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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可是,他是高表仁,而关键是高表仁仍旧是那个高表仁,即使屡遭波折,那颗赤子丹心,却还是原来的颜色。
如果面对东瀛遣唐使能够谦虚友好,那就不是他了,而且今后也轮不到他再坐在这儿装。逼了。
闭着眼高表仁嗤笑了一声,从鼻腔里放出的声音,在静室中尤为刺耳,听的伏地的众东瀛遣唐使们,脸色微微一变,呼吸也是一滞,心中了然,事情看来并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够解决的。
“天皇?呵呵,天皇?哈哈哈”
好似听到了莫大的笑话,高表仁丝毫不顾文人士子形象的仰天大笑,笑声中的讽刺就是傻子都能听出三分来。
“啪!”
高表仁将手中的茶杯,猛地推了出去,不知有意无意,那茶杯竟无巧不巧的砸在了苏我入鹿的头上,杯碎。
滚烫的茶水顺着苏我入鹿俊秀的脸静静的躺了下来,微微眯起眼,高表仁收起了刚才的狂生之态,打量着高表仁。
一张脸,痛的不停抽搐,好似被人打了一记重拳,苏我入鹿的嘴巴,连带着眼皮都鼓了起来,若不是条件反射,眼睛本能的闭上,恐怕藤原京的第一贵公子,将变成极具男人味的独眼龙,加盟加勒比海盗了。
但令高表仁心生忌惮的是,虽然被茶水如此烫伤,但苏我入鹿只是刚刚开始的低吟了一声,就再不肯吭声,按在身下草席上的手,却是捏的更紧,青色的血管犹若蟠龙般暴起。
茶水滴滴答答的滴落室内的杉木地板上,其它的遣唐使除了刚开始的一阵骚动,随后还不待高表仁借题发挥,就又安静下来了。
一股令高表仁心生一种不安的诡异感觉,无形的弥漫在身体周围,缭绕不绝,让高表仁不由自主的直起了身体。
即使苏我入鹿被砸,但仍然始终没有抬起头的犬上御田锹,此时低着头,闷声请道:“高大人昔年所受的委屈和怒火,我东瀛为此深表难过,如果高大人有什么不满的话,请尽量向我们身上发,哪怕身陨当场,也必让高大人满意。”
“嘿”
包括刚才被烫的苏我入鹿,众东瀛倭国遣唐使们此时仍旧一如刚才般恭敬的齐声应道。
这些人到如今都没敢抬眼直视高表仁哪怕一次,可谓是谦卑恭敬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了。
昔年在巴蜀之地,高表仁的周围都是撩人,对于这些崇拜强者的异族,高表仁有着自己的一套切身感受,此时看到他们如此恭敬,不仅没有得意,心头却是微微发寒,试问自己,恐怕就是杀了自己,也不会如此忍辱偷生,而这群东瀛遣唐使却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此时的高表仁,有点明白陛下为什么如此重视这些东瀛“萝卜头”了,就心性来说,有越王勾践之感。
缓缓的站起身,高表仁指着苏我入鹿道:“既然你们这么想见陛下,本大人也不好不留一丝情面,就让这个年轻人去。”
犬上御田锹身子微不可查的一抖,仍旧恭声道:“高大人容秉,这个年轻人学识不高,不懂礼仪,而且受高大人雷霆雨露,面有伤疾,恐污了天朝上国天子的龙颜,那时却是下国天大的失仪,望大人能够容臣代替他去像天朝至尊请安道福。”
听了犬上御田锹如此一番言语,高表仁啧了一下嘴,呵呵的乐了起来。
点点头,高表仁真心的赞道:“嗯,小犬啊,话说的很不错,但既然是天朝上国大臣的命令,如果收回,成何体统,所以,你的请求本官不答应。好了,让他收拾收拾,本大人在外面等他,不要让本官等久了,要不然,本官的怒火一起,可不是那么容易浇灭的哦。”
说完后,高表仁不理室内一直跪倒的众人,带着满眼不屑和蔑视,冷着脸走了出去。
室内在高表仁走后,先是一静,然后就听到粗重的呼吸声,气喘如牛,众人一个个抬起头,如那苏我入鹿一般,面色涨红,眼睛也是血丝满布,怒火似乎随时都可以将理智湮灭。
左手捂着脸,时不时的眯一下眼睛,看着周围一张张愤怒的面孔,苏我入鹿缓缓的站起来,眼中的杀机和寒芒盈盈间有冲天之势,但闪烁了几下,竟好似失了源头,又黯淡了下去,对着握拳不语身体颤抖如筛的犬上御田锹,淡然的低声道:“秘密杀了辩机。”
犬上御田锹点点头,一脸痛苦,看得出他是个真正的佛徒,对辩机的佛学修为十分瞻仰,但此刻却是心痛中闪烁着滔天的杀机,后喃喃的苦笑道:“汉人曾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想那辩机在我东瀛已有六年之久,原以为他真的会心想我东瀛,却没想那是间中间,妄我昔日还如此保他,如今想来,却是心中愧对天皇,回去后,犬上必切腹以谢世人,还请苏我君做我的介错。”
“做犬上君的介错,是本君的荣幸,当然前提是我们能够回归东瀛,如今我的身份已泄,但生命暂时无忧,不教而诛,想必那中原天子也做不出来,本君如今倒想看看,那中原天子到底想干什么,横竖不过一死而已,何惧哉!”
