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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风流不仅跨越了年龄身高啥的,更彪悍的直接跨越了种族,李治刚刚把它们领到爱动爱玩不脱少女心性的萧淑然处时,那大狗二狗三狗也不管萧淑然是否看得上它们,癫狂得一塌糊涂,猛地屈膝跪在萧淑然脚下,毫不犹疑地向咱们美丽的萧淑妃表示它们作为出川混江湖的川中三大风流土狗强烈汹涌的爱,很是凶猛的把胆大无边的萧大小姐吓得拎着石榴裙拔腿飞跑。
李治在后面当时就恼羞成怒了,大骂:“流氓,你们就是仨流氓狗,你看看人家四妹,坐在一边娴静优雅,哀感顽艳的缠绵悱恻,都是一个爹妈养的牲口,咋差距就那么大捏。”语点稍落,一旁静若处子,动若疯兔的四妹就猛的扑上前来,抱住李治大腿,一脸幽怨,仿佛被丈夫扫地出门的黄脸婆,李治一个寒颤,踹飞四妹,心有余悸下拂袖闪人,远远的就听见四妹百爪挠心的狂吠。
后来感觉丢人现眼的萧大小姐又重新杀了回来,问题是无论萧大小姐怎样呵斥如何教训,三流氓狗屡教不改,见到这么有性格的流氓狗,说不清是幸福还是灾难,无奈中萧大小姐只能拿出杀手锏,皮鞭,几鞭子抽下去,三流氓狗顿时惊为天人,陶醉在萧大小姐爆出的女王气质下,乖乖的睡觉吃饭,再不敢瞎占萧女王便宜了。
三流氓狗虽然狗品不行,但所幸四妹还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不过总体来说,跟狗啊猫啊打交道长了的萧淑然还是很肯定四狗的感人优点的。
“都听好了,也吃饱了,午后你们竟迎来成长以来最大的挑战,有几条身强体壮,牙尖嘴利的獒犬将会挡在你们走向胜利的道路上,你们要磨好牙齿,奋勇向前,如果狗胆不壮,就想想本小姐的鞭子,你们就一定会一往无前的,咬咬咬。”萧淑然很女王的噼里啪啦抽着手里的鞭子,四妹猛地爬下身子瑟瑟抖,三只流氓狗则兴奋的仰天做狼叫,表示他们已经准备好了。
萧淑然像个皇帝一样背着双手检阅自己的土狗军团,审视着抬头挺胸的三只流氓狗,一本正经的道:“如果你们赢了,本小姐承诺一定给你们找十七八条如花似玉珠圆玉润的母狗。”
三流氓狗自打萧淑然绕到后面就警惕起来,竖着耳朵听着动静,随时聆听着萧大小姐手里皮鞭的嘶嘶破空声,准备龙腾虎跃的闪避着,此时一听萧大小姐如此令狗心花怒放的诱惑,顿时摇着尾巴又一声更高昂的狼叫,表示它们已经很彻底的完败在萧大小姐的yin威下,哥仨全军覆没,四妹趴在一边无精打采的,偶尔看向自己三个哥哥,也是一副打量牲口的不屑。
萧淑然乐不可支的促狭唬道:“赢了有赏,这输了嘛自然也是要罚的,到时候,嘿嘿,就把你们全阉割了。”玉手作力劈华山状,横劈竖砍的,虎虎生威,把三个下面已经蠢蠢欲动的流氓狗吓得顿时像把焉了的小白菜,匍匐在女王萧的脚下呜呜哀鸣,乞求比赛弃权的民主权利。
看到三流氓狗如此萎靡不振,一心要强的萧大小姐皮鞭猛地在三狗头上啪啪的抽了两鞭,两声鞭响终于让三狗打了鸡血般重新振作起来,昂头挺胸的像个左摇右摆的大公鸡,冲着萧大小姐露出了它们锋利森白阴冷的大白牙,摩擦的滋滋乱响,视死如归的摆出一副凶狠的玩命样儿。
