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匆裁怀鑫逍猩鷦w的核心。”
朝歌看了看炕上的那五颗石子继续说:“这阵衍术跟风水地理一样,都是利用山川地势、人物风土的组构不同,来对人进行影响。不同的是,阵衍术的针对性和实效性很强,对人的影响可以立竿见影!”
梁库越听越有趣:“那你这神神鬼鬼的隐身术,是不是也跟这阵衍术有关?”
朝歌点点头:“风水地理虽然看山看水,论脉讲形,但追其本源仍是易学一门。可以说,世界万物都囊括在了五行所属。”说着,朝歌把那五颗石子一粒粒的拣在手中:“在颜色上,金行是白色、木行青色、水行黑色、火行红、土行黄,而金、木、水、火、土五个型丘的山头,最终形成的风水脉局,也自然是五行的相互组合。
“搭配平衡合理的,就会脉象平稳,利益人畜。要是搭配失衡的,又不是贵格奇局,那可就大凶特凶了!”
听到这里,梁库早已经不耐烦了:“你就直接跟我说,这隐身术是啥回事吧!”
朝歌笑了笑:“其实这隐身也没什么神秘,每个人的命局不同,五行各有所属,他们对周围的事物也自然敏感度不同。看东西也是一样,先后次序因人而异。”
梁库不住的点头:“对对对!就像我在一本拣到的杂志上看到的一句话:世界在每个人的眼里是不同的。”
朝歌颇为有趣的看了一眼梁库:“所以,你只要摸清对方的五行生旺,再根据周围的地形所属,每动一步,每变一局,你都时刻站在对方盲点位置上的话,自然也就隐身了。”
朝歌看了看嘴巴越张越大的梁库:“话说回来,其实并不是你没看到我,而是没注意到而已。”
梁库这下可乐开了花,各种奇幻妙想在脑袋里狂翻乱涌,要是学会这东西,那还不想怎样就怎样,不说别的,先狠狠的整一整那个烦人的文物贩子,非让他天天跟见鬼似的不可。
想到这里,梁库忍不住已经奸笑的出了声,马上无比迫切的说:“快快快!快把这玩意教会我!”
朝歌:“阵衍术虽然道理简单,但要学会,恐怕还要点时间。”
梁库:“时间我有,我多的是呀!你看我现在闲的,都快成鹹菜了!”
朝歌苦笑:“从五行原理到三命通会,从风水堪舆到时辰变局,就算你是这块材料,没个七年八年,恐怕还是一事无成。”
梁库听得有些傻眼:“刚才不是说的挺简单的吗?怎么又忽然弄出这么一大堆东西出来呀?”
朝歌苦笑过后,随又沉郁了下来:“不要说你,就连我也没完全弄通这里面的奥意。”说着,朝歌又开始一颗颗的摆起五粒石子来:“我原本是想通过阵衍术,找出整座墓地中最初设下的原始坟局,从而再根据它一点点断清坟茔山水与古墓风脉的关系作用。但总有一个难点过不去……”
梁库此时正满脑子的隐身大法,哪还有空听朝歌在那里讲什么。虽说那长达七八年的时间,有点打击梁库的上进心,但却丝毫阻挡不了他对隐身大法各种奇妙应用的无限憧憬。
朝歌继续自言自语着:“按阵衍术的五行布阵,不管以哪一行为中心,其他四行都会与它距离均衡紧密联系,否则就会偏局。但墓地中的祖坟山,虽说是整块墓地的中心点,但却又好像与全局毫无关系。
“如果以它来五行排阵的话,总觉得多出了一行,而且阵气散乱不精……”
此刻的农家小院房舍中形成了鲜明对比,一个低头沉思,一个仰天乱臆,一个嘴中不断的自言着专业术语,一个脑袋里非法构想不停的翻涌。
忽然,院外传进来的一句话,打断了这场同床异梦:“哈哈兄弟,原来你住这呀!”
梁库一眼就看到了那张充满了小商贩式情感微笑的脸。靠!原来还只是在村头缠缠,现在竟然找到家里来了。
文物贩子:“我就是路过,刚巧就看到你。”边说边竟然走入院中。
这下梁库可有点急眼了:“你别过分啊!出去出去!”
文物贩子被梁库用力推了出去,可并没想走的意思,有趣的对着朝歌:“呵呵,我以前可从没发现牧家村的人也玩这东西。”
梁库嘴差点咧到后脑:“你懂什么呀你!我管保你家八辈子也没一个见识过这东西的!”
文物贩子一脸轻笑:“这有什么呀,这不就是土村常玩的一种憋死牛五道儿棋吗?”
朝歌听到这里心里一动,梁库刚想再回刺几句,却被朝歌止住了。
朝歌:“那进来给我摆摆看,那个憋死牛的五道棋是怎样的?”
文物贩子看了看凶神恶煞的梁库,彆扭的走了进来。在地上简单画了几道格子:“这里右上角的格子叫坑,谁要是把对方的子一个个憋到这里,就算赢。”
梁库在一边:“我听过憋死牛,我听过五道棋,我还头回听说憋死牛五道棋,你矇谁呀!”
