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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有劳了……”清风道长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那官兵一把扶住了清风道长身子,有些欣喜的大步朝院子里走去。
646。辞行
一路随着那官兵朝院子里走去,穿过了一条小路,径直走到了一间书房,那官兵先是敲了一下门,低声说道:“张大人,清风道长和他的徒弟前来求见……”
“快请!”那官兵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急促的声音便打断了他的话,随后屋里面发出一阵儿拖沓的声响,不多时,门被打开了,那张巡抚竟然还没有穿好鞋便急着出来迎接清风道长了,一见果真是他们师徒两人,脸上荡漾起一阵喜悦之色,急忙道:“清风道长,您老人家还有伤在身,怎么好过来见本官,本官应该去看望您才是。”
清风道长微微一笑,客气道:“贫道的伤势基本上都快好了,这么多时日以来,还要多谢张巡抚的照顾,要不然贫道的伤势也不会好的那么快。”
“道长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您老人家的救命之恩,本官尚且无法报答,区区这些小事儿,哪值得您过来道谢……”张巡抚一把扶住了清风道长,领着他朝书房走了进去,找了一张椅子,请他坐了下来。
“张大人,您手底下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清风道长落座之后,一脸关切的问道。
“一切都收拾妥当,本官的那些家眷也在今天全部安葬完了,都是按照道长您的吩咐,在本官祖坟处另选了一处所在,将他们分开来葬的。”张巡抚如实答道。
清风道长点了点头,喃喃道:“如此甚好,看来以后便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张巡抚不经意间扫了一眼清风道长身旁站着的周明,见他身上背着一个包裹,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异样,于是问道:“清风道长这次前来,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本官说吧?”
清风道长应了一声,说道:“不错,贫道这次来是向张大人您辞行的,在此处打扰了这么多天,也是要该走的,贫道和徒儿还有一件要事去办,现在已经耽搁了许多时日,还不知道那件事情能不能办成。”
“哎呀……”张巡抚一脸惋惜的说道:“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本官还想好生招待一下你们师徒二人,来报答道长您的救命之恩,您现在走了,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见面,当真让本官万分不舍啊。”
“正所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如果有缘的话,咱们来日必有相见的时候,贫道和徒儿总不能一直赖在张大人家吃闲饭吧……哈哈……”清风道长爽朗的笑道。
“道长您说笑了,您救了本官和本官小儿子的性命,您就是让本官养您一辈子,那也是没有什么怨言的,不如就在此处多住些时日,把伤完全养好了再走吧。”张巡抚一脸真诚的说道。
“张巡抚就不要再如此客气了,贫道既然打算要走,那肯定是要走的,等贫道处理完了手上的事情,有机会自然会来拜访张大人的。”清风道长说道。
“那好吧……”张巡抚颇有些无奈的说道,随后对着门口大喊了一声,“来人啊!”
647。恩情大似天
话声未落,便走进来了一个侍卫,张巡抚低声在那侍卫耳边低语了一阵儿,那侍卫连连点头,随后便出去了,不多时,但见那侍卫抱着精致的背囊走进了屋子,随后将背囊交在了张巡抚的手里,一拱手便出了门。
等那侍卫走远了之后,张巡抚抱着背囊突然转过了一身,单膝跪在了地上,随后将手中的背囊高高举起,沉声说道:“清风道长,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人准备了一份薄礼,还望您老人家一定笑纳。”
清风道长和周明对视了一眼,皆是大惊,这堂堂的朝廷二品大员,巡抚大人竟然给自己下跪,这样的事情何曾遇到过,清风道长赶忙一把拖住了张巡抚的胳膊,惊慌道:“巡抚大人,您真是折煞贫道了,贫道乃是一曲曲草民,怎么能受您如此大礼,传到外面必会有人说贫道以下犯上,这贫道怎么能小受得了,您赶紧起来吧。”
不料那张巡抚却一脸真诚的说道:“本官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除了当今皇上之外,便没有再跪之人,而今清风道长救了下官与小儿之命,这恩情大似天,理当受此一拜。”说着,那张巡抚挣脱了清风道长的手,跪在地上“砰砰”的磕了几个响头,掷地有声。
周明知道师父受了重伤,执拗不过张巡抚,于是走了过来,将张巡抚一把搀扶了起来,客气道:“张巡抚,您这是干什么呀?降妖除魔本就是我们茅山道士应尽的本分,这事儿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我和师父也一定会出手相助的,您这样实在是让我等承受不起,您还是赶紧起来吧。”
张巡抚只好站起了身子,看着眼前的周明,有些愧疚的说道:“这位小道长,本官前不久还命人打伤了你,到现在一直耿耿于怀,后来仔细一想,越来越觉得愧疚,这简直就是恩将仇报,太不识好歹了,对了……你腿上的伤现在好些了没有?”