对于这样善于改正自己缺点的流氓狗,萧大小姐还是蛮感动的,伸出手深情并茂的拍了拍四妹的狗头:“你看你三个狗狗多威猛,像个将军,你也要多吃点才行,下午靠你指挥了,你就是大元帅,到时候可不要伤着了。”四妹傲娇的点了点狗头,波澜不惊,此事小菜而已,萧淑然不仅不怪四妹,反而越的开心了,把三流氓狗的羊奶全部端到四妹面前笑道:“多吃点,多吃点,夫君说伤脑的人最短命了,狗想必也差不多,唉,都是那可恶的上官婉儿,也不看在人家皇妃的面子上,直接承认输了不就是了,还真的要比,小丫头太可恶了。”
三流氓狗呆呆的看着前面,已经是空无一物,这还吃啥,然后很是悲凉的舔了舔刚才洒在地上不屑喝的羊奶,舔了一阵,又抬头看了看正大快朵颐喝着自己盘里羊奶了的四妹,四妹明显是喝撑了,正在向外吐奶,再看了看拍着四妹狗头嘘寒问暖的萧大小姐,狗脸呆滞,三流氓狗感觉又回到了沿街乞讨混江湖的流浪日子,这还是被包*的幸福生活吗?
炎炎夏日,大地像蒸笼一样,天气炎热的仿佛一点火星就能引爆似地,太液池里的荷叶田田的像是个不堪宠幸的少女,在烈日的yin威下低头受辱,所幸清风是不缺的,带起太液池水面点点波澜,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的,一阵微带燥热的氤氲荷香冉冉氤氲而起。
下了朝的李治准时到准娘亲武媚娘处报道,也许是天气燥热,抑或雌激素分泌太过旺盛,这几日武媚娘不仅**旺盛,而且性子也暴躁起来,害的李治晚上满足时总是小心又小心,白天也尽量闪人,偶尔武媚娘不阴不阳的牢骚几句也都全装失音听不见,再牲口的男人也不能对不起生自己的母亲和为自己生孩子的女人不是,更何况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虽有点不太严重的大男子主义,但也不至于这个时候跟自己怀孕的老婆飙冷战不是,所以受了气的李治干脆和萧淑然疯了一晚,不免有泄情绪的意思,这让自诩为大唐小情圣的李治有点惭愧,所以一听说下午萧淑然将和上官婉儿斗狗,李治屁颠屁颠的强行自荐自己为此次斗狗大赛的终极裁判,于是被长孙太后擅自取代李治升官为大明宫第一国宝的武媚娘欣然鄂同意了。
太液池荷塘边上的凉亭颇具规模,精巧不失奢华,完全符合李治暴户的心理,凉亭顶上飞檐翘脊,六角高耸,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着灿灿的金光,凉亭里面有六根朱红的大柱子,要两个人才能抱得过。
凉亭脊上还刻着风骚的霸王龙和一些李治没见过的怪兽,当然雕刻的工匠硬说是《山海经》上的祥兽仙兽,李治无奈,本想画个史努比抑或变形金刚上去的,奈何雕刻的工匠无法领会皇帝陛下高瞻远瞩天马行空的思想,最后只能一人退一步,工匠继续雕刻他的祥兽仙兽,李治自己则捣鼓出一头彪悍的霸王龙,但可能是画工出了点小小偏差,李治总感觉霸王龙霸气的不明显,像只长着一排吸血鬼牙齿的母鸡,当然鸭子嘴嘴硬的李治肯定它是霸王龙的,我们姑且就当作是霸王龙。
