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骑马队进行平地合战的打算。
除了作为个别武士的骑乘马,其余的木曾马都被姊小路家通过美浓,转卖到各地去了,以此亦获得了不少收入。
但是李晓却不一样了,飞驒已经统一。而接下来的南北两个战线,美浓,越中皆有广大平原可以驰骋,所以眼下建立骑马队的时机正是恰到好处。
有了骑马队的加入,西国方阵薄弱的两翼,就可以得到骑兵的掩护。
而骑马队,配合上大筒队,如此李晓的西国方阵加强版的雏形已经完成,接下来只要足够的时间专门训练即可。
假以时日,北欧雄狮古斯塔夫二世手中那支横扫欧洲,无敌于一时的瑞典国民军,等于将穿越时空在李晓手中再现。
到时候,即便再碰上上杉谦信,李晓亦有把握与之一战而胜,以力破谋。
虽说前景很美好,李晓目前只是具备了足够的基础条件,无论是骑马队,还是大筒队还是需要训练,然后再这个基础上扩编,方可以建立成功。
当年以古斯塔夫二世之雄才伟略,以瑞典一国的国力,亦费了八年才将此强军铸成。
李晓扩编的骑马队就选用木曾马来骑乘,而骑兵亦从当地牧民中招募。
这些都是现成的,并不需要费太多功夫,骑兵队建成后,就直接驻扎在当地放养,以节约成本。
否则若是脱离牧场,专门割牧草来饲养,那样的成本就太高了。
接着骑马队又作了几番马术表演。
李晓对此满意地点了点头,但是转过头去,却看见土屋昌恒面上露出了一丝不屑。
“昌恒,怎么有何不满意吗?”
土屋昌恒听了李晓之言,喔地一声言道:“抱歉主公,是我失仪了。”
李晓笑了笑,言道:“有话直言。”
土屋昌恒想了下,言道:“主公,那我就直说了,这股骑兵虽并非弱旅,但是比之武田,上杉之骑兵,特别是在山县大人麾下之赤备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李晓听了并未动怒反问道:“如何说呢?”
土屋昌恒直言道:“在关东群雄之中,我武田家并非是装备骑马队最多,这点无论是上杉家,北条家都丝毫并不逊色于本家。但是我武田家虽骑马武士不多,但是却以骑马队驰名于天下,而信玄主公更被当世视作第一善用骑兵之大名。主公可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李晓本想摇了摇头,但是突然想起以前在甲斐观看过的镝流马大典,言道:“我猜想,弓马两道是我武田家历代之嫡传,掌武家有职故事之原因吧。”
土屋昌恒言道:“主公,正是如此,我甲斐之骑马武士,马术之功当世首屈一指,这并非是他国可以效仿的。所以我武田家之骑马队绝对是天下第一。”
李晓听了点了点头,他想起土屋昌恒既然这么说,必然对弓马之道十分娴熟,而当年他还不到十岁,就参加那场镝流马大赛,这弓马之术肯定是深得武田流之真传的。
当时李晓言道:“昌恒,我现在就命你为本家骑马队之大将,替我操练此军。”
土屋昌恒闻言大喜,当即拜下言道:“多谢主公,臣下一定竭尽所能。”
能得到这机会成为骑兵大将,这几乎是土屋昌恒这个年纪根本不敢想象之事,所以亦难怪大喜过望了。
第两百九十七章赠盐与敌
正当李晓任命土屋昌恒为骑马队的大将时,这时山下一名背插着百足蜈蚣旗指物的骑马武士,疾驰到山下。
李晓见此面色一凛。
而一旁土屋昌恒更是讶然言道:“这不是御馆大人的蜈蚣传骑吗?为何会到飞驒来了?”
