
“你慢慢意‘淫吧,我先走了。”
摆了摆手,萧晚心事重重的跟无限幻象中的女人道别。
她脑子里现在只纠结着这么一个事儿,她昨晚,真的和楚然接吻了?!
假的吧?
她怎么可能和他吻上了呢?
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啊?
她从没有像昨晚那样喝过那么多的酒,所以她不知道自己醉酒后的模样是什么?有人发疯有人癫狂,她不会刚好是那种喝醉了见着男人就扑的那种类型吧?
这样一想,楚然不会是被强吻了吧?
好乱!
萧晚咬了咬唇,觉得她又一次光荣的刷新了她的新记录。
“——洗干净!”
傅子珩那厮冷冰冰的话忽然从她脑子里冒了出来,萧晚一怔,昨晚他像个神经病一样揪着自己的头发把她摁到水里……是要她洗干净她和楚然接吻的痕迹吗?
是吗?是的吧?不是吧?
太乱了啊!
萧晚甩甩头,脑子完全不受控制的瞎想,她因为专心想事,所以一个不小心,没注意到前面的路况。
‘砰’的一声。
她撞在了一辆车的前盖上。
好衰!
摸着被撞疼的膝盖,萧晚半蹲在地上半响站不起来,直到一道隐隐含笑而又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大老远的就看到你一个人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我还以为你撞邪了,结果你撞我车上了。”
“楚然!”萧晚一惊,蓦地想到叶子说的那些话。
“是我。”
楚然伸手,站在阳光之下,身穿白色条纹开肩毛衫,金色的光芒照下来,洒在他五官之上,他嘴角带着浅浅笑意低眉看着她,萧晚蹲在地上,被他这个笑容惊艳到。
“傻了?”楚然半弯下腰,直直看着她眼睛里。
萧晚猝然回神,清了清嗓子,立刻扶着车前盖站了起来,连连后退,离他的气息远些:“呵呵,脚麻了。”
“是吗?”楚然点点头,伸手就要去看的样子。
萧晚立刻后退一大步:“没事了没事了。楚师兄,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楚然微微一笑,收回手:“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声,从今以后,我应该不会来A大了。”
“为什么?”
“我都二十五了,你见过这么大的学生?”楚然不动声色的打量她的表情,“这两年不想面对复杂的社会,所以一直在A里插科打诨,现在看来不行了。”
尽管萧晚不知道他家底如何,可听别的女学生八卦,貌似他家在A市还是挺有地位的,他如果不想踏足社会,用点家里的关系,应该可以留在A大的。
“我相信楚师兄要是想留在A大,应该就能留下。”最后的结果都掌握在他手里,只是看他愿不愿意罢了。
楚然定定看着她,眼里的光芒忽然炙热起来:“那你愿不愿意我留下来?”
萧晚低头,又开始装傻:“我只是一个外人,意见什么的都不重要……”
“不!”楚然打断她的话,“对我来说,你的一句话比任何人都重要!”
让我护你一生一世
楚然定定看着她,眼里的光芒忽然炙热起来:“那你愿不愿意我留下来?”
萧晚低头,又开始装傻:“我只是一个外人,意见什么的都不重要……”
“不!”楚然打断她的话,“对我来说,你的一句话比任何人都重要!”
萧晚傻了,这……他要是一直这样咄咄逼人的暧昧不清,搞不好她真的会婚内出轨啊!!!!
萧晚抓抓头发,一脸郁闷的样子:“楚师兄,咱们把话说清楚吧。”
“嗯。”
“你真的喜欢我?”
“嗯。”
“你喜欢我哪一点?”
“哪一点都喜欢。”
“……”
“你善良,纯洁,看着糊涂,其实心里明净的跟镜子似的。”楚然往前一步,微笑看着她,抬起手落在她头顶,轻轻的揉,声音也是暖暖的,“外表大大咧咧,其实内心敏感又脆弱,害怕孤独、害怕黑暗、渴望家庭,希望被人看重……”
这样一个女孩子,值得任何人喜欢,值得任何人把她保护起来,让她生活在强大男人的羽翼之下。
萧晚仰着头,眨了眨眼,她想,或许是太阳光太强烈的缘故,否则怎么可能眼眶里会有涩意呢。
放在她头顶上的手,慢慢滑落到她脸颊上,女孩子的肌肤触手细腻,盯着她氤氲的大眼睛,声音蛊惑:“我想强大起来,然后好好保护你,所以不能在逃避现实躲在学校里,晚晚,你可愿跟我在一起?让我护你一生一世?”
