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迂回时射箭,进攻前射箭,进攻的过程射箭,转身逃跑还在射箭,你追上了射箭,你追不上还射箭。
突厥的箭又够不着,够的着,你那破箭能射穿铁甲吗,射穿甲你能射穿我里面数层厚的丝绸内。衣吗,射出内。衣,你能射穿我的身体吗,好,即使你都射穿了,走了狗屎运,只要我没死,我就继续射,你奈我何。
这种类似无赖的打法是可以把人逼疯的,不到片刻,已经充分挥弩骑兵优势的唐军箭下,已经倒下了四万突厥兵了,他们基本上都不是被刀剑砍死的,而是被箭射死。
“啊……”
一名突厥兵将领给射死在战场之上,虽然有甲具,但依然挡不住唐军的弩弓近射,而其它没有盔甲的突厥兵,那是一点的缓冲也没有,箭支一根根向着突厥军飞射。
和富得流油的大唐不同,突厥人射箭,只有精兵才有一定的箭支,而且数量还要控制,突厥人可不会开矿冶铁。
甚至于很多箭支根本就不是突厥军队的,而是突厥兵自己带的,用自家的牛骨羊骨,慢慢的用尖石一点一点磨出来,每一根制作都很艰辛,所幸古人有的是时间,闲着也是闲着。
而在这一点上,唐军的弩箭则多的吓人,像吴宇森的子弹,怎么打也打不完。
虽然突厥兵的军心战意也不错,但打仗,光拼可不行。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拿着把ak47隔着老远处绝对能干翻一群什么跆拳道柔道泰拳大师,当然,小李飞刀除外。
这些东西,不服不行,汉人称霸于世,靠的就是这个。
眼见唐军开始飙了,马上的处木昆和突骑施心头寒彻骨。
两人彼此对望了一眼,处木昆对身边的亲骑低沉道:“鸣金,投降”
那亲骑眼大怔,但随即沉默了下去。
“铿锵”声,还剩下的四万突厥骑兵退下了,唐军还在狂奔不止,这战马度可不是容易就能加起来的,要珍惜啊,该死的沙漠。
处木昆和突骑施投降了,剩下四万突厥兵也跟着主帅降了,苏定方大喜,这对于苏定方来说可谓是及时雨,他马上从征了万余人的突厥骑兵加入远征军的行列,以补充自己军队实力的不足。
而咽城外至此也全无防御,也落实了程咬金的战略设想,最后一战揭开帷幕了。
大唐皇帝李治。。。第五章鹰娑川下的密谋,胡人也奸诈
:2011…10…132:33:39本章字数:8600
第五章鹰娑川下的密谋,胡人也奸诈
鹰娑川,西突厥可汗牙庭的王帐。
自从将乙毗射匮可汗给踢走,阿史那杜鲁就自封为沙钵罗可汗,这王帐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了阿史那杜鲁的卧室了,但此刻阿史那杜鲁却是傻傻的坐在王帐的大汗之位上,傻傻的呆,目光说不出的空洞,不言不语。
想想一年前,初闻李世民之死,阿史那杜鲁就如同打了一针兴奋。剂,在帝国周边不甘雌伏,虽然受到了小李同学的非正式官方通告,但随着势力的急剧膨胀,那野心就和离离原上草一般,越烧越旺。
阿史那杜鲁午夜梦回之时,对自己说:“阿史那杜鲁你是要做大汗的,真正的突厥大汗的,再也不是寄人篱下的狗了。”
而第二日,大清早的,阿史那杜鲁正在和一只肥美的大羊腿做斗争,就同时接到了薛延陀偷袭东突厥,吐蕃攻打吐谷浑的密报,那时,阿史那杜鲁知道机会来了。
数日之后,正式出兵攻打吐鲁番,挑战大唐的在亚洲的单级霸权体系。
而已经赶走了乙毗射匮可汗的阿史那杜鲁,早已统一了西突厥,心也自以为有了对抗唐帝国的本钱,于是让儿子咥运为先锋,统处月、处密、姑苏、畀失、歌逻禄等五部,于龙渊二年春东侵庭州,相继攻陷了金岭城和蒲类县。
这一下使得西域的安西都护府与西、庭二州均处在岌岌可危的境地。
本来李治刚刚打完高句丽三国,准备暂息兵戈。
但是如今大唐被人抽了个大耳光,李治火了,此种情况是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于是在初春冰雪融化之时,大唐便动了大规模的西征。
经过了数月的精心准备之后,远征军阵容华丽丽的。
左屯卫大将军、卢国公程咬金为葱山道行军大总管,右武卫将军王度为副大总管,旗下分别有左武卫将军舍利叱利、右屯卫将军苏定方、伊州刺史苏海政、周智度、刘仁愿等人。
在李治的殷切期望和关怀下,远征军终于踏上了西行的道路,行军是枯燥的,道路是艰苦的,未来的是光明的,唐军一路高唱战歌打时间,快马加鞭足足跋涉了一个月才终于寻到了西突厥和阿史那杜鲁的老巢。
唐军兵分两路,程咬金一路率军进抵牢山,也就是后世蒙交界处的阿尔泰山,并与阿史那贺鲁部众歌逻禄、处月二部在榆慕谷大战。
而另一路,在大将苏定方亲自率领下,渡过沙碛,沿着金山之南开始了急行军,唐军闪击居住在此地的西突厥诸部。