说完,不再多说,坦然的走出去了,身后的众遣唐使们都跪倒迎接,从这点来说,让一个小小岛国称雄后世,这大和民族却有他的优点,至少面对死亡,武士道的精神让他们颇像个男子汉,虽然和中国的那些士大夫一般,刚烈是刚烈,但死的有时太过不值得。
民族和民族间可以有滔天的仇恨,但却无什么真正的对与错,相对论告诉我们,世上本无对错,每个人都有他的羁绊和执着,可以去怒,可以去恨,可以杀、可以打,但唯独不能简单幼稚的用对与错去解释和看待。
至少这一刻,高表仁对这个面色坚毅的年轻人倒颇有一份好感,但也仅仅是如此一般,尊重对手,也是尊敬自己。
“走!喝!”
高表仁直奔大唐皇宫而去,后面的苏我入鹿眼神阴沉好似铅云如墨的天空。
“喝!”
暴戾的声音让胯下的马儿吓了一跳,本能的迈开四蹄,冲了出去!
可爱的分界线
因为过往的历史不喜欢日本人,但也不想将日本人写的一无是处,成功自由其成功之处,一味的否认,是稚嫩的表现。
小妖今天来学校,转了好多好多车,好累好累。本来今晚不想写了,想请一下假,后来看各位大大们,似乎觉得小妖更新慢了,只能接着写。没办法,小妖是台式电脑,带不回家,只能用可怜的三章存稿上传,还望大大们原谅。至于第二更,小妖努力一下,希望不会惹大大们失望,万分抱歉了。
大唐皇帝李治。。。第二十六章难兄难弟再相逢,憨傻骆宾王
:2011…10…132:31:50本章字数:5099
自从当上大唐新鲜出炉的宣传部长后,李敬业感觉自己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就连第五肢也化身项羽,力能扛鼎了。
虽然很忙,但李敬业是真正的全身心投入了,自有一股乐趣在里面。
尤其是《大唐人民日报》的八卦娱乐版,李敬业总是亲自执笔,妙笔生花之下,尽赢得民间百姓、士子们交口称赞,当然那些被曝光的官员们,恨李敬业恨得牙痒痒,梦中都咒其不举。
这里不妨摘其一篇,以供世人鉴赏。
“话说长安城西的游骑将军许友达,有一晚瞒着夫人在丽春院潇洒之后,与丽春院头牌红莲,相互依偎,颇有文人墨客之风流。
那红莲问:以前听说你是急性子,如今却为何没那么急呢?
那许将军慨然叹答:那时还年轻,如今我都已经快四十了,不能比了。
这时,红莲又问:那你年轻没成亲的时候,性急了咋办啊?
许将军,英武男儿,慷慨激昂的答道:买块肉。
红莲奇道:做啥?
许将军淫。笑答道:打个洞。
红莲沉思了一下,说道:要是在穷苦人家,那可真是作孽啊。”
和其他专业的择稿人相比,李敬业的新闻八卦,连体裁都算不上正规,写的东西放在后世,那也是要被和谐的。
但此盛唐之时,风气开放甚之后世,那李世民娶其弟妹丈母娘、李治娶武媚娘,李隆基娶自家儿媳,放在后世,也是可以惊世的臭闻,但在其时,虽一样震惊天下,但终归人们所接受了。
所以李敬业之文,市井百姓不仅对此不予以排斥,反而喜闻乐见,若不是李治稍微限制了一下李敬业的发挥,恐怕那最后八卦一档,尽是风骚荡漾之文了。
当然有人喜欢,也就有人骂,以孔颖达为首的那些儒家卫道士们,可是也借着李治特地为他们准备的专栏,暴足了力气冷嘲热讽打击李敬业。
俗话说积毁销骨,俗话又说恶语伤人六月寒,但李敬业却是不然,你越骂他,他反而越高兴越风骚,更是充满干劲的继续的进行他的风骚大业,淫荡武功。
讽刺的是,就凭着这些市井呢文,在孔颖达等人眼中的下里巴人的败德文章,《大唐人民日报》的销售量竟是节节攀高,一些道貌岸然之辈,有时也是偷偷的看,美其名曰了解大唐时事。又因为古时的生活节奏普遍属乌龟的,因此往往一份报纸上的内容在数周里,都还是热门,于是李敬业干脆编订成册,对偏远地区进行销售,已经有点杂质的味道,从这点上说,李敬业同学还是有点小聪明的,也许这对当代人来说,十分简单,但突破这个思维,却是不容易的。
从这点看,李治让李敬业成为大唐第一任宣传部长,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李敬业完全的将自己的风骚本性,借着盛世大唐的开放之风,像蒲公英的种子般,无限制的传染开去,落地生根。
一时间,街头巷尾,茶楼酒肆,那说书之人一转身,竟兼职起说报人,尤其是八卦挡更能常常引得满堂老少喝彩。
赞也好,骂也罢,俨然间,李敬业竟是红了,隐隐中有大唐新一代天王的架势。
到哪里身边都跟着大批的粉丝拥泵,让李敬业最近的日子过的水润润的,红光满面。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李敬业又施展了传说中的舔功,让青楼里某个红牌魁首拜倒在他的兜布裆之下呢。
不过,李敬业还是人如其名的,人家真的很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