他的声音太温柔,太低迷,极容易让人沦陷其中。
萧晚怔怔看着他。
跟他在一起?被他护起来,一生一世?
眼看那小脑袋就要点了下来,忽然一阵路过的喇叭声‘滴滴’响起。
回神!
如梦初醒般,萧晚迅速后退,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
她窘迫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刚才她脑子抽了吧?到底在想什么?!
“咳,那什么,楚师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慢走我不送了,咱们有时间再聚哈。”
留下这一句,萧晚拔腿转身就跑了。
一直到她的人影消失不见,楚然这才收回目光,施施然上了车。
刚一坐进车厢,一道戏谑调侃的声音响起:“我想强大起来,好好保护你?楚哥,你快来抽抽我,我是不是听错了啊?”
楚然斜睨了他一眼,没出声。
见他不出声,男人继续开口:“这些话你说出来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这几年也不知道是谁隐忍不发,在暗地里默默培养自己的势力,如今已经成为A市里有名的商业传奇,却一直不肯露面,不肯以真实身……”
“说够了?”
楚然淡淡开口,打断他的话。
男人被他一堵,滔滔不绝的话音便戛然而止,顿了一顿,还是忍不住:“那小妞就是一个普通货色,值得你这样大动干戈,还想要收她做女人?”
楚然直视前方,目光坚毅冷厉,哪里还有刚才翩翩少年的良善感。
一切都是假象。
男人摇摇头,楚然这厮就是凭借一副少年王子般的容貌让女人迷惑,其实这厮比谁都心狠手辣。
发动引擎,车子悄无声息滑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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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打赏,瞄~
她想离婚
萧晚来到医院,父亲的病房在三楼,她给自己定了时间每个星期最少要来医院看望父亲一次。
她平常不在这里,便请了一个阿姨贴身照顾,这两年里一直没换过人,那阿姨跟她也熟了,萧晚见着了人也会叫她一声刘姨。
推开门进去,屋子里的人听到动静后转头:“萧小姐来了?”
刘姨站在床边打扫房子,萧晚笑了笑,将手里的水果放到桌子上,刘姨嗔怪她一声:“你这孩子,每次来都买东西,不是说了让你别买的吗?”
“您贴心照顾我父亲,我买点小零食来给您吃吃,是理所当然的,刘姨您别跟我客气。”
萧晚放下手里的包,来到床边,病床上的父亲一动不动躺着,或许是照理得当,看起来气色非常好,面色不像植物人应有的苍白,反而隐隐泛着红光。
“萧小姐坐着跟你父亲说说话吧,我去弄点水来。”
刘姨适时的开口,萧晚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刘姨拿着水壶转身出去,将门也给她贴心的带上了。
“爸爸。”
萧晚在病床边坐下来,握着父亲骨瘦如柴的手,轻声细语,家常话一般娓娓道来:“爸,我今年大三了,还有一年就能毕业了,你以前没出事前说过,不管怎么忙,都会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
“可是你就快要食言了,你睡了两年,还没有醒过来。”
“爸爸,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自然均匀的洒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床边坐着的女孩子神色委屈而又孤单。
“我选择了跟你一样的专业,都是新闻系,爸爸你说过,世界上最美好的事,就是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挖掘出真相,还他们一个清白。”
“我想像爸爸你一样,成为一个英雄。”
“……”
萧晚喋喋不休的说,植物人的父亲成了最忠实的听众,她不管有多不开心和多大的委屈,只要来医院,跟父亲说上几句话,阴霾就会一扫而空。
“爸,这两年我过的很好,傅家对我不错,对你也很好,爸爸你所有的医药费都是傅家出的,我们欠了他们家很多很多……”
多到,不管怎么样,她都还不清。
“可是不要紧,等以后我毕了业,有能力出去赚钱了,会把欠他们家的东西一一还清,然后……”
说到这里,萧晚轻咬住嘴角。
然后,她想离婚。
离开傅家,离开傅子珩。
那天那个晚上,萧晚嘴里说要同他离婚,绝对不是说着玩玩的。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