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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尽快改好的~不耽误大家看文~
刘霖是林溪在孤儿院认识的朋友而已;而这场饭局当然也不是偶遇。
离开了许韦慕和郁瑾的视线,林溪就松开了刘霖的手臂,甚至还有些嫌弃地拿出纸巾擦了擦手。
刘霖见了她的动作;蹙了蹙眉,略带嘲讽地说:“林家二小姐果然是看不上我们这些普通人了。”
她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后笑说:“你胡说些什么呢?”
“男朋友?我怎么高攀得起林家二小姐?”
“阿霖。”林溪最讨厌的就是“林家二小姐”这五个字。
“得,我也不多嘴了,也多亏了你;我这等人才能进到这么高级的法国餐厅来搓一顿。”
他说完就大快朵颐了起来,再不开口,那德性;怕是这么多年都没吃过这么精致的食物一样。林溪咬着嘴唇,看着对面的男人,失去了胃口。
妈妈去世之后,她刚进孤儿院,对陌生的一切都充满着恐惧和不安,和谁都不亲近,甚至是照顾她的修女,她也是有些怕的。
很多小孩儿甚至都以为她是哑巴,看她从不反击,还会当面嘲笑她不会说话。她睁着大眼睛,闪烁着愤怒,却未曾开口说一句话。
是刘霖替她出头,他性子本就粗蛮,很多小孩儿都怕他,他自诩为她的保护者,亲近她。她虽然感激他,却始终和他保持着距离。
后来,她被林耀建接回林家,便断了联系。这次回来,才又重新联系上他,毕竟,他是她在B市为数不多的熟悉的男人,对于要假扮她的男朋友的要求应该也是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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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韦慕眯了眯眼,心里盘算着。男朋友?不知道林溪又在耍什么花样。
不过这一小段插曲,影响不了他今晚的安排。
吃到一半的时候,许韦慕却忽然起身,说:“我离开一下。”
“嗯。”郁瑾没多想,只以为他是要去洗手间。
她正品尝着最正宗原味的鹅肝酱,却听到整个餐厅都响起了一道男声,透过麦克风和扩音器娓娓道来。
“不好意思打扰大家用餐,我占用一会儿时间,请大家听我讲一个故事。”
许韦慕事先跟餐厅的经理打过招呼,但是毕竟不是每位客人都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去听他讲话,可是看他的穿着品味和绅士风度,也不抱怨,先听他说些什么也无妨。
郁瑾回头望向台上站在立式话筒前,和司仪无异的许韦慕,只觉得惊奇,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同样,林溪的视线也落在了许韦慕身上,且不说当初是为了利用他才和他走到一起,单是就凭许韦慕个人,也是让她心动的。
他一身休闲西装,袖口反射出光芒,嘴里虽说着抱歉,脸上一片坦然,却毫无尴尬之色,眼神清明透亮,却只望着一个人。没想到,她还能看上一出戏。
“有这样一个女孩儿,她六岁的时候就跟在我身后,不管我怎么嫌弃她、赶她,她都只是一口一个哥哥地叫我。长大以后,她出落得越来越标致,我却发现我对她已经不仅仅是纯粹的友情,我开始厌恶哥哥这个字眼。我喜欢上了她,却因为一些误会,我以为她对我没有任何感情。”
“是我强烈的自尊心作祟,我开始讽刺她,处处跟她过不去,想让她离我远一点,只有这样,我的感情才会一点点变淡,我们才会回到最开始的简单。可是她却很不乖,一直忍受着我的奚落,不管我怎么嘲笑她、打击她,她就只会反击、只会笑。”
“这样的她,却让我越陷越深,根本无法离开。直到前一段时间,她的妈妈说要帮她安排相亲,我慌了、乱了,我把这件事揽到自己身上,名义上说是亲自帮她安排相亲对象,实际上却是心存私心。直到遇到一个劲敌,我才知道我的感情已经无法再掩饰了。可是最终,却是由她先表白的。”
“她说她喜欢了我很多年,而我是从十八岁开始就已经对她有了感情。这样的两个人却因为种种误会耽搁到现在,是两个傻子不是吗?今天我站在这里,不是为了哗众取宠,更不是要大家见证什么,只是想让她知道,我未曾先开口的表白,却一直放在心里,我不会吝啬开口,我的爱,不比你少一分。”
他说完最后一句话,坚定的眼神震慑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大家都纷纷鼓掌。林溪扯着嘴角,也发出稀稀落落的掌声。许韦慕,没看出来,你还真感人、真痴情。
“难看死了。”对面埋头剥着白灼虾的刘霖忽然出声。
“什么?”
“我说你笑得难看死了,不想笑就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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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餐厅,郁瑾还是没说一句话,许韦慕知道她是感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傻瓜就是这样,他要是偶尔说了什么情话,她明明听了心里很高兴,嘴上却是笑骂他肉麻,甚至会作出呕吐的表情,常常让他倍受打击。
他要是为她做了什么事,让她感动了,他期待她有些反应,她却是什么话都不会说。她说,那一瞬间脑子里都是空白的,语言都代替不了她的想法。
他明白,所以也没有催她回神。
许韦慕把车子直接开到了自己在时代花苑的住处,该下车了,才伸出手到她眼前晃了晃:“魂归来兮?”