两路大军,都斩杀缴获甚众,会师之后,在得知西突厥主力后,程咬金立刻派副总管周智度和苏定方领军追击,如今咽城之下传来消息,西突厥突骑施和处木昆诸部被苏定方所部斩六万余,余部尽降,唐军围咽城而不攻。
而在接连两次大胜之后,如今的唐军已经随时可以推进至鹰娑川,虽然阿史那贺鲁也已经全力调集所有重兵,屯积鹰娑川,准备与唐军进行大决战,但阿史那杜鲁仍旧感觉跟梦一场。
怎么可能如此之快,大军就败的这么惨,过去的四年,自己不是纵横大漠所向无敌吗,为何换了对手,差距如此之大,大的自己根本反应不过来。
营帐被人掀开了,阿史那杜鲁眼睛眯了眯,目光重新了有了焦距,看到来人阿史那杜鲁心头一松。
来人正是阿史那杜鲁最有能耐的儿子——咥运,当初被李治胁迫威胁,阿史那杜鲁不得不主动让李治把咥运“绑架”到长安,所幸这个儿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在长安老实的整日里只知道读,没出一点纰漏,成功的脱身而出。
“咥运,有什么事吗?”阿史那杜鲁温声道。
“儿臣为战事而来。”咥运面色若常的沉声道。
直了直身子,阿史那杜鲁收敛了笑容,儿子咥运素有远见急智,要不然当初也不会主动要求去长安当质子,还蒙骗了长安所有的人。
“儿臣在长安认识了许多人,臣武将都有,其有一人正是此次征西大军的副大总管王度。”咥运依旧无波无澜的说了这句话,倒是阿史那杜鲁目瞪口呆一阵后,突然暴笑拍掌大乐道:“我儿却乃额赤格的虎子,额赤格(父亲)有子若此,何其之幸矣。”
阿史那杜鲁是胡人,但和咥运一样都在长安待过,因此说话半胡半汉,这就和后世的海归们一样,一句话里没事喜欢加两个英语单词,“e11啦,猪蹄膀如何de1啊?”
而在此时,汉言就像后世的英语一般,充满侵略性,化辐射之远,远到万里之外的东罗马。
“说说你行的计策。”阿史那杜鲁笑声过后,探了探身子低声问道。
咥运至此才露出一丝微笑,点点头,缓缓道来。
越接近成功的终点,越是节骨眼,总是越容易出乱子的,此理,古今皆然。
唐军在榆幕谷大获全胜时,咥运就觉得唐军的篓子捅大了,这一下要了西突厥的老命啊,于是在想啊想,终于想到了这位一贯心胸狭窄的老朋友王度。
可爱的分界线
记得那日……
“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当听说卫兵禀报有自己的老朋友求见,王度带着一脸不解的接见了,却不想竟是咥运。
看着眼前阿史那杜鲁的儿子,王度心百转千肠,就要捉了咥运领功去。
咥运敢玩命般的私自到唐军军营走一趟,心自由乾坤,看着王度乱转的眼珠,不善的神色,心暗哼,面上却是哈哈大笑起来。
王度顿住了,心好奇,反正咥运也跑不掉,姑且看看他为何如此大笑。
“咥运兄,不知为何如此狂笑,莫非王某哪方面可笑了。”王度笑问道,但语气颇为不善,一个答不好,恐怕大刀向咥运砍去。
咥运摇摇头,伸出手指指着王度道:“咥运乃为王兄前途而来,王兄可知前途无亮呼。”
可惜罗贯还没有出世,王度无缘拜读罗先生的大作,否则必然知道其人所来何故。
大凡说客开头往往都是这一句话,虽然被用的很烂,没有一点创新意识,但传播如此之广,自有其优点。
不关己之事,自然是大红灯笼高高挂,而一旦涉及自身,自然心乱了,心一乱,可趁之机也就有了。
“咥运兄还请说个明白,否则王某一怒之下,哼哼……”
咥运十分随意的到大帐的两侧胡椅之上坦然而坐,看着脸色不好的王度,轻笑道:“咥运似乎记得那前锋大将苏定方以前是王兄的麾下,为何如今竟爬到王兄的脑袋上拉屎撒尿了,莫不是立了什么天大的功劳,不知王兄可甘心,小弟都为兄不值啊。”
“狗屁,纯粹是狗屁,简直是臭不可闻。”王度大怒的站了起来,怒视咥运。
咥运这一句看似不经意的问话,却勾起了王度一肚子邪火。
说起来王度和苏定方本没什么恩怨,但正所谓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话说大唐西征军在扫平了西突厥附属的外围部落后,苏定方先锋军在咽城下与鹰娑川的西突厥主力遭遇,苏定方奋勇出击,击败西突厥十万大军,缴获物资、牲畜若干。
这本是一个好的开始,咱们苏定方同志也是信心满怀,打算在咽城吸引西突厥主力援救,彻底吞了西突厥。
见苏定方如此强悍,狂猛好像金刚一般,有人不高兴了,正是这位副大总管王度。
因为李治的南美洲亚美蝶翅膀掀起的空间风暴,苏定方没有了历史上先后灭三国、擒三主的非凡战绩,虽却有其才,但别人不知道啊,因此其位还在王度之下,但奈何小李同学知道,而且知道的一清二楚,但却不能说,那就只有做了。
于是将高句丽三国扫尾之事给苏定方做了。
三国脑或被杀,或被擒,或被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