武媚娘在李治的搀扶下做了夏利,也不嫌脖子酸抬头的津津有味的打量着凉亭屋脊上的“霸王龙”,看了一阵,憋不住笑了一阵,然后看李治尴尬的低头喝茶,就又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低头喝茶,结果才刚入口可能还在想那只滋味独特的霸王龙,一口喷了出来,因为怀孕增大了起码一个罩杯的雪峰颤个不停,最后“哈”的一下又笑开了。
“夫君,媚娘不是故意的,只是震撼夫君张牙舞爪的如椽巨笔,这怕就是夫君所说的抽象派画法。”武媚娘丹凤眼眯成个月牙儿,鹅蛋脸面如桃花,大惊小怪的欢喜着。
李治面不改色的小白脸“腾”地一下红了,咳了咳,略显尴尬的强辩道:“如椽巨笔怎么啦,如椽巨笔写大爱,这么有爱的霸王龙,媚娘你以前见过?人要抱着一个谦虚的心怀,身为皇后尤其如此,原创应该受到鼓励。”
见李治一本正经的训斥,武媚娘低下头眼中泛泪,鼻子酸酸,低低抽泣起来,泫然若泣道:“媚娘有身孕了,也不能常常伺候夫君了,挺着个肚子也不好看了,才说一句话就如此训斥媚娘。”
李治倒吸一口气,这还是武媚娘吗,这丫的就是个对丈夫撒娇的平凡小女人啊,老子一番调教下来,咋越来越失败,朕钟爱的女王御姐气质如今成蛮不讲理小女人了,这算甚么。
“夫君,你真的不爱媚娘了吗?媚娘不如死了算了。”武媚娘间李治不来安慰自己,那颗受雌激素分泌失调影响的女人心又患得患失起来,踌躇着依偎在李治身上,李治大汗,是真的大汗,大热天的离我远点啊,但心中只能哀叹一声,女人啊,你的名字千万种,最贴切的莫过于无理取闹。
做皇帝难啊,又要做戏,又要做人。轻轻吻去武媚娘脸上楚楚可怜的泪水,看着痛心疾的娇艳,瞬间展开,忍不住笑了一声:“爱,怎么不爱,爱到骨子里了。”
武媚娘双颊绯红“嗯”了一声:“那你是爱媚娘多一点,还是爱独自里的娃娃多一点?”
“你多一点。”李治干脆毫不犹豫的答道。
“真的?夫君没骗媚娘?”
“没有,人生最可爱就在爱媚娘的时时刻刻。”
“媚娘也爱夫君呢。”
武媚娘又扑进李治怀里,李治头上那汗跟雨一下,嘴角笑意盎然,眼神无奈。
“要是媚娘再瘦点就更好了。”李治神鬼天降的来了这么一句,武媚娘动情抚摸李治的手僵住了,泪水哗的一下落了下来,坐回远处,低头暗自落泪。
自作孽啊,但话说回来,媚娘最近温柔的跟滔滔海啸一样,有点抗不住武大御姐的温柔刀了,现在唰的一下就能哭的跟奥斯卡影后一样,莫不是产后抑郁?欢欢喜喜比七月的天还变化无常。
其实武媚娘这六个月来怀孕跟以前比确实是胖了点,但一米七五的身高放在那里,以武媚娘坚韧不拔的性格,减个肥还不跟玩一样,再说武媚娘是真不胖,只不过胸大了点,屁股大了点,肚子大了点,脸也稍稍丰韵了点,这也是没办法的,天仙怀孕了也就这样啊。
李治想说甚么,但又受不了口,最后圆睁双眼恼怒道:“别哭了,再哭把你关翠微殿不许出来瞎逛,生儿子就好吃好喝的供奉着,生女儿就皮鞭蜡烛吊起来打,还不给馍馍吃。”
武媚娘愕然,然后醒悟过来,泪眼朦胧的轻呸了一声,耳根通红,倒是真不哭了,李治冲着武媚娘嘿嘿yin笑,俺的皮鞭可是很霸道的。
武媚娘乃大智之人,跟自己夫君嘻嘻哈哈插科打诨,调剂调剂夫妻感情,但从不过火,此刻挺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