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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扰已久的疑点终於解破,只是完全颠覆了自己先前的推测,原以为三大门派与神易有何渊源,没想到竟然是用来制约神易的反派力量。
转又一想,既然这楚风术力如此了得,牧氏家族的坟脉被改,是否与这楚风有关呢?
当下朝哥旁敲侧击的问:“既然楚风家族这样厉害,几百年来,早应该摸到些神易後人的踪迹。”
没想到,听完朝歌的话,房东老太苦笑了两声:“虽然说楚风家族的三大风水门派,在当时术界几乎已经无人能敌,但与神易相比……”
说著,房东老太无奈的摇摇头:“还是无法望其项背。想想就知,楚风的三大风水神术,还是从神易的佩玉中悟得,而神易的造诣,恐怕早已更加可怕了。”
如此说来,那又是谁有如此能力,改变了牧家坟脉呢?
朝歌没再多问,问了恐怕也得不到答案。
第二阵营是代表皇家势力的,他们主要由开、生、休、杜、惊、伤、死、景八门组成,组织严密又有皇帝的支持,但终究无法与楚风家族的术力相比。
八门本发源於上古兵家的奇门遁甲,他们的组成和功能,除了和古军队打仗很相似外,各自所习的导引术力相当诡异,平时隐藏极深,如无迫不得已,绝不轻易示人,保证每用必有奇效。
这种隐密习惯,非常像自古兵家的善奇而用,以奇制胜。
每门都有各自的实战击术,和其具体的职责功用。
八门中以开门为核心首领,也只有开门的人才可以佩剑。
生门是开门的副使,地位仅次於开门,武器为长短银枪。
伤门、惊门是八门的护卫军,负责防御和进攻,专用大刀,威猛无敌。
杜门是个隐密组织,武器是类似短刀的匕首,专门进行暗中打探消息和潜伏敌营的操作,行事诡异不可捉摸。
死门,八门中最凶残可怕之门,武器使钩,专司杀伐暗刺之门,在追捕神易的过程中,凡是被怀疑与神易有接触过的人,一律格杀勿论,常常有整村整镇的人被其屠戮一光。
休门是八门中唯一不习术力武技的门人,他们专门负责整个八门组织的内部事宜,包括钱财过账等。专心研商,大多出身财阀。
而八门中最独特的,还要属景门,在术界记载中,景门很少出手,它既像开门的後备队,又像敢死队,从来不轻易出手,可一旦出手必将惨烈无比,不是灭敌无一,便是全门死绝。
更让人诧异的是,景门中人为清一色女子,清一色的绝色女子,清一色的手使板斧,每战必红状上阵,拼杀惨烈视死如归,常令敌手心胆俱裂。
房东老太一口气讲完一个段落,稍作停顿间,梁库忽然一本正经的问:“老太太,武侠小说中,我比较喜欢金庸的。您喜欢哪一位?”
房东老太被这突然一问,搞得有点发蒙。
古傲马上凑趣接道:“我喜欢古龙的,嘿嘿,你看楚留香大把花钱、大把女人,多有性格!”
小叶把嘴一撇:“切!没品味!要说梁羽生的白发魔女,我最爱了,视天下男人如粪土。”
小闯走前一步:“各位大哥,各位大姐,你们说的这些都已经落伍了,现在流行看黄易的。”
小闯说完,梁库、古傲、小叶互相看了看,不约而同的:“切!”
房东老太被搞迷糊了,愣在那里看著几个年轻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却不知道他们究竟在说些什麽。
梁库终於道:“老太太,别搞笑了,我怎麽听您讲的,跟武侠小说似的呀!”
朝歌狠了一眼嬉皮笑脸的梁库,虽然房东老太说的这些有点脱离现在这个时代,但有一样却不要忘了,原本没接触坟局杀阵前,诡异迷离的术界,不更是不可思议吗?
现代人被所谓的现实生活框的太死了,如果像一个婴儿那样毫无成见的看事物,也许这个世界,远远不是所谓成熟的成年人所想像的。
房东老太并未太在意梁库的胡搅蛮缠,继续讲了下去。
第三阵营,与其说是阵营,还不如说是术界自发组成的大杂烩,其中既有能力高超的诡异术士,又具全了各种奇派杂术,更有许多从远古秘密流传下来的绝家秘术,人数最多,门类杂博,让人防不胜防。但因为没有固定统领,令他们始终处在三大阵营的底层。
经年累月中,现在这三大阵营的人,几乎占据了整个古镇。而这所有人又都齐齐的盯著朝歌一人。
众人的面面相觑中,梁库的眼睛瞪了起来,令他心里发毛的是,想到了被围困在牧家村的恐怖日子。
光是一百多个土家人,就已经像是末日浩劫般的恐怖了,现在全镇上下几万术人……我的妈呀!
说到这里,朝歌又想起最开始就一直有的疑问,自己和梁库来到古镇行事万般低调,甚至从来没有直接提及古玉一字,房东老太和古镇人,又是如何知道自己身分的呢?