文物贩子边布子边回:“这种棋只有土村的人玩,我可是高手,就只是玩不过村里的老孤头土守望。”
文物贩子一双老手嫺熟的摆子动棋,就真如同在村头巷尾与村人憋棋中。朝歌却越看越惊心动魄,这文物贩子每动一子,竟然都是阵衍术中的精妙变局。
朝歌越发觉得不对了,他抬起头,看着文物贩子缓缓道:“你说的那个土村在哪里?”
文物贩子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尴尬的笑了笑:“土村?土村就在牧家村不远的边上呀!”
远远望去,土村的泥胚房子,就像一座座圆了顶的坟丘,矮矮的隐落在几棵老榆树中。
朝歌从没见过这样奇特的村落,等他和梁库走进去的时候才发现,这里还要远比想像中的奇特。每家每户的房子不但是土胚的,包括院墙也土得不见一块瓦砖。
朝歌不禁吃了一惊,这土村的名字,就已经含了一个土字,全村的姓氏又是土姓,再加上村里的纯土民房,三土拱旺已达极点。此地生长的村民,必受这过旺土行的影响,不知道会衍生出怎样奇特的命局来。
整座村子很静,静得连声狗叫都没有。走了半天,更看不到半条人影。梁库有些犯嘀咕了:“我怎么总觉着跟进了牧家村的坟地似的呀!”
朝歌也正四处寻望,直快要走出村子了,才终於看到一个瘦小少年,正站在一个小木凳上,费力的去勾晒在屋顶的菜乾。
朝歌、梁库走了过去,本想叫那少年,但一看到他踮起的脚尖,和一点点探伸就要勾到菜乾的手指,算了,还是等他下来后再说吧。可不曾想,就在少年的手指尖已经碰到第一根菜乾的时候,脚下的小木凳竟然歪倒了,少年摔了下来。
费尽力气,却功亏一“凳”,连梁库都替少年惋惜了。就在两人上前正准备搭话的过程中,却发生了一件绝对始料不及的事。
少年爬起来,立在歪倒的木凳旁静看了一会,忽然一声不吭的把整个凳子抡起来,狠命的向地面反覆的砸,直到把整只凳子砸的支离破碎,又抄一把立在旁边的斧子,一斧斧的剁下去,剁成段、剁成片、剁成沫,直到剁的没了力气才喘着粗气停下来。
梁库先是惊呆,然后又忍不住噗哧一下乐出来。少年猛的回头看到了正在笑的梁库,两眼腾的一下生出火来,手里紧握了握那把锋利的斧子,一步步的走过来。
这下梁库有点笑不出来了,朝歌也觉察到了严重性。
就在距离还剩下两步,少年握着斧子越来越紧的时候,屋内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雷子!”
接着,就看到一个面色黯黄的老头,从土屋内走了出来。
少年虽然停下来了,却仍然用力握着斧子瞪梁库。直到那老头说了第二句:“雷子!”少年才猛力把斧子往梁库身边的一个木橼上一剁,“铎”一声砍入一半,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院子。
梁库说什么也没想到,这小小少年竟有这般惊天骇地的脾气,手心已刷刷刷的冷出汗来。
朝歌却从少年的人面风水中看出,少年的凶暴个性完全是土行过旺所致。但凡人之命局,不论五行中的哪一行过旺或是极弱,如果没得解救,都会导致性格变异。极弱的大多心嫉阴狠,过旺的则凶暴成性。
老头看了看两人:“有事吗?”
朝歌:“我们要找土守望。”
老头重又认真的看了看两人:“有事吗?”
朝歌:“听说他下一种土棋很厉害。”
老头有些不大明白:“什么土棋?”
朝歌拿出那五粒石子:“憋死牛五道棋,听说只有这里的人才会下。”
老头不被觉察的一震,然后盯着朝歌的眼睛:“小夥子贵姓?”
朝歌也一眨不眨的看着老头:“我姓牧,反文牛的牧。”
老头灰暗的眼底,忽然像是有某种东西在剧烈涌动着,静了半刻才沉了一声:“跟我来吧。”说完向院外走去。
朝歌拽了拽还在发愣的梁库,两人跟在老头身后。梁库小声问:“去哪?”
朝歌看着前面老头略驼的背影,摇了摇头。
一老两少前后三人,一步步穿村而过。看路线,竟然是朝歌两人进来的方向。不一会已经来到了村头路口。
老头带着朝歌、梁库,登上了村头路口旁的一个岗子,朝歌一眼看到,平平的岗顶上,竟孤零零的埋着座坟。
三人最后在坟前停了下来,坟前粗陋墓碑上静默的刻着三个字:土守望。
正文 第一集 墓启风转 第九章 臂骨
朝歌万万没有想到他要找的人,竟然已经睡在这里,而且看样子已经睡了好多年。
老头把坟上的几棵杂草拔除,又在坟前静了一会,然后蹲下来,边在坟前的空地上划着格子,边说:“来,我替守望跟你下这盘棋吧!”
靠靠靠!梁库一回牧家村,就大骂着要找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