郁瑾瞬间被他逗笑,这是她在高中语文课上走神的时候,当时老师喊她的话,引得全班都哄堂大笑。
她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却发现这里是。。。。。。她侧过头瞪他。
许韦慕却一脸无辜地摊摊手:“我路上问过你意见了,你保持沉默,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他态度真诚得像真有其事一般,她一时无言以对,却也没有多做纠结。她虽有些忐忑却更多的是期待,甚至还在低头检查自己的穿着。她咽了咽口水,心想不会今天就是他准备开荤的日子吧?
这是郁瑾第二次来,却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但是客厅里多了一样东西,是上次在许氏七楼见到的那架钢琴。她走过去打开琴盖,随手点了几个键,简单的音符流泻出来,心情都变得愉快。
身后他的声音响起:“这钢琴本就是想有一天为了给你惊喜而准备的,现在被我放置在家里,以后天天弹给你听。”
他刚说完,就坐到了钢琴边,双手放在琴键上,弹了一首《爱的协奏曲》,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演奏版本。《爱的协奏曲》,法文名称为 Concerto pour une jeune fille nommée je t'aime,意思就是“致一位姑娘”。
如同爱人般的温暖和缠/绵曲调,轻柔的缠绵里充斥着银铃般的刚性,毫不拖泥带水,乐丝和旋律如泉涌般随着指尖流畅而出,带给人浪漫、幸福、愉悦,却同时让人想要流泪。
如果要问郁瑾,她最爱许韦慕的一刻是什么时候,她会回答今天。在餐厅里,他面向众人的表白,甚至是林溪也就在现场,她了解他,所以知道他一向是嘴硬心软,感情也都是从不轻易流露,可是今天他却为了她这样高调。而现在,他坐在自己面前,承诺要每天为她弹琴。他懂她的喜好,懂她的不安,甚至比她更了解自己。
郁瑾从身后缓缓地伸手抱住他,只轻声说了一句:“我把手机关机了。”
尾音有些颤抖,琴声戛然而止,郁瑾的话里暗示着什么,他明白。
事实上,他为了这一天也已经做了无数的准备。他从不喜欢高调,却想让她尝试世间最好的感情。他们之间已经错过了八年,往后更该把所有本该甜蜜的一切都补回来。
他的手覆上她的,转过身子望着她,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的眼里从来都只有自己。她的喜怒哀乐,都牵系在自己身上。
她的眼睛在笑,眉眼弯弯,那么晶亮。许韦慕吻上她的眼,她的睫毛都在轻颤。这样的亲吻似乎已经隔了许久,彼此都有些迫不及待。
他慢慢地吻上她的唇,一碰上就再也不想放开,贪婪地汲取着她口中的甜蜜,仿佛那是最甜、最粘人的糖,他的舌勾住她的,探入她口中,呼吸相闻。
渐渐地,他不再只满足于亲吻,手从她的颈项移到腰间,她敏感地颤了一瞬,发出一句嘤/咛,却更似邀请,许韦慕的吻轻轻地落在她的脖子上、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一丝一缕,挑战着她的神经。
明明已经忍到极点,他却还君子地说:“现在阻止我,还来得及。”
郁瑾躲开他的吻,嘴角带着笑意,她踮起脚,亲上了他的喉结,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一震,在他耳边轻吐一句:“可是怎么办?我已经等不及了。”
这句话带着大胆的勾/引,许韦慕一路推着她进了房间,衣服散落一地。从十八岁可耻地对她有了生理反应以来,这样的场景他幻想过无数次,却总觉得自己亵渎了她,硬生生把这种废料从脑海里驱除,有一段时间甚至都不敢面对她。
现在,她眼神迷乱地望着他,这是自己盼了八年的人,这是自己等待了八年的一刻。
他亲吻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诱哄着:“乖女孩儿,我不会停,疼就掐我。”
看似温柔,实则霸道,郁瑾羞涩地敛目不作声。
疼痛袭来的一瞬,她的嘴唇泛白,指甲都嵌进了他的手臂里,轻唤着疼。
他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安慰着她,却低吼了一句:“小瑾,You are mine。”
早知道他精/力这么旺盛,郁瑾发誓之前觉得不会出言挑衅撩拨他,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他居然。。。。。。不是说男人的第一次肯定会显得生疏吗?那为什么他那么驾轻就熟?甚至是什么技巧、姿势通通都折腾了一遍,居然还意犹未尽。
她低低地求:“韦慕哥哥。”
他却猛地一动:“这样叫我,只会更刺激我。”
她欲哭无泪:“我是第一次哎。”虽然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了,可是却感觉好累。
“你不会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小瑾,一次,远远不够。”
夜还很长,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坦诚相对的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