说话之间,这名蜈蚣传骑下马之后,直驱上山,来到李晓五丈之外,为两名李晓的侧近拦住。
这名传骑停下脚步,右手支地,单膝跪下言道:“但马守大人,这是主公的密信。”
说完将一封印着火漆的信件,通过侧近转呈给李晓。
李晓揭开火漆,看向信尾正盖着龙朱印,以及武田信玄的亲笔花押,这才确认是武田信玄的亲笔信。
李晓快速看完信后,面上露出一丝难色,想了一阵,向使番言道:“你回禀主公大人,说李晓一定竭尽所能。”
使番喔地一声,面色喜色,言道:“如此主公就放心了,我这就去回禀。”
待蜈蚣传骑走后,李晓对一名侧近言道:“立即去神冈城,命大藏长安,增田长盛大人,还有盐屋秋贞,他们一同来樱洞城一趟。”
原来武田信玄信中所言,武田家与今川北条之关系,已到了十分危急的地步。
就在不久前,今川氏真以武田与织田同盟为由责难武田家,联合北条氏康一起正式向甲斐断盐。
甲斐,信浓食盐皆赖于今川,北条所供给,眼下食盐一断,武田家内部一时无盐可买,顿时陷入了困境。
所以武田信玄来书,命李晓迅速从飞驒调盐,运往甲斐内部,先解一时之急。
同时亦要李晓保密,不能将这不利之消息,有丝毫泄露,以免引起进一步恐慌。
想到这里,李晓本是严板着脸,这时居然渐渐露出笑意。
信玄不清楚,他为了应对这次盐荒,李晓从实行盐铁专营之际,早已从准备两三年,命盐屋秋贞的盐屋商号,暗中囤积了不少食盐。
李晓的目的就是为了压平甲斐内部高涨的盐价,如此既能在信玄心底留下好印象,让信玄明白李晓是忠字当头,一副为武田家设身处地之考虑的模样。如此应该可以更进一步赢得信玄之信任吧。
同时李晓亦然可以通过这次盐荒,赚取不少钱。
至于李晓方才在信玄使者面前露出为难之色,自然不能让人看出,他对此盐荒早准备。
但是从越中,飞驒转运食盐,毕竟还是不方便。
况且若是大规模调盐,必然引起神保家之警惕,到时连飞驒的盐路亦受影响。
可是李晓从飞驒送盐,只能替武田家支撑一时,若没有北条今川的运盐,这甲斐的盐价还会进一步升高的,到时也是瞒不住的。
正在这时候,李晓亦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上杉谦信。
想到这里,李晓微微一笑,此事是否会一如历史上发展呢。
越后,春日山城。
上杉谦信本人一手持着竹仗,一面对着墙壁上大幅甲越形势地图看着。
在地图上,越后越中犹如一条横卧的大龙,背依着大海。
在越后越中的最东面,是一向宗。盘踞加贺国的本愿寺势力,以及越中的胜兴寺,瑞泉寺,牢牢把持了北陆道,上杉谦信的上洛之路。
本愿寺虽屡败于越后军之手,但是上杉谦信亦知道凭上杉家之势力,根本无力灭掉本愿寺。
而在越中,越后之正面,武田信玄针对于越后攻略,而设立的三大军团,呈一字排开。
左面的飞驒,是李晓率领飞驒,越中军团,中路的信浓,是高坂弹正忠昌信所率领的北信浓军团,而右面的西上野,是甘利昌忠所暂代的西上野军团。
现在整个越中,以及半个越后,皆处于武田家这三大军团的笼罩之下。
除了第一线的三大军团外,还有武田信廉,秋山信友等二线军团,可以随时进击。
现在武田信玄已从上一次攻陷箕轮城后,恢复过元气,若非顾及身后今川,北条,他早已从甲斐提兵,命三大军团,联合本愿寺一起,分四路进攻越中越后了。
甚至北条亦可以从上野厩桥城出发,一同与武田一起联军攻击越后。
更不用说窥视越后杨北一带已久的芦名家。
饶是上杉谦信素来无所畏惧,见此形势之下,脸上亦是微微变色。
上杉谦信此时想到,从永禄四年的川中岛血战之后,武田信玄穷五年之功,所亲手建立的越后包围网,三路合击之势,犹如一个铁罩般覆盖向越后。
“信玄真乃可怕之敌手,我辉虎毕生之宿敌。”上杉谦信感叹言道。
眼下上杉家内部豪族,已隐约有种声音,说上杉家同时与本愿寺,武田,北条三线作战,如此越后武士即使再善战亦是不能支撑。
现在上杉已基本失去对关东的控制,所以这三家的势力,皆可与上杉家并驾齐驱。
而武田信玄,北条氏康亦都是当世之雄主,哪一个都不逊色于上杉谦信。
上杉谦信重新又将目光看向飞驒,信浓,上野,这一字排开的武田三大军团,面上露出了凝重之色。
正待这时,直江景纲兴致冲冲地奔进了大殿之中。
他手中拿着一封书信,对上杉谦信言道:“主公,好消息,武田北条今川三国同盟,马上就要荡然无存了。”
上杉谦信喔地一声,问道:“你可确认?”
直江景纲点了点头,将北条今川联合向武田家禁盐之事,实言说了。
直江景纲补充了一句自己的判断,言道:“主公,如此信玄有难了,我们正可乘此机会讨伐武田。”
上杉谦信听了直江景纲之言,毫不犹豫地反问道:“你觉得信玄会因此缺盐之事,而陷入困境吗?”
直江景纲沉思一阵,言道:“或许对武田信玄影响不大,但无论怎么说,武田家内部民众会因此有所恐慌,主公,这实在是良机。”
上杉谦信摇了摇头,言道:“你错了,武运之好坏皆由天定,作为武士,在战场上一决胜负就行了,若以断盐之法取得胜利,胜之不武!我辉虎,并非是今川氏真,北条氏康,此等下作手段,我不屑为之。”
“主公,你不会。”直江景纲顿时讶然。
上杉谦信点了点头,言道:“景纲,甲越之争已有十数年,无数将士埋骨于荒野。眼下是该休养生息,并非急于用兵之时。”
直江景纲点了点头,言道:“主公,你说得不错。”
永禄十年,就在北条今川联合向武田家断盐时。
身为武田信玄之大敌的上杉谦信,却出于义理之故,慷慨赠盐。
上杉辉虎还亲手写下书状,命人送给武田信玄:“需要多少盐,只管来取吧。”
上杉谦信命自己的御用商人藏田五郎左卫门运盐往信浓深志的集市贩卖,以解除武田家缺盐的燃眉之急。
这一段赠盐与敌,成为武田信玄,上杉谦信之间的佳话。
武田信玄亦对上杉谦信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