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恩。”阎历横对月痕的生死没有多大的关心,知道对方死不了只是简单应一声就好,其余的不多言,正想要说说自己出去溜达一圈的收获,谁知紫兰却在这个时候急匆匆地跑来。
“姐姐,姐姐……姐姐……我发现了,我发现了……”
紫兰匆匆进来,情绪很是激动,刚要开口说出为何事激动时,突然看到屋里多了一个人,立即改口,问道:“这位公子是……”
月痕长年在外,鲜少回隐都城,就算回来也只是在家里呆几天,外面的人只知道有他这个人存在,并不知晓他的真实面貌,所以紫陌见到月痕的时候并没有认出他来,不过却能快速调整好仪态,以优雅之姿示人。
月痕也是个有教养的世家公子,按理说他现在应该起身,谦谦有礼做自我介绍才对,可他伤势太重,连说话都没有力气,更别谈站起身了,所以他只能向木若昕投去求助的目光。
之所以是向木若昕投去求助的目光而不是向阎历横,那是因为他觉得木若昕身上的气息比较平和,较为亲切,这样的人心地往往都很善良,乐于助人。
月痕的选择是对的,如果他选择向阎历横投去求助的目光,多半得不到任何回应。
木若昕收到月痕的求助信息之后就出言相助,“紫陌妹妹,这位是月家的少主月痕公子,因为受了重伤,现在无法说话,亦难动弹。月少主,这位是我的好姐妹紫陌。”
“原来是月家少主月痕公子,久仰大名,幸会幸会。”
……
月痕听了紫陌那清脆、动人的声音之后,全身都酥麻了。他在外行走那么多年,又是月家的少主,见过不少的国色天香,可让他有感觉得寥寥无几。眼前这个叫紫陌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给她一种神秘又清新的感觉,在她身上隐约有着一股与从不同的气质,有着超凡脱俗的气息,又有恬静平凡的味道,像是遥不可及的天上星,又像夜间可触摸到的萤火种,让人觉得可望不可及又触手可得。
紫陌……不就是近端时间闹得满城风雨的人吗?也就是千子豪想要的女人。
看看眼前的紫陌,再想想千子豪那副嘴脸,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没得比。之前他没有见过紫陌,对千子豪要抢娶民女的事并不是很放在心上,甚至可以说完全不理会。可是现在,他竟然会觉得生气,非常的生气。
如果千子豪得逞,那真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紫陌虽然与世无争,不过并不是不懂世俗之礼的人,月痕现在看她的眼神让她有点不太习惯,还有点不太喜欢,可是出于礼貌,她不好当面说破,所以选择置之不理,不理会他,和木若昕说正事。
“姐姐,我刚才在厨房里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东西,是以前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所以来问问姐姐的意见。”
“什么东西?”木若昕是个观察力很敏锐的人,即使月痕重伤在身,她也能看得出月痕对紫陌别有意思,只不过紫陌对月痕没有那个意思,所以她也就顺水推船,回应紫陌的话,岔开这个话题。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是一块长得像木头又像是石头的东西,就在炉灶下面,时常被火烧的地方。刚才我本来想做饭的,可是点火点不着,所以就搞了一下炉灶下面,谁知却发现了这个奇怪的东西。其实我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奇怪,可能是因为我最近在房子里四处寻找奇怪之物,看到一点点不正常的东西就说奇怪……呵呵……”
“哦,是这样啊!那等我安置到月少主再和你过去看看。”木若昕没有在月痕面前说太多关于竹屋机密的事,故意缓了一下,转而对阎历横说:“阿横,月少主的伤势我已经给他稍稍治疗过了,只要让他好好休息,回头再给他弄点药就好。我记得还有一间屋子是空着的,你把月少主带到那间屋子去吧,让他好好休息。”
阎历横真的很不想干这种活,可是这里除了他之外,没有合适的人能干了,所以再不想也得干。
早知道那么麻烦,他就不把这个月痕救回来了,反正这件事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救与不救都差不多。
月痕虽然受了重伤,但脑袋却还很清醒,而且人又不笨,从木若昕和紫陌的对话中可以听得出来那厨房里肯定有不得了的东西。只不过那是人家的东西,与他无关,他能捡回一条命就已经不错了。现在他对什么宝贝都没有兴趣,只希望能保住这条命,好好活下去,然后不断变强,为父亲报仇。
阎历横按照木若昕说的,将月痕带到空的屋子里,而且是直接丢在没有任何被褥的*榻上,也不管人有没有放好,丢了就转身走人,到厨房去看那奇怪的东西。
这个竹屋别有玄机,任何奇怪的东西都可能是关键之物,他怎么可能会错过?