周明嘿嘿一笑,大咧咧的说道:“小人的腿上的伤早就好了,那些陈年往事就不要提了,其实,从你给我师父找郎中治伤的时候,小人早就对您没有什么怨言了。”
“那就好……那就好……”张巡抚脸色终于露出了一丝喜色,随即将那包裹打开,里面全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少说也有几百两,在那堆银子上面还有一张银票。
“清风道长,这些银子是本官给您准备的,留着路上肯定能用得到,这里还有一张一万两的银票,只要是在大清朝的土地上,各个银庄都能取出现银来,您一定要收下才是,要不然本官心里着实不安。”
清风道长和周明都瞪大了眼睛,心里不免唏嘘起来,我的个天呐,一万两银子!这该是多大的一个数目,阳河城的一条街都能买下来,留在乡下老家花的话,一辈子都花不完。这师徒两人何曾见过这么多银子,就连那包裹里现银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
648。腰牌
“张巡抚……这礼实在是太大了,贫道是万万不能收的!”清风道长一把将银子推了过去。
“这些银子并不多,只是本官的一点儿心意,说什么你们师徒两人也要收下。”张巡抚又将银子推到了清风道长的手中。
清风道长面露难色,想了一会儿才道:“不如这样吧,既然是张大人的一番心意,贫道也不能驳了您的面子,这包裹里的银子贫道收下了,至于这一万两的银票,还请张大人您收回去吧,而今天下大乱,流民甚多,张大人不妨拿这些银子,施舍给贫苦的百姓,也算是贫道对天下穷苦人的一番心意,不知张大人意下如何?”
张巡抚面色略显得有些尴尬,低头思索了一阵儿,才道:“既然道长您执意不收,那本官就不再勉强了,这些银子,本官就代您施舍给那些贫苦的百姓,在阳河城广开粥铺,救济一下那些流民吧……”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张巡抚当真是一位大清朝的好官,贫道就替那些穷苦的百姓谢过了……”清风道长大喜,随着对那张巡抚一拱手,以表谢意。
张巡抚将那包银子递到了周明的手中,随即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在身上胡乱的摸索了一阵儿,拿出来了一个腰牌,递到了清风道长的手中,客气道:“本官这里还有一个物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还请道长您收下,这是本官的腰牌,上面刻着本官的大印,一旦您老人家遇到了什么难处,拿着这个腰牌,随便找当地的衙门,便可调兵遣将,索要银两,他们绝对不敢拒绝,这个东西,清风道长您肯定不会不收吧?”
清风道长愣了一下,既然张巡抚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也不好意思不收,大不了以后不用就是了,于是伸手接了过来,小心的放在怀中,微笑道:“那贫道就恭敬不如从命,将此物手下了,再次谢过张大人了……”
见清风道长手下了腰牌,张巡抚终于放下心来,大喜道:“那好!本官这就命人备下酒席,与你们师徒二人痛饮一番!”
“酒席就免了吧,如今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师徒二人还要快些赶路才行,身上的确是有要事在身,耽搁不得。”清风道长推辞道。
张巡抚也不好询问他们所为何事,只是叹息了一声说道:“唉!看来本官是留不住你们师徒二人了,也罢,本官已经派人备好了马匹,都是日行千里的良驹,这就送你们过去。”
这张巡抚实在是对它们师徒二人太好了,弄的他们师徒两人浑身不自在,又不好意思拒绝人家的好意,不过这样一来,的确省了不少事情,原本离着那黑风岭还有好几天的路程,有了这两匹快马,一两天之内便可到达,如今身上还带着这么多银子,吃喝也是不用愁了。
张巡抚说着,便将两人领出了张家老宅,在宅子的外面站了七八个官兵,其中两人分别牵着一匹高头大马,那马一看上去就是好马,骨骼粗壮,体态均匀,四条腿又高又长,绝对称得上是日行千里的良驹。
649。去意已决
清风道长与那张巡抚又寒暄了几句,张巡抚始终对那清风道长有些依依不舍的情愫,总想让他们师徒二人多留些时日,无奈清风道长去意已决,始终不能将他们师徒二人留下。
最终,清风道长和周明分别跨上了一匹高大大马,与张巡抚拱手作别,挥动了马鞭,两人策马而去,张巡抚在门口驻足良久,一直看着他们师徒二人没了踪影,才一脸惆怅的转身回去。
路上,清风道长和周明将马都放缓了一些速度,周明转过脸来对清风道长说道:“师父,您还别说,这张巡抚果真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对咱们师徒两人都好的有些过头了,竟然还拿出了一万两银子给咱们,这些钱咱们若是收了,估计好几辈子都花不完。徒儿身上背的这些银子,少说也有七八百两,欠那赵员外的五百两银子,可算是有了着落。”
不料清风道长却叹息了一声,说道:“其实,这些银子咱们师徒两人也是不能收的,贫道就怕惹得那张巡抚不高兴,才让你小子收了下来,咱