房东老太眼神复杂的向小闯和梁库望了一眼:“你虽行事小心,但你的这个兄弟却把你给卖了。”
梁库又瞪起了眼:“喂喂喂!老太太,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这两天我大门都没迈出一步,怎麽就是我出卖了呢?
“再者说了,你了解我们之间是啥关系吗?生死兄弟知道不?就算我卖了自己,也没可能卖我兄弟啊!切!”
朝歌也正是如此想。
昏黄烛光中,房东老太仍是一副模糊幽冷的模样:“既然是神易的後人,应该知道护卫神易的五行、六甲两大族人吧!”
房东老太声调迟缓,但字字说来,却感觉到说不出的有力:“嘿嘿,这两族人凭著一套神鬼莫测的阵衍掌诀,在五百年前的术界,当真是威风八面,所向披靡!”
听到“阵衍掌诀”四个字,朝歌已经明白纰漏出在哪里了,抬头看向房东老太:“您是说小闯的这套步法,让镇上的人看出了阵衍的影子?”
房东老太点点头:“阵衍万变,不离其中。术界人为了破解阵衍,累代经年的不知道倾尽了多少心力,那麽明显的路数,又怎麽能瞒过他们的眼睛!”
梁库本还为老太的胡猜懊恼,现在听起来却有点飘飘然的感觉,嘿嘿,没想到自己从朝歌那里东拼西凑的隐身步法,竟然还有如此作用,难道真是自己的悟性奇高?
随便学一学就可以这般气象,哈哈,要是认真学那麽几天,那还了得吗?
正得意著,忽又想到就是因为自己泄漏了行藏,导致现在全镇的人都盯上了朝歌和自己,一时又高兴不起来了。
房东老太忽然欲言又止,像是心里有个很大的疑问想问,却犹豫著未说出口。隔了一会又继续讲了下去。
日益壮大的三大阵营,终於在楚风的率领下,和神易展开了旷绝古今的最後一战!
已经到了高潮处,所有人不觉中都屏住了呼吸。
朝歌更是仔细聆听,因为在老赌头以及所有五行、六甲两族人的记忆里,从未提到过有此一战。
梁库最是心直口快:“哦?真的假的?这可是我从来没听过的新段子,快讲快讲,哈哈,三大阵营一定被神易打得屁滚尿流、落花流水了!”
房东老太更加阴郁:“几百年来,有关那最後一战很少流传,你们道那是什麽原由?嘿嘿,只因参加那最後一战的天下术士,几乎无一生还。”
房间里死静,各种难以想像的惨烈画面,在他们眼前各异浮现。
房东老太:“整个术界也因为那一战而一蹶不振,直到四百多年的今天,才逐渐有些复原迹象。”
原本有关神易的事迹,在五行、六甲两族人的记忆里,已经像神一样传奇,现在又从术界人的嘴里更加深了一步。
不知为何,朝歌每每想到自己是神易的後人,心底都暗暗一阵涌动,不自觉的生出向往之意,体内术力竟然也运转加快。
但那些被苦苦折磨的五行、六甲两族人一一浮现眼前,马上一丝隐隐不安掠上心头。
“但自那一战後,却留下了两个谜团,至今未解。”
房东老太沉吟道:“其一是,最後对决中,神易和楚风生死未卜,去向不明;
“第二个就是,那关键一战中,不但神易的护卫者五行、六甲两族人没有参加,连楚风的三大风水门人也竟然不见踪影。”
房东老太说完,不经意的看了眼朝歌,可以看出她很希望朝歌能提供些有关的解释,毕竟他是神易後人。
但见朝歌缩眉沉思,好像所知道的并不比自己多多少,心里不禁纳闷,是这个年轻人城府深,还是的确另有隐情呢?
忽然梁库脱口惊叫:“啊!你是说那次对决,天下那麽多的术士,神易就只他老人家一个人去的?”
老太苦笑:“嘿嘿,一个神易已经万不可敌了,如果再有别人,那可真是天下术界的浩劫了!”
房东老太说起来忽然有些悲凉,想来她的祖先师门,也大概在那一战中受到重创,因为立场不同,神易给她带来的是更多的恐怖。
但以几百年後的中立眼光看,追捕神易的这批人也是死有应当,他们都太过贪婪了。也因此,在老太语气中的怨恨之情,更多的是化成了无奈和悲凉。
梁库则已经是有点钦佩的神魂颠倒了,连连惊叹中不自觉的看向朝歌:“呵呵……几百年前是没办法回去了,不过请你们尽管放心,在我梁库的护卫之下,神易重现的日子不会太远了!呵呵……”
朝歌沉吟不语,他在想神易一战留下的那两个谜团。
在牧家村并没发现神易的墓葬,最後地胎中的那只手,也未必就是神易的,因为在风水起局上,只要是牧氏的长辈族人,都可以起到影响牧氏子孙的作用。且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