月痕其实也没有多大的要求,能活下来他已经满足了,更不会奢望一个冷漠寡言的人能对他有多好。据他所知,魔王夫妇从来就不会关心不相干的人,更不会在乎外人的死活,魔王愿意出手救他,想必是看在前些日帮忙找人的份上。然而他们并没有找到,所以对魔王夫妇来说根本就没什么恩情。
所以,他不能把太多的希望寄托在魔王夫妇身上,凡事都要靠自己。他要报仇,一定要报仇。
此时此刻的月痕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言笑风声,更没了昔日的温和君子,有的只是满腔仇恨,欲报大仇。
他现在活着的唯一目标就是杀死仇人,为父亲报仇,只要能报仇,他什么都愿意做。
对于月痕的仇恨,木若昕没有任何感觉,确切说是置之不理,阎历横就更加不会管了,只是负责救他一命,还一份人情。
紫陌带着木若昕到厨房里,然后将炉灶上的锅拿开,并把里面的草木灰给清理掉,里面就露出了一块像木头又像石头的东西,而且这块东西很大,显然整个炉灶下面都是。
因为还不能确定这个奇怪的东西是什么,所以紫陌不敢随便吧炉灶给弄坏了,现在每碰一样东西都很是小心翼翼,当宝一样。
以前她不知道母亲留下来的东西有多珍贵,但从上次千家的人攻打过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从那时候起,她对竹屋里的每一件东西都很在意,哪怕是一个杯子,她都当宝一样捧在手心里。以前她没注意到这里的奇怪,但现在却注意到了。
她住在这个竹屋少说也有十多年了吧,可这里的竹子受尽风吹雨打都没有丝毫的腐烂,这可就乖了。
木若昕好好研究了一下炉灶下面的那个东西,那东西看起来像木头,摸起来像石头,而且触感很是奇妙,手指碰到的那一刻,就仿佛吃了极好的灵丹妙药,不断有灵力从手指那里传到身体之中,使得浑身的血液更为流畅。
“好舒服啊!这是什么东西呀?”木若昕虽然还不知道炉灶下面的那个是什么东西,但她知道绝对是个宝贝,一个可遇不可求的宝贝。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把炉灶砸了,把那东西拿出来好好看看,可是现在我真的舍不得,也不敢,万一不小心破坏了这里的阵法,那岂不是很糟糕。”紫陌无比爱惜地摸着炉灶,突然很是想念去世的母亲,回忆起和母亲相处的点点滴滴,可是她的回忆里没有任何特别的事,都是母亲对她的淳淳教导,对她的关心和爱护,并没有对她说什么重要的事,至于这个竹屋的奇妙更是只字未提。
母亲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木若昕看得出来紫陌不舍得,而这东西并不是她的,所以她也不好意思叫紫陌把炉灶给砸了,万一真是阵法的关键之物,砸了岂不是会毁掉这里的阵法?所以不管这东西如何的宝贝,她都不能乱动。
“紫陌,你仔细想想看,你的母亲生前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特别的事,或者提起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没有,母亲很少和我说这些事的,她平时都只是教导我该怎么做人,要么就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而且母亲对这些东西并没有太大的要求,我努不努力学她都不在乎,我想学就学,不想学的话母亲也不会逼我学。所以我从小到大都没有任何的烦恼,都是那么的快乐,直到母亲去世,我才……”
“照这样看来,你母亲绝对是个武林高手,不然就是个阵法高手。难道她就没有传授这方面的功夫给你?”
“没有,母亲从来都不教我武功的,而且我也没见母亲动过武,我觉得母亲应该是不会武功的。”
“不可能,你母亲绝对会武功,而且武功奇高,术法亦然。”
“你怎么知道?”
“这里残留有强大的灵气,单是这个炉灶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炉灶看似平凡,实则不然,每一个边边角角都是强大的术法切割,再以天然之术加以掩盖,所以在一般人的眼中,这个炉灶也就成了平凡之物。”阎历横一直都在研究那个炉灶,当心中的猜测接近答案的时候就说出来,说指尖触摸着炉灶,从中感觉它上面残留的灵力还有留下的记忆。
其实他早就注意到这个炉灶了,只不过当时以为这只是一个用特别材资建造而成的炉灶,而且又不是自己的东西,所以就没有多加研究。如今仔细研究之下,方才知道此炉灶大有来头,不光是材料,就连造术也是无比惊奇。
难怪他觉得最近的东西吃了之后都很特别,就好像吃了仙丹一样,可偏偏又是寻常的食物,原来蹊跷在这炉灶之中。
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建出这样一个炉灶来?
“你们的意思是说,我的母亲是一个武功修为极高的人。”紫陌忽然觉得自己对母亲的了解实在太少,几乎可以说是不了解。
和母亲在一起那么久,她竟然不知道母亲会武功,是她对母亲不够关心,还是母亲不愿意告诉她?
“看来是的,除非……”木若昕一边看着厨房里的东西,一边研究。
“除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